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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取天煉地凝仙體 329:獵殺遊戲(中) 文 / 繡裝秀才

    「狂妄之徒……!不知好歹。」伴隨著一聲冷哼響起,遠處八個人影在空中飛掠過來。八個人影迅速的在一百丈之外頓住。

    八人之中四男四女,玄木感知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不同,可見修為都不等。

    其中兩對朝著蟲蓬攻去,兩個男修俱是祭起手中的銅錢長鞭法器,轟響蟲蓬。那兩個火靈的身子迅速的在空中潰散,接著便化作一個淡淡的人影。另外兩個面色蒼白的女修則是將兩道青光閃爍的籐蔓轟擊在蟲蓬的身前。

    蟲蓬面色淒慘,其身上的護體之芒驀然一震,在空中潰散。

    另外兩對則是向著玄木攻去,一個女聲嬌笑說道:「小傢伙倒是挺有骨氣的,我喜歡。」這女聲在嬉笑著的同時,右手朝著玄木猛然的攻去,一道青色籐蔓迅速的轟擊在玄木的身前。與那一道磅礡的水流撞擊在一起。

    其轟然之力,將玄木的身子轟開出數十丈之外。玄木面色淒厲,將玉瀾琴一收,而是拿出了誅殺劍,冷哼道:「想要小爺死是麼?那你們就得陪葬。」

    說著,玄木祭起手中的誅殺劍,一劍斬下。

    同時,兩道青黃光芒在空中閃過。兩條金色的銅錢長鞭迅速的藏繞在誅殺劍之上,玄木神色淒厲,怒嘯一聲。「啊……!」

    其聲音一出,右手朝著那長劍一把抓去,誅殺劍一顫,緊接著在空中劇烈的抖動起來。

    「嘩啦啦……!」金鐵交割的聲音在此時響起,但見那銅錢法器上出現一道道極為刺目的裂痕。裂痕越來越寬,接著,便看到那銅錢猛然在空中爆開。光華一閃,法器之上的銅錢片片碎落,在空中洋洋灑灑而落下。

    玄木的右手一揮,誅殺劍在空中閃爍出一道紅芒,紅芒極為強烈,猛然破開長空,直接刺入其中一個男修士的腹中。紅光爆閃之下,那男修的軀殼迅速的乾涸下來。

    「他媽*的……!」那面容兇惡的男子見到這一幕,不由的罵了一句。臉上掛起的那種玩世不恭之狀也迅速的消失,換來的是極為凝重的神色。他沒有想到一個剛剛飛昇的修士竟然能夠將一個仙體小成的修士一劍斬殺。

    此劍究竟是什麼劍?竟然連仙體都無法抵抗?

    第三重天就是凝練仙體,像玄木如今體脈中的各大血脈都有一絲仙元稱之為仙體入門,而仙元若是充斥體內各大血脈,便稱之為仙體小成,若是能夠在體內各大血脈以及在四肢一百零八血脈充斥一絲仙元的話,那便稱之為仙體中乘。若是體內血脈以及四肢一百零八大血脈俱是有仙元凝聚,便稱之為仙體大乘期。

    若是可以將體內五臟六腑全部被仙元改造的話,那便稱之為仙體巔峰。若是到仙體巔峰期,

    在仙體巔峰期的修士可以通過兩個方法飛昇,一個就是感悟。感悟出道的意境。感悟生死因果造化等等大道。便可以蛻凡飛昇到仙界去。而還有一個極為危險的方法,那個方法就是需要修士將腦顱內的血脈改造,也可以飛昇到仙界,體質改造就意味著壽命的無限增加。不過,這樣的方法危險性極大,一旦仙元取代了腦中的血脈,很有可能會出現仙體休克的跡象。

    一旦仙體在一個月內無法醒過來,便意味著死亡。

    這些玄木都不知道,他現在唯一的冤願望就是兩個字『求生』。

    其右手一揮,那火靈立時在空中一震,朝著那大片的樹林內衝出。一時間,大地上的枯枝腐葉俱是被點燃,洶洶的大火迅速的騰起。然而,火焰卻無法將巨樹燒起來,火焰雖大,卻無法波及百丈之高的綠葉。只有一股股濃煙自叢林內升起。

    望著這一幕,玄木這才明白那修士為何不懼這火焰之力。原來是因為這巨樹高,而且靈樹之中蘊藏了極為濃郁的靈力,根本就很難真的將其燒燬。

    粗大的樹桿在這火焰之下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的反應。玄木見狀,神色淒厲,抓起誅殺劍朝著那面容兇惡的男子,便是猛然一擊轟去。紅光一閃,便要夾雜著破空之聲轟出。

    此人的修為應該是在中乘期的樣子,在見到玄木揮出的誅殺劍時,露出了冷笑,雙手在其身前淡淡的點了數下,冷笑道:「本公子豈是你這種入門期修士所能傷的?找死……!」

    說著,其身前點出的兩點金色光芒迅速的化開,化開成為了一大片金色的樹葉。此樹葉之上紋絡遍佈,玄木看不出其中的蹊蹺。但,那誅殺劍卻已經將此金葉轟得扭曲變形,金葉在空中迅速的旋轉起來。

