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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八章 大家混的都不錯嘛! 文 / 笑談濁酒

    周偉人點頭道:「行,就這麼辦。看不出啊,師弟,你交友廣泛吶,這廣州城大名鼎鼎的先施百貨你也能借到車輛,看來你現在混的還真不是蓋的。」

    陳家駒不以為然,傲然道:「那是,師兄。不是小弟我吹,如今在南洋,在上海,我們的陳氏集團不說是一呼百應那也差不了多少。將來師兄萬一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小弟是有條件也給馬上辦理,沒條件那也要創造條件辦理!」

    周偉人從陳家駒簡單的話語中聽出了真誠,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捶了陳家駒肩膀一拳。

    陳家駒當然體會出了周偉人那無聲感激,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中午,陳家駒和周偉人在黃埔軍校的食堂簡單的對付了一頓,下午他們倆就如何搞好這個捐贈儀式進行了協商。陳家駒對於這些活動的套路早就爛熟於心,無外乎是造勢嘛,他將自己的想法給周偉人一一講述,聽的周偉人是眼睛發亮,連聲叫好。

    陳家駒笑道:「師兄,這些說實話,都是我們商場中所謂市場營銷的一部分,小招數而已,我想到時候一定會讓這些擅長於政治的老傢伙們大吃一驚的。」

    周偉人早已經是被陳家駒的奇思妙想給整的麻木,他拍著頭道:「真想把你的腦袋給切開看看,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哪!」

    當晚,陳家駒邀請周偉人以及現在還在黃埔軍校的數名舊相識在東亞酒店會餐。

    不過,周偉人因為臨時有事,未能前來,因此聚餐的成員還是當初的學員為主。

    能夠出席邀請宴席的人同當初大家聚在一起的就少了很多,不是陳家駒嫌貧愛富不邀請他們,而是如今大家都已畢業離校,各自紛飛,很難再聚齊了。

    陳賡一進入東亞酒店陳家駒預訂的包間,就大聲讚歎道:「如今的陳老闆看樣子是大大的發達了,連邀請我們的地方也升級到了如此高級的酒店,今晚大家可不要辜負了陳老闆的美意,吃好喝好啊!」

    陳家駒笑罵道:「早知道你陳賡的要求如此簡單,得,哥幾個咱們要不還去街邊大排檔吃去?!」

    陳賡連忙告饒,他指了指蔣先雲和賀衷寒等人道:「別,我的小祖宗,你要真撤了這桌酒席去吃大排檔的話,這群傢伙非吃了我不可!」

    蔣先雲拍手道:「陳賡,你小子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了吧,飯可以吃話不可亂說的規矩難道你不懂嗎?」

    賀衷寒也是幸災樂禍道:「不錯,這種場合嘴最主要的功能是吃東西,而不是亂說一氣,小樣兒,看你還張嘴就來不。」

    陳賡一見惹了眾怒,連忙低頭認錯,心道,我也是最賤,明明知道陳家駒這個妖孽是無理強三分的主兒,更何況這次好像被他給抓住了漏洞,該,真是該被他們奚落!

    陳家駒眼見氣氛烘托的差不多,直接就讓服務員上菜,這個時候還是先給他們打打牙祭的好,軍校的伙食那種清淡是可想而知的。

    大家如今都是軍官,相應的自由時間就多了許多,不再像去年當學員那般受約束,在陳家駒的招呼下,很快大家就舉杯相邀,氣氛熱烈起來。

    大家開始的話題還在回憶去歲的學員時代,說著說著就談到了現在的生活和工作狀況。

    賀衷寒小酌了一杯酒後,歎息道:「自從畢業之後,我就被分配到分校政治部做了一名小秘書,看著陳賡他們能夠帶兵真是打心眼的羨慕啊。」

    蔣先雲道:「咱們倆都一樣,我也是政治部的秘書,革命分工不同而已,都是為了革命嘛。」

    陳賡叫苦道:「得了吧,兩位,我這個帶兵算什麼回事兒啊,都是些學員兵,看看宋希濂他們雖然貌似比咱們晉陞的慢,可人家才是真正的帶兵,看看人家都是主力部隊的副連長了。」

    陳家駒插話道:「宋希濂這傢伙,我此番來廣州的第一天就遇上他了,這傢伙真不是蓋得,一身軍官的打扮,我都不敢認了。」

    眾人被陳家駒的話吸引了,賀衷寒同宋希濂關係不差,他很關切地問道:「小宋如今怎樣了,我都好幾個月沒同他聯繫了。」

    看著大家一臉關係的樣子,陳家駒端起酒杯笑道:「想知道吧?來,乾了這杯酒再說。」

    眾人一陣笑罵,紛紛舉杯,一飲而下。

    給大家又倒上酒後,陳家駒悠哉道:「我昨天來廣州,正趕上珠江江面被封鎖,我就下船透透氣,誰曾想被幾個小兵給一番盤問,就這樣一來二去的他們的長官被叫來了,我一看,呵,熟人!連長就是那個魏大柱,後面還跟著一個牛氣的不行的傢伙,我再看,原來是小宋!這下好了,如此相見那都是唏噓不已哪,別說,小宋他們都還混的不錯,有點兒軍官的樣子了,想想你們去年那生瓜蛋的模樣,我現在都還想笑!」

    眾人被陳家駒那比手劃腳的樣子給逗樂了,不過很快就對他最後一句話不滿了,連一向穩重的蔣先雲都有些氣急,什麼叫生瓜蛋,有那麼寒磣嗎?

    大家紛紛不滿,又是舉杯狂灌陳家駒,陳家駒來者不拒,見招拆招。

    嬉鬧過後,蔣先雲道:「聽家駒所言,那你那天正好是趕上沙基慘案的爆發。那天因為有大規模的遊行和抗議,所以才在相關地帶進行戒嚴。只是沒想到這些帝國-主義竟然真的喪心病狂,竟然對於手無寸鐵的市民動用武力,簡直就是畜生!」

    陳賡也是一臉的憤慨,大聲道:「就是,我是不在現場,否則我非開槍不可。」

    賀衷寒撇了陳賡一眼,冷笑道:「說這話,我相信,只是你前面開槍,後面就要進軍事法庭了。」

    陳賡對於賀衷寒的潑涼水混不在意,他偷偷的壓低聲音,鬼鬼祟祟的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次英國佬的軍艦爆炸另有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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