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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1章 沒有解藥 文 / 九尾野貓

    第251章沒有解藥

    「皇上,您可來了。剛剛若小姐差點就撞到柱子了,還有在那之前,她還差點從台階上掉下去摔著,還有……」

    太監帶著哭腔的話還沒有說完,西門獨孤已經飛到半空,接住了已經飛到半空,正往下掉的若琳。

    被西門獨孤接住,若琳吐了吐舌頭。她本來是想試試用滑板車做個凌空三百六十度翻轉,誰知道人是上了半空了,但滑板車卻掉在地上了,沒能跟著一起上來。

    「別玩了,危險。」西門獨孤看著她這副表情,知道自己剛才若是沒有接住她,只怕她真的就要摔著了。不由得連心跳都加速了一些。

    「剛才那個是意外。」若琳從他身上下來,有些心虛地望了他一眼。正巧這個時候太監撿了她掉的滑板,送了過來。西門獨孤望了那東西一眼,揚手就要劈下去。

    「不許劈。」若琳立刻攔在西門獨孤的面前。上次他一掌就劈了她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滑翔翼,這次她絕對不會讓他再把她做的滑板車給劈了。

    「它,很危險。」

    「不危險。」她瞪著他,就像是護著小雞的老母雞。

    西門獨孤望著她好半天,等確定她不會讓開之後,他伸手到她的衣領上,將她提到半空。

    「你要是把它給劈了,我今晚就不讓你睡。」

    只一句話,西門獨孤揚起的手又放了回去。一直以來,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人,他都會一聲不吭地殺了,可是唯獨這個女人,他下不了手。大概這個女人也明白這一點,每晚都硬要擠在他床上睡,即使他把床讓給她,她也會跟著他,他睡哪,他就跟到哪。

    本來這也沒什麼,但偏偏這個女人總喜歡在他睡覺的時候放肆,不是撓撓他這裡,就是抓抓他那裡,弄得他睡不著。

    旁邊傳來一陣陣悶笑,他抬頭掃了那些宮女太監一眼,他明白他們心裡都在想什麼,不過事實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子。

    他是男人,但他還沒有碰過她。

    若琳也明白這些人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她不在乎。

    「別劈壞它,我教你玩。」她拉著西門獨孤的手,「你玩會了,就不會說它危險了。」

    西門獨孤又看著她好半天,點了點頭。其實他很忙,做太子的時候忙,現在就更忙。只是他任性慣了,誰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他也不會告訴別人他都在做什麼。

    他本來應該拒絕她的,但是看到她的那雙眼睛,拒絕的話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來,一隻腳踩在這上面,另一隻腳在地上蹭一下。」

    西門獨孤看了若琳一眼,一隻腳踏了上去,另一隻腳只輕輕一點地面,滑板已經像射出的箭一樣飛快地馳了出去,然後在遇到樹木的時候,粘著他的腳,筆直往樹頂衝了上去。

    看著西門獨孤的若琳吃驚地張著嘴。媽的,這都是什麼人啊,她玩滑板玩了好幾年,都沒他這個剛學會的人玩得順溜。光看他那隨風漂灑的頭髮,她就嫉妒得要死了。

    「你怎麼了?」西門獨孤停在她的面前,望著她問。

    「好玩嗎?」她回神,朝著他笑。這下子,他總該不會說滑板危險,不讓玩了吧?該死的古代,連車都沒有,要是連滑板都不讓她玩了,她就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

    西門獨孤想了想,點了點頭。其實他並沒有覺得哪裡好玩,只是看著她那期待的眼神,不好玩的話就這麼被他嚥了回去。

    「所以你不會再劈了它了吧?」

    西門獨孤又想了想,搖了搖頭。他還是覺得很危險。她一個女孩子,又不會武功,最好是不要玩這個。

    「不是吧?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點血性啊?這麼好玩的東西,你居然一點都不心動,非要把它砸爛了?」若琳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要玩,也可以。我在的時候。」西門獨孤又想了想,說。

    「真的?」若琳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抱著他的臉親了一下。「那我現在就要玩。」

    西門獨孤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腳尖一點,已經帶著她在殿前飛馳起來。被西門獨孤帶著,若琳很快將剛才的不愉快拋得乾乾淨淨,抱著西門獨孤笑著。

    「好玩?」西門獨孤看著她。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玩的,如果不用這塊板子,用他的輕功的話,他可以飛得比這個更快。

