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1章一絲蠱惑 文 / 寶奴兒
第51章一絲蠱惑
「娘娘,先把藥喝了吧。」今天因為是騎射大賽舉行的日子,所以我起得比以往早一個時辰,梳洗打扮完畢之後翠微便端了藥來給我喝。
以前的藥都是秋菊給我煎的,自從那次之後翠微便要親自煎給我,說是別人她都不放心,我知道她是真心對我擔心我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這藥我還真不喜歡喝,苦且不說,我沒病沒痛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大碗大碗的喝藥,而且是每三天一次,我自己喝的那些避孕之藥也只是半月一次的,我哪裡經得起這每三天一次的「苦」啊。
「你放著吧。」實在不喜歡聞那藥味,我忙捏住鼻子朝翠微擺手,翠微有些無奈的將藥放下。
「你快來幫我把著腰帶繫緊些。」我再次朝她招了招手,因為是騎射大賽,所以我放棄了那些華衣麗裳著了一身的騎裝,也算是應景了,只是那衣裳因為我最近瘦了些所以有些大了,但是小腹處不知道為何卻又有些小了,以前穿著十分合身的此時卻因為我瘦了些而變得有些大了,所以我不得不將腰帶繫緊些。
「還不快點,到時候誤了時間你擔得起嗎?」我等了一會兒卻沒聽到翠微的動靜,我不由得有些氣惱的叫道。
「朕都擔不起誰還擔得起?」身後響起的卻是慕容軒的聲音,我一驚正想轉過身去他卻從後面伸手環住我的腰將我抱住,我偏過頭便看到他放大的臉擱在我的肩上,我忙又轉回頭去然後就聽到他喉結上下鼓動發出的奇特的聲音,我奇怪的轉頭看到他正一口將碗裡的藥喝了下去,連眼都不眨一下的樣子讓我著實有些佩服。
這個莫非真的是十全大補湯不成?看著慕容軒喝下去,我只能做出這樣的結論,既然他都能夠喝下去的應該不是什麼治病的藥,那麼就只能是補藥了,只是我身體也不虛好像不需要補吧?
唇間突然一熱,我飄遠的思緒飛回之後,苦澀的藥汁已經順著我的食道滑入腹中,滿嘴的苦澀讓我忍不住張口吐氣,可是他的唇舌卻趁勢而入,翻江倒海般的索取讓我差點窒息,感覺自己的整個人都軟了下去,要不是他托著只怕早就滾到地上去了。
「咳咳……皇上,時候不早了……」李如海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的,不過此時我聽來卻如同天籟,因為他的聲音讓我能夠重新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我腿一滑差點沒摔下去,慕容軒雙手托著我將我抱著,然後他便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被他這麼欺負卻無從申述,只好當啞巴吃了虧了,只祈禱他快出去但是他偏不走,只是拿過一邊放著的腰帶要幫我繫上,然後他的手卻在我腹部停住使得我的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
「什麼時候……這裡會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他的聲音在耳邊帶著一絲蠱惑,要不然我的心怎麼會那麼快速的跳動起來呢?
「該有的時候自會有的,皇上如今已經有了靈兒了,而且怡妃李婕妤也已經懷有龍脈,難道皇上還不滿足麼?」心有些混亂起來,我身手將他的手擋開然後開口說道。
「我想要的是你與我的孩子,和別人無關,別人有再多也只是別人的。」他拉過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神裡有絲絲的柔情,我卻沒有欣喜的感覺,只是覺得好像有一塊石頭壓在了心頭,讓我呼吸困難。
「皇上這麼說其它姐妹可要傷心了。」扯動嘴角在臉上綻放一個絕美的笑容,我平靜的說道。
「走吧,時辰到了。」他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將一邊的狐裘套在我的身上然後拉了我的手往外走。
時值隆冬季節,牧場裡到處都是白雪,所以此次比賽可以說除了比對手的騎術之外也是比對方的應變能力,因為冬季許多動物皆進入冬眠狀態,所以在狩獵方面則無法可比,後來黎國使者提出一個尋寶遊戲。
此尋寶遊戲便是讓人事先在一個地方藏好一件寶貝,然後讓參賽的人各自去尋找,誰先找到算誰贏。大家可以單獨行動,也可以結隊而行。
還有一項比賽乃是賽馬,在牧場中心的草原上舉行,前些日子便已經在場中畫好了路線的。而尋寶遊戲被安排在了最後一項,其餘的騎射定在第一,而賽馬則在其後,最後尋寶。
秋蘭圍場是先帝建造賜名的,專門用來供王公貴族夏季騎馬遊玩之用,偶爾也會有百姓前來湊熱鬧,於是皇帝便有了和百姓接觸的機會以此瞭解一些天下之事,當然,這是最初的時候的事,到後來那些能夠見得天顏的全是一些富人商賈之流,能參加行圍的大多是走關係或者買來的,所以也失去了原先帝王的與百姓見面的初衷,失去了意義。
這些我都是在沈府裡的時候就知道的,因為那時候有好些想得見天顏的富人商賈經常到沈府內疏通,送錢送物無所不用,只為一睹天子驕容,卻不知道其實天子或許也不過爾爾。
不過這次不知道慕容軒怎麼做的,前來觀看的卻真正的是一些普通百姓,慕容軒還命人特意為他們搭了棚子讓他們歇腳,而官員則另有地方歇息,場中也搭了好些帳篷,是供女眷還有王公貴族,朝廷官員歇息之地。
行圍有三天時間,第一天自是和各位官員見面,與黎國使者交流感情之類的表面功夫,第二日便是騎射和賽馬,第三日才是尋寶遊戲。
宮裡隨行的有和妃,令妃和我,怡妃因為身子關係不方便來,本來她是央著慕容軒要來的,後來慕容軒也答應了,可是不知道為何她又突然沒來,後來我想了想只怕是那日她說武昭儀的話引起了慕容軒反感而被剝奪了這次機會吧。
怡妃真的是個不會看事的主,她一開始就看不清自己之所以受寵是得益於自己的家世,所以她所謂的恃寵而驕的「寵」便被她自己理解錯誤了,也因此導致雖然是二正妃中唯一的正妃,地位僅次於我但是卻沒能受到多少臨幸,每月幾次的寵幸只怕是慕容軒為了穩住左相的一種純粹的政治手段而已,所以她地位雖高有時候卻不得不拉攏討好和妃以及令妃這兩個側妃來穩固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和人脈。
第一天和眾人見面我本是要參加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途奔波的關係還是毒發了,我身體有些不適腦袋昏沉沉的。但是找那給我看病的老太醫林太醫看過卻說不是毒發的症狀,我只是擔心自己毒發所以問清不是便沒放在心上,也沒讓太醫把脈只是在自己的帳篷裡歇息,不能出席的第一天的大會也讓和妃代替我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