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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02章 文 / 青鋆

    第102章

    坐在辦公室內,一個下午,愉兒根本無心工作,腦海中一直思索著中午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因為他的出現,再次被攪得翻天覆地的。

    芮兒和林浩軒已經離婚了,但是她心裡沒有一絲的高興,卻反而因此更加地自責,一直認為芮兒和林浩軒的離婚是因為自己造成的。

    然而,今天在電梯裡的那一幕卻讓愉兒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對自己還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想著他對自己的熱情,和那種不顧一切的渴望,愉兒承認,那一剎那她的心有過淪陷,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堅定,她根本無法抵擋林浩軒的熱情。如果是六年前的愉兒,看著這樣的林浩軒,她一定會選擇飛蛾撲火,因為那是自己最為純真的愛情,那樣的愛情,一旦得到了對方的認可,便是不故一切的。

    究竟是什麼改變了她,是什麼讓她變得那麼封閉自己,將那個曾經如此愛過的人徘徊在心門之外,她知道,至始至終都知道,芮兒不過是自己的替代品,林浩軒根本就從為曾愛過芮兒,即使是對她有歉疚,但是現在幸福擺放在眼前,進的如此觸手可及,她為何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地排斥他,而且,林浩軒已經和芮兒離婚了,只要他離婚了,就是自由之身,她就有選擇他的幸福。為何自己在真正面對幸福的時候,是如此的膽小,徘徊不前。

    那個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如今不顧一切的追求著自己,愉兒除了不斷得他不斷地逃避,不斷地躲開,根本沒有敞開心扉,聽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這一刻,端著咖啡,站立在公司的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熱鬧的大街,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緊扣著手指,甜蜜無間的情侶們,愉兒再度陷入了沉思。

    她以為她的幸福是守護著小宇,安安靜靜不受打擾地過完一生,可是當林浩軒再度出現,她的思想除了逃避還是逃避,一直以這個接口讓自己封閉內心,她的心裡是不是渴望那份愛情,是不是從未曾忘記那份愛情,她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都不願意去面對。

    「愉兒,這份傳真幫忙翻譯下,我現在手頭有件別的kass。」同事拿著一份傳真推門步入了愉兒的辦公間,看見了落地窗前愉兒的背影說道。像是老朋友一般,無需客氣,直爽兒清麗。

    「林麗,你先放在桌上,我一會兒馬上翻譯出來。」被同事的聲音所吸引,愉兒回過身面帶笑容說著。

    「那就麻煩你了。」同事林麗給了一個爽朗的笑容,隨即轉身不出門去,順帶將愉兒的門輕輕合上。

    端著咖啡,愉兒緩步來到了辦公桌前,放下咖啡杯,拿起那份傳真,愉兒只是略帶地勘了一眼,居然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傳真,而是一張由英文書寫的情書,而且署名居然是你未來的丈夫。

    愉兒,十年前,當我遇見你,從你睜開眼的第一眼,你知道嗎,陷入的不知是你一個人,還有那個愚笨到一直不肯承認的我。十四歲,當你睜開眼,用那空洞而信任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沉淪了。看著你的神情……

    該死,這情書究竟該怎麼寫?坐在豪華的辦公室內,林浩軒憤怒地將pink鋼筆丟在辦公桌上,身體不覺向豪華的坐椅上靠去。雙手附在背後,林浩軒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他和愉兒從相識相知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資料上顯示,追求女孩的第一步就是寫情書,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出,這個情書的格式該怎麼寫,是議論文,記敘文,還是什麼形式的,查看了好多別人寫的情書,林浩軒都覺得那些太不夠新意,然而,當自己真正下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寫情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起碼對於像他這樣,連女孩子都沒有追求過的人,更是難上加難。

