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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不是序幕 第九十七章 人偶的改造(中) 文 / 夫仁

    作者語:這幾天挺忙的,接下來應該會好點?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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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桐慎二憐惜地凝視著正躺在床上,面頰紅潤的櫻。

    是從多久之前,自己就不曾這樣注視過自己的妹妹了呢。

    明明是非常想去拯救她,明明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贏取聖盃戰爭這個前提上,明明為這個目標甚至敢於冒生命的危險,到頭來,似乎自己通往了捨本逐末的方向。

    也許,正因為自己在夢境裡和櫻有著很多次的,混雜著凌辱的做

    愛,所以自從醒轉之後,不,甚至在那以前,自己對櫻的態度,就一直是一種想要推出去,想要扔下沉重的心理包袱罷了。當「律令之藍」聲名赫赫的時候,他雖然想要改變櫻的命運,卻並沒有如此的良機,而當他重新經歷一次自己的人生之時,類似的心態似乎完全主宰了他的一切舉動。

    是補償,還是畏懼,還是期待,還是憎惡?

    間桐慎二自己也說不清楚。

    將手放在櫻的臉上,吹彈可破的臉龐,以及隱藏在之下的讓人讚歎的堅韌和溫柔,從小時到現在的一幕幕溫馨往事緩緩滑過,讓他既開心又有些擔心。

    ——倘若仍舊這樣下去,櫻仍舊會面對被刻印蟲侵蝕下去的命運,可以預知的是,間桐髒硯不會中止那種「改造血脈」的研究,除非自己擁有讓間桐髒硯也為之忌憚的力量,但那又和夢境有什麼不同呢?

    要尋求到一條新的道路,或者艱難,或者危險,但一定要成功,為了櫻,一定要成功。

    慎二正在心中如此確認著自己的決心,被他撫摸著臉龐的櫻卻是突然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緩緩地,睜開了她原先緊閉的大眼睛,流露出的柔弱和可憐讓慎二心動和心碎。

    「是……哥哥嗎?」

    櫻虛弱地說道。

    「嗯,是我。」

    萬語千言卻不知從何說起,間桐慎二此時倒失去了平時面對櫻時候的那種隨意的態度。他看著櫻閃爍著似乎想要流出眼淚的眼睛,趕忙探出手指,在她的眼角擦了擦。

    「得病了就要和我說,否則我會生氣的。」

    「嗯……」

    櫻似乎失去了回應的力氣,只能低聲應和。

    「如果有什麼想法,也不要藏著掖著。我是你的哥哥啊,理應為你排憂解難的。」

    「嗯……」

    間桐慎二忽然覺得一陣心疼。

    「櫻……現在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哥哥……」

    櫻囁嚅地說道。

    「能不能……」

    「想要些什麼嗎?」

    慎二立時準備照做。

    「抱我一下。」

    是抱,還是抱?

    「櫻,瑟拉菲娜和籐姐還在外面呢,今天晚上,可以嗎?」

    間桐慎二有些為難,但還是給了櫻一個保證。

    「嗯……」

    櫻的臉上泛起了艷麗的紅暈,這種柔弱得彷彿誰都能夠欺負她的感覺,令慎二的小腹升騰起了一股熱流。

    不,怎麼能夠這樣子。

    間桐慎二在內心唾棄著自己的行為。

    明明已經堅持了那麼久,難道就想栽倒在一時的慾念之下嗎?

    正在這時,間桐慎二忽然感覺自己的心中出現了一個聲音。

    「間桐先生。」

    「嗯?是你啊。」

    是迪妮莎的聲音,儘管此地有慎二和櫻兩人,但是很明顯櫻本人根本聽不到他和迪妮莎的對話。

    「我覺得,你真是個人渣呢。」

    被討厭了嗎?因為想要和自己的妹妹做

    愛,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就算是英靈也看不下去了吧。

    「你是這樣想的嗎?那也不錯。」

    反正自己被當做人渣又不是一次兩次的,間桐慎二無所謂地想著。

    只要能夠保證櫻的安全,一切就都足夠了。

    「慎二,櫻的病情怎樣了?」

    屋外,籐村大河中氣十足地大喝一聲,之後似乎才發現櫻正在病重地狀態,低聲說了句「抱歉抱歉」。

    「還好……」

    慎二回應了一句,然後撫摸著櫻紅潤的臉龐,似乎不知該說些什麼好。而被他一直輕撫著的櫻,也不知是有什麼想法,還是想說些什麼,就這樣沉默著互相凝視,如此的場景前一天已然發生過,而今又一次出現,二人的心中似乎都有些感喟。

