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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65章: 文 / 吳笑笑

    第65章:

    輕塵和白虎貝貝的感情特別好,走到哪都可以看到一虎一人,雖然白虎高大威猛,可是在小人兒面前溫順得像一隻小貓。

    一大早,輕塵便領著貝貝進山裡去採野花,精心搭配了一大束的鮮花,這是要送給三師姐小蝶的,對於為什麼不叫小蝶三師姐,這可是輕塵心裡的秘密,因為小小人兒心裡喜歡三師姐,誰讓小蝶長得可人呢?雖然她比他大了十一歲,可事實上他的靈魂和小蝶的年歲很相配啊,只是因為現在的外表是三歲的小孩子罷了,可是這不影響他喜歡三師姐啊,如果三師姐原意的話,他不介意讓她老牛吃嫩草,輕塵一想到這個邪邪的笑,伸出一隻手撫摸貝貝的腦袋。

    「貝貝,你知道你家主人的心思嗎?」

    貝貝適時的發出一聲應和聲,它又不是不想活了,敢不應著他點,這主子可是最翻臉無情的,作為一隻虎,貝貝心裡抱怨著。

    輕塵坐在貝貝的身上回落霞谷裡,找了一圈,沒看到三師姐,馬上想到三師姐一定在谷後面吹笛子,輕塵不明白三師姐為什麼總是那麼憂傷,吹出的笛音哀怨愁悵,使人聽了有種黯然淚下的感覺。

    「小蝶?小蝶?」輕塵奔到谷後,三師姐果然在那高峰處盤膝而坐,霧氣圍繞在她的身邊,她正在吹笛子,如雲中仙子般淒迷,使輕塵心裡一下子難過起來,三師姐心裡究竟有什麼傷心呢?

    一曲終了,小蝶抬頭招手讓輕塵過去。

    輕塵早忘了剛才的愁緒,飛快的奔過去,從身後遞上一大束的鮮花,三師姐的臉上立刻漾起笑容,女人果然都是喜歡這些花啊朵的,從古到今不變的道理,追女孩子就要有這一套,輕塵正思索間,三師姐一伸手竟把他給摟進了懷裡,在他臉上叭的親了一下。

    天哪,小人兒臉色一下子緋紅了,心裡敲鼓似的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暗暗思忖,這算不算訂親之吻呢,人家可還沒讓女生碰過呢,三師姐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小輕塵在心裡腹誹了一通。

    「我們塵兒越來越可愛了?」三師姐如沐春風似的軟語響起來,輕塵立刻抗議。

    「小蝶,你應該誇我很帥,而不是可愛,男人不應該用可愛?」

    「帥?」小蝶不太懂這個字的意思,隨即又想到輕塵的下一個字眼,男人?就他這樣的稱為男人,小蝶不由得大聲笑起來,摟緊輕塵:「師弟,你可真有意思,男人?你叫男人嗎?應該叫小鬼還差不多。」說著又親了輕塵一下。

    這下小人兒心裡可不樂意了,三師姐這話對他是嚴重的污辱,他藍輕塵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雖然是靈魂上,難道小蝶一點都感覺不到嗎?這可怎麼辦,要告訴她自已是幾千後的人類嗎?會不會嚇著她了,心裡一下子愁悶起來,要是不說,等自已長大了,小蝶早就嫁人了。

    「小蝶,你總是親人家,要對塵兒負責啦。」輕塵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認真的盯著小蝶,小蝶一下子被他給逗笑了,每次和這個小師弟呆在一起,她就會忘了很多煩惱,明明是一個小可愛,偏就要裝成熟,有夠滑稽的。

    「好了,師姐對塵兒負責,誰讓你是師姐的小師弟呢,以後等塵兒長大了,師姐給塵兒找個漂亮的新娘子吧。」小蝶笑著說。

    輕塵一聽可惱了,一把推開小蝶的手,小小的身子站了起來,掉頭就跑,跑了兩步停下身子,回轉身望著小蝶傷心的說:「小蝶真是傷了塵兒的心了。」說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小蝶一臉莫名其妙的望著那遠去了的小身影,師弟是怎麼回事。

    輕塵奔到自已住的竹屋裡,生氣的一屁股坐在滕椅上,雙手托腮的瞪著桌子,長歌掉頭看兒子這麼副神情,不知又是誰惹到他了,一個人生悶氣,照他以前的脾氣,誰惹得他不高興了,一定會把人家整得鬼哭狼嚎的,現在卻只自已生悶氣,那麼就是惹他的人讓他沒法下手了,小蝶?

