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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1章 佔著茅坑不拉屎?! 文 / 九尾野貓

    第161章佔著茅坑不拉屎?!

    舞熙下床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把他壓在地上。

    說道:「我說了不喝了,你再過來小心我折斷你傳宗接代的地方!」

    「你這個好心當成驢肝肺的東西!!」

    「哼,我不需要。」

    舞熙伸手點了他的血給他止血。

    「自己的身體自己不愛惜,拿來給別人做藥,我看你才是有毛病呢。」

    舞熙說完轉身離去。

    本來頭腦還有點暈暈的,吵了一架以後忽然就覺得清醒了。

    走到外面去看看。

    一片片的房子都建起來了,生活好像也步入了正軌。

    昨天的事情好像就是一場夢一樣。

    舞熙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她現在可不是就在夢裡面嗎。

    「小可,你身體好些了沒有?」

    「宏,你到哪裡找來的軒轅易的,我告訴你,我不喝他們的血。」

    宏愣了愣,說道:「好好好,你不喝就不喝,別生氣。」

    「宏,他們是人,不是藥品啊。」

    「我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這麼做了,我給你去找草藥好不好?」

    宏哄著舞熙,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他拉著她的手,吻著她的額頭。

    「軒轅族的血很特別,我們族人經常受傷,所以我們跟他們達成了約定,我們提供食物和庇護,但是在我們受了很嚴重的傷患的時候,他們必須給於幫助。

    軒轅易是軒轅族族長的兒子,就是下一任的族長。

    所以他才會來。

    你要不喜歡的話就算了,以後我也不喝了我下令所有的人都不要喝了。」

    「我知道他們的血很珍貴,所以我更不想浪費他們的精血,他們應該得到尊重。」

    「對,你說的對。」

    舞熙靠在他的懷裡,覺得很舒服。

    看著陶涅望著自己,又不由得嘟了嘟嘴。

    「這個東西也太不可愛了,我想把它丟到池子裡面去。」

    陶涅忽然就站了起來,舞熙沖它做了一個鬼臉。

    「陶涅,別和她說話,整一個怪人。」

    「死軒轅易,一點都不可愛。」

    「我就不可愛了,你想怎麼著吧,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才不來呢,還挑三揀四打我一頓,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是這個男人的妻子啊。」

    「哼。」

    軒轅易找不到話說了,鼻子一翹騎上了陶涅。

    「我去外面轉一圈,晚上再來,你記得給我做吃的。」

    「知道了。」

    宏一邊說一邊衝他揮揮手。

    軒轅易騎著陶涅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再轉轉,你去忙你的吧。」

    「好吧,你不要走遠了,轉悠一會兒就休息。」

    「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

    舞熙四處轉悠,卻也不敢走的太遠,害怕有自己對付不了的東西,她現在的身體的確是挺弱的。

    「紅顏禍水啊,兩個族長為了她都操盡了心。」

    「是啊,幻還死了,這個女人要是留下來一天說不定連宏都會給害了。」

    舞熙停下腳步屏息凝視。

    他們說的人是她。

    紅顏禍水嗎,還真是很貼切的形容詞啊。

    「幻和宏以前那麼要好,還不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關係變得疏遠的,這一次幻還主動請殷做頭陣進攻。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麼想的,還作為二隊跟了上去。

    要不是她陷入敵營的話,幻也不至於死了。」

    「沒錯,你說的對,要不是護著她的話,幻根本就不會中箭。」

    舞熙聽不下去了。

    她是紅顏禍水也就罷了,是什麼都無所謂。

    但是她害死了幻。

    因為自己的無能讓他死了。

    這一點舞熙卻原諒不了自己。

    不,不是自己,是漠神。

    是她的無能和搖擺害死了幻。

    「宏死了你會傷心嗎?」

    「當然會。」

    「那我呢?」

    「也許吧。」

    舞熙還清楚地記得他們兩人在水邊的對話。

    現在想來真的是很搞笑。

    結局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注定了。

    她只不過是看著結局罷了。

    「早知道我就說會難過了。」

    可是說什麼也都晚了。

    她走到水池邊呆呆的發冷。

    「你怎麼又來了?」

    舞熙一回頭,看見陶涅和軒轅易。

    軒轅易手上拿著一筐子的魚,一條一條的餵給陶涅吃。

    「這東西還吃魚嗎?」

    「能吃的東西陶涅都吃,你也不例外。」

    軒轅易邪邪一笑,舞熙覺得那模樣十分的可愛。

    「吃了我可能倒也好了。」

    「女人,聽別人說你是紅顏禍水啊。」

    連軒轅易都知道這件事情了,看來她的「盛名」已經傳播在外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回答我一句啊。」

    「你想讓我說什麼呢,我是禍水滿意了嗎?」

    「不滿意。」

    軒轅易跳過來,坐到舞熙的旁邊。

    說道:「你跟宏說的那些話陶涅都已經跟我說了,你這個人雖然做事討厭一點,但是心腸不算壞,我還挺喜歡你的。」

    「我心腸不壞?你還真是可愛啊,說的話也那麼可愛。」

    這雙手沾滿了多少人地血啊。

    舞熙怎麼洗也不會洗乾淨了。

    心腸好的人怎麼可能殺了那麼多人以後還能夠這麼淡定的微笑。

    還能夠吃得下去飯睡得安穩覺呢。

    她不是個好人。

    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軒轅易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不過你心腸真的不算壞,幻雖然是為了保護你死的,不過這也無需自責。

