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百四十四章 試探 文 / 幽幽淨空
第四百四十四章試探
「狐狸精!」玉帝已經很久很久不曾這般放縱自己了!鐵墨妍的狐媚功夫著實無法抵擋,一夜chan綿,幾乎已經將他的身體給搾乾!
鐵墨妍自己已是精疲力竭,只是,為了讓玉帝迷失,她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自己的幸福就掌握在這短短的一夜之中!
想想自己還真是愚蠢,在冥夜玄個冥破天的身上下了那麼多的功夫,到頭來什麼也不曾得到,卻忘了天下最偉岸的男人並非是他們,而是天庭至尊玉帝!若是得到玉帝的心,擠走王母娘娘,自己便是天下之母!到時候想要報仇,還不是易如反掌?!
「那玉帝……你可喜歡我這個狐狸精?」鐵墨妍在玉帝身上輾轉的嫩唇游弋到玉帝耳邊,妖嬈的聲音似乎可以蠱惑人的意志,讓人的心神跟著她的思維而走。
只是,玉帝是何許人也?一個志在天下的人,又豈會在這樣的溫柔鄉里迷失自己?搖搖頭,「寡人一生只喜歡一個人,而你,永遠不可能成為那個人!不過……在寡人身邊,有太多的女,寡人雖然不喜歡,但是習慣了她們!」
鐵墨妍心中一陣酸楚,為何她所想去勾引的男人心中總有個不可割捨的女人,為何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卻永遠成不了他們心中的那個女人?!就像是冥夜玄所說,自己最多只是一道可有可無的點心,永遠成為不了他們所離不開的正餐!
受慣了打擊,她自然能很快的恢復,媚氣更生三分,媚眼如絲地看著玉帝,吐氣如蘭道,「習慣好啊!習慣了便再也離不開,而喜歡的卻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你身邊!」
玉帝似乎被她說中了心事,眉色一冷,嚇得鐵墨妍渾身一顫,她一夜的努力,決不能因為這一句話而功虧一簣!不料,下一秒卻被玉帝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一時間,春光更加旖旎,媚笑連連,似乎能夠穿透隔音的宮牆!
只是,玉帝似乎在懲罰地享用她,而他的心思卻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那抹火紅的身影,在他方來天庭的時候便被深深吸引了!他一直覺得自己跟真的玉帝在志向和品味方面是絕對相異的,只是他們終究有一點是相同的,都愛流連御花園,都愛專注與那抹火紅而又艷麗的身影之上!
這個女人,他發過誓會得到手!就像是這天下一樣,在他眼中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白虎,朱雀,你們兩個盯住唐溪哲!千萬別讓他再逃脫我們的監控!」青龍他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你找到唐溪哲,跟蹤唐溪哲,可真是件有難度的事情,因為他身上帶著隱身石,若非很近的距離,根本就無法跟蹤!
朱雀猶豫地看了一眼唐溪哲,就連哮天犬,都無法追蹤他,更何況他們呢?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只能超負荷完成任務!點點頭,「盡量吧!」
「此事絕對不可盡量!要知道,從他身上很有可能找到唐幽幽的下落,萬不可出任何閃失!雖然此事難度較大,但是你們務必完成任務!」青龍只能給他們施加壓力,但是他心裡清楚,若是到時候任務不能完成,他誰也怪不得!因為對方是唐溪哲!
唐溪哲從步野川風的公司出來,便一直心神不寧!想不到步野川風和四方媽媽兩個人都去軍隊了!竟然成為軒轅宏和玉帝陰謀中的兩顆棋子,而且,是必死的棋子!不,他一定得救他們出來!
「快!跟上!」白虎和朱雀兩個人化作情侶,穿著從地攤上順手牽羊過來的衣服,跟在唐溪哲身後!
若是在冥界,或許唐溪哲能夠被他們跟蹤而不自覺,但是這裡是現代,到處都有反光玻璃反光鏡,很容易便能發現身後有人!
哼,想從我身上得出幽幽媽媽的下落,你們可真是找錯人了!因為連我都不知道幽幽媽媽的下落!唐溪哲本想甩開他們,不過仔細想想,甩開他們只是白費力氣,他們是不完成任務決不罷休,就算被甩了還會再找到他!就讓他們跟著吧!也好削弱尋找幽幽媽媽的那隊人的勢力!
「老公,這項鏈好漂亮!」一個雖是上了年紀但穿著打扮依舊艷麗妖嬈的貴婦人挽著一個西裝筆挺,看上去倒是文質彬彬的男人撒嬌道。
男人寵溺地看了一眼貴婦人,對售貨員小姐道,「包起來!」
「老公你真好!我可愛死你了!」貴婦人在男人臉上吻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晰的紅唇印,她的目光卻直直地盯在那項鏈之上,不曾瞧見男人眼中的那抹厭惡!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翎梟看著他們一路過著驕奢『淫』靡的生活,光看身後傭人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就足夠姥姥在那小院子裡過上好幾輩子!
翎梟心中的怒氣難當!一轉身變成了阿慶嫂的模樣,走到他們身邊,「老爺,夫人……」
「阿慶嫂,你來做什麼?」貴婦人不屑地瞥過阿慶嫂,似乎跟她說話簡直就是一種有**份的行為,「怎麼,你是忙裡偷閒呢還是別有心思?」
在她眼中,所有的女人對她的丈夫都是別有所圖!只要他丈夫多看哪個女人一眼,她便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翎梟忍住怒氣,面露急色,「老爺,老婦人她……她病重了!」
「哈……這可是我今日聽到最好的消息了!那個老不死的都在我家白吃白喝十多年了,終於快死了!」翎梟看著她那副嘴臉,到最後什麼聲音都聽不見,只瞧見那抹了厚厚的口紅的嘴巴在動來動去,他發誓,這一生當中,從未有這般生氣過!
「哎呀,你來找我做什麼?趕快送醫院啊!」男人倒是有些良心,看得出來,在他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地在乎姥姥的!
翎梟的怒氣稍稍隱去,著急道,「沒有夫人和老爺的准許,我們哪裡敢擅自做主呢?況且,醫院裡沒有錢不給醫治,我們哪裡有錢呢?」
「哎呀!飯桶!」男人一把推開阿慶嫂,準備回家!
卻被貴婦人張開雙臂擋住他的去路,「老公你去哪裡?不是說好了今日要陪我一天的麼?」她已經失去了方纔那高貴典雅的偽裝氣質,儼然一個悍婦!
「她怎麼說也是我的母親!她生病了我不能不管啊!」男人試圖推開貴婦人,可是貴婦人像是打在地上的樁子一般,一動不動,瞥了男人一眼,「瞧你那熊樣,還你的母親?難道老不死的只有你一個孩子麼?其他四個做什麼去了?要你供吃供喝,還得你管送醫院?是不是她死了只有你一個送終?!我告訴你,若是他們不管,你也不准管!就算是她死了,我也直接給她埋了,什麼喪禮全免!」
翎梟的拳頭一直在顫抖,這個女人是必死無疑了,若不是要試探這個男人是不是該死,他這拳頭隨時隨地都會不受控制地揮向那個貴婦人!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先付錢,然後跟他們四個要回來還不行麼?」男人有些無奈,其實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錢,只是哪裡過得了悍婦這一關呢?
「狗屁!他們一個個都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跟他們要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罷,貴婦人又恢復那狐媚的笑容,挽起男人的胳膊,「你還是陪我去做美容吧,最多我答應你,等老不死的死的時候,給她買塊墓地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