    長歌走到兒子身邊,拉了張椅子坐下,柔聲問:「塵兒,這是怎麼了?」

    輕塵掉轉半邊臉,苦惱的皺柳葉眉:「娘,人家失戀了。」

    「失戀?」長歌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看兒子虎著一張臉,不悅的瞪著自已,好吧,這小子在生氣,還是收斂點吧,一本正經的問:「請問我兒子,你和誰戀愛了,還失戀了?」

    輕塵無奈的歎息,幽幽的開口:「娘親,人家喜歡的是小蝶,可是她竟然說等我長大了給我另外找個新娘子,我想娶的是小蝶。」

    長歌沒想到兒子竟真的喜歡起人來了,這也是正常的感情,雖說他現在只有三歲,可是他的靈魂卻是個雙十年華的少年,正是情思初開時,偏遇到了小蝶這樣出色的女子,會心動也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別人不知道啊,這種事也要兩情相悅啊,那個小蝶早就心有所屬了,還是讓兒子趁早死了那條心吧。

    長歌調整思路,開始勸兒子:「塵兒啊,雖然娘知道你是一個成年人了,可是人家不知道啊,看你外表只有三歲的年齡,別人是不會瞭解的,而且小蝶有喜歡的人了。」

    「小蝶有喜歡的人了?誰?」輕塵對於別的話一個字也沒有入耳,唯獨對最後一句話敏感,睜著大眼睛,一副要找人拚命的樣子,小臉蛋上染起深沉,雙唇緊抿,長歌知道他生氣了,趕緊閉口。

    「娘,你說小蝶喜歡上誰了?」輕塵不依的站起身,湊到娘親的面前,那小小的臉蛋上盛著冷凌,一根根毛孔都清晰可見,那感覺他馬上就要找人拚命了。

    長歌哪裡還敢說是誰啊,拚命的搖頭:「娘是猜的,你想小蝶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肯定有喜歡的人了。」

    輕塵冷哼一聲:「我不准她有喜歡的人,她只准喜歡我,要不然我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滅兩個,決不留情。」

    長歌只聽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小子怎麼就鑽進牛角尖裡面去了,難不成人家那麼大一個姑娘就在這等著你長大不成,不過她可不敢在兒子氣頭上說這句話,只能婉轉的勸解著:「兒子,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等我兒子長成一個翩翩美少年,那成群的美女在後面追著跑啊。」

    「可那些人都不是小蝶。」輕塵冷冷的掃了娘親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的意思,一甩小手出去,早膳也不用,今兒個他火大了,誰撞上都別想好過,找兩個師兄下山去找樂子。

    長歌在後面叫著:「塵兒啊,你不用早膳了。」

    小人兒根本不甩,誰讓他心情不爽呢,現在他失戀了,失戀的人需要發洩,發洩,找誰呢,土匪們,你小爺爺今兒個來啦。

    輕塵氣呼呼的拉了兩個小師兄下山去了,雲天衣眼睜睜的看著這小惡魔拉了自個的徒弟就走,自已一個字不說,還陪著笑臉:「好,陪小師弟去玩會兒吧。」

    等他們走到不見影子了,才敢在後面吞糟,惡,一揚手做了個欠揍的動作,那流蘇淺淺的開口:「師傅,你在幹嘛呢?」

    雲聖衣立刻擺出自認和藹可人的笑臉,回聲:「沒幹什麼,送你師弟下山啊。」他又不是不想活了,誰不知道這流蘇和那小子好得像一個人,自已剛恢復的烏髮啊,他可不想再變成白的,雲聖衣摸著頭上柔順的黑髮,他以七十歲的高齡,還擁有如此漆黑如墨的頭髮而驕傲,那一堆老友誰不誇他足足年輕了十歲啊,他怎麼可能再讓那小子有機會把自已的頭髮全都變白了。