    「嘎啦」一聲,籐村大河已經推開了房門,看到櫻和慎二之間的情況,乾笑著說道。

    「對不起,你們繼續。」

    ……雖然先前和櫻之間的氣氛很唯美,但仍舊被籐村大河給無情地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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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慎二還是決定在家照料櫻,而籐村大河又正好在場,所以乾脆麻煩她直接搞定二人的請假。送走了籐村大河,瑟拉菲娜自然是無所事事地呆在家裡,櫻則是沉沉地睡去,慎二雖然想要把那具床下的人偶拿出來,但是總覺得現在這樣會有些不好,應當至少要和在一旁監視著的迪妮莎說明才行。

    不過,世事往往不隨人願,正當他在思索該如何同迪妮莎解釋這種「充氣娃娃」似的東西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又一次地響起。他趕忙拿出來看,發現是蒼崎橙子打來的。

    「橙子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慎二,今天上午我會和籐乃一起去你那裡,怎樣,有問題嗎?」

    咦,蒼崎橙子這麼快就要來嗎?不過巴澤特難道就被她無情地拋棄掉了?

    「啊,那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嗯,那就好,順便問一句,你那裡的東西準備的怎樣?」

    準備的東西……

    呵呵厚。

    沒有準備。

    「啊……這個,昨天因為著急去……」

    「好吧,我知道了,今天你請務必要把我說的那些材料準備好,否則的話我的關鍵實驗是沒法進行下去的。接下來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如果你那邊沒有事情的話我馬上就到,否則的話和我打電話說明。」

    儘管沒有看到對面蒼崎橙子的模樣,但是間桐慎二仍然能夠確定現在的蒼崎橙子肯定是沒有戴上眼鏡的,而一旁淺上籐乃寂寂無聲,說不定是已經被此時銳利到無以匹敵的師傅給訓斥過了。

    「好的……我知道了。」

    「那等你的回復。」

    蒼崎橙子說完便徑直將電話給掛斷掉,留下間桐慎二看著手中的手機發愣。

    好吧,又得充電了。

    間桐慎二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和正在休息中的櫻商量一番,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倘若一直呆在屋裡不出去招待的話,櫻可能會覺得有所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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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櫻,還在休息嗎?」

    輕輕推開自己的房門,慎二走進屋,發現櫻正睜大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醒過來了?櫻,你現在病重著,需要好好休息才行。」

    出人意料的是,櫻本人過了好長時間方才反應過來,轉過頭,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慎二,臉上的表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像是將悲哀和痛苦揉碎了扭曲了混雜在一起,好像完全沒有一點希望似的,雙眼空洞無神,原先清澈的瞳孔此時已然一片死灰。

    「哥哥……」

    「嗯?櫻,怎麼了?不舒服嗎?」

    「還記得第一次抱我的時候嗎?」

    咦?櫻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嗯啊,是三年前的一天晚上。」

    「再之前,你和我要了很多錢對吧。」

    ……難道櫻準備開始查賬了?

    「是……是的。」

    「你去東京都……是為了找那位『傷痛之赤』的,是不是?」

    這個也沒錯。

    「嗯,怎麼了,櫻,想瞭解一下關於她的事情嗎?正好之前我和櫻許諾過要好好講講和她之間的故事呢。」

    「她是一個很著名的人偶師,對嗎?」

    櫻不理睬慎二的回應,僅僅是自顧自地說下去,只有紊亂的呼吸與胸口不住的起伏,表明她的心情並不如表面看來那樣平靜。

    「我知道了……」

    少頃,她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慢慢地坐起身來,用恍惚、渙散的眼神看著間桐慎二。

    「哥哥……今天那位『傷痛之赤』會來我們家住下對嗎?」

    咦?櫻是怎麼猜到的?

    「那麼,作為盟友的姐姐,也會來哥哥這裡住下了,對吧?」

    慎二點點頭,不過想到可能櫻會因為姐妹倆之間的齟齬而不希望遠阪凜的到來,於是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以櫻的態度優先。

    「不,這倒不一定,如果櫻不想讓凜來的話,我和她說明就好了。」

    聞言,櫻露出了慘然的笑容。

    「不用了……哥哥,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送回間桐宅邸,可以嗎?」

    「誒?櫻你在說些什麼?」

    慎二訝異地說道。

    「別說蠢話了,都燒成這副德性了,我怎麼能夠讓你回去?外面可還在下雪呢!」

    「不……哥哥,我只是有點……太累了。今天不能幫哥哥準備早飯和午飯,很抱歉。」

    櫻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從床上掙扎著起來,然後篤定地說道。

    「如果哥哥沒什麼事情的話,請送我回去。」

    間桐慎二感覺自己腦子亂亂的,櫻這番完全超出他的計劃的舉動,讓他根本無法辨明櫻的想法。

    「不可能的,聽好,今天你無論如何都一定要休息。雖然你不願意,不過如果在這麼胡思亂想下去的話,明天也不要想從床上起來了。」

    間桐慎二大步走上前,扶住櫻的身體,近距離地感受到了她熾熱的呼吸和被打濕的汗衫。

    笨蛋,究竟病到了怎樣的程度才會這樣的啊。

    「聽好了,櫻,就算我再怎樣不稱職,這一點上是絕對不能放鬆的,今天你就在屋裡好好休息,我打個電話給籐姐,讓她幫忙把家裡的傭人給送來幫忙,這樣子你也正好安心養病。至於別的事情,也不用再提了,如果你們兩姐妹有什麼矛盾的話,我直接和凜說明就好,倘若是她的問題,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不……哥哥……」

