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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28章: 文 / 吳笑笑

    第128章:

    輕塵望了趴在桌上的人一眼,眼裡染上一層霧氣,伸出小手輕輕的撫上他的微側著的臉頰,心疼的開口:「他醒來後再也不會記得你和我了,永遠忘記生命中曾經有我們這樣的兩個人。」

    「你給他下藥了。」長歌睜大眼,看兒子好像有些哀愁,伸手拉過他的小身子摟進懷裡,柔聲的安慰:「是我不好,塵兒,是我害得你和他不能在一起的。」

    輕塵忙搖頭,自已這是怎麼了,就算他記得他們,他也不會回到義親王府去安份守已的做個小王爺的,這會子倒惹得娘親擔憂了,趕緊放鬆了口氣:「好了,娘,別想多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啊。」

    「可是他怎麼辦啊?」長歌指了指桌上的男人,小心的問,生怕他突然站起來,或者下的藥沒讓他失憶。

    輕塵拍拍娘親的手,朝門外冷冷的開口:「進來吧,別站在外面了,把他帶走吧。」隨著塵兒的話音一落,從外面閃進兩個人來,正是獨狐桀的兩個手下,刀光和劍影,一看王爺趴在桌子上,以為出事了,臉色一沉,聲音冰寒:「王爺他怎麼了?」

    輕塵冷睨了他們兩人一眼,走到獨狐桀的身邊,伸出小手抱了他一下,輕聲的說:「你們把他帶回天諾去吧,他在雲霓做的事情我會幫他善後的,另外他醒來後再也不要提到我們的事情,他不會再記得的。」

    刀光和劍影看著輕塵摟著王爺的樣子,心裡有些感動,忙恭敬的點了一下頭:「是的,小王爺,我們知道了。」說完走過來,一左一右架起獨狐桀的身子往外走去,眨眼消失在夜空裡。

    輕塵回身走到長歌的身邊,偎進長歌的懷裡,帶著傷感開口:「娘,以後他再也不會記得我們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長歌用力的抱著兒子,母子倆靜靜的待著,小鳳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著百里流疏,大步走到娘倆的身邊,關心的問:「藍兒,你們沒事吧。」長歌搖了搖頭,撲進流疏的懷裡,輕聲的念叨:「塵兒給他下藥了,他不會再記得我們了,所以塵兒有些傷心。」

    百里流疏回身又把輕塵抱進懷裡,柔聲開口:「塵兒,以後我會代替他把那一份愛補償給你的,所以用不著難過。」輕塵撲哧一聲笑了,伏在百里流疏的懷裡:「誰難過了,只是有點傷感而已,傷感懂嗎?」

    百里流疏和長歌一起笑起來,這臭小子真是的,人家給他一點關心都不接受,究竟是什麼孩子啊,長歌想起最後獨狐桀說的話,立刻開口告訴流疏:「快,那個女人現在在雲霓最好的酒樓裡呢?」

    「真的?」百里流疏一聽到這個消息,哪裡還敢耽擱時間,趕忙放開長歌的身子,吩咐小鳳好好照顧長歌休息,自已往外走去,輕塵亦起身跟著他往外走,到門外叫了一聲:「少白。」三個人立刻現身,往前面走去,前面的正廳裡百里流疏早已經招集好府裡的侍衛。

    「走吧。」百里流疏冷聲開口,大踏步的走出去,身形一式躍上門外的高馬,身後的人陸續的跨上馬緊跟著百里流疏的身後一起往雲霓最好的酒樓策馬奔去,輕塵他們不甘落後,早緊隨著他們身後狂奔而去。

    雲霓最大的酒樓,名為五鳳指,因為它的外形很獨特,有些像美人的玉指一樣,酒樓為了招攬生意,所以起了一個吸引人眼球的名字,不過這一招倒真是挺管用的,很多人慕名而來,所以五鳳指成了雲霓最好的酒樓。

    月影斜射在五鳳指,即便是夜已深,但酒樓裡仍有人在喝酒,不過樓裡很安靜,可看出客人的修養都很高,百里流疏領著侍衛走進五鳳指酒樓,那掌櫃的抬頭一看,立刻認出是襄親王爺,飛快的從櫃檯裡鑽出來,恭敬的迎上來:「小的不知襄親王爺大駕光臨,請問襄親王爺這麼晚了帶人來有什麼事嗎?」

