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二百零十章 慕容恪現代番外(八) 文 / 紫瓊兒
第二百零十章慕容恪現代番外(八)
不甘心當年劉詩詩嫁給了哥,不甘心總是在哥面前落敗?
『啪啦!』
刺耳的破碎聲,剛才還笑得得意忘形的男人突然變了臉色,將高級的茶几玻璃踢倒在地。
「你說對了!我就是不甘心,我從來都沒有輸過!」晏默堂陡然狂怒,猖獗的冷冷勾唇,「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娶你嫂子之前,那個女人早就被我壓過了,相信這一點你哥也還不知道吧?如果他現在聽到了會不會抓狂得從墳墓裡跳起來呢?哈哈……」
此刻的晏默堂就像喪心病狂了一樣。他不甘心做什麼都敗給季嵩,他不甘心就連自己交往多年的女人也移情別戀愛上那個男人,這讓他認為自己就像一個廢物!
被他壓過?劉詩詩在和哥哥交往之前確實是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可是那時候他們不是相處得很好嗎?難道說這只是一場戲?一場要讓他們家破人亡的戲?
「哈哈……哈哈……」季雪兒震驚之餘也突然狂笑起來。
她覺得他可恨的同時又很可憐。記得那時候的他和哥哥一直都是最好的鐵哥們,沒想到這個男人背後只會捅人一刀。
「你笑什麼?」晏默堂止住了笑,狠狠指著她,露出凶殘的面相。難道聽說劉詩詩被自己壓過才嫁給她哥哥這事對季家來說還不算是恥辱嗎?
「呵……我在替你可悲!就算劉詩詩被你壓過那又怎樣?現在她與我季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笑是因為我高興我哥當年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就跟她離了。再說了,因為你這句話更讓我證實了一件事,小亮根本不是我哥的兒子!至於我父母當年的死到底是不是跟你有關係,我相信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恍若看穿了他做過的所有黑心事。
「可悲?你敢說你覺得我可悲?你知道讓我最不甘心的是什麼嗎?」晏默堂受不了這個刺激,猛然掐上她的脖子,咬牙暴戾的瞪著她。
季雪兒臨危不懼,任由他掐著,因為她斷定了他不會真的笨到要掐死她。
「是當年那場鬥牛賽中,你哥放水讓我進球,可是……最後的最後我輸了!」他很不甘心的漸漸鬆開了手,回憶那一場讓他永遠也無法忘懷的鬥牛。
「呵……那只能怪你技不如人!」季雪兒輕蔑的嗤笑。
「就是那場鬥牛賽,你哥故意放水讓我贏球,其實是在殘忍的羞辱我,他在最後的一分零二秒裡展現自己的雄風,精彩贏得了這場比賽,還贏走了那個女人的心!」他陰狠的捶在床沿上。
「是這樣嗎?那時候我也在場,我看到的是,我哥剛開始是有意要讓你贏,可是後來詩詩姐來了,我問你有哪個男人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展露威風?要怪就怪詩詩姐那時還不是真心愛你!否則怎麼會就這麼輕易的移情別戀呢?」季雪兒悄悄挪著身子與他隔開了距離。
那年那場賽事她本來是特地去替他加油的,沒想到現在卻成了目擊證人。
當初她是瞎了眼才會迷上這樣的男人。對他充其量也不過是迷戀罷了,說愛還談不上就已經被她發現了他的詭計。
「呵……就算那個女人放浪又怎樣!反正只要是我晏默堂不想放手的東西誰也別想得到!」他堅定的盯著季雪兒半響後再一次揚起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語氣也驟然變得溫柔了,「雪兒,或許,我也該讓你哥在地底下著急著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季雪兒駭然一驚。
他又想要做什麼?
