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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章我穿越了 文 / 低頭時的溫柔

    第二章我穿越了()

    勉強睜開眼睛,刺目的陽光毫不留情的撒遍了我的全身。勉強抬起手,想遮住那陽光,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我的手被綁在了床上。

    「醒了,醒了,大人,她醒了!」一個婆子尖叫著跑了出去。

    我這是在哪裡?我茫然的打量著四周,觸目之處皆是古香古色的傢俱,包括我躺的床,那精細的雕工都顯現出睡在這床上的人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只是,好像現在睡在床上的人好像是我?——

    門外傳來一陣喧囂,門突然被打開,魚貫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古銅色的皮膚,朗目高鼻,國字臉,不厚不薄的嘴唇堅毅的抿著。

    正在我猜測這個男人的身份的時候,只聽他冷冷的說道:「你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逃避的過麼?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你們都好好的給我看好她,如果她再尋死,就把她丟進水牢!」說完,拂袖而去。

    我愣了,裝瘋賣傻?是在說我嗎?我幹嗎要裝瘋賣傻,我這是在哪裡?為什麼他們的衣著都那麼的奇怪,我剛才不是在跟寒討論離婚的細節的嗎?

    我再次看了一眼留在房間的兩個婆子,在接觸到不懷好意的眸子時,我突然想到了——莫非我也該死的穿越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頓時連死的心都沒有了!

    老天可真會跟我開玩笑呀,以前在公司閒著沒事就會找穿越文看,每次看完或哭或笑或羨慕或嫉妒或可惜,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著穿越的事情也會降臨到我的身上!看來我的處境不是很妙呀,身邊的那婆子恨不得吃我肉喝我血的深情,那個所謂的大人似乎也在逼迫我做什麼事情。我的天,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不起——」我突然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這是我的聲音麼?怎麼這麼陌生?

    「你想幹什麼?大人說了,你最好別在自尋短見了,否則進了水牢你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其中一個婆子似乎「好心」的說道。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怎麼還會再尋死?你們放心,現在你們就是想讓我死都是不可能了。」寒及其家人對我的背叛已經讓我死過一次了,如果不出所料,在我的那個時代我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吧?也好,省的去民政局去拿那本離婚證了。可憐我落焉結婚不過兩年變成了棄婦,呵呵,老天爺真會考驗我!

    「那就好。如果你確定你沒事,我們就放你下來。」

    我點點頭,我確實需要下床,確定一下我到底在什麼地方,什麼朝代。老天爺,既然你再次的讓我活了過來,我就要好好活給你看!

    兩個婆子看我似乎真的不再想尋死,便鬆開了綁住雙手的繩子。

    終於獲得了自由,我不禁使勁的揉搓被綁的失去了知覺的雙手。觸手的地方異常的滑膩,低頭一看,自己竟有了一雙極其精緻的雙手。

    這是我的手麼?我怎麼記得兩年的婚姻生活已經讓我曾經白皙的手變的暗黃了呢?

    四下尋覓,發現牆角立著一個古銅的全身鏡,忙不迭的跑了過去,抬頭看去,卻再次傻掉了。

    鏡子中立著一個身著白衣的美人,長長的秀髮披散在背後,胸前垂下的一綹柔順的帖服在腰際,細長的臉蛋上立著精緻的五官,那玲瓏有致的身軀,即便是布衣也無法阻擋它散發的魅力。

    這是我麼?或者說,這就是我穿越過來的身體嗎?看來老天對我還不算太薄,至少終於在我活著的時候終於讓我過了回美人的癮。大學時,我永遠是系花、校花身邊的綠葉,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嗓音得天獨厚的溫柔,是根本無法與那些美麗的女子們同時在男同胞的嘴裡相提並論的。當然,在他們的嘴裡,我永遠是綠葉,用來襯托那些美女的。有的時候,美麗的嗓音是遠遠不能跟外貌相比的。在這個朝代,似乎我得到了格外的眷顧,無論是嗓音還是外貌,都算的上是精緻動人。

    「姑娘終於想開了,我這就安排人給你沐浴更衣。」旁邊的婆子看我一動不動的站在鏡子前,以為我是在心痛自己的髒亂。不過也好,我也想痛快的洗個澡了,順便探聽一下虛實。

    我點點頭,繼續打量已經屬於我的那具充滿著誘惑力的軀體。這具身體如果出生在我的那個年代,恐怕會引起轟動的吧?現在那麼多人工美女,這麼天然,這麼純淨,這麼輕靈的身體彷彿是手工雕繪的雕像,已經無法用完美來形容它的美麗了。

    一會工夫,熱氣騰騰的水送過來了。那兩個婆子知趣的退了下去,留下兩個小丫頭伺候我洗澡。

    白衣滑落,我低頭看去,再次讚歎:好標準的身材!根據女人特有的敏銳,應該是b杯,18寸的蠻腰,34的翹『臀』,細緻白嫩的肌膚,左臂上醒目的守宮砂,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呵,上天還真是眷顧這個身體的前主人,只是她為什麼要尋死呢?

