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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不得不娶上 文 / 低頭時的溫柔

    第一百二十二章不得不娶上

    白劍飛聽完雅紫竹的話後,驀地站了起來:「不行,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雅紫竹狠狠的盯著白劍飛:「你為什麼不能娶我?是不是嫌棄我是個寡婦?」雅紫竹唰的撕掉左臂上的袖子,一隻珠圓玉潤的手臂橫在了白劍飛的眼前,那一點朱紅硃砂醒目的出現在白劍飛眼前。

    「看見了沒有?我還是完璧之身!我哪裡配不上你了?」雅紫竹美目怒火狂噴:「你真的就不在意你當家族長的地位?好,就算你真的不介意,那麼你也不介意沈碧柔的安危嗎?你明知道只有我才能救的了她!」

    「紫竹——」白劍飛一聽到落焉,馬上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雅紫竹:「只要你能救的了落落,除了娶你要我做任何事情我都答應你!」

    「落落?——叫的好親切啊!一個家族的叛徒,一個毫無建樹的家族叛徒,居然讓你如此傾心?我不殺她已經是天大的寬恕了——」雅紫竹狠厲的叫道:「我雅紫竹無論是武功還是美貌,哪點輸了她?為什麼你要為了她與我退婚,為什麼要為了她求我?」

    「紫竹,你明白的,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白劍飛無奈的說道:「我對你一直是兄妹之情!——」

    「見鬼的兄妹之情!為什麼你沒有見過她的時候不提什麼兄妹之情?為什麼現在卻偏偏——」雅紫竹用力的閉上眼睛,淚珠滾滾滑落。

    「對不起,紫竹。我知道現在只有你才能救的了她,我也知道我現在求你是多麼的不應該。可是,她現在活不過一個月了,我只是想讓她多活些時日,絕對沒有私心的。」白劍飛極力讓自己表現的正常一些,好讓雅紫竹相信他救落焉純粹是為了兄妹之誼。

    「求我,娶我。否則,免談!」雅紫竹美目通紅,認真的盯著白劍飛:「我答應你,只要你娶了我,我不不僅可以保住你家族族長的位置,還會給她秘藥,不再追究她叛離家族的罪責。」

    「紫竹,我——」白劍飛欲言又止。

    「為什麼?我已經如此退讓了,你還是不肯?我真的就那麼讓你討厭嗎?劍飛,我對你的情誼從來沒有少過一分一毫,為什麼我這麼付出你還是不肯?你明知道沈碧柔並不愛你,可你為什麼就不能施捨一分給我?」雅紫竹一扭頭,面朝牆壁,極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情:「你好好考慮考慮吧,如果再拖上十天半個月,即使有秘藥,沈碧柔也回天乏術了!」說完,雅紫竹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白劍飛頹然的坐了下來。

    如果不是答應了蕭亙錦帶落焉走,也許會答應雅紫竹的要求的。可是,正是因為答應了蕭亙錦,才不能娶雅紫竹,因為,他也不想委屈了落焉。要娶,就娶她一個。可是,如今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白公子,我家夫人有請。說是外面的客人已經等候多時了。」白劍飛這才想起已經到了正午,想必是要宴請這宣王爺了。

    白劍飛應了一聲,匆匆關上門,向大廳走去。

    一抹身影從角落裡閃了出來,仔細一看,竟是復染其!原來剛才兩個人的爭吵全被她聽了個著。復染其神色複雜的看著白劍飛如仙般的身影,用力的咬住了下唇。

    落焉坐在了客座上低頭喝著手中滾燙的茶水,心卻一直停留在坐在對面的淳於宣身上,只是淳於宣卻一直在跟坐在他旁邊的雅青竹低聲說著什麼。

    白劍飛匆匆而來,看見淳於宣面色一變但隨即恢復了正常,只是冷漠的坐在了落焉的右手邊。

    「劍飛,你也來了。」落焉淺笑著看著他:「要不要喝口熱茶?」白劍飛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杯中還是空的,這時來了一個婢女為他添茶。

    白劍飛溫柔一笑:「這茶還喝著順嗎?若是喝不慣我那裡還有。」

    落焉輕輕的搖搖頭,眼角瞥過淳於宣和雅青竹的身上,口中熱茶卻遠遠不能解除心頭的冰冷。

    宣,你真的忘情了嗎?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罷了,罷了,既然你自己選擇的放棄,我還能再奢求什麼?

