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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山海經 第一百九十八章 話說活色生香16 文 / 林笛兒

    第一百九十八章話說活色生香16

    雲映綠駭得眼瞪得大大的,「我怎麼可能會懷孕?」

    「伶雲閣……那一天,我們那樣纏綿,怎麼……沒可能懷孕呢?」杜子彬寵溺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雲映綠一下醒悟,方才懂他急於要成親是緣於這個擔心,「杜大哥,那個你不要擔心,我不可能懷孕的。」

    杜子彬蹙起了眉,不喜歡她這麼篤定的口氣,像是很有經驗似的。

    「我是個婦產科醫生,對這些很清楚。」雲映綠看穿他的疑惑,解釋道,「因為……那天不是我的危險期。」

    杜子彬的臉色大變,「你的意思是說什麼時候懷孕,什麼時候不想懷孕,你都能掌控了?」

    「一般情況是可以的。杜大哥,你怎麼了?」

    杜子彬不喜歡她淡然自若的語氣,腦中驀地又浮現出那張皺亂的沒有落紅的床單,心病暗生。

    那天,他是準備盤問祁初聽,為什麼突然會抱著她了?他並不是一個被**操縱理智的人,以前,他們不是沒同處一室過,他都能忍下心底的情潮,那天怎麼就例外了?

    懷孕能掌控,唯獨落紅只有一次,難道她想在那個曖昧的環境中,對他做了什麼,從而掩飾某個見不得人的事實?

    「映綠,你沒有什麼事瞞著我吧?」他痛楚地攥緊拳,心亂如麻。

    雲映綠慌張地避開他窒人的目光,「當然沒有,杜大哥,我上班快遲到了,再見!」杜子彬一嚴肅起來,就是一口法官審訊犯人的凜然口吻,她又不是個很會撒謊的人,怕說著說著,她就會主動坦白。

    她慌不迭地跨上馬車,轉眼,從他面前駛遠。

    她這種逃避的行為,讓杜子彬心底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層。

    她呆在皇上寢殿的那一夜,真的有事發生了嗎?

    如果是這樣,證明她騙了他,也許還不止一次,那麼……他仍要娶她嗎?

    答案是肯定的。

    因為他愛了她很久很久,他早已丟不開她,哪怕她變壞、變惡,他還是想娶她。

    因為他與她已有過肌膚之親,不管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也必須對她負責。

    杜子彬無力地閉上眼,心痛如割,生生嚥下滿口的屈辱。從前的種種都不管了,只要她以後從身到心都是他的。

    這婚事看來是越快越好,他必須要盡快破了與齊王有關的案子,她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威脅,那就可以辭去太醫的職務,不必再和皇上見面。

    想到這,杜子彬咬著唇,躍身上馬,飛快地向刑部衙門奔去。

    雲映綠今天沒有先去太醫院,而是去了萬壽宮後面的佛堂。

    幽寧靜謬的禪室之中,阮若南端上兩杯清茶,眉宇間一派溫柔的安雅。她沒有受戒,剃淨的頭皮上,冒出了些細短的髮絲,毛茸茸的,看上去為她秀麗的面容添了一絲可愛。

    「安南公主,皇上封你為魏朝女官的事,聽說了嗎?」雲映綠抿了口清茶,問道。

    阮若南含笑點點頭,「本宮昨天已接到聖旨了,本宮這幾天正在溫習經書和法典,下月十五,本宮第一次開講,有點緊張。」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勝任的。」雲映綠鼓勵地看著她。

    阮若南臉兒一紅,「皇上也這樣說,可本宮真的不太自信。」

    「皇上也來看你了?」雲映綠心口微微一窒。

    「嗯,昨晚到這邊坐了坐。對了,雲太醫,謝謝你。」阮若南真摯地握住她的手,「不管本宮是淑儀,還是公主,還是女官,每一步,都離不開你的幫助。本宮能活著,都是因為有雲太醫。」

    「別把我說得那麼厲害,那些只是舉手之勞。安南公主,我今天來,是有件事想問問你。」雲映綠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嗯,你說吧。」阮若南為她又注滿了水。

    「對不起,要戳通一下你的傷心處。但這事,對我有點重要。安南公主,你被非禮的那一夜,天下著大雨,那惡人凌晨時分翻牆逃脫,在窗外留下一串腳印。那個人,你知道是誰,對不對?」

    阮若南一怔,放緩了呼吸,「雲太醫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不是個很好奇的人,也不是俠士,但有時,被別人逼急了,總要反抗吧!」

    阮若南倒抽一口冷氣,「他……也非禮你了嗎?」纖手握成拳,她憤怒地站起身。

    「安南公主,他是誰?」雲映綠直直地看到她的眼底。

    「呃?」阮若南收斂住失態的怒容,支支吾吾地問道,「哪個……他呀?」

    雲映綠不敢苟同地閉了閉眼,「安南公主,那個惡棍欺侮了你,你明明知道他是誰,卻不敢揭露他。你要任他逍遙法外,繼續傷害下一個阮若南嗎?」

    「我有仔細分析過,皇宮戒備如此森嚴,後宮妃嬪與外界根本沒有接觸。那個人自如地出入皇宮,不被禁衛軍所發現,難道他會隱形嗎?不,不是隱形,他是易容……」在阮若南暈倒在講經堂時,阮若南就應該認出他來了,不是嗎?

    「不,不要說下去。」阮若南突然恐懼地喝住雲映綠,雙手合十對著雲映綠直求道,「雲太醫,你就饒了本宮吧!那個人不是本宮能惹的人,也不是皇法能懲處的人。本宮為了父親,為苟活與世,都不能說他是誰。只求老天爺長眼,讓那種畜牲,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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