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9章 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文 / 九尾野貓
第139章沒有最賤,只有更賤
「是,我就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你多管閒事,至少姚琳和蔣融現在已經死了。」
舞熙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但是她不相信姚琳和蔣融有那麼笨,真的會自相殘殺。
杜雷沉默片刻,盯著舞熙又說道:「要不是你多管閒事,我可能已經快要成功了。」
「我真是多管閒事了,本來事情還可以更好玩的。」
「呵呵,你居然說好玩,你的小命可能也會丟掉的。」
「你殺不了我的。」
杜雷語結。
不明白為什麼舞熙這麼篤定,這麼有自信。
姚公子問道:「你這麼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對祭祀夫婿的這個位子已經垂涎已久了。」
「是啊,我垂涎已久了,想做的不得了,成堆的財富啊,一飛沖天的機會,誰不希望能夠變成人中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杜雷很坦然,卑鄙的本色畢露無遺。
瞬間就把自己降低了幾個檔次。
舞熙倒是比較喜歡他的這個模樣。
「你承認就行了,不過你的那個老相好的你要怎麼辦?」
「她?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她,我裝作和她的感情好,就是為了在這一次比賽中讓所有人都認為我沒有心思來比賽,只是被逼無奈。」
姚公子和蔣融都是驚訝無比。
杜雷居然在幾年以前就已經為這一次的比賽做準備了。
他為了能夠讓對手放鬆警惕居然連這一點都算計到了。
在場的人沒有不佩服杜雷用心良苦的。
舞熙只是為那個女人不值而已。
「杜雷,你可以閉嘴了。」
「你們四個人想殺我?即使是殺掉我你們之間也未必不會出現第二個我。」
「那又如何呢。」
舞熙遊走到他的身邊,纖纖玉手像蛇一般地繞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
杜雷剛想再開口說一句話,舞熙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卡嚓一聲,他腦袋一歪眼睛翻了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舞熙拍了拍手,說道:「鬧劇也應該結束了,祭祀也是時候給我們一個答覆了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一把火把這個地方燒的連廢墟都不剩,然後騎著駱駝離開,我倒想看看祭祀會如何。」
他們三人面面相覷,跟著舞熙出了門,在厚厚地沙堆之中堆滿了乾燥的枯枝。
舞熙拿著一支火把看了看寂靜的沙漠。
手一鬆,火把掉在乾柴裡面。
**,一發而不可收拾。
舞熙騎上了駱駝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燥熱的沙漠之中,一粒小小的火星頃刻之間就蔓延成了一場無法撲滅的熊熊大火。
襯得整個沙漠都紅了半邊的天。
舞熙騎著駱駝不快不慢的走著。
忽然有人繞到了她的前面攔住了她:「請等一下好嗎?」
舞熙看了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院團裡的人。
「我還以為院使不願意見我們呢,我剛剛還在想是不是要把整個月碗小國都燒掉才有機會讓你們出來。」
這句話從旁人嘴裡用一種挑逗的口吻說出來,大家都會以為是在開玩笑。
偏偏舞熙用一種挑逗的口吻說出來卻讓人不得不相信她說的是實話。
舞熙揚了揚手中的火折子說道:「要是月碗整個都燒起來了場面一定十分的壯觀,祭祀或許有興趣看看這番景色。」
院使的脊樑骨都在發寒。
他說道:「李公子千萬不要這麼說,並不是祭祀不見你們,只是最後的關卡你們還沒有通過而已。」
「什麼關卡,最後的關卡已經被我們燒燬了,祭祀還想得出製造一個詭異的地方把我們丟進去自相殘殺嗎?」
院使心裡一驚,整個人往後退了退。
她說的沒有錯。
祭祀就是想洞察他們的體力、能力、智力還有武功。
除此之外,把他們幾個人放在華容道,時間一長,難免不會發生摩擦。
只要摩擦發生了,就難免不會有閃失。
到時候死掉的人自然就不是祭祀夫婿的適合人選。
院使不好意思的訕訕笑道:「這話也是沒有錯,但是你們不能夠就這樣走了啊,這不合規矩。」
「反正華容道已經被我燒掉了,你想回去的話請便,我們是不會回去了,要是月碗想要追殺我們,我們也沒有怨言,只是月碗最好掂量一下自己在六大國之中到底有沒有這麼重的份量,可以得罪他們。」
舞熙這不是在危言聳聽。