晏默堂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柔滑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惜手。季雪兒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在害怕,她只是冷冽的瞪著他,不動分毫。
「真是倔!若是以前的你讓男人這樣一碰肯定害羞的躲開了。我真想知道你到底還配不配得上『冰清玉潔』這四個字!」他猛地掀開了被子,用力拉扯開她緊縮在一塊的雙腿。
季雪兒整個人一下子傻了,她終於明白他那句讓哥哥著急的意思。誰都知道季氏集團的總裁離了婚後最疼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了,如果這些年一直暗中打垮季氏的那股黑勢力就是晏默堂的話,那他這一次回來是想要吞併季家財產?
不!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放開我!晏默堂,你簡直不是人!」她開始拚命的掙扎,手腳亂踢。踢到他的時候用盡全身力氣把他踢下床去。
晏默堂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她,打了麻醉藥後還有力氣掙扎。
這樣也好,上起來更有味。
「你們都出去!」他揮手讓手下人離開。
季雪兒把他踢下床後,一個勁的往另一邊逃。情急之下滾落在地,等她再爬起來的時候,頭上已經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一切光線。他趴在整張床上,就這樣托腮欣賞她此時的狼狽。
季雪兒在他沒伸出魔掌的時候努力往後挪動,背在後面的手悄悄摸上了旁邊放著的玉雕丹頂鶴,她緩緩站起來往上摸索。
晏默堂神色一驚,從床上一跳而起,來到她面前,將柔弱的她拽入懷裡……
季雪兒就差一點摸到丹頂鶴上面空腹裡的槍支,沒想到還是被他看穿了。
她只是聽到哥哥曾說過,有些人習慣把槍支藏在家裡的每一間房間裡,是容易拿得到又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所以剛才她大膽估測就是在這只雕刻有漏洞的丹頂鶴中……
慕容恪出了顧家後,走著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五光十色的地方,這種光芒讓他想到冰劍和火劍。再抬頭看著上面閃來閃去的光彩,亮出那上面的字眼【歡吧】
歡吧是何意?莫非裡面當真有他要找的東西?
慕容恪想著就提起腳步走了進去,誰知剛到大門,裡面突然搖搖晃晃的衝出來一個人,眼看兩人就要相撞,慕容恪疾速飛身退後,落在他幾尺之外冷冷漠視。
「哇!好厲害,會飛耶!」路過的人忍不住發出驚歎。
醉酒的男人也醒了幾分,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到前面一手背在後,一手在前的男人,臉上那股傲慢的神態惹怒了他。
「呀呀呸!敢在我面前耍戲,上去把他揍個鼻青臉腫!」男人手一揮,後面的流氓渾身皮癢癢的跑上去,其實是討打!
慕容恪面對五六個衝上來的壯漢神不改色,如雕像般站在那裡不躲不閃,只見那幾個人在碰到他的身子之前,他身形飛快一轉,令人目不暇接之下,那幾個人全部倒地呱呱痛叫。
「啊……痛……」
男人看傻了眼,剛才那是凌波微步嗎?中邪了不成?
慕容恪拂了拂身上的衣服,邁開優雅的步伐從那個氣焰囂張的男人身邊走過,他本無心與他們交纏,是他們不自量力,怪不了誰。
「等一下!」男人喊住了一腳步入酒吧會所的慕容恪,走上前露出友好的笑,「哥們,你這麼厲害,應該不難混飯吃,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他指了指慕容恪身上皺在一起的襯衫西裝,還有那沒經過梳理的頭髮,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異味,他故意對慕容恪面露噁心。
慕容恪抬手臂嗅了嗅,倏然明白是自己方才淋雨了,衣服沒換,所以留下了一種味道。
「我叫北宇,這樣吧,以後你就跟著我了,包你吃香喝辣,怎麼樣?」北宇信心十足的誘惑他,見他一直沒開口說話以為他是個傻小子。
只要有利用價值,管他是傻是瘋。
「我只要冰火兩把劍,其餘的免談!」慕容恪利劍的眸子一抬,眼中的不屑令人不寒而慄。
北宇有些糊塗了,是傻還是顛啊?怎麼扯到兩把劍去了?難不成這個男人是要找古董?