    若琳點了點頭。

    「你不覺得這簡直就像是在空中飛一樣嗎?」她喜歡極速,喜歡飛的感覺。

    西門獨孤呆呆地望著她。他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

    「你喜歡飛?」

    若琳點了點頭。

    「那我帶你飛。」西門獨孤說著,抱著若琳,甩開滑板,人已經騰空飛上五六丈。

    「哈哈,真的在飛。」若琳笑得沒心沒肝,伸手捏著西門獨孤的臉,「我喜歡這種感覺,碾,以後你要經常帶我飛。」

    媚兒望著在皇宮上空飛掠來飛掠去的兩人,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了。她以為慕容舞熙是最有手段的女人,可是這個若琳比她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居然能叫獨孤哥帶著她這樣胡鬧,她絕不原諒她。

    「來人。」

    隨著她的一聲喊叫,一個四十來歲,看上去不像太監的太監走了過來。

    「給我弄這個來。」她說著,在那個不像太監的太監手上比劃了一下,那個太監收到命令,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天剛黑,媚兒端著一盅銀耳湯進了西門獨孤的房。

    「獨孤哥,我特地命人燉了些銀耳湯,你喝喝看味道好不好。」她將銀耳湯放在桌上,有意無意地望了若琳一眼。

    「這可是我特地讓人給獨孤哥你燉的,你要全部喝光,一滴都不許剩下,也不許給別人喝。」

    若琳立刻就明白媚兒的話是說給她聽的。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一盅銀耳湯麼,她在現代的時候,天天喝。

    西門獨孤望了望媚兒,又望了望若琳,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她在生氣,可是他也不想傷害媚兒。媚兒說要他全喝了,那他就要全喝了。

    「那我先走了,獨孤哥你慢慢喝。記得,不能給別人喝。」

    若琳望著媚兒,一直到她走出西門獨孤的房門。她太明白媚兒說這句話的意思了,她要西門獨孤不給她喝是吧,好,她就偏偏要喝。

    「碾,我口渴。」她望著他,擺出自認為最天真最純良的笑。

    「我去給你倒水。」西門獨孤起身。

    「不要。」

    他挑眉,望著她,然後順著她的視線,望著桌上的銀耳湯。她要喝媚兒給他的銀耳湯?

    這湯是媚兒給他喝的,應該不會有問題。

    他想了想,將銀耳湯推到她面前。

    「你給我喝了,媚兒知道了可是會不高興的。」她望著他,想知道媚兒在他心裡,到底佔了多大的份量。

    「我不說,她不知道。」

    聽到西門獨孤的回答,她笑了。抱著他的臉,猛親了一下,然後端起桌上的銀耳湯吃了一口。

    只吃了一口,她的臉色立刻變了。這不是銀耳湯,這湯是酸的。

    看到若琳變了臉色,西門獨孤立刻搶過銀耳湯,摔在地上,地上立刻冒起了一陣青煙。

    「快吐。」他蒼白著臉色,拍著她的背。

    她只搖了搖頭。她錯了,她小看媚兒了,兒為了害她,不惜連西門獨孤也一起害。

    「別怪媚兒。」失去意識前,她說。她不是原諒了媚兒,正是因為她不原諒媚兒連她的碾也一起傷害,所以她才要他留著她,她要親手將今天所遭受的還回去。

    看著若琳昏了過去,西門獨孤面色蒼白地衝出了房門。

    「媚兒,解藥。」他找到了媚兒,抓著她的手。

    「沒有解藥。」媚兒不甘心地望著他。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獨孤哥會這樣關心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不是慕容舞熙。為什麼他關心的那個人就不能是她呢?就因為她是他的妹妹,所以他只能讓她做皇后,卻不碰她?

    「解藥。」西門獨孤的臉色又冷了一些。

    「我沒有解藥。獨孤哥若是想救她,就去找軒轅瞳。軒轅一族的血,不是可以治傷解毒嗎?」媚兒望著他。軒轅瞳是慕容舞熙的人,她倒是要看看這一次,獨孤哥要怎麼選擇。

    西門獨孤只沉默了一會,立刻轉身。他明白媚兒的想法了,但是他不想若琳死。若琳不是慕容舞熙,但他卻很明白若是讓若琳死了,他一定會後悔。比放走慕容舞熙更讓他後悔。

    如果非要殺了軒轅瞳才能讓若琳活的話,那他就去殺了軒轅瞳。

    他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查到軒轅瞳的下落,然後很吃驚地發現原來憐兒居然跟軒轅瞳在一起。不過他並沒有太過於猶豫,叫人備了一輛馬車,他將若琳放進馬車之後,立刻趕著車,朝著月婉小國的方向趕去。

    當西門獨孤載著若琳馳出梵天皇宮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馬車裡假寐的小可猛然睜開了眼睛。他剛剛收到了他留在皇宮裡的傀儡絲的消息,西門獨孤帶著若琳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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