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4章 酒後,通體暢快 文 / 九尾野貓
第124章酒後,通體暢快
難道他和自己一樣是被強行帶來的???
那這些人也太不把祭祀的下半身幸福當一回事情了吧。
男子注意到舞熙在看著他,為微微一笑,拱手說道:「在下蔣融。」
「哦,原來你就是蔣融啊。」
舞熙呵呵一笑。
最有希望的四個人之一啊,沒想到他是個半身不遂的。
「李兄聽過我的名字?」
「你就不要再客氣了,四個最有望被選中的人嘛,另外三個是誰?」
蔣融指了指說道:「那個穿青色衣服鼻樑高挺的人就是吳桂榮,左邊穿紫衣服的人是姚琳,他旁邊也穿紫衣服的人是杜雷。」
「哦。」
舞熙仔細打量了一下,怎麼看這些人都沒有什麼感覺。
還就是旁邊這個殘廢給她的感覺稍微比較好。
有點……有點像是慕容兼嘩的那種感覺。
「你的才藝表演是什麼?」
「不才啊,畫了一幅畫而已。」
「哦,就是那副很蒼勁的嘛,和你的人看上去倒不是很像,那副畫能夠和大師比較了吧。」
「多謝誇獎。」
兩人相視一笑。
舞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蔣融,我有一件事情想拜託你,我當然不會讓你白做的。」
「聽聽看。」
他笑的媚眼彎彎的,樣子很無害。
蔣融笑的越是無害,舞熙就越是覺得他像慕容兼嘩,心裡還有一點小小的想念他了。
「我想拜託你的事情很簡單,我就是想拜託你一定一定要把我們兩兄弟淘汰了。」
蔣融一愣,表情有一點點滑稽。
「李兄的意思是……」
「我是說能有什麼方法把我和我哥哥淘汰了你就儘管使出來,只要傷不到我們的命就隨便你做。」
蔣融覺得這個人挺新鮮的。
別人都擠破了腦袋想要鑽進來,她卻想盡了辦法想出去。
「李兄,能問一句嗎,既然不願意來為什麼要參加??」
「哼,我會對這玩意敢興趣嗎,我和哥哥都是被抓來的。」
蔣融點點頭,說道:「這我就明白了,不過我也不能夠保證可以擊敗兩位,看兩位的皮相就知道兩位不是一般的人。」
「什麼意思?」
蔣融靠近舞熙,讓她很不習慣。
但是她不習慣也沒有辦法,她要掩藏自己才行。
蔣融靠近舞熙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能做出這麼完美的人皮面具,一般人哪有這個本事啊。」
舞熙冷冰冰地看著他,蔣融面不改色地回到原來的位子上面,倒了一杯酒給舞熙,說道:「好了,是我的不是,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的上半身都要給凍壞了。」
「蔣融,我發現你真的很像一個人。」
「能否告知?」
「我哥。」
舞熙端起酒杯,一陣香氣在鼻低飄散。
她一愣,看了看南宮淼,這傢伙已經喝了半壺了。
「喂,你不是不喝酒的嗎?」
「這不是酒。」
舞熙微微一笑,一股熱漲護住她的腹部。
她運氣在週身蔓延,通體暢快之後她慢慢的喝下了酒。
瞬間精神就振奮起來。
「好東西啊,哥,把你那壺也給我吧。」
「貪杯壞事啊。」
話音未落,一聲痛苦的慘叫打斷了他。
舞熙看著對面,另外一個穿著紫衣服的男人在地上打滾,兩眼一翻七孔流血而死。
眾人大驚,唯獨舞熙這邊的三個人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東西根本就不是酒,雖然裝在酒壺裡面,氣味也像是二鍋頭,但是卻不是酒。
舞熙在鼻子底下一掃就已經知道這東西不尋常了。
看見南宮淼也喝下半壺就更加斷定不是酒了。
場上很多的人都開始運氣,舞熙的神經很敏感,特別是身邊的南宮淼。
他一動舞熙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也馬上跟著讓真氣流遍了全身,然後才敢慢慢的喝下酒。
倒在地上的那個人肯定是沒有分辨出來這是什麼,很豪放的就灌下了幾杯。
就這幾杯就讓他上了黃泉。
「抬下去吧。」
門口出來了兩個人把他的屍首抬了出去。
舞熙都不知道這個白死的人是誰,不過她也不想知道。
技不如人傻兮兮的送了命,要怪也只能夠怪自己了。
「說是酒宴,實際上卻是奪命宴,祭祀大人,這個酒宴代價也太重了一點吧。」吳桂榮說道。
祭祀沖院團的頭頭點了點頭,他站出來說道:「閣下誤會了,我們舉辦的的的確確是酒宴,只是這酒不是一般的酒。
這酒是用碧月遙裡面的三種植物釀造而成。
只要飲用的方式得當不僅不會出事,還能夠去除疲勞提升功力,不信的話在座的各位運氣試試。」
舞熙不用運氣也知道自己的內力有了改善。
這東西還真是一個好東西。
「不過,這東西不能喝多,各位面前的那個小壺裡面便是最適合的份量,酒雖好,喝多了也是會讓人喪命的。」