    玄木臉色的嘲諷之色愈發的濃郁起來,目中的殺意滔天。他本不願殺人,奈何逼他為之?其右手一抖,那誅殺劍之上的血光爆閃,一道裂縫驟然自那金葉之上迅速的出現。

    眼看著那一片金葉就要被誅殺劍斬成兩半,男子的臉色終於露出了一絲凝重。這時候他右手在空中連連點動,一點點金芒在空中出現。金芒迅速的在空中化作一片片金葉子,葉子不大,卻也不小。足有五尺之高,如同一塊門板一般在空中懸掛著。

    五片金色的葉子高懸於長空,迅速的合而為一,硬生生的擋在誅殺劍前面。讓玄木的心神一緊,就在他要再次施展之時,一聲淒厲的嘶吼在空中迴響。

    玄木的心一下沉到了底,他神識一掃,便發現蟲蓬被兩個女修破開了護體之芒,肉身已經在空中崩潰。

    幸好的是蟲蓬的元嬰及時的避開了這一擊,玄木見狀,身子急速的後退,奮不顧身的朝著蟲蓬所在的方向急速的掠去。只是一瞬間,玄木的身子就出現在十餘丈之外。他右手朝著蟲蓬的元嬰一抓,便將蟲蓬的元嬰收入了儲物戒指內。

    此時,玄木的面色變得極為陰沉。目中殺機畢現,其左手朝著陽炎一把抓去,陽炎的身子在地上一抖,目中閃爍著熠熠光芒,身子飛速的自地上飛掠出來。雙手打出一道極為詭異的火焰。這兩道火焰俱是朝著那為首的中年男子打去。

    玄木卻在此時自空中盤膝坐下,將雙手十指急速的變換起來,然後手指光影一閃,他便將十指扣在腰間數個穴道之上,將數個重要的穴位分別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移動了一寸之遠的位置。

    接著,他的雙目微閉,一條細細的綠色光線自其眼睛裡淡淡散出。他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在體內瘋狂的運轉起來,隨著其體內靈力的瘋狂運轉。他感覺到身子在這靈氣濃郁的三重天上空稍稍有了一些輕飄的感覺。

    他驀然站立起來,右手抓起身前的誅殺劍,身子凌空一縱,只見一道白色光影在空中閃爍而過。接著一團血光在那男子的胸**開。

    白影也立刻的在那中年男子的身前空中停頓下來,玄木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淒慘的獰笑。他雙手緊緊的握住誅殺劍,雙目殺機閃爍,回頭冷眼盯著剩下的三個男修以及五個女修。怒聲咆哮著:「你們誰要找死?報上名來,小爺成全於你。」

    玄木的聲音一出,震響天地,如同滾滾天雷一般。他怒目望著身前的數個修士,神色淒厲。

    此時,在遠處西北方位的獨孤堡內,一個面容枯黃老邁的老者在打坐中驀然張開了雙目,其目中光華閃爍。幽幽的望著東南方位,神色露出了淡淡的殺機,呢喃道:「為何老夫會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霸兒怎麼還未將今日飛昇的修士擒獲回來?莫不是出事了?」

    這老者在呢喃之際,右手自衣襟中抓出了八枚樹葉,將樹葉往空中一拋,光華閃爍之間,這八枚樹葉依次落在地上,擺出了一個奇異的卦象。老者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巨震,但神色如常,只是眼中卻是流出了一絲的哀傷與憤怒。

    「是誰?竟然敢斬殺我獨孤堡的少堡主?」他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是今日飛昇的修士斬殺的,因為一個入門期的修士根本無法在九個小成期一個中乘期修士圍攻下將他的兒子獨孤霸斬殺。

    「開天眼,老夫要一窺究竟。」這老者說著,右手自眉心一點,一道綠黃相間的光芒自其眉心內緩緩飄出。他抓起這一道光芒往身前的一塊水晶球上一點。

    水晶球上光華閃爍,立時出現了一幕極為快速的畫面。老者也只是看到紅光一閃,他兒子獨孤霸的身子就迅速的乾涸,變成了一句乾屍高掛在一柄血色長劍之上。

    「此人是誰?怎麼老夫沒有見過他?究竟是誰?誰家的娃娃?」老者在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時,不斷的疑惑自語起來。

    那數個女修面面相覷,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其臉色反而是更為蒼白起來。一個女修將全身四肢張開,迅速的看到此女的四肢僵化。其餘的四個女修也速度不慢的做出如此動作,一個個身體迅速的僵化,其體內的生機在迅速的消失。

    而那三個男修的修為卻在瞬間暴漲起來,玄木見狀終於明白這五個女修的臉色為何一直是那麼的蒼白,白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因,竟然是因為被人當做爐鼎一般的吸取精元與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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