    落焉垂下眼簾,淡漠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表情。白劍飛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暗歎一聲,伸手抓住落焉的手,就那麼緊緊的拽著。

    落焉微微一怔剛要掙脫,卻不料白劍飛抓的更緊,抬頭迎上他溫潤如玉的眸子心頭一震,掙了幾下也便放棄了。

    落焉報之以淡淡一笑,回應著白劍飛的溫柔,那冰冷的心卻也多了一絲的溫暖。

    落焉眼神一挑,眼波流轉:劍飛,還是你瞭解我,剛才我差點拂袖而去。

    白劍飛回之暖暖一笑:要堅持,或許有轉機也說不定!

    坐在對面的淳於宣心頭忽然一陣壓抑,雖然一直明瞭自己根本不曾記起自己與對面的女子有著怎樣的情愫,可是眼見她對著別的男人微笑,心裡卻如針扎一般的難受。難道這就是自己聽到雅紫竹說她有救治落焉解藥勃然變色的原因?還是僅僅出於她是老師囑托的任務?(榮巖博士只是激發了他的記憶,卻無法激發他的情感,因此從本質上說,淳於宣還是沒有恢復記憶的。)

    雅青竹何等伶俐,自然看的出淳於宣的變化,因此只是斜了落焉一眼,隨即岔開了淳於宣是走神。

    「宣王爺覺得這莊府如何?比起王府雖然稍遜,但也算的上是人間美景了吧?」

    「青竹姑娘說的是,這莊府如仙人雅居,雖然不足大氣,卻也是精緻典雅的極致,也算的上是人間仙境了。」淳於宣淡淡一笑,妖魅的眼角一挑,一抹風情油然而生。那細膩光滑的細長臉蛋滑上一抹慵懶的笑,竟是那麼的和諧、完美,雅青竹的心頓時漏跳了半拍。

    落焉恍若未聞,只是低低的與白劍飛說著什麼。

    蕭亙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宴廳,目光冷冷的從淳於宣的臉上滑過,目光觸及落焉時卻瞬間柔情無限,以至於再見到白劍飛的時候笑容仍舊淡淡的掛在了面上。

    「蕭兄。」白劍飛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馬上站了起來,向他拱手抱拳:「你可來得遲了。」

    「無妨,主人尚未到齊,也算不上太晚吧?」話音裡淡淡的透露出不滿,不僅僅因為雅紫竹的怠慢,更多的是因為淳於宣與雅青竹的曖昧態度。

    「蕭郎,你坐我身旁可好?」落焉笑著站了起來,忽然,一陣眩暈,落焉立即扶住了椅子。

    白劍飛和蕭亙錦同時臉色大變,同時扶住了落焉。

    「我沒事。」落焉強顏歡笑:「只是有點累而已,無妨。」

    蕭亙錦冷冷的瞪了淳於宣一眼,淳於宣此時卻怔怔的看著落焉,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察覺蕭亙錦射來冰冷的目光。

    為什麼我的心會痛?為什麼?淳於宣手中的被子微微顫動,臉色卻是陰晴不定。

    「實在是抱歉,身為主人怠慢了各位貴客。」雅紫竹的聲音及時的傳了過來,身後跟著異如雪和復染其,三人分主從坐下,復染其正好坐在了雅青竹的旁邊。

    「莊府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貴客臨門了,幾位都是請都請不來的貴客,竟能在同一天駕臨,實在是莊府之幸莊府之福。如此,小女子便滿飲此杯,以表敬意。」雅紫竹站了起來,眾人紛紛跟著站起,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白劍飛不著痕跡的奪下落焉手中的杯子,低低的說道:「你的身體未癒,這酒我代你喝了吧。」

    落焉淺淺一笑,順從的點了點頭,抬頭看向白劍飛,見他溫和的笑容是滿滿的寵愛不覺心頭一暖,因此再次回報了一個微笑。

    蕭亙錦將兩個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心頭一陣酸楚,但目光觸及落焉溫暖安寧的笑容,心頭卻是重重一放。只要她幸福,什麼都可以捨棄,什麼都可以!