舞熙舒了一口氣。
還好南宮淼沒有給她。
可是仔細一想,南宮淼好像是事先就知道這玩意的飲用方法,也知道喝下去的份量在多少為妙。
為什麼他好像什麼都知道,難道他……
舞熙收了心神。
下面的事情越深入她就越是好奇。
好奇心有時候是毒藥,會讓人分不清到底要不要往下做。
反正這是南宮淼自己的事情,又不關她的事情,不問也罷。
「剩下的六個人都是今年的佼佼者,希望大家在最後的兩關當中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博取祭祀的歡心。
舞熙把他後面沒有說完的話在心裡嘀咕了一遍。
連男人她都沒有討過他們的歡心,東方翼也談不上討過他的歡心。
現在卻要討一個女人的歡心,還不能夠發飆。
而且無論她表現的有多低調,有多麼的沒用,還是被選中了。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從這場無聊的比賽中出去!!
「既來之則安之吧,喝酒。」
南宮淼給舞熙倒上了一杯酒。
舞熙一邊輕啄一邊說道:「我看那個祭祀很不順眼,看那些個院團的人更不順眼。」
「我知道,你很少看人順眼。」
「我說真的,他們讓我的心裡毛焦火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出去找項夫子。」
「不用慌,不管你找還是不找,他總是在那裡,走也走不了,跑也跑不掉。」
「哼,那也要知道他到底在哪裡才行。」
「舞熙,你信不信我?」
「什麼?」
南宮淼定神看著她,微笑道:「你信不信我?」
舞熙愣愣的,這句話經常從她的嘴裡說出來,還很少從別人的嘴裡聽到。
她點點頭,算是信吧。
「你信就行,我們一定能在這裡找到項夫子的行蹤的,你放心好了,喝酒。」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淨,啃了一口蘋果就繼續盯著祭祀身上的那一顆夜明珠。
舞熙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也看著那顆夜明珠。
看上去只是比一般的也明知要紅一點點。
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了。
這個東西對他一定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就和這個地方一樣。
舞熙收回了眼神看著歌舞。
她想到了自己和東方翼。
她們兩個人之間好像還沒有一個只屬於他們的東西和一個美好的回憶。
最美好的那一次應該是在天牢裡,翼對她說那番話的時候吧。
而西門獨孤……
至少還看了一次螢火蟲,她一直很喜歡螢火蟲的。
她和翼在一起最多的回憶居然是陰謀和狡詐。
不過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即使時光再倒回去,她還是會義無反顧地為他做。
誰叫那個男人是東方翼,值得她付出靈魂和一切的人呢。
「李兄。」
「什麼?」
舞熙回過神來,抬頭看向蔣融。
他笑道:「沒什麼,就是看見你都出神了,想知道你在想什麼。」
她想什麼要是都被公之於世了那世上的人多半都要發瘋吧。
「想知道?那你猜猜看。」
「可是我猜中了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
「不如這樣吧,我要是猜中了的話,我想要李兄身上的任何一樣東西李兄都要送給我,或者是給我講講故事也成。」
「故事??」
舞熙上輩子加上這輩子看的故事是不少,可是一個都不會講,也沒有講過。
叫她講故事??!
實在是有些搞笑。
「你要我講故事?我沒有故事可以講啊。」
「這倒不一定,若是李兄實在是沒有故事可以講,那就講講自己的吧。」
「我的??」
「是啊,就講講李兄和心裡那位良人之間的故事吧。」
舞熙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說道:「你真的是很像我三哥啊。」
蔣融居然看出來舞熙的心裡在想什麼。
這份心思,說話的方式都和慕容兼嘩如出一轍。
要不是舞熙對慕容兼嘩十分瞭解,她已經忍不住去試試蔣融有沒有戴人皮面具了。
「那就是我說中了?」
舞熙點點頭,說道:「是啊,我剛才就是在想我的良人,不行嗎?」
「這也就難怪了,李兄不願意做祭祀的夫婿肯定也是因為這個良人吧。」
「猜對了一半。」
「那另外一半呢?」
「這個就無可奉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