    「練功,練功。」雲聖衣命令剩下的三個弟子,他帶的都叫什麼徒弟啊,一個想怎麼樣就怎樣,還有另一個除了喜歡笛子,別的什麼也沒興趣,雲聖衣抬眼望向遠處一身紅衣的小蝶,流蘇走到他的身邊,輕聲的問:「師傅,你說師妹為什麼總是吹那麼哀怨的曲子?」

    雲聖衣歎息一聲:「你師妹想你大師兄了,當年小蝶是你大師兄撿回來的,她對他特別的依賴,後來你大師兄沒有告訴她偷偷的下山了,給她留下一把玉笛,所以她很生氣,以為大師兄不要她了,心裡憤怒失望,就吹笛子發洩。」雲聖衣邊說邊感概,往邊上走去,坐到一塊大石頭上。

    「那大師兄真的不要師妹了嗎?」流蘇蹲在師傅的腳邊,實在是因為那時候他也是個小人,根本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就是大師兄在他心裡也是個模糊的影子,只知道他總喜歡穿一件藍色的長袍,對人很溫柔,對小師妹最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不要小師妹了。

    雲聖衣挑眉一笑,神情頑皮,三個弟子立刻圍到他的身邊,一起拽著他的膀子央求著:「師傅?」雲天衣才緩緩的開口「你大師兄當時走得急促,是因為他家族裡發生了事情,他要回去處理,並不是不要小蝶。」

    流蘇一聽,原來是這個原因,那這麼多年師妹不開心,師傅為什麼不告訴師妹。

    「師傅,那你怎麼不告訴師妹,讓她傷心了那麼久?」流蘇生氣的責問師傅,雲聖衣斜睨了流蘇一眼,伸手敲了他的頭一下:「這是你大師兄吩咐的,怕小蝶沒有心思學武,下山去找她,還有就是那個家族開始的時候很亂,他沒時間照顧她,知道嗎?我還心疼我們蝶兒呢?」

    雲聖衣惱怒的站起身往回走,臨了吩咐三個弟子:「不准把這件事告訴小蝶,要不然你們就給我罰三個月的禁閉。」

    「喔。」三個人應了一聲,根本不理他,不過還是不要冒失的告訴師妹,要不然她一衝動去找大師兄,誰知道師兄家在哪兒啊,等以後再說吧。

    山腳下,一棵參天的大樹上,一併排坐著三個小屁孩兒,雙腿晃悠晃悠的蕩著,眼睛望著前面一條大路,無名有點不耐了,打著吹欠,可邊上的那個小惡魔一個白眼扔過去,無名硬生生的抿緊嘴,他可還清楚的記得,上次就因為小師弟心情不好的時候他打了個哈欠,結果嘴巴被小師弟不知用什麼粘住了,整整三天開不了口,不能說話是小事,差點沒把他餓死,所以以後他再不敢隨便打一個哈欠了。

    「師弟,今兒個看來是沒人經過了?」五師兄輕聲的說。

    「貝貝,去前面看看有人嗎?有人過來告訴我?」輕塵悠閒的對趴在另一邊枝杈上的貝貝說,可憐的貝貝忽悠忽悠的緩緩滑下樹,可憐見的,誰見過虎爬樹的,偏就這變態的小主子非讓自已爬上樹,雖說爬樹沒問題,可是虎家族幾千年的歷史,人人都知道老虎不會爬樹,那是因為它們有恐高症,貝貝的一顆心總算歸位了,飛快的往前面跑去。

    「師弟,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早上早膳都沒吃?我好餓噢?」無名摀住咕咕叫的肚子,小臉上一片痛苦,和小師弟在一起真是個折磨,他一個不高興了,最倒霉的就是他們了,還常常餓肚子,他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自從小師弟來了,自已好像就沒長高過,被壓炸得越來越小了,無名痛苦的想著,我不會永遠這麼大了吧。

    「吃飯?什麼時候逮住人了?什麼時候吃飯,否則不准吃飯。」輕塵冷冷的開口,拿眼瞪向無名,無名立刻乖乖的閉上嘴巴,貝貝已經回來了,趴在樹下吼了一聲,輕塵立刻懂了那虎語是什麼意思,輕聲的笑著望向貝貝:「上來吧。」