    揚起身,收回手,林浩軒繼續在互聯網上查閱者關於情書的資料。

    不斷地搜尋著,林浩軒突然發現了一篇關於情書寫作摘要的文章。

    「寫情書不一定要文字華麗,不一定要語言優美,不見得要詩詞歌賦,也不需要花前月下,情書是你心底最深刻的渴望,是你想對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平湊出的平凡兒美妙的樂曲,只要寫下你想對她說的每一句心裡最深刻的渴望,只要說出你對她的感覺,只要告訴她你想對她做的每一件事,那麼,如果她愛你,她就會感動,或是被你打動。」緊盯著電腦屏幕,林浩軒重複著這一段文字,腦海中浮現了好多他想是、對愉兒說的話,許多他想對愉兒做的事情。

    靈感瞬間浮上,猶如泉湧一般,無法制止,拿起筆,林浩軒在紙上開始寫下他人生中的第一篇情書。

    「愉兒,這是我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你的情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你一樣,如此深刻地進駐我的新房,從你十四歲睜開的第一眼,陷入這份愛情的,不只是你一個人,還有那個愚蠢的一直不願意承認的我,我曾經問過自己無數次,我對你的感情究竟是什麼,受著長輩的困擾,我一直不願意,可以說是逃避自己對你的愛情,可是,當我看著威廉那小子如此欣賞照顧你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竟然會吃醋,這種有些揪心的感覺讓我很不適應,所以荒唐地採用了別的方式來解決這份困擾,然而一次次的,只要是與你有關的事情,哪怕是一句玩笑,我都會將它當真來面對,胡亂地對著那個執意等你長大後腰娶你為妻的威廉發脾氣,甚至無理地將他趕出林家,只因為那不願意承認的醋意,那種濃烈地想要吞噬我的感覺,讓我感到害怕,所以我再一次地逃避。

    當然,我也得感謝艾倫,那個總是在我們之間製造麻煩的人,如果不是他,我想我這個愚蠢的男人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對你感情,沒有他我無法發現自己對你竟然有著那樣強烈的渴望,也不會因此而得到你。

    在我誤會你的那段時間,整整六年,我是恨你的,但是我知道自己更愛你,因為愛所以才會恨,然而你卻讓我無法恨,所以只能做些幼稚的事情來發洩自己的恨意。每一天,每一晚,我都會不自覺地思念著你的容顏,一邊卻又不斷地提醒著自己,要將你忘卻,每天活在這樣反覆的煎熬中,我的生活也是猶如地獄一般,沒有你,才發現,這個世界的色彩是暗淡的,活著,也不過是為了尋找一個活著的理由。

    然而,當一切解開,我才可笑地發現,我才是那個世界上最可惡,最愚笨,傷害你最深的男人,但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因為我還能發現那個錯誤,即使是隔了六年,即使是錯過了那麼長的時間,我最終還是可以看見真相,比起那些一輩子相愛卻又無法在一起的人,我是幸福的。但是我的幸福,卻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點小小的困難,我的愉兒不再理我了,她不再總是柔情地叫著軒哥哥,她開始學會用背來面來對著我,她開始對我發脾氣,她甚至開始有些可恨地將我推給另外一個女人。這讓我生氣,讓我十分的生氣,我的愉兒,可以生我氣,可以對我發脾氣,可以用她絕美的背影對著我,因為那也是他的愉兒,是他與眾不同的愉兒,但是,當她將我推給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很生氣,生氣到忍不住想強要了她,然而她還是要將我推給別的女人。沒有聲音,然而心底卻有著一個強烈的渴望,我想問問那個曾經那麼愛過我的愉兒,曾經敢於為了她的愛情而堅強地想要向我解釋的愉兒,她的心裡,是否還住著那個曾經的軒哥哥,現在不回答也可以,但是我必須告訴那個愉兒,我的心理,從來都是裝著她的影子,不離不棄。

    芮兒在我們之間是一個誤會,是一個錯誤,因為她的氣質,她的身影太過相像我心目中的那個女孩,所以我不自知地將她佔有,我承認,我不是負責的男人,我也是自私的,所以對於芮兒,即使有著再多的抱歉,我也無能為力,因為我的心裡住著一個叫愉兒的女孩,她牢牢地佔據著心房,那個小女孩從睜開的第一眼就已經將我完全佔據了。