    雅紫竹何等厲害的人物,自然他們三個的表情無法逃脫的了她的眼睛。心頭一陣怒火頓時燃燒,狠狠的灌下杯中的烈酒,臉色卻瞬間平復了下來。今天她是主人,自然不能輕易動怒,失了面子。

    坐在對面的淳於宣心頭很不是滋味,那如花的笑裔也曾數次出現在他的夢中的。至此,他這才終於確信眼前的這個女子的確是自己要找尋的女子。只是,自己傷她那麼深,該如何跟她解釋?更何況,心底的那塊謎團還是沒有徹底揭開,自己究竟愛的有多深,有多愛?是如同往常的那般還是怎樣的刻骨銘心?

    雅青竹臉色一白,雖然她從來沒有當落焉是自己的情敵,那是以前,現在她便是了!

    復染其神色極為複雜的看了一眼白劍飛跟雅紫竹,張了張嘴卻賭氣般的坐回了座位。

    異如雪將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卻只是苦笑一聲,仰頭喝下了杯中的美酒。

    落焉實在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一杯酒,會引起那麼大的反應。只是,對白劍飛真的有了一份依戀,一份放肆,一份與眾不同的心疼。

    「抱歉的很,落焉身有不適,暫且告退。」落焉站了起來,她發現這氣氛實是詭異的很,這飯菜如何下嚥?

    「既然沈姑娘身體不適,小女子便不強留了。」雅紫竹巴不得她趕緊離開,但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雖然從一進門就被她氣得要死,畢竟還要靠她說服白劍飛。她哪知道,蕭亙錦跟他說過的那席話,早就讓白劍飛篤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找到秘藥帶領落焉離開這紛擾的世間。

    「我陪你。」異如雪察言觀色,站了起來:「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回去處理一下,因此失陪了。」

    蕭亙錦與白劍飛本來也打算告退的,可是一聽異如雪要走,他們再走就有點不太合適了,因此勉強笑道:「回房睡會也好,好好修養一下。」

    落焉點點頭,起身離開了,異如雪緊緊跟在後面,落焉心下頓時了然:他有話要說!

    淳於宣心頭又是一陣劇痛,自從落焉在他失憶後出現在他面前後,心痛一陣比一陣劇烈,一陣比一陣來的要兇猛,雖然不至於再次吐血,可是瞬間蒼白得臉色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雅青竹自然不會忽略,心下一陣黯然。

    這一頓飯就在大家胡思亂想中渡過。

    落焉走到剛才曬太陽的小廊忽然停住了腳步,緩緩說道:「異公子有話要說?」

    異如雪走到落焉的身邊,低頭說道:「不錯,或者是,想找個不相干的人聽我說話。」

    「哦?」落焉轉過了身體,看了一眼異如雪,發現他灰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極力隱藏卻未果的痛。

    「我給你講個故事可好?」異如雪不邀自坐,坐在了落焉的身後一排青石板上。

    「好。」落焉心頭忽然大定,也坐在了異如雪的一側。

    「從前,有一個小女孩,長的非常的美麗、可愛,她最喜歡的顏色是紫色,因此,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穿上樣式繁多的紫色紗裙。也有那麼一個小男孩,有點害羞,有點膽怯,也有點拘謹。還有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孩子,那兩個孩子都叫他大哥。一天,玩過家家,大一點的男孩子因為臨時被家裡人找回去學習,沒有了人伴新郎,伴新娘的小女孩一陣失落,於是,那個小男孩就對女孩說,如果有一天他不要你做他的新娘,那麼就做我的新娘吧。」異如雪低沉的聲音在空氣中震盪,雖然並不是用口說出來的,但落焉還是感覺自己的心頓時一跳。

    「女孩哭著對這個小男孩說,我不要你做我的新郎,因為我的新郎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異如雪說完這句話,定定的看著落焉,灰色的眸子裡是一抹淡淡的哀愁。

    哀愁?是的,是哀愁,即使武功怪異至斯的異如雪,也是有情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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