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8章 文 / 紅了容顏
第38章()
「我很忙,我也不想約你吃飯!」蘇婧一本正經,隨即聽到那端傳來恨恨聲。
「小東西!」
「壞東西!」蘇婧皺皺鼻子,也憤憤出聲。
「快下來吧,我在你電台樓下……」遲御的下一句話讓她頓時瞪大了眼,忙從座位上站起,奔到窗前向下看,樓下停著一輛黑色車子,是蘇婧沒有見過的類型,雖然外面沒有人,但她能感覺到他就坐在那車子裡。
死人,又換車。
「你等一下……」她掛了電話忙轉身,卻一不小撞到了正站在她身後也朝窗外望著的鳳衣衣。
「蘇婧,是誰啊?怎麼不出來讓我們也看下?」鳳衣衣一把攥住她,伸長了脖子朝外看著,「會是那個杜老闆嗎?他丫錢那麼多嗎?」
「為什麼這麼問?」蘇婧推開鳳衣衣,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
「那車看起來很好啊……」鳳衣衣跟著她,還是不罷休的樣子,「喂,不是杜老闆吧?看你現在著急的樣子,你要下去啊?」
「幫我跟老王說下,我先走了……」蘇婧拿起包包就朝門外奔去,身後,鳳衣衣還在大聲叫著。
「喂喂,你還沒說誰呢?」
奔出電梯,跑向停在那邊的車子,剛拉開門坐進去,放在包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蘇婧拿出,看到是鳳衣衣的號碼,忙接過,還以為是老王有什麼交代,結果鳳衣衣扯著嗓門:「喂,蘇婧,你忘拿花了……」
「扔垃圾筒吧……」蘇婧簡簡單單說了句,那端的鳳衣衣卻嗓得更凶。
「什麼?扔垃圾筒?那麼一大束玫瑰啊?該要多少錢啊?……」鳳衣衣的話還沒說完,蘇婧又打斷她。
「你喜歡你拿吧!」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沒聽過啊?垃圾筒切……」鳳衣衣很是憤慨地說著,蘇婧笑了笑,收了線,轉頭卻發現邊上的人正盯著她看。
遲御戴著墨鏡,望著她,也沒有開車的打算。
「怎麼了?」蘇婧有些不明所以,是他把她叫下來的,現在望著她不開車幹嘛?
「能耐啊,那麼大束玫瑰,難道就這樣扔垃圾筒了?那多可惜啊?」他俊逸的臉上滿是惋惜的表情,眸子在墨鏡後面看不真切,但蘇婧知道,那裡絕對會有譏諷。
耳朵可真尖,這樣都能聽到?那還是要怪鳳衣衣那大喇叭的嗓音。
蘇婧只是笑笑,沒有理會他的話:「你不開車嗎?不去吃東西嗎?不去我下車了……」
遲御望了她會,才慢悠悠發動車子:「小東西……」
蘇婧完美的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忽又想到了問題:「你怎麼又換車了?」該不會又要試車去吧?她對上次的試車還心有餘悸,雖然沒有到吐得站不起來的地步,可是還是有種暈暈的感覺。
「嗯,最近老爺子盯著緊,不敢招搖……」他淡淡說了句。
原來他也有怕的人?真是想不到。蘇婧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些。
他帶她去吃了海鮮,在一艘遊船上,環境很優雅,味道也鮮美極了,蘇婧好似胃口大開,吃了好多,直感覺有些撐著了。
而他表現得也讓她詫異,或許他本來就是這樣,丁瑤不是說過,他本就是個優雅的男人嗎?就如那次,在日本,他的表現也是如此的完美。
他給她剝蝦,給她剃魚刺,給她倒酒,還給她遞餐巾紙……每一樣,他都細心為她做著,似乎是給盡她所有的服務。
吃完午餐已經將近兩點,蘇婧喝了一點點的酒,沒有醉,卻有點醺。給鳳衣衣打了個電話,說是下午沒事,讓她不用回電台了,她倒樂得自在。
坐在車上,車裡暖氣一打,有種暈乎乎的感覺,直覺著想要睡覺。
遲御也沒有問她要去哪裡,而是徑直開著回了她的公寓。