    櫻勉力地搖搖頭,嬌俏的容顏在慎二的面前有種讓人疼惜的柔弱。

    「姐姐她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界……對哥哥和我都太殘酷了……」

    櫻終於無法克制住眼淚,伏在慎二的肩上哭了出來,間桐慎二則是感受著少女熾熱的**,一方面心下止不住的疑惑,另一方面又覺得無端的惴惴,櫻莫名其妙的情緒宣洩讓他難以理解,但是此情此景下,又不方便繼續詢問。

    但是,無論發生什麼,櫻都和先前一樣。

    就連擁抱的感觸、肌膚的熱度都絲毫未變。

    「請不要責怪姐姐,姐姐是好人,我是個壞人,一直以來監視著哥哥,真是對不起,但是如果繼續下去的話,一定會讓哥哥繼續受傷的。

    就算我很清楚,但還是無法違抗爺爺,連自我了結都做不到,而且只能作為爺爺的操縱人偶,一直瞞騙著哥哥。我以為只要這樣子,我就能夠實現自己一直以來的目標,可是現在我明白了,我不是能待在哥哥身旁的人。所以只限於今,從明天開始就要變成真正的兄長和妹妹,在走廊碰到也只是點點頭,放學後也和其他人一樣目送著哥哥和姐姐結伴回家,把到現在為止的事情全都忘光。

    啊啊——如果真的變成那樣……只要一想起來身體就會發抖,好恐怖好恐怖。」

    原來,櫻心裡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嗎?

    所謂負罪感,真是太可笑了。

    說起來,櫻以為自己被監視的情況自己全然不知麼,實際上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從醒轉過來開始,他就一直把間桐髒硯這個老蟲子作為自己最大的敵人,相比起來,聖盃戰爭中其他的那些人,譬如遠阪凜、「衛宮士郎」(未命名)什麼的,比之老蟲子來說要好對付得多,不用說那些英靈的戰術自己有所瞭解,即便是這幾位相熟的魔術師們的性格,他也是摸得通透通透的。

    但是間桐髒硯不一樣,不斷地轉換著身體,不斷地追尋著「聖盃」的降臨,儘管慎二無法猜測出間桐髒硯的目的,但是那種陰影籠罩的感覺,卻比任何敵人要來得強烈。

    這樣想著,間桐慎二抱住了懷中櫻熾熱的身體。

    「櫻,聽我說。」

    慎二堅定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從一開始,到現在為止的一切,我完全知曉。」

    畢竟不知道櫻的體內有沒有間桐髒硯布下的竊聽的魔蟲,不過間桐慎二可不想冒著一切底牌都被透露出去的風險,所以他的大腦迅速地運作,斟酌著文字,卻又絕對不削弱自己強烈的情感。

    或許,這是他從醒轉過來到現在,最為認真的一次。

    「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你發生了什麼事情,無論你怎樣被人不原諒,我都要不停地原諒你,我都要一直保護著你。

    如果說保護你的代價是冒不該冒的風險,我會去做;如果說保護你的代價是與旁人決裂,我會去做;如果說保護你的代價是我的生命,我也會去做。我的一切目標,就是為了你的平安喜樂。

    所以,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和你站在一起,並肩去面對。也許我以前對你的態度太過嚴厲,但是請相信我。」

    可以感到,懷中的櫻在不停地顫抖著。

    也許,自己對櫻的關懷確實是太少了,一直以來僅僅是將她當做一個「目標」和「事物」來對待,將所有的意圖簡化為如同符號般的標記,從而引起的疏忽,才是讓女孩如此傷心的原因。

    間桐慎二在內心如此推測。

    但是,歷經不知多久,屋外忽然傳來刺耳的汽車喇叭聲。

    嗯?

    這時,間桐慎二方才發覺,似乎蒼崎橙子和自己在電話裡說過,倘若有事的話,就在五分鐘之內回復,否則的話她就會和淺上籐乃一齊來間桐大宅(二)拜訪。

    真是麻煩的傢伙。

    「櫻,我那個朋友來了,你就乖乖在這裡躺好,安心養病就可以。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慎二諄諄叮囑,看到櫻顫抖著點頭,方才放下心來,出門走出玄關,然後歷經寬廣的積著雪的庭院,來到了大門門口,打開門來,門外果真是蒼崎橙子和淺上籐乃兩位,以及……

    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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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語:狗血劇情真難寫,只有啪啪啪才是王道啊。

    另外櫻黑化以後主角會怎麼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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