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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火爆對陣 文 / 君纖纖

    第一百一十九章火爆對陣

    為什麼不解釋?她也愛著那個男人,不是嗎?

    為什麼在他誤會的時候,卻不解釋?

    蕭迎敖發現自己現在真的越來越不瞭解她了,明明很難過,為什麼不讓他去解釋?

    只要解釋清楚,一定會沒事的!

    喬沫沫沒有理會他的叫喚,低頭望著腳邊被包紮得美麗的玫瑰花束。

    有少許落地是,摔落的花瓣散亂在旁邊。一陣微風吹過,花瓣在地面滾動著。

    喬沫沫彎腰拾起玫瑰花束,芊指輕輕拔弄著花瓣,似在憐惜,又似在難過。

    蕭迎敖心中一窒,輕聲道:「沫沫,跟他解釋吧。」她這個樣子,讓他怎麼放心離開?

    喬沫沫搖搖頭,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了,就這樣結束吧!」

    就算現在能在一起,但是以後呢?

    既然最後不能在一起,不如早點分開。所謂,長痛不如短痛。

    「沫沫,你到底怎麼了?」笑得簡直像在哭。

    該死的,她和那男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說要結束?

    可惡!他好容易才讓自己下定決心,等將小楠找回來後,便離她遠遠的。

    為什麼現在又說要跟那男人結束?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讓他心生渴望嗎?

    「敖,他是有錢人!」喬沫沫轉身,背對著他,抬指拭淚。

    蕭迎敖為之氣結,「那又怎麼樣?」

    該死的,別告訴他,她那見鬼的自卑感又在作祟了!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掐死她算了。

    這一次又不知是什麼原因,讓她鑽牛角尖了。

    唉!她就不能讓他安心地離開,安心地去找小楠嗎?

    「你覺得,他的家人會接受一個孤兒,會接受貝兒嗎?」大概會被他們接受的,恐怕也只小楠吧?

    現在小楠下落不明,別說接受她們,沒有拿掃把指著她和貝兒離亞瑟遠點,已經不錯了。

    「頑固!遲早會被你氣死!」蕭迎敖氣惱地丟下一句話,皺眉上車離去。留下她拿著花束站在小巷的出口中,默默掉淚。

    既然禍是因他而起,就該由他解決掉。

    沫沫的死腦筋,有時候真的很讓人傷腦筋。由其一但鑽起牛角尖來,簡直是怎麼勸都沒用。

    戴上藍牙,撥了個電話給趙子俊,交待他去開解一下喬沫沫,然後驅車來到皇甫少恆的別墅。

    出來開門鐘點工人,詢問了姓名後,向正在書房裡喝著悶酒的皇甫少恆通報。

    皇甫少恆擰眉,不解他來做什麼。

    該死的,是來向他示威嗎?

    想知道他這個被淘汰的男人,過得如何嗎?

    被鐘點工人帶到書房的蕭迎敖,一進門便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揪住毫無防備的皇甫少恆,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記過肩摔,將他從桌子的另一邊摔到這一邊。

    落地的紅酒香氣,溢滿房間。

    部分文件散落地面,筆筒倒在桌面,滾到邊緣,要掉不掉。

    還沒退出去的鐘點工人,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已經完全傻住了。

    「sthi!你在搞……噢……」皇甫少恆捂著右側腰間,正想爬起來,問清楚怎麼一回事。

    只是還沒來得及,整個人再次被蕭迎敖揪起,奉送一記鐵勾拳。

    一見面就賞了他一個過肩摔做見面禮,還沒爬起身,又用拳頭『親吻』他的肚子。就算皇甫少恆修養再好,也被惹惱了。

    雙腿橫掃向他的下盤,直接將他一塊撂倒,好公平較量。

    該死的!奪了沫沫,還要揍人,這算什麼?

    皇甫少恆氣得想大罵,氣得想揍人。而他也確實在揍人,雖然自己又挨了幾記拳頭,但是他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臉、肚子沒有少吃他的拳頭。

    開玩笑,以為他這個跆拳道黑帶六段是假的?