    誰讓他選擇保護你啊,要是讓我為了我喜歡的人死,或者是為了我的部落死,我也願意啊。

    他自找的,關你屁事啊。」

    「是啊,他自找的。」

    舞熙能說什麼呢。

    這只是漠神的過去罷了。

    害死幻的人不是她,是漠神。

    是那個犧牲了幻,卻又沒有能守住自己愛人的可悲女人。

    舞熙不是漠神,她不需要這樣的傷心自責。

    她咬了咬牙。

    軒轅易繼續說道:「大家都在為最後的一仗做準備,我們軒轅族也要出力了。」

    「你的意思是出血吧。」

    「差不多,一小碗血就可以救人的性命,一大碗血就能讓人精氣通暢功力倍增,交合以後也能有這樣的效果,我們軒轅族不知道在這一次大戰裡面會犧牲多少人。」

    「我也不知道。」

    舞熙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有什麼辦法。

    一個小小的傷風感冒就可能要了這些人的命。

    在戰場上廝殺留下的傷口就更不用說了,軒轅族的人就是最好的療傷聖藥。

    舞熙一隻手搭在他的身上。

    說道:「怕死嗎?」

    「不怕,一般人動不到我,再說了,我還有陶涅呢。」

    「對,你還有陶涅,它一定不會背叛你的,永遠永遠。」

    舞熙渾渾噩噩地過了半個月的樣子。

    周圍的所有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也沒有人敢在她和宏的面前提起幻。

    舞熙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她不在乎。

    「小可,終於要最後的戰鬥了,你怕嗎?」

    「不怕。」

    「對,不怕,有我在你不用怕的,小可,你能送我一縷你的頭髮嗎,我想做成護身符。」

    「好啊。」

    舞熙剪下一縷頭髮,放在錦囊裡面給他。

    「給你。」

    宏把舞熙的頭髮收藏好,從懷裡掏出一枚扳指。

    「這是我祖父留給我的,我送給你,我們一定會成功的,到時候我們就行禮成親。」

    「好啊。」

    舞熙此刻心裡是甜的。

    她的**很小,一直只是為了某一個人能夠幸福能夠開心。

    而這次,她很開心。

    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作為新娘子的幸福,和西門獨孤成親的時候也是。

    除了麻煩就是累,還未曾有過這等幸福。

    她本能的就忽略掉了結局。

    這場戰爭可以用空前絕後來形容。

    舞熙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撐過來的,也不知道自己手上拿著兵器是怎麼在揮動。

    她只知道自己看見一頭頭坐騎腦袋被她砍斷,一個個人被她砍死。

    她知道現在殺人的這個人是漠神。

    自己在她的身體裡面透過她的眼睛在看這個世界。

    漠神和宏兩人最後站在山頭俯視著腳下的一片火海。

    他們終於打贏了最後的戰爭。

    舞熙歎了一口氣。

    馬上,就要結局了。

    她想出來但是出不去。

    舞熙想說的話說不出來,說話的人是漠神,她只能被關在裡面看。

    她不懂。

    既然不想讓她變成一部分,那為什麼先前要給她獨立的身體和思想,現在卻不讓她出來呢。

    這個女人,真是該死!!

    「今天宏不在,我們幾個找你有事說。」

    是上次在背地裡面議論她是紅顏禍水的那幾個人。

    漠神說道:「你們說吧,我聽著呢。」

    「我們希望你離開宏。」

    「什麼意思?」

    「你是不祥的人,有你在我們始終覺得不妥當,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不能夠因為你就毀了,而且宏要成為帝王,可是你不能夠生孩子,我們不能容忍。」

    舞熙冷笑。

    是在拿孩子這件事情在逼迫漠神嗎。

    太好笑了,她生不生孩子關他們屁事。

    而且自古男人就可以多妻,宏就算不能夠和漠神生孩子,難道還不能和別人生孩子嗎。

    她就不相信了,漠神絕不可能因為這個答應的。

    「這是宏的事情,不勞煩你們操心了。」

    「我們身為開國的功臣,不能夠看著國家就這麼敗了,我們已經給宏安排好了。」

    「什麼意思?」

    「宏今天去的西村落,有人會好好招待他的。」

    漠神一愣,奪門而出。

    剛出門,便圍上來十幾個人。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效忠的人是幻和宏,幻死了便只能效忠宏,但是除了他以外的人我們就不會服從了,我們不會讓人妨礙帝王傳宗接代的。」

    漠神臉色煞白。

    舞熙感覺的到她的心在滴血一樣的疼。

    這裡沒有人幫她。

    站在她這邊的人本來就少,現在不是被支開了就是被關起來了。

    她一個人孤立無援,衝不破這層層的包圍。

    漠神一想到宏會碰其他的人心口就會很疼。

    舞熙歎了一口氣。

    身為男人,還是一個帝王,能夠一輩子心裡只愛著一個女人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

    要求他一輩子只和一個不能生育眾叛親離的女人在一起。

    他能夠忍,但是他周圍的人也不會忍。

    終有一天會逼他就範的。

    舞熙明白這一點,她早就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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