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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十八章 皇甫少恆,你這個混蛋! 文 / 君纖纖

    第九十八章皇甫少恆,你這個混蛋!

    知道他不願放棄,心慌的喬沫沫掙扎得更厲害。粉拳不斷地槌打著他的胸膛,小小的頭顱更是猛烈地甩晃著,企圖甩開他霸道的唇舌糾纏。

    但皇甫少恆像是和她耗上了似的,沒受傷的右手固定她晃動著的腦袋,讓她無法躲避他既蠻橫又具有侵略性的吻。

    掙脫不了的喬沫沫又氣又惱,索性用力地往他下唇一咬。

    驚痛之下,皇甫少恆連忙放開她,藍眸中閃爍著不可置信,「你……」

    「活該!」唇中隱約能嘗到一絲血腥味,讓喬沫沫害怕地嚥了嚥口水,後退幾步。憤怒的美目卻毫不愧疚地迎上他的藍眸,「誰讓你強吻我?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這天殺的總裁大人究竟把她當成什麼?竟然藉著她不小心碰到他的唇,而強行吻她。

    哼!他該幸運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女人,否則今天她絕不是咬了他一口便輕易地放過他,非把他揍得在床上躺過一年半載。

    深邃的藍眸,深深地望進她的眼底。

    皇甫少恆慢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受傷的下唇,動作煽情,像是對喬沫沫做著無言的邀請。

    喬沫沫既羞又惱,美眸直瞪著他,一張小臉紅得發燙。

    「你……」可惡!總裁大人到底在發什麼春?竟然有意無意地對她拋媚眼?

    皇甫少恆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再次舔了下薄唇,語氣低沉地道:「能嘗到你口中的甜美,這點小傷不算什麼。」

    說罷,修長的腿向上一步,緩緩湊近她的臉,眼神既邪魅雙深邃。

    糾結!總裁大人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而她竟然還期待他的靠近?!

    喬沫沫推開他的臉龐,氣敗急壞地低吼,「離我遠點!」

    緋紅的臉頰讓人分清她是生氣還是羞赧。

    皇甫少恆不惱也不怒,性感的嘴角輕輕上揚,不以為意地逼近她,近到兩張臉距離不到一寸。

    望著眼前帥氣的俊臉,引得喬沫沫心兒一陣狂跳,神情慌亂。

    「你……你走開!離我遠點!」再也受不了他噬人似的眼神,喬沫沫驚慌不已地推開他,轉身奔出病房。

    望著落慌而逃的身影,皇甫少恆唇角輕勾,感受殘留著她餘溫的右臂。

    沫沫,只要你對我還有感覺,你是逃不掉的。

    入夜,喬沫沫坐在床前,望著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兩個寶貝,蔥白的芊指輕輕撫過喬貝兒柔軟的長髮。

    兩天了,女兒失蹤了兩天,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失而復得的感覺,真的不是言語能形容得出來的。

    只是……她這一身傷,真的讓人很憂心。

    雖然大師兄保證不會留下任務疤痕,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女兒才這麼小,如果身上留下這些醜陋的疤痕,以後……

    女兒喜歡游泳,喜歡跳舞。

    如果留下了這些傷疤,以後必定會造成不少的心裡陰影。

    雖然師兄們都不願意告訴她,到底是誰將貝兒捉去,但是心底隱約跳出一個人的名字。

    除了戚美美,她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想貝兒的命。

    雖然不是百分百地確定,但是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可能是她。

    畢竟在帝國,整間秘書室裡的女性雖然厭惡她的存在,但是更多的是喜歡她的存在。

    畢竟以她當時的裝扮,能將她們存得更美麗,女人就是這麼的愛慕虛容。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問戚美美,為什麼要這樣針對她?

