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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十一章 惡作劇得逞 文 / 君纖纖

    第八十一章惡作劇得逞

    外面,不適合他們,小巷才是他們的家。

    雖然或許在外人眼中,小巷好比魔鬼,人人避如蛇蠍,但是卻是她和兩個寶貝最溫暖的家。

    「嗯!」喬小楠悶悶地應道,低頭望著地面。

    「媽咪,我們到商場裡買些零食回家看電視!」喬貝兒抬頭提議道。

    「好!」喬沫沫笑了笑,點頭。

    畢竟這麼早回去,不找點事做做,實在會無聊。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在商場出來,也能碰見皇甫少恆。

    皇甫少恆摟著另一個女子上了車子,然後卻沒有馬上離去。

    喬沫沫猜測裡面可能正在上演兒童不怡的畫面,想帶兩個寶貝離開。然後轉頭時,哪裡還有一對寶貝的身影?

    視線再次落在皇甫少恆灰色的轎車,只見兩個寶貝正一人一邊趴著車窗,不知在幹什麼。

    因為車子停在較暗的地方,所以喬沫沫看不清兩喬貝兒與喬小楠到底在幹什麼。

    正與皇甫少恆打得火熱的女人,無意中瞥見車窗外有個扮著鬼臉的小孩,嚇了一跳。

    不著痕跡地與皇甫少恆換了個方向,卻被那紅得像關公似的京劇面普給嚇暈。

    見女人暈了,喬小楠拿下放在臉上的京劇面普,放在手中擺玩著。

    喬貝兒則樂不可吱地拍著小手歡呼,「噢耶!暈了!」

    皇甫少恆原先納悶著女人怎麼暈了,聽到車外傳來的悅耳笑聲,馬上明白過來。拉起褲鏈,怒氣沖沖地打開車門,步下車,瞪著兩個因惡作劇得逞,笑容燦爛得刺眼的人兒。

    藍眼陰騖地望著兩個還沒他腰高的小不點,「該死的,你們兩個怎麼就陰魂不散?」

    不過是想找個女人舒解一下,這兩個惡魔用得著這樣嗎?

    兩人臉色頓白,臉上的燦爛笑容變成冷笑。

    喬小楠擺玩著手中的京劇面普,完全無視皇甫少恆的怒氣,「你忘了我們是惡魔嗎?」

    如果不陰魂不散,又怎麼會算惡魔?

    「……」皇甫少恆一時語塞,望著離他較近的喬貝兒,上前一步捉過她按在腳上,大手毫不留情地打著她的屁股,完全不理會她的哭泣。

    「放開老姐!」喬小楠臉上的從容不再,驚慌地上前死死地拉著他的大掌,不讓那鐵沙掌似大掌繼續落在喬貝兒的屁股上。

    喬沫沫沒想到自己跑過馬路,來到車前,卻見到他將女兒按在腿上拍打。

    氣得上前,很不淑地抬腳踹著他。「該死的,你在幹什麼?」

    可惡!她都捨不得打兩個寶貝,這男人竟然還這麼用力地打貝兒。

    他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打在兒身,痛在娘身?既然他不承認兩個寶貝,那他有什麼資格教訓貝兒?

    「sthi!」皇甫少恆因為腳上傳來的痛意,手一鬆,喬沫沫連忙上前將喬貝兒搶回。

    喬貝兒不斷地抽嚥著,哭紅的鼻子讓喬沫沫心疼萬分。

    「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跟兩個孩子計較,羞不羞呀!」那兩下,一定很痛吧?總裁大當完全是氣瘋的情況下打貝兒,根本不會控制力度。

    皇甫少恆氣岔,「計較?」長指指著身後暈倒在車子裡的女人,道:「利用這些鬼臉將人嚇暈,這樣也只是小小的惡作劇嗎?」

    那根本就是惡魔才會有的所作所為!

    咳咳,原本想讓小楠挨揍的,但是想想貌似小楠的人氣比貝兒高。為了不被追殺,只好改讓貝兒被打了,555……咱家可憐滴貝兒!