    百里流疏臉色一沉,眸光凌寒的掃到掌櫃的臉上,完全無視他的笑臉,聲音冷硬的開口:「你們酒樓裡可住著一個這麼高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百里流疏比劃了一下雲霓的身材,掌櫃的想了一下,立刻點頭:「是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住在二樓雅間裡。」

    百里流疏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像雲霓那麼漂亮的女人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雖然雲霓是個出俊男美女的國家,可是沒有哪個貌美的女人像她那麼膽大妄為,敢一個人住到酒樓裡去的,因此除了她,再不作第二人之想。

    「快,立刻帶我們過去。」百里流疏沉下聲命令掌櫃的,掌櫃的這時候哪敢怠慢啊,飛快的走在前面,把百里流疏和他的侍衛帶到二樓上去,一直走到最東面的雅間,百里流疏示意侍衛輕一點,吩咐掌櫃的前去敲門,掌櫃的趕緊敲了敲門,門裡好半天沒動靜,掌櫃的以為她睡著了,再敲了敲,還小聲的叫了一下:「姑娘,你睡了嗎?」可依然沒有聲音。

    百里流疏臉色一凝,暗叫一聲不好,只怕在樓下的動作驚動她了,這女人跑了,忙上去一腳踢開門,床上果然空空如也,窗戶打開著呢?百里流疏衝到窗戶前,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不由氣恨的一捶窗框。

    「又讓這該死的女人跑了。」陰沉著一張臉抬腳往外走去,那掌櫃的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輕手輕腳的掩好門,跟著他們的身後往樓下走去,百里流疏走到樓下,迎頭見輕塵走進來,身後跟著的三個少年,手裡拎著的正是那個逃跑的女人,此時臉色一片慘白,卻絲毫掙扎不得。

    「塵兒怎麼會知道她要跑啊?」百里流疏的冷漠的眸子起了些微的變化,轉換了幾分暖色,開口問輕塵,輕塵不以為意的掃了那俊美驕傲的男人:「你們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抓她,她本就是個疑神疑鬼的人,自然要跑啊,所以我就守在樓後面了,果然見她從窗戶跳下來了,所以一下子就擒住了。」

    雲姬咬牙切齒的怒瞪著輕塵,這母子二人毀了她的一切,先是做娘的搶了流疏,現在這小鬼又抓了自已,而且這整件事如果不是他那個爹在後面撐腰,她一個人有這膽量整出來嗎?

    百里流疏揚起唇角,勾勒出絲絲冷寒之氣,凜冽如一個地獄的修羅,狠盯著對面的女子,陰森森的露出一嘴白牙:「雲姬,你真是找死,當初逃了為什麼不走呢?」

    雲姬望了望百里流疏一眼,心如死灰,一切都是因愛生恨罷了,只因為自已的不甘心,不甘心他被別的女人佔了,所以才會走得越來越遠,現在只怕自已難逃死罪了,不由仰起臉狠決的笑起來:「百里流疏,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愛那個賤女人,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嗎?」

    輕塵一聽到這女人罵自個的娘親,氣不打一處來,飛快的撲過去,掃了她一記耳光,軟音一喝:「賤人,你算什麼東西,心如蛇蠍,竟然還敢罵人。」

    百里流疏的眼眸亦變得混厚起來,大聲的命令身後的侍衛:「立刻把她帶回去。」侍衛走過去押著雲姬往外走去,百里流疏走過來拉著輕塵的手一起往襄親王府而去。

    回到襄親王府,百里流疏吩咐輕塵回藍蕊院去,剩下的事情交給他就行了,他回去和他娘好好睡覺吧,輕塵點了一下頭,領著少白他們回藍蕊院去了,百里流疏手一揮示意把雲姬押到王府的大牢裡去,自已緊跟著她的身後一起往地牢走去。