    所以我的心裡,再也沒偶遇空位置留給任何的女人,不知道那個離家的女孩,我的愉兒願不願意再次給他的軒哥哥一個機會,一個讓他做個好男人,照顧她的機會。

    執筆至此,我相信我的愉兒一定在看,我也相信我的愉兒會慢慢地回來,時間不是問題,不管多久,你的軒哥哥都會等你,等你找到回家的路。

    愉兒看著手中的信紙,想著那些曾經,他的生氣,他的惱怒,他的寵愛,都是因為他的心理住進了她的影子。淚,不自覺地落下。

    字裡行間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他最為真摯的告白,一個擁有如此財富,如此地位的男子,居然採用這樣的方式與她告白,這是上流社會多少人都不削的方式,而他居然願意放下身段來做這些最為原始的事情,她的心怎麼能沒有一絲的觸動呢,。這樣的一張紙條,是無論用多少的財富都難以獲得的。

    「軒哥哥,你究竟要讓愉兒拿你怎麼辦?」坐在椅子上,握住這張情書,愉兒淚眼朦朧,無語望向窗外。

    他的愉兒,她還是那個他的愉兒嗎,原來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不是只有自己淪陷了心,原來一直以來,不是只有自己在痛苦地思念著對方,原來他的心理也一直住著自己,原來,她還是很渴望做回原來的那個愉兒。

    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原來,是你她來不及看和接收的,她不心動嗎,她沒感覺嗎,她不渴望嗎,她不愛了嗎?這些她真的統統可以拋卻了嗎,不,她做不到,起碼在看見了字裡行間的軒哥哥的時候,她真的做不到。

    她究竟還有什麼顧慮,她究竟在固執些什麼,她在執著著什麼,現在,她真的好想逃離,越遠越好。

    豪華的辦公室內,古亦恭敬地站在林浩軒的身邊,報告著林浩軒今天交代的事情的進展。

    「都辦妥了嗎?」林浩軒扯開衣領,用手撫著脖子處,莫名的瘙癢讓他不自覺地輕輕搓弄著。

    「總裁,都已經辦妥了,照您的吩咐,都已經把您的東西搬進了小姐家中,這是鑰匙。」古亦步上前去,恭敬地將愉兒家門的鑰匙叫給林浩軒。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了林浩軒脖子處的小紅點點,像是什麼東西過敏。

    「總裁,你這是?」古亦看著林浩軒,不覺關切地問著。

    「大概是海鮮過敏吧!」他幾乎從來不吃這些海裡的東西,一來是因為細菌太多,而且不太合乎他的口味,但是,因為古亦叫了,本來不想吃,然而小宇的出現,熱情地為他夾送著,他不想傷了兒子的心,所以只好一鼓作氣地吃下,蝦姑,對蝦,螃蟹,牡蠣,蟶子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小宇看著好看統統往他碗裡夾著。

    「要不去叫醫生吧。」真是難以看出,商場上叱詫風雲的林浩軒,林大總裁,居然為了妻兒,做出這樣的犧牲,若是換了別人,只怕是如何也做不到的,想著,不由的開始欣賞佩服起林浩軒來了,起碼他自己就不會為此兒勉強自己。更別說吃那些莫名其妙從來不碰的東西。

    「不用了,我想過會兒就好了,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林浩軒撫著脖子,有些難受。剛才一直在寫那封情書,魷魚太過專注了,也沒有發覺,脖子處的瘙癢那個,現在,手頭無事可做,那種感覺侵蝕著他居然也是那麼難受。

    揚起手,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時間顯示在下午四點半,再過半個小時,就是愉兒的下班時間了,下班之前,她也該收到他送的東西了。

    林浩軒撫著脖子,實在是癢得難以忍受,隨即吩咐古亦打通了醫生的電話。

    辦公室內,愉兒震驚在林浩軒送她的這封情書上,久久無法平息自己的心情,就在她失神的時候,公司的前台接待的內線想起了。

    「愉兒,到門口來一下,有你的快遞,要你親自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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