到了家卻清醒了,才進屋剛關上門,他的吻就撲天蓋地而來,她推拒著他,而他卻抱著她,不肯放手,唇齒糾纏間,還有濃濃的酒味,蘇婧只覺得片刻之間,頭又開始暈起來。
「不……你不用去上班嗎?」她微微偏離些,艱難的說出口。
「你都不用上,我還上幹嘛?」他低低的話語從嘴裡呢喃而出,手下也更加凌亂起來。
一把抱起她扔到沙發上,隨即而來的又是昏天黑地般的肆虐。他的唇從她的臉畔劃過,落入她的頸項,緊緊啃嗜著她的甜美,大手也探入她的衣物中,帶著一份急切與焦躁,蘇婧的身體在他的撫觸下慢慢熱起來,並不自覺的迎向他。
而他靈活的手指繞到她的背後,一下子就解開了胸衣的扣子,他一把撩起她的上衣,蘇婧只感覺到胸前一片冰涼,在她的驚呼出聲時,他早已含住了面前的嬌\艷。
「不……不……」蘇婧推著他,現在可是大白天啊,他總不至於……而他的意欲很明顯,根本就不顧她的反對,三兩下就除去了她身上的障礙物。
她本就白皙,而此刻,在光線充足的客廳裡,她完美的身材猶如一朵冉冉開放的百合,純淨高貴,有那麼一瞬間,他都不敢去碰觸她。
就像那一次,他遇見她的第一次,她喝得很醉,拖著他撒潑,把他的車當成了出租車,還堂而皇之的坐了進去,而他卻是鬼始神差,鬼迷心竅,居然拉著她去了酒店。
當她潔白無暇的身子出現在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真的有一絲的猶豫,覺得自己好像是犯了罪,正在做天打雷劈的事,可是他不想收手,一點也不想,哪怕自己被老天劈了,他也不想……但他錯了,他以為她這樣一個女孩,半夜三更喝得酩酊大醉,一定不會是什麼好女孩,可是當他明白過來之時,已經晚了。
如果說那一次是意外,是誘惑,是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那麼之後的日本之行,便是預謀,而他不明白,這一次的預謀,到底是誰算計了誰。
電話忽地響起,而他卻不想停手,仍然激、烈而狂\熱地吻著她,吻遍她的全身。
蘇婧從意亂情迷中努力維持著意識的清醒,她輕推著他:「電話……」
「不要管……」他說著,堵住了她的唇,然後釋放著自己的一切,那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讓蘇婧僅存的一點清醒的意識,也一併消失,剩下的只有跟著他一起飄飛的靈魂,她緊緊抓著的,此刻能擁有的靈魂。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漸昏暗,蘇婧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動了動身子,有股酸疼,她掙扎著起身,朝客廳而去,他正站在陽台上打著電話,已經換下了西裝,穿著牛仔和毛衣。
一想到先前瘋狂的舉動,她不禁紅了臉。這男人,在外面是衣冠禽獸,到了家,真是禽獸不如。
她坐入沙發,自顧自打開電視,陽台和客廳的門關著,可能是她電視的聲音很輕,抑或是他打電話打得專注,居然都沒有發現她出來。
遲御緊皺著眉聽著那端駱寒的一些報告,做了相應的回答,下午沒有去,原先的一些事必然要向後推移,能擋掉的應酬盡量讓駱寒幫著擋掉,駱寒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做事都很有分寸,也能瞭解他的一些喜好。
回報完畢,駱寒在那端卻吱吱唔唔起來:「呃……總裁,有件事……」
「什麼事?說……」遲御無眺著外面,太陽已經下山,夜漸漸籠了上來。
「哦是這樣的,今天中午的時候,收到了當慈善機構與紅十字會的感謝信,還有一些貧困山區的災民送來的感謝信……」駱寒似乎是隱忍著笑意,輕輕說著事情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