    嗯哼!敢揍他?活膩了!

    蕭迎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是個練家子,腹中挨了幾個記悶拳不說,就連臉也吃了幾拳。

    該死的,他不是應該忙得沒有時間學這些東西嗎?怎麼揍起人來,拳拳到肉,捶捶痛入心?

    「停!」受不了了,蕭迎敖直接喊停。

    以他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只怕自己沒被打死,也被打得半死的。

    再打下去,沒到醫院躺上一頭半個月才怪。

    他還是比較喜歡當醫生,幫別人看病,可不喜歡醫生給他看病。

    皇甫少恆冷笑,後手拭去嘴角的溢出的血絲,「別把我當作病貓。」

    他還沒有弱到被打揍時,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

    總算把上一次中槍時的仇給報了回來。

    蕭迎敖不甘地回道:「在我面前,你永遠是個病貓!」只要有病的一天,他就是病貓。因為他是醫生!

    他真的不甘心,明明他默默地守護了沫沫十幾年,結果到頭來,卻被這個男人搶了去。

    「剛剛拳頭吃得太少了?」皇甫少恆呲牙,揚著微泛青紫色的拳頭,對著他輕哼說道。

    「架已經打完了,該說正事了!」蕭迎敖既不想再吃拳頭,也不想再跟他耗下去。

    想到剛剛在小巷前看到的一畫面,皇甫少恆俊臉冷如寒霜。

    「你來,不就是找抽嗎?」

    這算什麼?是來向他這個情敵炫耀嗎?

    「我比較想抽你。」可惜反倒被抽了,真不爽!「剛剛是我強吻沫……」

    話未完,俊臉再度吃了一記拳頭。

    蕭迎敖咬牙,悶哼一聲。

    皇甫少恆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噴火地吼道:「該死的,你竟然敢強吻她?!」

    剛剛,他真的太手下留情了!

    皇甫少恆只覺得胸中有一團火焰,正在不斷地燃燒,不斷地燃燒。

    蕭迎敖也惱了,感覺自己在跟一頭爆獅說話。

    「我把沫沫當成公主來呵護,整整十三年,難道向她索要一個吻也不行嗎?」

    「不行——!」該死的,他管他呵護了沫沫幾年,他只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

    閃過迎面打來的一記拳頭,蕭迎敖氣得直想殺人。

    「皇甫少恆,你講點道理行不行?別動不動就動粗!」

    該死的,難道他身上就只有臉能打嗎?

    「你強吻了我的女人,我還要跟你講道理?」這算什麼世道?

    跳躍著熊熊烈火的藍眸,與雙目噴火的黑眸互瞪。

    霹靂啪啦,宛若火星撞地球,火光四射。

    「該死的,你這野蠻人!」蕭迎敖真的抓狂了,挨了一頓皮肉之痛不但止,還得和一頭爆獅對牛彈琴。

    可惡!誰能給他一個鐵錘?讓他砸死這男人算了!

    「彼此彼此,野蠻的文明人!」皇甫少恆轉身朝已經驚呆了的鐘點工人道,「拿掃把,把這傢伙轟出去!」

    蕭迎敖一口氣哽在喉嚨,差點提不來。「如果不是為了沫沫,我才懶得來找你!」

    「如果不是看在你照顧沫沫多年的份上,我會連門也不讓你進!」

    蕭迎敖閉眼,深呼吸,深呼吸。不斷地告訴自己,自己正在跟一個很有禮智,很有禮貌,很紳士的男人說話。而不是,一個蠻橫無理,狂妄自傲的爛男人。

    感覺心中的情緒穩定一點了,才睜開雙眼看向他,「知道沫沫最近為什麼不理你嗎?」

    「我管你……」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皇甫少恆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揪著他的衣領,急聲詢問,「你知道?」

    「放手!」該死的!這男人難道非揪著他的衣領說話嗎?

    蕭迎敖發現,自己公認的好脾氣,碰上這個外國佬,已經徹底地破功了!