    自問,她並沒有得罪過她,可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兩個寶貝。

    先是勾-搭上黑道,讓人捉他們去酒店。

    如果不是兩個寶貝早已經對這些事習已為常,只怕早已經被嚇得不成樣了。

    後是直接將女兒擄走,然後賞了她一身的鞭傷與煙頭燙痕。

    不過她也知道,大師兄不會讓戚美美好過。

    如果是以前,說不定她還會向大師兄求情,不要對她那麼殘忍。

    但是她犯了自己的大忌,傷了貝兒。

    所以即使大師兄要將她當成白老鼠,來進行各種解剖,她也不會去看一眼。

    會將貝兒擄走,難道是因為那天在西餐廳裡,貝兒與小雪調皮地將她的假皮扯下?

    可是她並不是地中海,更不是頭髮稀疏者,為什麼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不懂!真的不懂!

    煩悶地情緒,讓喬沫沫起身想到外面透透氣。

    輕手輕腳地將門輕輕掩上,然後走在暗燈的過道裡,總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的恐怖。

    只差她披頭散髮,穿著一件白色裙子,赤著腳丫。

    已經是凌晨的兩點,所以醫院裡靜得出奇。

    喬沫沫只覺得身上的寒毛正一根根地豎立起來,忍不住雙手互擦,希望能減少這種怪異的現象。

    老天,雖然這間醫院她來過不少次,但那也是白天來的。

    這兩天在,也只顧著照片女兒,哪有空去注意到入夜後,醫院裡的空氣竟然是這麼的冰冷?

    去到外面讓病人歇息散步,呼吸新鮮空氣的綠化帶中的唯一的涼亭。

    才剛坐下,一件衣服便披在了她的肩上,喬沫沫被嚇地跳起來,想跑離涼亭。只是雙腿竟然沒用地軟綿綿,抬不動一步,更別提跑了。

    老天!她不會碰到了傳說中的那種東西吧?

    喬沫沫欲哭無淚,怎麼也不敢轉身看向那個站在她身後的「鬼」是什麼模樣。

    「夜裡天氣濕冷,你竟然連外套都不穿就跑了出來?」一道熟悉的怒吼聲,差點把喬沫沫嚇得魂飛魄散,卻也讓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緩緩轉身,怒瞪著男人,氣呼呼地低吼著,「皇甫少恆,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老天,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剛剛不是她心臟夠強,早就被嚇暈了?

    「嚇到你了?」皇甫少恆眉頭打結,似乎不解自己怎麼嚇到好了。

    剛剛不過嫌病房裡太悶,白天睡得太多,睡不著,所以才出來透透氣。

    沒想到正想回去的時候,竟然看到她低著頭,抱著雙臂慢慢地跺向涼亭。

    不過最讓他生氣的是,她明明就在他旁邊坐下,竟然沒有看見他這個大活人!

    真的……想抱著她,狠狠地懲罰一番。

    喬沫沫沒好氣地瞪著他,「廢話!這裡黑乎乎的,你突然從我身後冒出來,我沒嚇壞才怪!」

    也不想想他無聲無息地將外套披在她肩上,連聲招呼也不打。

    很難不讓人懷疑,是不是被那種東西纏上了。

    不過也因為多了一個人,剛剛的那些莫名的恐懼也沒有了,甚至於……還有那麼的一絲安全感。

    緊緊身上的外套,發現是件皮黑色的皮大衣,也難怪她剛剛沒有注意到。

    似乎明白了她的恐懼,皇甫少恆伸出右臂,猛地將她抱進懷裡。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邪邪地壞笑,親暱地湊近她的左邊的耳垂。

    「沫沫,你不覺得現在的時間與地點,還有天時,都是偷-情的好地方嗎?」

    灼熱的氣流,輕輕地噴灑在她的耳朵,惹得喬沫沫輕輕縮了一下。

    「皇甫少恆~!」喬沫沫氣敗急壞地低吼著,似乎不敢相信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想著那些色-情的東西。

    「叫我亞瑟!要不然我就吻到你叫為止。」皇甫少恆近乎無賴地要求著,甚至於為了達到恐嚇效果,還故意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這個可惡的小女人,都不知跟她說了多少次,要喚他亞瑟。她卻總是忘記,老喚他總裁大人。

    如果,將總裁兩字換成老公的話,他會比較樂意接受。

    「你別太過份!」可惡,總裁大人今天到底吃錯了什麼藥?動不動地說要說吻她!