雖然現在六大國沒有一個國家對月碗下手,可是這並不代表以後不會下手。
舞熙若是能夠平平安安地離開也就罷了。
如果死在月碗的話,此消息一傳出。
不說別人,東方翼也不會善罷甘休。
月碗的漠神若是到時候還能夠保護月碗平安無事的話,她就寫一個大大的服字。
院使的人感覺舞熙不是在開玩笑。
他說道:「雖然不合規矩,但是華容道的確已經不能回去了,我也不會讓各位葬身於火海之中,四位請跟我來一個地方。」
「見祭祀我們就去,要是不見祭祀,麻煩你讓開一條路來,我們要過去。」
舞熙咄咄逼人。
她知道此時此刻要是不把態度放的硬派一點的話,他們幾個是沒有談判的資格的。
其餘三人也符合舞熙,一步也不肯退讓。
院使一看這情況,他也壓不住場子了。
從來只聽說院使和祭祀安排參賽者的,還從來沒有哪一次是像這樣參賽者來威脅院團和祭祀的。
「我可以保證你們可以見到祭祀,但是我不保證這是最後一關,因為原本在華容道,主持預料的是只剩下兩位參賽者。
但是現在有四位,所以後面可能會有別的安排。」
他這麼一說,姚公子和蔣融的心裡是極其的不爽了,這是什麼爛人啊。
姚公子說道:「這麼說來祭祀就是把我們這些人的性命當做無用的東西隨意踐踏了。」
他冷冰冰的態度,眼神犀利無比。
院使梗嚥了一下,不做回答。
蔣融說道:「我這輩子就是任性妄為把腿給弄癱瘓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我真是後悔現在來這裡啊,早知道祭祀是這樣一個即冷血又詭計多端的人,就是把我的手也砍了我也不會來。」
「說的好。」
姚公子和蔣融擊掌三下,好似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舞熙說道:「院使,你帶路吧,我覺得我們有很多話要個祭祀好好的說一下。」
她態度極其不善,院使皺眉說道:「我們的祭祀是神的代表,不容許你們對她不恭敬。」
「她是你們的祭祀可不是我們的祭祀啊。」
舞熙停了一下,又說道:「再者說,別人想要我的命,但是我卻坐以待斃還笑臉相迎,我可沒有這麼犯賤,你願意就帶路,不願意就閃開,我麼有那麼多功夫陪你說話。」
院使無奈,感覺越跟這個人說話,心神都要被她吸進去。
若不是負責監視的院使已經傳回了李氏兩兄弟的畫像,他肯定會以為是漠神降世跪在地上膜拜了。
院使在前面帶路,其餘四個人緊緊地跟著他。
這一走,就是一整天。
院使說道:「還記得你們每一個人拿到的藍色的水嗎??」
「嗯,有。」
四個人拿出四瓶藍色的液體,等著院使說話。
院使說道:「喝下去吧,祭祀居住的地方不許有一絲的不潔,聖水會洗清你們身上的污穢。」
南宮淼和舞熙率先就把東西喝了下去。
她一擦嘴角,笑道:「味道還挺不錯的,不過這玩意真的能讓人變得純潔?我什麼變化都沒有啊。」
她壓根就不相信這一說法。
區區一瓶水就能洗清人的污穢和罪惡。
那天下就沒有醜陋的事情了。
院使下了駱駝,帶領他們往裡面走,一路上不少的暗語和九曲十八彎的通道。
舞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她但笑不語,心中明白剛才喝下去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作用了,這花是毒,那個水是解毒的。
穿過一處狹長的通道,溫度越來越低,已經沒有炎熱的感覺了,竟然還有幾分的清爽。
「這是神賜給我們的地方,馬上就要達到祭祀的宮殿了。」
「祭祀也有宮殿?」舞熙問道。
院使回答說:「祭祀的住所是神的安排。」
舞熙翻了一個白眼,不再問他任何的問題了。
什麼東西都是神的安排,問來問去也沒有一個結果。
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終於眼前一亮,到了一處寬廣的地方。
院子裡面有很多的盆栽,還有細細的溪水。
正中間的地方有一處房子,房子的四壁都是用石頭做成的,門窗處是沙做成的簾子。
看上去就有點清亮,也有一點不近人情。
一點也不像是居住的地方,倒想是邪教非法集會的地方。
院團上前,對站在門口的兩個聖女說了些什麼。
她們之中的一人走進去,片刻之間出來點了點頭。
院團說道:「你們可以進去了。」
舞熙大搖大擺地進去。
裡面的裝飾也很簡單,而且神秘詭異的風格演繹的淋淋盡致。
住在這個地方,就算是正常人也會被逼瘋吧。
舞熙這樣想著,忽然從簾子後面走出來了一個女人。
穿著紅色的紗衣,臉上也帶著面紗。
她看了舞熙等人一眼,目光就停留在了南宮淼的身上。
南宮淼和她對視片刻,又將目光轉向了她胸前的那一顆粉紅色的珍珠。
「四位果然是人中龍鳳,恭喜你們。」
「祭祀想說的是恭喜我們活下來了吧,你玩了這麼多不覺得很沒有趣味嗎。」
「我很長時間都沒有覺得有趣了,最近反倒是覺得比較開心。」
人沒有最變態的,只有更變態的。
這句話用來形容女人也是同樣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