    雲姬眸光絕望的望著他,即便是絕望,她還是那麼貪慕的緊盯著他,百里流疏知道夜長夢多,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留不得,如果把她留到父皇和母后手裡,那麼她必然像瘋狗一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獨狐桀身上,那麼塵兒所做的一切都等於白費,父皇一定會出兵討伐天諾的。

    百里流疏示意侍衛把雲姬押到刑房裡,自已坐在對面的高墊上,陰森森的望著她,雲姬只覺得頭皮發麻,此時他的眼神陰暗殘狠的猶如一隻餓狼,令她恐慌,她從沒有看過這樣子的他,一直以為他是溫柔的,即便狠烈,也是那種讓人承受得了的狠,可是此刻看他的眼食,狠不得食了她的瘋狂,她只覺得身上一陣惡寒。

    「你要幹什麼?」雲姬顫抖著聲音開口,掙扎著欲逃開緊箍著自已的大手,小聲的哀求起來:「流疏,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會回到山上去,永遠不會再回來了。」百里流疏薄唇一抿,邪笑著揚眉:「你當初逃生了,本來就該安份的待在山上,沒想到你竟然還跑到這裡來搗亂,所以只有死路一條。」

    雲姬掙扎著大聲的開口爭辯:「都是那個獨狐王爺命令我的,我是無辜的,求求你饒了我吧。」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望向一邊的侍衛,輕聲的開口示意:「把這個女人綁到架子上,竟然膽敢陷害當朝的皇后娘娘,你若不是一個人,就該滅九族。」

    侍衛聽了王爺的命令,動作麻俐的把雲姬綁到牆邊的木架子上,雲姬害怕的搖晃,可惜那木架子結實無比,動都不動一下,她連聲哀求:「這些都不是我的主意,是那個獨狐王爺的主意。」

    百里流疏一聽她的話就來氣,如果這女人留到父皇面前一定會惹麻煩的,臉色黑沉下來,可惜雲姬根本不知道這層道理,仍在旁邊一徑的大聲的哀叫,把責任推到獨狐桀的身上,如果她能咬牙什麼都不說,受到的懲罰或許能輕一點,可惜她不知道這個道理,下了死命的往獨狐桀身上推。

    百里流疏低喝一聲,吩咐一邊的侍衛:「給我把她的嘴阻上,好好侍候她一頓鞭子,讓她的嘴巴沒事亂說。」百里流疏的貼身侍衛風,立刻走過去拿起地上的一塊髒布就塞進雲姬的嘴裡,百里流疏的話一傳到她的耳朵裡,她就知道自已犯了大忌,看來流疏要保住那個王爺啊,自已根本不該往他身上推啊,這樣只不過死得更快而已。

    風已慢慢的從牆上拿下一根粗壯的馬鞭下來,一圈一圈纏繞在手上,看在雲姬的眼裡,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雖然自已害了別人,可是真臨到自已的頭上,難免害怕啊,恐慌的掙扎,此刻她完全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重要的是旁邊那個男人面無表情的望著這一切,原來他的心更冷漠,更殘忍。

    啪一聲,鞭子擦過地面,掃到她的身上,立時**辣的痛苦穿透全身,她疼得咬牙呻吟了一聲,可惜嘴裡阻著布使她發不出絲毫的聲音,然後馬鞭一下接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她痛苦的想掙扎,想喊叫,可惜什麼都做不了,整個身子都動不了,原來被打是這麼痛苦的事情,她寧願他們給自已一個痛快,也不要受這種折磨啊,眼神祈求的望著流疏,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只求一死。

    可惜旁邊的人津津有味的望著,根本就不理她,好像在看一件事不關已的事情,不,比看事不關已的事情還不屑,唇角間是令人髮指的寒氣,鄙夷的冷掃著她,輕冷的聲音穿透她的耳朵。

    「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嗎?你不是最喜歡害人嗎?怎麼這點就受不了啦,你給我記住,下面還有很多呢,我會讓你一一嘗一下,讓你到下輩子投胎都記得永遠不要害人,既然害人了,這一切你就要受住,有什麼痛苦的。」

