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本王很傷心 文 / 紅株
第二十二章本王很傷心
東方奕泓眼中笑意侃侃,目光轉向北堂璽梵懷中不安的人兒,這女子應該便是方才看到的那個身影,原來竟是璽北王的相好,先前……大概是他看錯了吧。
「看來今日不巧,打擾到璽北王的雅性了。」東方奕泓隨口說道,北堂璽梵立即笑笑,驚艷動人,「董爺言重了。」
倒是旁邊的上官傜卿看著北堂璽梵懷裡那正不安亂動的人兒,眼底意味不明,轉頭對著東方奕泓道,「想來王爺還有要事要忙,董爺和在下還是不便打擾了。」
北堂璽梵聞言,只是淡笑而言,「還恕北堂失禮。」
兩人又最後看了一眼北堂璽梵懷中的人,只是看不分明,只得拱手,轉身離開。見人終於離開下樓,琮龍連忙將門關上,方纔那幕,他們也看了分明,沒想到王爺竟是這樣的「急智」……
待房門再度關上,北堂璽梵這才放開懷中的人,墨南終於逃脫了被悶死的下場,連忙跳開一步大口大口吸氣,抬頭,對著北堂璽梵就要破口大罵,卻見他目光清直,竟是直直望著自己方才因為深吻而微微發紅的雙唇,臉上當即轟的一下紅了,想起方纔的吻,更是紅了個徹底……
北堂看著她臉上的反應,回憶方才唇上柔軟的觸感,因為她逃跑而帶起的怒火這會兒卻是消失殆盡,眼角帶起陣陣笑意,沖墨南勾勾手指,示意她過來,墨南看著他的動作,頓時一臉警惕,乾脆地抱著一邊的窗沿不放,衝著北堂璽梵就齜牙咧嘴,「不過去!就不過去!你太過分了!」
說罷,又一臉委屈地盯著窗沿,北堂看著她的動作,正要陰起臉色,忽然像是想到什麼,臉色轉而一派柔和,逕自坐到桌邊,看著墨南,又拍拍身旁的椅子,一臉親切似的,「過來,與本王說說話。」
墨南看著他這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只覺得陰謀就在北堂美人周圍,別以為你笑得驚采絕艷就能誘惑我,就算我坐下來也不代表我要和你說話,就算我和你說話也不代表我要原諒你,就算我原諒你也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佔我便宜。
「我坐下來了,你想說什麼?」墨南坐在椅子上,故作一臉淡定地直視北堂璽梵,這架勢,倒像是要談判,北堂璽梵眼角抽抽,嘴邊猶自掛著清新動人的笑,「你可以放輕鬆些,本王不過是想和你好好說話。」
「……」
「本王很傷心。」北堂璽梵這樣說,墨南嘴角抽了一下,看不出來啊。
「本王不過是想給你個小小的教訓,你竟然一聲不響地就拋棄了本王。」北堂璽梵看著墨南的眼神,微微哀怨,墨南嘴角抽動得有些厲害,內心無限吶喊:美人!美人你這是腫麼了?!
「本王親自來找你回去,你竟然還想著要逃。本王實在是……很傷心!」
墨南哀嚎,其實你不用勉強自己那麼傷心的,不是傷心就莫要強裝出傷心的樣子,這樣傷身體呀∼
「你與本王回去,本王保證不再罰你。」北堂璽梵忽然上演親情戲碼,拉著墨南的手,第一次不是帶著威脅,而是真摯地拉著,一臉的真誠動人,墨南當即就投降了。
「你不要這樣子,我跟你回去還不成嘛∼」墨南對著北堂璽梵一臉哭喪,「你別對我這麼親切的樣子,我真害怕!」
北堂璽梵聽著這一句,臉上的親切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冷眼盯著墨南,臉色很不好看,墨南看著他這臉色,這才一臉欣慰地拍拍北堂璽梵的肩膀,「對嘛對嘛,這樣多正常,剛剛那樣子雖然很美很美,可是你要做你自己嘛∼」
「那你的意思是,乖乖隨本王回去了?」北堂璽梵在心裡勸告自己,不必氣惱,等回去了,再慢慢收拾她,最重要的是把人帶回去,繼續他的計劃。
「不。」墨南故作深思地搖搖食指,望著北堂璽梵,撅著粉唇一臉不滿卻又認真非常道,「要我跟你回去,你要先跟我道歉,把我關起來的事,不給我飯吃,還不讓我睡午覺,最最重要的!是你那天凶我的事!太過分了……」
「你說完了?」北堂耐著性子問她,墨南很滿足地點點頭,北堂璽梵站起身,看著墨南,突然嘴角一撇,很是不屑的眼神,驀地彎下身去,一把將墨南整個扛上肩頭,二話不說直接走人。
跟她廢話了那麼久,真是沒意義!
太沒意義!!
無視墨南的怪嚷怪叫,北堂璽梵直接將人扔進馬車,拉上車簾,丟出一句,「回府。」
「是。」琮龍應聲,臉上似乎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手上馬鞭一摔,馬車揚長而去。
「道歉道歉道歉!」
「別以為是王爺就可以不用道歉了!」
「仗勢欺人的王爺不是好王爺!」
「你想要留下千古罵名麼?!」
墨南就這麼坐在車上一路說著,聽得北堂璽梵只想伸腳直接把她踹下馬車,對了,橫豎這個計劃不需要她開口說什麼,改日弄些啞藥直接把人毒啞算了。
想到這個計劃,北堂璽梵在心裡滿意地一笑,笑得墨南心裡直發毛,弱弱地說,「你別想著給我下毒什麼的,我會偷解藥的。」
北堂璽梵聽著她這話,身子微微向她傾過,目光落在那粉嫩的唇瓣上,忽的燦然一笑,「本王只是想,親你。」說著,故意惡質地在墨南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墨南的臉色騰地一下便紅了,盯著北堂璽梵,屁屁瞬間向後挪開,北堂璽梵看著她那反應,正滿意地重新坐好時,卻聽墨南坐在一邊小聲補充嘀咕,「差點忘了,你剛剛非禮我的事,也要道歉才行。」
北堂璽梵額角青筋直跳,做了幾次的深呼吸後,忽然勾勾手,示意墨南靠近,墨南一臉懷疑地湊過去,卻不料,北堂璽梵瞬時出手,手刀在在墨南的腦後似是隨意的切下,隨著墨南軟倒的身子,世界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