「嘿嘿……這簡單,冰火劍有!你跟我……」
「你知道冰火劍在何處?」慕容恪急切打斷他的話,眼瞳劃過一絲精光,嗖的上前捏住了他的喉嚨,冷冷喝道,「說!冰火劍在哪?」
同樣是七尺男兒,可人家都是八尺了。北宇被他捏得難受,不停的伸舌頭瞪眼呻吟。
「咳咳……快……快死了,放……放手……」
慕容恪陡然鬆開手,他就這樣被摔在地上。北宇很久沒受過這樣的侮辱了,自然心有不服,只是眼前這樣有能力的人實在少見,他還是穩住了再說。
「不說出冰火劍的下落,你今天休想離開這裡!」慕容恪雙手背後,如同君臨天下般威嚴。一聽到冰火劍真的還存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去守護她的幸福。
長得縮頭縮腦的北宇站起來,得瑟的吹吹身上的衣服,胸有成竹的笑道,「冰火劍在我手上,你說我知不知道它的下落?」音落,眼看慕容恪又要像拎雞一樣拎起他,他趕緊擺手,「別動!冰火劍只有我知道在哪裡。你現在跟我去見一個人,他會把冰火劍給你!」
「好!前面帶路!」慕容恪收住了手,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就不能放過。若是膽敢騙他,哼!
現在已經是深夜,晏家館裡
「雪兒,現在我有兩個計劃你要不要聽?」他邪惡殘忍的勾唇,俯首看她驚駭的神色。
季雪兒抬頭寧死不屈。
「第一,五天後慕容集團撤資,讓季氏就此沉沒!這第二嘛……也是我剛才才突然想到的,與其隨便找個孩子去冒充你哥的兒子倒不如我和真正有季氏血統的你生一個,這樣季氏的繼承權不就落在我兒子手中了嘛。到時候我想讓季氏怎樣就怎樣,你說呢?雪兒?」晏默堂貼在她耳畔邪惡陰冷的笑。
季雪兒拚死掙扎,散亂的髮絲蓋住她半張臉,遮住了她眼瞳中的無助和害怕。她的心一直不停的顫抖,如同在刀刃上任人宰割般。
「放開我……晏默堂,你就是神經病!輸不起的男人活該讓人笑話!」她腦中害怕得無法思考,辱罵的話脫口而出。
這句話成功讓晏默堂收起了銀笑,陰沉的注視這張犀利如刀的小嘴,想也沒想就捏起她的下顎,俯首貼了上去。季雪兒極力閃躲這張噁心的嘴臉,她後悔以前沒有跟小璃一起學武,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晏默堂見她不停的抗拒,他蠻力的將她推倒在床上,沉重的身軀一起壓了下去,大床彈力一跳,兩人陷入深深的凹陷裡。季雪兒忍受著被撞擊的痛,恨恨別開頭,露出十分厭惡的眼神。他蠻橫的把她的臉扭過來好讓她直視他,雙手按住了她的不停亂揮動的手。
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區別就是男人的力量永遠比女人大,在某種事情上,一旦女人被擒住,毫無縛雞之力就難以逃脫。
「雪兒,你的掙扎讓我興奮不已!說我輸不起,哼!我倒要看看你事後輸不輸得起!」音落,他鬆開了鉗制她的那雙手,用力一把來開她身上的浴袍,她死死護著胸前,浴袍剛扯落到香肩下,露出雪白的一片凝膚。
身上的男人眼睛更加炙熱如火。
「雪兒,你的肌膚真如你名字,像雪一樣白,軟軟的,滑滑的。」他一手使勁撥開她那雙擋住他視線的手,一手似有若無的撫摸上去,沙啞的讚美。
季雪兒受到這樣的欺辱,她緊緊咬著下唇,全身繃緊,用盡全身的力量咬破了唇瓣,血漬一點點滲透在口腔內。她死心的閉上眼睛,腦中想到的是在雨幕裡,那雙無情冰冷的眼睛。
他還是放棄她了,看到這個男人把她帶走,他也可以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