第一百零一章 寡情的男人2 文 / 分享陽光
第一百零一章寡情的男人2
夜幕讓別墅的一處角落更顯陰暗和幽深,可正是這份陰暗和幽深,讓常人都不願靠近。
可今夜卻有一抹詭異的身影隱藏在內,陰暗和幽深成了其最好的掩護,只見那抹身影警惕的對四周查看一番後,將自己隱藏得更為生如更為深入了。
一點屏幕的亮光出現在那抹身影的手中,其飛快的在屏幕上手寫輸入著什麼。
夜的黑讓屏幕的那點亮分外的明顯,屏幕赫然顯示著:她已經對程玉峰起疑心了,暫時讓程玉峰收手,而且她現在在調查幾個人,但目前我還不清楚調查的是誰,但有一人她已經調查完畢,而且她還提到她所調查的那人曾經在中東呆過八年,她還提起了一個叫jioytj的人,目前也就知道那麼多,稍後我會盡快查清楚。
寫完黑影急忙關掉了屏幕,因為看見那小小的身影似是在找什麼,不由得露出凶殘的目光。
歐式風格的大廳裡,燈火通明,也幸得房子夠大,不然這一屋子人還真不容易安置。
在外急沖沖跑進來的小天天,沒看見母親在會客,便對著母親便嚷道,「媽咪,小姨不見了。」
夏小風一回頭,做一噤聲的動作示意他小聲點,「小天天,你小姨在我這呢。」
小天天一愣,跑到母親跟前,就見夏小風趴在母親的腳上睡著了,邊看似是開玩笑一樣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還以為她瘋病又犯了,跑出去何人通風報信呢。」
小天天知道夏小風聽到了,因為在她那髮絲遮掩的間隙下,他看到了她眼眸的轉動。
「那個……那個小天天呀,你這小姨的……面容……可真的不是……一般的非主流呀,怎麼……東就……不能給她搗鼓一下?這樣……怪瘆人的呀。」
說話的人不住的吞嚥著口中的唾液,還結巴不止。
小天天這才看到了jioytj和柳小可,一個他們間獨有的大擁抱將jioytj熊抱一下,可今天jioytj卻沒有還以一個熊抱,反而縮進了那沙發裡。
當小天天順著jioytj的目光望去時,才知道原來他一直在看著夏小麗那張鬼臉,於是就有了玩鬧的心情。
挑起那遮擋了夏小麗側臉的髮絲,對jioytj說道,「你這麼遠看她,當然會覺得有點瘆人了,但只要你靠近來看就不會了,你看這是多麼有起伏感的側臉,可想而知當初是多麼的血肉模糊的血腥,每一道指尖深陷進肉裡……」
「好了,小天天。」
夏小風聽得都覺得噁心了。
而jioytj早已躲到沙發後面乾嘔去了,「夏……夏天天,你給我……等著嘔……」
「原來你怕這個呀,哈哈……」
很快的這一大一小便又打鬧一起了,可在他們打鬧之時,沒看到那站在樓梯頂上的欣長纖細的身影,只見他銀眸盡露恨意,所倒影在瞳眸的人影清晰可見,那份恨意便是針對那人的。
他指掌異常的用力緊握著樓梯的扶手,卻也讓自己的手掌生疼,但借由那疼痛的感覺,克制住了欲衝下去的衝動。
此時他恨不得上前去吃其肉喝其血,陣陣陰戾而殘忍的氣息將他纏繞,有那麼一瞬間他似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厲鬼,欲向那將他推進無盡地獄的人們展開報復。
「小風……小風。」
一聲發顫的嗓音引起了他的注意,當一縷邪魅而陰狠的笑,令他完美卻蒼白的唇挽起淺淺的弧度時,他轉身消失在樓梯的盡頭。
「小風,她真的……真的是夏小麗?」柳小可止不住自己聲音的顫抖。
夏小風淡淡的看了她一樣,點點頭。
「可……可她又……怎麼會……變成這副摸樣的?」
「一言難盡,但只要活著便是好的。」
夏小風說這話時,充滿了感激。
也許是大廳內的燈光讓夏小麗不適了,她又開始用手揪頭髮掩臉,夏小風怕她又傷著自己便用手給她擋去光。
看著這一大一小暫時還沒有消停的意思,便拿起了jioytj送來的資料看了起來。
但就在她翻看之時,並沒注意到一雙猙獰詭異的眼睛也在瞄向她手中的資料,最後似是那裡面的內容那雙眼睛看不懂,很是氣惱的露出了凶光,又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原來夏小風手中的資料全是阿拉伯文,別人看了也許是天書,可她看得饒有興趣,就像是看到多麼有趣的事。
原來是這樣,夏小風幽幽的從資料中抬眼望向端坐在她對面的柳小可,隨後又將手中的資料遞給了身後的懶鬼。
依然沒有說話,很莫名的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柳小可。
而柳小可也被她那看似平淡,卻也有著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就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被她看了個裡外通透。
就連自己那多年來一直苦苦隱瞞著的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也似是被她那雙眼睛所覺察。
霎時間,柳小可坐立不安了。
就在柳小可覺得如坐針氈之時,夏小風卻又很突然的把目光移開了,眼神依然平淡幽靜如似鏡面,卻不再有如似看透一切的逼人在無形之中。
溫柔漫漫鉗在她那琥珀色的眼眸中望向那打鬧中的一大一小,可也依然難掩那令人倍感可畏的智慧在內。
「好了,你們這兩個活寶,都去洗手準備開飯,小天天,去叫該隱。」
從夏小風的聲音中,柳小可能感覺到一份簡單的幸福,和一份極為充實的滿足感,一如當年那個靦腆而略顯卑微的她,縱然如今的她變有點深不可測令人生畏,但她依然是那樣簡單便能滿足的人,就是不知道她那顆心是否還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想起那個男人,柳小可頓時陷入了一陣恐懼卻又戀戀難捨之中。
是那個男人讓她看到了希望,但也是那個男人的無情和殘忍,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並將她的希望粉碎,讓她從新生活在社會最為黑暗的底層,再次重溫那不堪回首的記憶,她寒了心也痛了心。
縱然時光飛逝,時過八年,但這身體依清晰的銘記著他曾給予她的所有的殘忍和屈辱。
「媽咪,該隱說他有點累,想先睡會,讓我們先吃,不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