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玄幻魔法 > 鳳降龍:朕的皇后很彪悍

第1卷 第一百零六章 文 / 紫瓊兒

    第一百零六章

    「那就提前一步,按計劃行事吧。」俊美的臉平靜異常,毫無生氣的前兆。

    「皇上真的要如此做嗎?倘若如此,皇后娘娘有可能會因此而恨您。」梅友謙遲疑的問道,依皇后娘娘的性子,到時在朝中鐵定又會掀起什麼軒然大波不可。

    慕容晨擰了擰眉心,拇指上的玉扳指飛快轉動,展露了他的焦急與不安。

    「自古以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朕不想做遭殃的那個人!按朕說的做吧。」他冷然的揮手,讓梅友謙退下,心裡覺得愧疚萬分。

    一閉上眼,腦中又是浮現出她怨恨的眼神。

    璃兒,但願你不會……

    這是顧璃第二次踏入皇爺府,穿著慕容恪送的衣裳隻身一人走進大門。

    寂靜的庭院中間,他背對著大門站在那裡,面對著那一面牆感傷。她悄悄來到他身後,雖然不知道此刻他的心在想些什麼,但是她感受到他深深的哀傷與無奈。

    幾日不見,他的穿著似又恢復了一身的淡然,挺拔的身軀佇立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憂傷讓人忍不住心疼。

    「慕容恪……」她來到他身後淡淡啟齒。

    輕輕的三個字,慕容恪恍如隔了千年,欣喜若狂的轉回身來,張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站在眼前的女人。這個他日夜思念的女人啊,這個他曾多少次想要跑到鳳鳴宮去只為了見她一面的女人啊。

    慕容恪開心得唇角微微抽搐,上前一步,緊緊盯著她閃閃發亮的美眸,抑制不住的狠狠將她按入懷中。她身上的馨香是如此的熟悉,不擦任何香粉也能如此清香,一輩子都不能忘。

    「璃……」這些日子,他藉著忙碌,但願能夠忘了她。只可惜每每閒暇時,眼前浮現出的總是她的一顰一笑,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那抹纖影依舊是她。

    他知道自己永遠忘不了她,他更知道此生,心裡只會有這麼一個叫顧璃的女人。

    「慕容恪,我是來找你談事情的。」顧璃淡漠的拉開距離,認真嚴謹的道

    慕容恪只是靜靜的凝望她,感覺她瘦了些許,他只覺得心疼。

    「嗯,坐吧。」他請她入座,彈指一扣,立即有人把點心送上來。英俊的臉掛著溫柔的微笑,這抹溫柔只屬於她顧璃。

    顧璃被他炙熱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放在下面的小手已經緊緊糾在一塊。想當年考大學也沒這麼緊張過,現在面對這麼一個深愛自己,而自己屢次傷害拒絕的男人,又要提那麼過分的要求,她真的有點開不了口。

    過了半響,沒能期待到她開口,慕容恪微微揚起戲謔的笑容,「璃,面對我何時也說不出話來了,難不成幾日不見我變陌生了。」

    「沒……沒有!哪有變陌生的道理呢,我……我只是……」誒呀,要怎麼說嘛。

    「哈哈……顧璃何時也說話如此吞吞吐吐的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璃。」慕容恪倏然爽朗大笑,貼心的斟了一杯熱茶放到她面前。再看她穿上自己送的衣裳,心裡比什麼都甜。

    顧璃喝了口熱茶,小手捧著茶杯,鼓起勇氣抬眸與他平行對視,「慕容恪,我希望你能夠主動請纓,離開皇城,放棄篡位的念頭。就當是送給我最後一份禮物可以嗎?」

    她無恥的要求,小手已經緊張得攥緊,這樣做和自私的太后又有什麼不同。

    慕容恪嘴畔的笑容驟然收住,溫柔如水的眸陰冷的沉了下來,「璃,你要我離開你還不夠,還要我遠離你?」

    真是個絕情的女人,她怎能如此沒心沒肺。

    「對不起,我辦不到!你的這份大禮我送不起!」他決然生硬的拒絕,瞬間似乎換了另外一個人。

    顧璃眼裡劃過一抹詫異之色。

    「那……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棄?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她生氣的板起了面孔。

    慕容恪只覺痛徹心扉,心一片片被割碎。不能愛她也就算了,現在就連看她一眼也是奢望嗎?

    「如果我要你用自己的身子來換呢,你會如何?」他卑鄙的提出要求,視線轉換成冰冷刺骨。

    顧璃為之一震,不敢相信他竟然能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往日那個謙恭有禮的翩翩美男子,轉瞬間幻化為一個無恥之輩。

    看他認真的神態,看他冰冷透徹的眼神,她尋不到一絲玩笑的痕跡。

    他是認真的?他是真的只想要她的身體嗎?

    「呵……反正這身子又不是我的,你要就拿去吧,我現在終於相信那句話,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為了要親手脫掉。」她憎恨的微笑,說得毫不在乎,心中已經是百味交雜。

    為什麼他們要發展到這種地步呢,她很想和他成為單純的朋友關係。

    「你有在他面前穿過我送你的衣裳嗎?」他挑眉,輕佻的問。眼瞳中燃起了男女之間才有的那種**氣息。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這一切很重要嗎?」她帶刺的問,完全不給他好臉色看。

    是誰令誰失望了,都已說不清,只有心理明白。

    「小四,帶顧小姐到本王的房間!」他拂袖起身,喚來了府裡的小廝。

    她的冷言冷語深深刺傷他的心,他只能怯懦的逃開。

    顧璃心一驚,他是真的?他說的是顧小姐,而不是皇后?由此可見,他有多麼憎恨自己的身份了。

    慕容恪轉身從她身邊越過,走之前冷漠的撂下了一句話,「你還有兩個時辰可以考慮,倘若在這兩個時辰內你沒走,本王就表示你默許了。」

    顧璃望著夕陽晚霞漸漸消散,整個人癱軟無力的坐在石凳上,煩躁的扒著頭髮。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她該如何?真的要放棄原則,陪他一夜嗎?

