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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山海經 第二百三十九章 話說真相14 文 / 林笛兒

    第二百三十九章話說真相14

    劉煊宸突地發火了,「你也知道危險呀,那你為什麼要跑過來,你想讓朕……嚇死嗎?」

    她輕柔地依在他的胸襟,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像在遠方響起,「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你的感受……。」

    「你還懷疑朕對你的一片心嗎?朕說過,以後再不會丟下你的。若今天你被燒死,朕……會永遠都不饒恕你……」他俯下身,咬著了她的耳朵,聲音如驚雷般灌了進去。

    「不懷疑,再不懷疑!我……為你移情別戀,我會愛你,不,我要愛你,不是,不是!我要做第三者,接受有婦之夫。」她仰臉面對他,明知他看不見,她卻笑靨如花,「煊宸,我很笨,現在我才知道,我愛你,愛上了你,愛得很強烈,不是為你過來救我,而是為了愛……」

    「你叫……我什麼?」這一刻,他不是「朕」,是「我」,一個非常普通的男人。

    深沉的聲音,在密道裡顯得格外沙啞。

    「煊宸,在我們那兒,和親近的人總是直呼其名,若再親密一點,我會叫你宸。」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凝視她一會兒,輕輕環住她的身子,而後猛地用力抱緊,不理她是否被勒疼了。

    「再叫一次,好嗎?」他在她耳邊低嚀,聲量極暗,卻無比的心動。

    「十次,百次,千次,萬次……一直這樣叫,都可以,宸,宸,宸……」她不知道自己會這麼煽情,會說如此肉麻的話。她輕笑,不是羞赧,而是歡喜,真的歡喜。

    喜歡原來和愛是如此不同。喜歡是溫和的,緩緩的,像一條小溪水般潺潺往前流淌著。愛卻是奔騰的江水,狂嘯著,呼喊著,讓身體的每一個細泡都在熾熱的叫囂著、歡騰著,一道浪席捲著一道浪,無法思索,思法抵抗,只能任其淹沒。

    她的手又碰到了那些泡,她還摸到了濕意,她嚇得抽手,他卻緊把著不放。

    「這次,不是朕逼你的,是你自願說的。以後可不准食言,不然就是犯了欺君大罪。」他特意換了自稱,想讓口氣嚴肅點,可一開口,卻是溫柔之極。

    「不食言,我發誓。」她嬌柔地吻吻他的唇角,他一下反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吻得他快失去自制,忘了渾身的燙傷,忘了身處的環境。

    冷靜的永遠是雲映綠,「煊宸,你知道這裡在哪裡嗎?我們必須要出去,你的傷口如不處理,會惡化的。」

    「這條密道不是宮裡原有的。」劉煊宸抬起手,摸了摸牆壁,碰到一手的濕漉,空氣內潮濕氣很重,「不過我們要感謝這個挖密道的人,不然我們就會被燒死在書庫裡了。」

    「這人為什麼要挖密道,書庫裡藏著什麼寶貝嗎?啊」雲映綠突然一聲尖叫,扭頭又往洞口跑去。

    「幹嗎?」

    「我好不容易救過來的書,丟在洞口。」

    劉煊宸挫敗地聳聳肩,真想歎服她的敬業,「你要的那書不在那裡。」他沒好氣地說道,攬住她的腰,繼續往前走。

    密道不複雜,就一個方向,雖然彎彎曲曲,並無岔道。

    「呃?那在哪裡?」

    「在御書房裡。」

    「劉皇上……」雲映綠氣得嘟起了嘴,「你差點讓我丟了一條命。」

    「那朕呢?幹嗎要改口,以後不准再叫劉皇上,沒大沒小的。」他懲罰地彈了下她的腦門,「那書比你的命還重要?」

    雲映綠歎了口氣,「目前好像是。煊宸,前面有亮光。」

    劉煊宸抬眼一看,前頭隱約有一絲亮光,「看來,咱們要到洞口了,這下就知好心人是誰了?」

    他的語氣有些冷意,不像是感謝,而像是嘲諷。

    越往前走,光明越來越清晰,她扭頭看他,發現他比她在洞口依稀看到的還要嚴重,臉頰上有燒傷,一身衣衫狼狽不堪,手背泛紅,往外滲著水,她的喉口想要滾出幾句話,卻發現湧上來的是層層的酸澀。

    「宸,」她拉住他,抑下哽咽,閉上眼,啄吻了下他的唇角,「讓我吻一下,我怕出去後,就沒勇氣了。」

    「我有勇氣就行了。」劉煊宸笑道。

    密道的頂端原來是一所廂房的小門,在這小門裡,另外還有一條密道,那密道用石壘著,像是有了許多年。

    劉煊宸沉吟了下,抱著雲映綠,正要出去,院外一個耳熟的聲音讓兩人立時止步了。

    「…………皇上進去救她了?皇帝瘋了嗎,那女人值得嗎?火勢這麼大,進去還能活,不過,這樣也好,到是一舉兩得。」

    耳熟的聲音近在咫尺,劉煊宸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

    雲映綠屏息地看向劉煊宸,他光潔的額頭上一片污黑,上面也冒出兩個水泡,樣子有些慘不忍睹,他寬慰的對她擠擠眼,神情非常愉悅。

    「一舉兩得?」外面,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憤怒地吼道,「你到是說得輕巧,你知你這一把火把什麼燒了嗎?本王尋了五年的手書,快要到手之時,被你一把火給燒光了,如果劉煊宸那個假皇帝沒有死,他還能安安穩穩地在那皇位上坐得好好的,而本王夾著尾巴,何時才能出頭?搞不好哪天被他找個理由就給殺了,而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不是進大牢,就是被凌遲處死的多。」

    「王爺,我知道你說過的那個手書,我進去時,有注意過,但是早晨好像已經有人先把先皇留下的手跡全部取走了。」先前那個聲音怯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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