    最讓她受不了的,她竟然還期待他的吻……

    嗚嗚嗚!她是不是因為吃得總裁大人的口水太多,所以也中了總裁大人的毒?

    喬沫沫泫然欲泣,恨不得賞皇甫少恆一對熊貓眼。

    藍眸閃爍著狹促的狡黠,「叫不叫?」繼續輕啃,彷彿她不叫,就會繼續啃下去。

    耳邊傳來的異樣感,嚇得喬沫沫連忙妥協,「亞瑟!亞瑟!亞瑟~!」嗚!欺負人!

    「真乖!」將她扳到前面,薄唇輕輕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名為獎勵。「這是獎勵!」

    「#@%*&……」喬沫沫滿臉黑線,比夜空還要閃亮的美麗星眸燃著兩團小火焰。

    該死的!叫了還不是一樣得被吻?

    突然,皇甫少恆天外飛來一句,「現在還怕嗎?」

    喬沫沫眨了眨星眸,一時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麼。

    「現在還覺得怕嗎?」語氣裡含著淡淡的溫柔與關心。

    「怕?」直到這時,喬沫沫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心,有那麼一絲的感動,暖暖的。

    他是在用他的方法來將她的害怕趕跑嗎?

    總裁大人這個大笨蛋!

    可是她卻該死地為這個大笨蛋的行為感到感動!

    攬著她在涼亭中的石椅坐下,將她壓在自己的大腿上,「石椅涼,坐我的大腿比較溫暖。」

    喬沫沫蹙眉,呶著小嘴抱怨道:「吃我豆腐就吃我豆腐,還找這麼多借口。」

    「女人!」耳邊傳來某人的磨牙聲,似乎打算將她吞腹入肚。「如果我想吃你的豆腐,你覺得這夜黑風高,四周靜悄悄的,你還有機會在這裡抱怨嗎?」

    該死的,他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這女人竟然懷疑他的用心!

    喬沫沫乾笑兩聲,「嘿嘿!總裁,別衝動……」衝動是魔鬼!

    可惜話未完,雙唇已經被人惡狠狠地欺上。

    直到皇甫少恆認為懲罰夠了,才稍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女人,說好了叫亞瑟的。以後再叫錯,我就懲罰你一次。」

    喬沫沫被吻得暈乎乎,聽到他那狂妄又霸道地話,氣不打一處來。

    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湊近紅唇,亂啃一通,然後學著他的語氣,「男人!以後敢叫我女人,我就咬死你!」

    丫滴!要比狠?誰怕誰?!又不是只有他會欺負人!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直至許久,皇甫少恆下巴輕放挨著她的左肩,在她耳邊低喃:「怎麼辦?這樣的咬法,我很喜歡。能不能再來一次?」語氣既無辜又哀怨,甚至於還帶著那麼一絲的期待。

    直至此時,回過神來的喬沫沫,才發現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蠢事。

    老天!她剛剛做了什麼?

    噢!天呀!給她一頭豆腐,讓她一頭撞死好了。

    她竟然強吻了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做了七年噩夢的男人!

    望著逐漸染紅的耳根,皇甫少恆不禁悶笑出聲。

    「不許笑!」將紅得像關公的小臉埋進掌心,悶悶地低吼著。

    「好!我不笑!」雖然已經憋得腸子打結,但是為了不惹惱佳人,就算要因此而悶死,也只能忍了。

    「哼!」喬沫沫輕哼一聲,仍然不敢看他。

    見她這樣子,皇甫少恆也不勉強,只是右手不著痕跡地與她的右手交握,漫不經心地道,「沫沫,告訴我,我們是怎麼相遇的?」

    原本赧紅的小臉,頓時慘白。

    「你懷疑我是別有目的靠近你的?」含怒的雙眸,直瞪著他。

    「沫沫,不是你想的這樣。」皇甫少恆傻眼,怎麼也沒想到隨口問問,竟然惹來她那麼大的反應。

    「不是我想的這樣,又是哪樣?」喬沫沫激動得掙扎起身,泛紅的眼睛直瞪著他,緊咬著的粉唇,似乎在努力壓抑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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