    不過一個小時,被惡整兩次。

    而且,他也不認為那是惡作劇,那根本就是惡魔才會有的所作所為。

    喬沫沫順著她的長指望去,只見車內一個衣不著體,被他用外套勉強遮掩住身體,卻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躺在車內。

    連忙伸手摀住女兒的眼,臉微紅,然而卻仍然據理力爭,「誰讓你精蟲沖腦,不找個房間再那個。學人家搞什麼車-震?不要臉!」

    該死的,也不知兩個寶貝有沒有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要是他害兩個寶貝長針眼,她一定跟他拚命。

    「我精蟲沖腦?」皇甫少恆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藍眸瞪得老大。

    為什麼每次碰到這女人,他所有的教養和理智都不翼而飛?

    那該死的紳士風度,每次遇上他們三人,都會消失得無蹤無影。

    「難道不是?」喬沫沫瞪著他,明白自己的退讓不會換來平靜,只會讓人覺得懦弱。

    既然沒人會來保護他們,他們只有自己保護自己。

    皇甫少恆低咒一聲,火大地丟下一句,「不可理喻的女人!」

    該死的,這女人什麼時候才能變得淑女一點?

    「對!我是不可理喻,但至少不會打一個小孩子。」喬沫沫心疼女兒,眼眶泛紅,望著他,「既然你已經不承認他們,請問你有什麼資格打貝兒?」

    「誰說我不認他們了?」聽到這話,皇甫少恆反應極大。

    「原來,這就是你承認我們存在方式。」一直不說話的喬小楠突然出聲,站在他三步遠的地方,大眼倔強地望著他,「現在我打不過你,但是十年之後,我一定能打得過你。你今天打了老姐兩下屁股,十年之後,我會十倍奉還。」

    「……」皇甫少恆唇角微抽,大手一伸,拎著他的領子提高離開地面。按在車門上,藍眼中閃爍著陰騖,「小子,我是你老子。揍我?那叫家暴。」

    該死的,他才多大?六歲?

    上帝呀!他竟然被一個六歲的小孩撂話,說十年後要打他的屁股?!

    「那你揍老姐呢?請問這叫什麼?」喬小楠死死地抓著他的大手,尖銳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血痕條條。

    「那叫教訓。」兩個只有一丁點大的孩子,偷窺大人車震。不教訓一下,若以後養成了偷窺的壞習慣,那就糟糕了。

    「那好,請問你現在以什麼樣的身份來教訓老姐?」圓圓的大眼倔強而泛著淚光,緊抿著的粉嫩唇兒,似乎在忍著極大的怒氣。

    喬小楠見他沉默,又道:「父親?不,你早就已經失去了做我們父親的資格。媽咪的上司?不,媽咪已經自離,連最後的工資也沒要。」

    望著又哭又笑的喬小楠,皇甫少恆來由地覺得心頭堵堵的。

    難道是因為血緣關係?好比他明明有能力讓老頭子一擊斃命,卻遲遲下不了手。

    「小楠!」喬沫沫驚慌失措地望著兒子,泛著淚光的大眼滿是擔憂。

    喬小楠沒有理會喬沫沫的叫喚,大眼依然望著眼前的沉默的皇甫少恆,「你有沒有想過,媽咪當初跟你只有一夜的情份,沒有任何的感情。對她來說,你甚至是個噩夢。」

    雖然他們每次問媽咪,她和爹地是怎麼邂逅相遇的。媽咪總說是因為爹地大人太帥,她一個沒忍住,獸-性大發,直接將他撲倒了。

    但是,他知道,這都是謊言。

    「什麼?」一夜-情?藍眸倏地瞪大,完全不敢相信真相竟然是這樣。

    只是一夜-情?這跟他認為滿腹鬼計的她,根本就差了十萬八千里。這,讓他怎麼接受?