    只見那可憐的虎眼裡升起恐懼,可是對這變態的小主人又不敢不遵從,慢慢的往上爬,估計心臟都要跳爆了。

    可憐的虎啊,被這麼個小屁孩壓得死死的,最可怕的是還要每日被他折磨。

    輕塵拿眼望著前面,大路上飛快的駛過一匹馬,遠遠望去,馬上之人是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衣著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輕塵盤算著,要是呆會兒沒人搶劫的話,他就來搶劫,要是有人搶劫呢,他就來個行俠仗儀的行為,反正是要找人出氣,管他那一種呢。

    俊馬飛快的駛到樹下,樹上的五師兄和六師兄一起望向輕塵,都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動手吧,他們也當一回土匪看看,可惜輕塵卻毫無動作,無名急得輕聲嘀咕:「師弟,不是說今天搶劫嗎?怎麼沒有動靜?」

    輕塵掃過去一眼,輕聲的哼:「你細聽一下,這周圍有很多的氣息,只怕今兒個輪不到我們搶劫了,我們來做個行俠仗義的大俠吧。」

    行俠仗義的大俠,當然做夢都想了,可是師弟是這種人嗎?兩雙懷疑的眼睛一起望過去,一臉的難以置信。

    大樹上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盯著下面,那馬眼看著疾駛而過走遠了,忽然從草叢兩邊呼啦一聲轟叫,一條帶繩索的大網鋪天蓋地的朝人馬上撲了過去,馬上之人顯然會功夫,一個飛快的翻身,逃脫了大網,滾落到一邊去,一提手裡的寶劍冷冷的站起身,瞪視著圍在他周圍的一堆人,沉身開口。

    「各位,在下身上並無銀兩,還望各位不要為難在下。」

    可惜他的話並不能讓搶劫的土匪鬆口,為首的土匪,肥胖的臉上橫肉滾動,一顫一顫的,一顆黑色的大痣抖動著,給那張臉增添幾分兇惡,狠狠的盯住少年:「今兒個老子心情不好,只怪你命薄,就算沒銀子,老子也要斬了你洩恨。」

    「來,給我把這傢伙拿下。」一聲命令,三四十個小囉兵,立刻圍攻上去,少年立刻出手抗敵,一把寶劍舞得密不透風,可惜是缺少了該有的霸氣,刀鋒之上也沒有凌寒蕭殺之氣,所以那劍用得有些力不從心,何況那些小囉兵還都是經驗豐富的好手,一時間那少年便處於下風。

    坐在樹上的五師兄六師兄焦急的望向小師弟,不是說當大俠嗎?怎麼還不出手,難道非等人家被打死嗎?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輕塵依然慢悠悠的觀看著下面的打鬥,眼見得那少年已中了一刀,肩膀上鮮血直流,一把刀撐著地面,強撐著讓自已直起身子,再次出手,那兩師兄看得叫一個心疼啊,可惜某人好像沒事人一樣,他們又不敢開口啊,就是他們出手也打不過這麼多的土匪啊,除非那某人和某人的寶貝出手了。

    眼看著那少年又中了一刀,吃疼的緊皺眉,咬著下唇,身子已經撐不住了,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那一幫土匪看了高興的歡呼,大刀朝空中舉起,哄哄哈哈的叫著,為首的土匪得意狂妄的仰頭大笑,大刀一指地上的少年。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輕塵冷冷的開口,氣沉丹田,聲音軟濃卻帶著凌寒霸氣,鋪天蓋地的冷硬。

    「誰說的?」雖是小小的聲音,卻一字不差的傳進一干土匪耳朵裡,驚得他們立刻掉轉身子四下裡張望,臉上現出驚恐,什麼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混和之力,看來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不由得想起前一陣蒼浪山上發生的事情,臉色剎白,雖然周圍的民眾說是老天在懲罰他們,但是那一定是人為的,什麼人能把一百多個土匪活活燒死了。

    「誰?下來,不要縮頭縮腦的,算什麼英雄好漢。」為首的土匪頭子顫抖著聲音喝聲。

    「你小爺爺來也。」一聲清脆的聲音,伴著飄然而下的小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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