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吒凡界舞崑崙 8:拚命逃亡 文 / 繡裝秀才
次日清晨,兩人經過了一夜打坐了之後,精神恢復了不少。
玄木也自從昨日的歷練之後,感覺到已經觸摸到煉氣期第一層的瓶頸了。只要遇到足夠的機緣的話,便可以突破煉氣期第一層進入煉氣期第二層。
只不過在玄木的腦海之中對於煉氣期巔峰還稍有一些朦朧,好似在腦海之中有一些什麼,卻又無法清晰明瞭的看清楚聽明白究竟是什麼東西。
「哎喲,太陽出來了就好分辨方向,咱們走吧。」玄燕長舒一口氣,精神奕奕的看著初陽升起的東方,輕聲說道。
「是該走了,不然被那些胡匪追到的話,可就慘了。」玄木說著,拿起放在身旁的腰刀。朝著石屋外走去。
就在不遠百米之外,數個漢子騎著馬匹矗立在荒漠之上。
其中一個赫然就是那個光頭大漢,這光頭大漢頭裹紅巾。在他的臉上有一個怵目驚心的血洞,這個血洞便是昨日被玄燕用石子打的。此人滿目蕭殺的四處掃視著,口中驚奇喃道:「奇了怪了,那兩個小孩兒怎麼不見了?
突然,兩個熟悉的身影闖入他的視線之中,此人立時雙目圓睜,一臉瘋狂的大吼著道:「在那兒,快點。給我追上。」
就在玄木二人之石屋之內走出的時候,立時就看到遠處五騎傲立於茫茫無際的荒漠之上。二人心知不妙,便欲逃走。
然而,遠處的五騎已經迅速疾馳而來。將這二人團團的圍在石屋前面。
「三寨主,就是這兩個小孩嗎?」圍上來的時候,其中一個寬面胡匪頗為懷疑的問道。
那被稱為三寨主的光頭大漢被問起此事,心裡頗有些不滿,便喝叱道:「你以為這兩個小孩是什麼可以隨意拿捏的?趕緊放響箭,召喚大哥他們到來這裡。」
「三寨主,殺雞焉用牛刀。這兩小孩兒就讓我擺平吧。」這寬面胡匪人高馬大的絲毫不將玄木二人放在眼中。抽出手中的鞭子便欲給玄木二人一鞭。
玄木右手執刀,橫空一劈,速度也不慢,將這鞭子一下就削成了兩截,這人看見心中咯登一下。不敢大意,拿出手中的鞭子便再次朝著兩人揮去。
「程軍,給我放響箭。讓大哥他們帶人速速過來。別讓這兩小孩兒跑了。」在一旁正冷眼旁觀的三寨主突然發聲道。
那個叫程軍的漢子聞言,拿出一枚響箭拉響了。
幾人見三寨主對這兩小孩十分慎重,也明白事有蹊蹺,便緊緊的圍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
而玄燕自腰間的囊中拿出數枚尖石緊緊攥在手裡,此時朝著那寬面胡匪的馬腿之上打去。這馬兀然受了驚嚇,痛的將那寬面漢子摔下馬去,這漢子便從馬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玄木見狀,身子急速閃過,迅速欺身一刀落下,正將那寬面漢子的頭顱割下。一股血箭沖天而起,四處飛濺。
三寨主與另外四個漢子正在馬上冷眼旁觀,哪裡預料到這麼一著,便是欲要阻止也沒有來得及。
四人迅速自馬上下來,各自抽出腰刀,眨眼間,聽得刀風呼嘯,刀光閃爍。朝著玄木二人的頭上砍去。
卻在此時,四枚石子飛射而出,朝著四人分別激打而去。這四人心頭怒意已然沖頂,腦中盛怒已極。卻被這一著給擊中了,玄木身子一閃,一柄腰刀就已經刺入一個胡匪的腹中。這胡匪至死都未明白這一刀是怎麼刺入他的腹中的。
玄木手中一刀抽出,一股血泉飛濺,灑在他的臉上,就連衣服都被染紅了。
玄燕好歹也見過一些打鬥的場面,更明白此時若是不盡力出手的話,便會被這些胡匪當場斬殺。在這非死不可的情況之下,她也顧不得太多了,右腳奮力一踹,其中一個大漢剛剛躲避過她打過去的石子,正要再次揮刀砍來,卻被她一腳踢飛到了數丈之外。
而玄木的身子也很靈活,身子一閃,遊走到那個被踢飛數丈遠的大漢身前,一刀落下,那漢子眨眼便已然身首異處。
玄燕右手一抓,再次在手中出現了三枚石子。
三寨主見狀,明白此時二對二的戰局,根本就沒有可乘之機。便拿起手中腰刀,迅速的退開一丈之遠。
程軍見三寨主退後,也跟著有些膽怯的退後數步。
玄木見勢,左手一抄,一柄嵌入在地上的腰刀被其拿在了手中。他雙手各執一柄腰刀,氣勢洶洶的朝著三寨主、程軍二人走去。
「小師姐,這個給你。」玄木說著,將左手拿著的腰刀扔給了玄燕。
玄燕眉頭一皺,但也迅速的接下了那柄已經沾滿鮮血的腰刀。也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朝著三寨主二人走去。
那三寨主見狀,心中莫名害怕,接連後退數步。
「三弟,我來了。」此時,在遠處驀然響起一陣馬蹄聲。領頭一騎正是那頭裹狼皮的漢子。身後黃沙飛滾,遮天蔽日。至少也有十餘騎。
三寨主二人聽見遠處的馬蹄聲,霎時來了精神,手持腰刀,不再後退,而是有一種殊死搏鬥的樣子。
玄木二人眉頭一緊,身子一閃,便坐在了兩匹紅鬃馬上,架起紅鬃馬,兩人便欲離去。
這時候,三寨主二人也飛身上馬,緊緊追去。
大漠荒荒,烈日灼灼。
十餘騎在這浩瀚無垠的荒漠上疾馳而過。細細看去,會赫然發現領頭兩匹紅鬃馬上竟然是兩個年僅十歲模樣的小孩兒。
這兩小孩滿頭大汗,還是拚命的朝著東方疾馳著。兩人實在是無力了,氣喘吁吁,就連馬匹也有些受不了。
玄木二人自早晨起已經跑了一百餘里,還有一百餘里便到了鳳翔府了。然而身後的十餘騎卻沒有絲毫懈怠,反而愈來愈快,漸漸的就已經追上了。
終於,兩人再也無力驅使胯下烈馬,只有緩緩的停了下來。
一時間,這十餘騎立馬圍了上來,將這二人圍的水洩不通。兩人目露絕望,已經不再有掙扎逃亡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