    大腦中所受的衝擊讓皇甫少恆,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望著淚光閃爍的喬小楠。

    「你以為媽咪看上了你的錢?你法國第一首富的身份?你錯了,她只是單純地以為你是帝國的總裁,根本不知道你有另一個身份。」喬小楠梨花帶淚的臉冷笑,抬手將淚水擦掉,卻越擦越多,怎麼也擦不完,最後只好作罷。

    聽到兒子的話,喬沫沫帶淚的眼眸驚訝地望著皇甫少恆,正好迎上他看過來的藍眼。

    喬沫沫彆扭地將頭轉開,不想看他。

    為什麼所有的事,她都是最後一個知道?難道,她真的太笨了?

    「她懷了我和老姐,卻沒有因此而將我們打掉。」倔強的大眼,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像宣洩,又像在訴說。「你知不知道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需要多大的勇氣?需要忍受多少旁人異樣的目光?」

    「我……」皇甫少恆慌了,原本心中認定的壞女人,突然一夕之間,有人告訴他,其實她根本就是無辜的。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她甚至連你的樣子都不知道,還是我和老姐無意在雜誌上看到你的照片,做出的猜測。用囂張寶寶的名義將你引到t市,然後在你到t市的第一天,和老姐故意撞進你懷裡。這一切,媽咪都不知道。」

    他對媽咪的誤解到底有多深?但是這些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滾離他們的生活。因為他的存在,讓他與媽咪、老姐的傷害大大。

    「你們……」那囂張寶寶是誰?突然之間,皇甫少恆發現當初來t市的目的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要如何讓這對孩子喚自己一聲爹地。

    曾經何時,一直認為小孩就是惡魔的他,也想過聽孩子喚自己一聲爹地了?

    「小楠,別說了!」此時,抱著貝兒早已經泣不成聲地喬沫沫,再也受不了了,出聲制止兒子。

    不要再說了!總裁大人跟他們的生活,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

    「媽咪第一次見到你時,只是覺得你和我們很像,並沒有知道你就是我和老姐爹地。知道你是那一夜的男人,是那一次在精品店裡。還記得當初我讓你記住的話嗎?」

    回憶漸漸浮現眼前,『該死的,誰是你爹地?』

    皇甫少恆突然感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恨意。那麼的真實,那麼近的距離。就像當年他看老頭子的那樣,憎恨的表情,是那樣的刺眼。這算是惡有惡報嗎?

    「現在,我還是那句話。」喬小楠閉眼雙眼,痛苦地道:「爹地,請你滾出我們的生活。你的存在,讓我們痛苦多過快樂,淚水多過笑臉。」

    「你……」皇甫少恆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哽咽得說不出一句話。

    原本用力將他提離地面的大手,也漸漸鬆開,讓喬小楠順著車門滑落。

    腳能著地後,喬小楠推開皇甫少恆的大手,背對著他道:「回法國吧!如果你是為了囂張寶寶而來,他死了。」

    既然當初一切因為囂張寶寶而起,那就讓它永遠的消失好了!

    「死了?」皇甫少恆微愣,想上前抓住他,告訴他,那該死的囂張寶寶死了就死了,他現在想要的,是他和貝兒的那一聲爹地。

    「對,要不然你以為今天下午,他為什麼沒有攻擊帝國?」丟下最後一句話,喬小楠走向喬沫沫,牽著她的手頭也不遠地離開。「回法國吧!囂張寶寶已經不再存在這個世上,你留在t市也沒意思。」

    「你……恨我?」回答他的是一陣冰冷的晚風吹過。

    望著越走越遠的三個人影,皇甫少恆不知自己想抓住些什麼,總想將功贖罪讓他們留下。卻在想起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後,怯步了。

    如果喬沫沫真的是無辜的,兩個孩子都是無辜的,那他的出現到底對三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回頭望著車內暈厥過去的女伴,皇甫少恆只覺得煩燥。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該有多好?

    夜幕籠罩著大地,皇甫少恆拿著一隻杯紅酒坐在別墅房間的落地窗前,望著不見一絲星光的夜空惆悵萬分。

    輕輕晃動著杯中的液體,望著那瑰麗的顏色出神。

    如果,他能早點發現,結果是否就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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