    百里流疏說完不解氣的掉頭望向風,狠狠的叫了一聲:「給我打,使勁打,這個賤人太可惱了,害死了多少人啊,太可恨了。」

    風聽了王爺的話,哪裡敢有半點意見啊,早扔起鞭子再抽了起來,雲姬只覺得整個身子好像泡在鹽水裡一樣痛苦,不由得抖著身子流淚,她已經知道錯了,下輩子她一定會記得不再害人了,他們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吧,可惜流疏聽不到她的話,就算聽到了也未必理她,看見她腦袋低垂了下去,掉頭吩咐另一邊的侍衛:「給我把她潑醒。」

    一句話落,旁邊的人一提水桶,一整桶水都澆到雲姬的頭上,身子冰淋淋的再次清醒過來,風已經停住手了,流疏望了牆上的刑具一看,眼睛瞞到那個夾手的木夾,邪魅的笑著示意風取下來:「把那個東西拿下來,給我好好伺候她一下,她壞就壞在那雙手上,這次的下毒事件裡,死掉了七百多個人,就把她的手費了,給那些人賠罪。」

    百里流疏的話音一落,雲姬的一雙臉慘白得磣人,那東西她是知道的,夾在手上會讓人痛苦的恨不得永遠不再為人,十指連心,比抽打在身上的馬鞭痛苦多了,不由得拚命的搖頭,可惜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

    兩個侍衛走過來,一左一右給她帶上木夾,兩個人站在兩邊,用力的拉起來,只見雲姬頓時雙眼突起,就是嘴裡塞住布,那聲音還是嗯呀的傳了出來,淒慘的哀嚎,眼淚如雨而下,用力的甩頭,兩個拉木夾的侍衛雖然有些不忍心,可是王爺不出聲,他們可不敢放緩動作,依舊用力的拉著,雲姬很快疼得昏迷了過去,被水潑醒了,再拉,一陣,一陣,很快整個人就是再拉也不醒了,百里流疏起身,歎息一會,雲姬別怪我心狠,只怪你和那個獨狐王爺惹到一起去了,為了保全他,只好犧牲你了,要不然兩國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百里流疏站起身吩咐牢裡的牢卒:「好生看著她就行,死活不要管她,反正以後也是要斬的。」牢卒一聽這話,自然不再去理會,百里流疏領著侍衛走出地牢往自已的聽雨軒而去,本來想去看看藍兒,可夜已經很深了,他們娘倆一定休息了,還是等明兒早上再過去吧。

    藍蕊院裡,長歌摟著兒子輕塵睡在床榻上,正在盤問拿雲姬的情況呢,緊拽著輕塵的手臂:「塵兒是怎麼知道她會逃的呢?」小輕塵打了一個哈欠,實在不想理旁邊吵鬧的女人,夜已經很深了,人家要睡覺了,這個女人有完沒完了。

    「塵兒?」長歌見兒子不理她,乾脆坐起身子來威脅他,輕塵掉轉身子無奈的拉下她:「好了,其實是流疏他們太招搖了,你想啊,那個女人本來就精明,再加上她幹的是缺德子的事情,自然格外小心了,所以我猜他們的動作肯定要驚著她,她武功不錯,一定會從窗戶逃出去的,所以便從後面窗戶下守著,沒想到那女人果然事先知道了,從窗戶往下跳,這樣不是被我們逮個正著了嗎?」

    「喔。」長歌瞪大眼,滿意的點了一下兒子的腦袋瓜子,高興的誇他:「還是我們塵兒聰明,後來王爺把她關到地牢裡面去了嗎?那她要是說出獨狐桀來怎麼辦?」長歌又想到一個問題,立刻開口追問,小輕塵忍不住央求著她:「娘,人家實在太累了,你讓我睡覺吧,明兒個再討論好嗎?」

    長歌嚴肅的反對:「不行,除非你把這個問題告訴我,我就不問了,否則?」又準備坐起來了,小輕塵痛苦的真想打昏這個可恨的女人,可他不敢啊,只好憋屈的開口:「流疏會想辦法讓她說不出來的,他說一切由他來搞定,好了,再說我就變臉了。」飛快的掉轉身子睡覺,長歌嘟了一下嘴:「不說拉倒,死小子,白養你了。」氣恨恨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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