    放開他,轉身朝依然呆傻得不成樣的鐘點工人交待道:「你出去繼續工作。」然後才看著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蕭迎敖,「你快說!不然,別想離開!」

    嗯哼,敢不說,他就把他揍得滿地找牙!

    如獲大赫,鐘點工人連滾帶爬地走出書房。

    「因為你是法國首富,她是孤兒,所以她那見鬼的自卑感又在發作了!」蕭迎敖氣憤不已地朝著他吼著,未了又忿忿不平地道,「有時候真懷疑你喜歡不喜歡沫沫,連這些都沒有觀察出來。」

    「你是說,她會突然不理我,是因為我是法國首富,她是孤兒?」藍眸瞪大,完全不能接受這個原因。

    「沒錯!因為她認為你的家人不會接受她,不會接受貝兒。」煩燥地抓著頭髮,如果不是深知打不過他,蕭迎敖真的很想揍他一頓。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欠k得很!

    「stih!我不是跟她說過,gigi和母親一定會接受她和貝兒的存在嗎?」沒事搞什麼飛機?

    「那你父親呢?」如果他沒記錯,這男人還有一個父親吧?

    「關他什麼事?」皇甫少恆眉心糾結成一團,「只要gigi和我母親接受不就行了?」

    「靠!」再也忍不住,蕭迎敖爆了句粗口。「她是孤兒,孤兒最重視的,便是家庭。」

    換言之,如果他父親不能接受她,接受貝兒。那麼她寧可選擇離開,也不要當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壞女人。

    皇甫少恆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可是對我來說,老頭子接不接受她和貝兒,真的沒有關係!」

    因為,他和老頭子,自小到大就不和。三天兩頭也未必碰上一次面,或者說上幾句話。

    因為對他來說,他寧可沒有這個父親,寧可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

    蕭迎敖發現自己又有殺人的衝動了,火大地咆哮出聲,「可你不是她,而她不是你!」

    這男人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他是他,沫沫是沫沫,兩個人的心結根本就不一樣好不好?

    皇甫少恆沉默不語,低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一分鐘後,抬起頭來,道:「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唉!剛剛下手,似乎重了一點。如果有下一次,他一定會輕一點!

    蕭迎敖實在很懷疑,他是真的知道,還得哄他開心。

    語氣小心翼翼地詢問,「請問,你打算怎麼做?」

    說真的,對於他所謂的知道,他實在不抱什麼希望。

    「當然是努力說服她,讓她不必在意老頭子的存在!」要不然還能有什麼?皇甫少恆賞了他一記白眼。

    蕭迎敖覺得自己快要吐血了,氣得想揍他,但是想起剛剛的悲催後果,只好改而跑去捶牆。

    「呃……」望著不斷捶牆發-洩的蕭迎敖,皇甫少恆一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在幹什麼?」他有說錯了嗎?

    黑眸不悅地掃向他,咬牙道:「捶牆!」

    碰了一鼻子灰,皇甫少恆自討無趣地摸摸鼻子,聳聳肩,看著像個大男孩似的蕭迎敖,似乎把牆當成某個人捶打。

    彷彿這牆跟他有仇似的,蕭迎敖直到發-洩夠了,才停止這幼稚的舉動。

    額前的髮絲垂下,遮住一雙墨玉般的漂亮眸子。蕭迎敖喘著大氣,瞪著眼前的皇甫少恆,恨恨地說道,「你知道嗎?我剛剛多想掐死你!」

    「看得出來。」皇甫少恆點點頭,表示知道。

    他表現得這麼明顯,讓自己想假裝沒有看見都不行。

    「很好!」蕭迎敖咬牙,點頭。

    「然後?」皇甫少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蕭迎敖已經被氣得全身泛力,因為知道再氣下去,吐血的只會是自己,而不是眼前神經和沫沫一樣粗的男人。

    「你要做的不是說服沫沫無視你家老頭的存在,而是說服你家老頭接受她和貝兒的存在。」蕭迎敖以最快的速度將話說完,以免中途被打斷,氣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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