    她顧璃何時也能這麼曉以大義,像古代女人一樣為了心愛的男人刻意去討好另一個男人了?

    夜幕降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沉悶的天空倏然轟隆作響,閃電雷鳴,狂風吹起,把院落裡的花草樹枝吹得刷刷響。

    前廳裡,慕容恪坐在桌子上喝著酒,整整喝了兩個時辰也無法讓自己醉下去。

    「皇爺,皇后娘娘還在您的房裡尚未離去。」小四匆匆進來從容淡定的稟報道。

    還在?

    慕容恪蹙眉。

    呵……果然不出他所料。

    顧璃啊顧璃,為何你可以為了他做到這等地步呢?依你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甘心受辱,為何……為何你可以為了他不顧一切,而我卻一直在為你如飛蛾撲火般,你可有看到呢?

    他喝盡最後一杯酒,用盡內力將杯子狠狠鑲進了深色檀木花紋的桌子裡,犀利的眼瞳一揚。

    既然他們之間只能如此,那就真真正正的做個了結吧。此生能擁有她,哪怕一夜也足以……

    顧璃忐忑不安的在慕容恪的房間裡來回踱步,她並非沒有待過他的房間,睡過他的床,可這次不同,這次她要在這裡完成和他之間的交易。她陪他上床,然後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這事怎麼就這麼像經典小說裡的橋段呢,她顧璃何時也這麼低賤了。

    「你沒用膳?」

    不知何時,慕容恪已經悄然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右手捧著豐富的菜餚和一小碗米飯,左右冷冷的放在背後,換了一身乾淨衣裳的他精神抖擻。

    「我不餓。」顧璃急色的推脫。

    她臉色有些發白,他的語氣不再似過去那樣寬容,而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渴望所說,那眼神更不必說,從他進來開始,她全身的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層又一層。

    「你認為沒力氣的女人能經得起本王的折騰?過來用膳!」他以命令的口吻道,將飯菜放到了圓木桌上,揮開衣擺坐下,灼熱的黑眸一直緊扣在她曼妙的身軀上。

    曖昧的話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顧璃不習慣,心瑟縮了一下。

    「慕容恪,少用你那皇爺的身份來壓我,我是皇后我怕你不成!」她臉色霎間白裡透紅,終於找回了一絲往日的自我,她高傲的抬高下顎,向他叫板。

    慕容恪微微搖頭,冷然譏笑,「這是你選的不是嗎?我有給過你逃開的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怨不得人,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本王何止用身份壓你,待會還要用身體壓你!」

    這樣放.浪的慕容恪讓她覺得很是陌生,甚至有種心裡發毛的感覺。

    的確,這是她選的,就不該退縮。

    「為何不動筷?難不成還需要本王餵你不成?」看到她乖乖入座,她卻是傻傻的坐在他對面,恨恨的瞪著自己,不說話,也不動。他忍不住出聲。

    這男人怎麼不知道他這麼會端架子,本王前本王后的,刺耳!

    變了變了,一切都變了,如果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因為這副傾國傾城的臉蛋而欣喜,現在惹來了一身大麻煩,個個先前是君子,到最後還不化為大灰狼對她這個小綿羊垂涎欲滴。

    她顫抖的拿起筷子扒飯,慕容恪只是靜靜的望著她吃飯的神態,時而細心的為她添茶,兩人的視線對在一起,他也只是淡淡一笑,隨後轉移。

    吃完一碗飯,她整整又花去了一個時辰。

    慕容恪叫人來把飯菜撤下,當門關起的那一剎那,顧璃覺得自己已經開始踏入地獄之門。

    他慢慢的逼近她,她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退到床邊,無路可退,她才抬起頭來冷冷怒視。

    慕容恪靠前一步,輕輕托起她圓潤光滑的下顎,目光注視在她微啟的紅嫩唇瓣上,想也沒想就俯首下去。

    顧璃厭惡的扭開了臉,不接受他的吻。

    「這裡你不能碰,你只是要我的身子,我是不會回應你的。」

    托起她下巴的手倏然變成了掐,他的力度逐漸加重,硬生生將她的臉扭過來,陰鷙的譏笑,「這裡只有他才能碰嗎?既是如此,那我非碰不可了。」

    「不可唔……」顧璃剛開口,他冰冷嗜血的唇瓣已經貼了上來,她下意識的緊閉牙關,痛苦的皺眉,眉心已經被她擰成一個川字。

    久久的試探過後,她依然沒有打開牙關接受他。他失望的收住了這個吻,雙臂扣住她的纖腰,一手滑落到她纖細的小蠻腰上,兩指熟練的挑開了她的衣帶。

    顧璃渾身顫慄,要逃開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可是耳畔又回想起太后那句話。

    [上次,皇上硬要親自趕往江淮就是為了能夠跟鄢陵國借兵,如今就差一步,莫非你真的想要看這一切從頭來過嗎?這又需要多少個三年你知道嗎?]

    是啊,她和他之間只剩一個月,為今之計就是為他解決眼前困惑,為他排除異己。

    他沒有多少個三年可以浪費了,而她也沒有多少天可以浪費。下.賤就下.賤吧,反正她也不信那不忠不貞的邪。

    「告訴我,為什麼非要這樣委屈自己?難道你一點都不相信他嗎?你認為他會這麼不堪一擊嗎?」一件衣紗落地,慕容恪貼在她耳畔輕聲的問。她是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嗎?皇兄的心思沒有人能夠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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