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三百零二章 真相大白14 文 / 愛已涼
第三百零二章真相大白14
承承抬起頭來,疑惑的看他,「叔叔是孫猴子嗎?可以變戲法?」
「如果你是叔叔的兒子,你就可以長得跟叔叔一樣嘛!」秦宗翰誘哄著他,可是他也太小看承承了。
那小子根本不信他的話。
解完後,承承提上褲子。「叔叔騙人,媽咪說長大了就和叔叔一樣了,我才不要叫你爹地。叫了也不會瞬間長大!」
這時,蕭畫畫推門進了承承的房間,看到兩人從洗手間出來,承承看到蕭畫畫,小臉上一下子閃過興奮,屁顛屁顛跑到蕭畫畫面前,仰著一張小臉望著媽:「媽咪……」
「寶貝兒!」蕭畫畫緊緊摟住承承,感覺像是有種失而復得般的喜悅,承承也配合的在她臉上大啵了口。「媽咪,叔叔說叫他爹地,還騙承承說,如果叫他爹地,承承的小鳥就會長大,叔叔把自己當成了孫猴子。」
蕭畫畫頓時臉紅,嬌嗔的看了一眼秦宗翰。「你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跟孩子說這個?」
秦宗翰一陣汗顏,幸好臉皮厚,一會就笑著走了過來。「畫畫,你快命令承承叫我一聲爹地!這孩子就是不肯叫我爹地。」
「媽咪,叔叔騙承承啦,要罰站。」稚嫩的嗓音在畫畫的耳裡猶如天籟。
蕭畫畫沒想到秦宗翰會這樣說,他還真是好笑,她只是看著秦宗翰無限同情。「你自己努力吧,孩子不叫,說明你努力不夠啦!撒謊騙人了就去靠牆面壁思過五分鐘吧,承承,我們去喊天宇下樓吃飯了。」
「嗯!好!」承承立刻點頭,然後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秦宗翰,眨眨眼睛。「叔叔,快去面壁思過吧!」
「你不陪我?」秦宗翰哀怨的問道。
「我沒做錯啊!」承承捂著小嘴笑。
「上次我也沒錯還陪著你罰站呢!」秦宗翰指控,看著小人兒卻是幸福的。
「可是上次叔叔也幸災樂禍了呀!」承承已經牽住了畫畫的手。「媽咪,我們下去吧!」
秦宗翰看著母子兩人起開棄她而去,頓時覺得一陣沉悶,「你們真的要罰站啊?」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蕭畫畫丟下一句話,誰讓他昨晚非要強迫她呢,累死她了,一夜沒睡,怎麼有力氣跟孩子們玩呢?
秦氏。
秦宗翰坐在辦公室裡,冷俊的容顏森然,卻是沉靜,視線微微的瞇著,接到了風白逸的電話,說調查結果要親自給他送來,而公司也有事情,他來處理。
從抽屜裡拿出那張多年前的照片,他跟毛之言的合影,昔日的兄弟,卻沒想到他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而他究竟是為了什麼?
秦宗翰看著照片緘默不語,深邃的黑色雙眸一片寒光,他想給他機會兒,可是他做的事情實在太過分,時至今日,他還是把他當成兄弟,如果他能說出為什麼,他還是願意原諒他,但是他等著他,可是沒有。
風白逸也放了安茜三日了,他想毛之言也應該知道了他放了安茜,可是他沒有任何的行動,他覺得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風白逸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在公司嗎?十分鐘後我親自帶著結果去你的辦公室!」
十分鐘後,風白逸來了。
一身西裝筆挺的風白逸,面容一如既往的冷漠,手裡一份文件,遞給秦宗翰。「這是他的全部資料,不過有一部分因為年代太久遠無法調查清楚。」
秦宗翰呆愣了一下,「還有你的人查不到的?」
「你先看看材料吧!」風白逸說道。「我的人也是人,不是神!」
秦宗翰翻著材料,眼神一沉,越來越震驚。「這是真的?」
「詳細資料都在!」風白逸說道:「對了,承承是你兒子嗎?」
秦宗翰點頭,「是的,承承是我兒子!逸,如果不是你,我想我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兒子,謝謝!」
風白逸搖頭。「你還真是後知後覺!自己兒子長那麼大都沒分出來是不是你兒子。」
「是啊!是我真的太笨了。」秦宗翰歎息一聲。又看了眼報告,凝眉道:「毛之言如果真的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哥哥的話,我爸沒理由不知道啊!而且他只早我一個月出生,怎麼可能我爸爸不知道?」
調查報告上毛之言的身份——他居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報告上是這麼說的。
風白逸點頭說:「翰,他的母親是毛羽清,目前人居住在瑞士!與五年前搬往瑞士,一生未嫁,記錄只和你爸有過關係,不過記錄未必完全對,因為有段是空白的,時間是三個月左右,時間是你爸爸和你媽媽結婚的那段時間。」
「毛羽清?」秦宗翰怔了下,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你媽媽的好姐妹!同窗好友,同一宿舍的姐妹。」
呃!是,張媽有說過這個人的!可是毛羽清怎麼會有爸爸的孩子?
秦宗翰整個人呆住,「報告也沒有說,我爸在認識我媽媽之前跟毛之言的媽媽戀愛過啊,怎麼會這樣?」
「他們沒有戀愛過,你爸爸甚至從來沒睜眼看過她,但是她愛你爸爸。調查過你媽媽宿舍的其她姐妹,都證實你爸爸愛的人一直是你媽媽,這件事情,你還是問你爸爸去吧!我想他會記得毛羽清是誰!也能確定他到底跟沒跟毛羽清發生過關係。三十一年前,他的確又跟毛羽清在酒店呆過一夜,記錄上有這個,可是到底怎樣,我們不清楚。」
秦宗翰懵懂的點頭。「我回去問我爸爸!」
怎麼會這樣?
毛之言是他的哥哥?
怎麼會這樣呢?
這時,辦公室的敲門聲響了。
風白逸站了起來,「我走了,電話聯絡。」
「嗯!」風白逸點頭。
門被打開,門口站的人是毛之言。秦宗翰到沒有想到是他,風白逸銳利的視線掃過毛之言的臉,大步離去。
秦宗翰把報告放入抽屜,抬起頭來,表情恢復平靜,沉靜的看著毛之言。「之言,有事?」
毛之言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裡,那樣冷漠從容,一雙眼眸微微瞇起,黑色的短髮下斂著一雙頗有深意的眸子。
「嗯!」毛之言走了進來,在秦宗翰的對面坐下,雙手交叉,平靜的看著秦宗翰。「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批示。」
兩個男人的視線交匯著,秦宗翰也很平靜,細細的看著毛之言的面容,打量的意圖並不明顯。
毛之言注意到秦宗翰的臉色,心中也是微微的一動,他沒想到,這幾年,秦宗翰鍛煉的是波瀾不驚了,自己竟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東西,他這次來也是為了確認他掌握了多少。他覺得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毛之言不敢妄加猜測,但他早已經學會了不動聲色。
三十多年了,他的母親每日以淚洗面,卻死死不讓他來找他的父親,這些年來,只有他自己知道母親有多辛苦,他只是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選擇這樣過一生?為什麼那個給了他生命也同時毀了母親一生的男人不負責?為什麼每次提到父親兩個字,母親都是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