    任由兩個小丫頭清洗我的身體,我在琢磨著字句讓她們相信我因為尋死導致失憶,並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朝代什麼年代。

    我剛要開口,一邊的一個小丫頭突然開口道:「大人也真夠狠心的,小姐都已經失憶了還要小姐嫁給那個風流王爺,真不知道大人是怎麼想的。」

    我一愣,我還沒說我失憶呢怎麼他們都知道我失憶了?

    另一個小丫頭接口道:「還不是大人貪圖瑞王爺的地位和財富?哼,小姐雖然不是自己親生的,可養這麼久了也該有感情了吧?小姐的失憶也許還是件好事呢。」

    第一個小丫頭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外面,小聲說道:「你小點聲!讓外面的那些婆子聽見了又要找小姐的麻煩了!」

    另一個小丫頭突然對我說道:「小姐,您可千萬別怕她們,只要有我跟青靈在就再不會讓她們欺負小姐!」

    我點點頭,暗想:這兩個小丫頭也許是這個身體以前的貼身丫鬟,否則怎麼會那麼維護她呢?

    那個叫青靈的丫頭也說道:「小姐,您都昏迷好幾回了,上次昏迷醒來的時候嘴裡一直說著高考什麼的,高考是什麼呀!」

    天,她說什麼?高考?還是糕烤?

    我連忙問道:「你說我昏了好幾次?」

    青靈點點頭道:「小姐第一次昏迷的時候嘴裡一直說著:我要去參加高考,別攔著我之類的話。後來對我們說你失憶了,不記得我跟白靈了。小姐,您怎麼可以忘記我跟白靈了呢?我們可是一直跟隨小姐您的呀!」

    我的天!莫非這具身體被人穿越過了兩次?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可那個穿越過來的要參加高考的小女生又去哪裡了呢?

    我連忙說道:「我確實是失憶了,不過現在穩定了一些,雖然還有很多事情不記得,但頭腦已經清醒了不會再說胡話了。不過我上次醒來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我再次昏迷了呢?」

    白靈噘嘴道:「還不是大人要小姐嫁給風流王爺,小姐不答應,嘴裡嚷嚷著自己早有了心愛之人死也不肯嫁,在大人的逼迫下喝下了毒藥就昏迷了。這不今天才醒過來!」

    我的天,那個小女孩又走了?老天爺就把我給塞了過來?太荒謬了吧?

    我趕緊問:「那麼我第一次是因為什麼昏迷的呢?」

    白靈說道:「我們也不清楚呀,小姐本來水性很好的,可是那天不小心跌下湖的時候卻什麼都不會了,等我們救您上來就昏迷了,我們也在納悶呢,還懷疑大人是不是想——」

    「白靈,別瞎說!」青靈連忙指指門口,示意外面有人。

    我笑了,好一個靈巧的丫頭!

    不過,讓我穿到這來也太荒誕了吧?怎麼說我也是結過婚的女人了,我還有我的生活——雖然我的生活已經被傷害的渾身是血,被傷害的體無完膚,被傷害的生不如死——

    那個小女孩看來是無意留在這個朝代於是死也要回去,但願她已經順利的回去了,也參加了她的高考。我呢?我也要回去嗎?回去了,還有什麼是屬於我的?自小,父母離異,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我是在姥姥的身邊長大的,如果說我在那個世界還有牽掛的話,那一定是我的姥姥,我親親的姥姥啊,我的去世對她來講該是多麼大的打擊呀!

    罷了,罷了,且看看這個朝代是何模樣吧!

    打定了主意,笑問道:「我已經完全不記得我是誰了,你們告訴我,我是誰?剛才你們說的大人是我什麼人?還有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呢?」

    白靈一副挫敗的模樣:「小姐,怎麼您昏迷一次就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了呢?上次您昏迷醒來也是問自己是誰什麼朝代。」

    我連忙賠笑:「嘿嘿,我不是失憶嘛,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

    青靈捂嘴笑道:「小姐越來越有意思了,昏迷兩次,三種性格呦!」

    我臉上一紅,三個靈魂,能不是三種性格嘛。

    白靈不理青靈的玩笑,道:「小姐,你是大人抱養的義女,名字叫沈碧柔。大人官拜太傅,也是先皇的伴讀。大人膝下無女,唯有一子,天性風流,不過他雖然打過小姐的主意卻不敢對小姐動手。這個朝代是天朝,如今當朝皇帝叫淳於轔,小姐要嫁的人叫淳於宣,是皇帝的親弟弟。」

    「這個淳於宣的名聲是不是不太好啊?」我小心的問道。

    「何止是不太好啊,簡直就是——」青靈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簡直就是畜生!」

    我有點奇怪青靈為何是這副反應,他再輕浮再濫情似乎也跟她沒什麼關係吧?

    白靈小聲的解釋:「青靈的姐姐就是被人賣進王爺府中的。據說,處境不是很好。」

    看著青靈的眼角有點濕潤,頓時明白了,心下一陣激盪,伸手拭去了青靈眼角的淚痕,輕聲道:「被賣入官府人家為奴,本已不幸,倘若再有個差池恐怕連小命都會丟掉的。好死不如賴活著,出路,總是會有的!」

    青靈一怔,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顯然,她想利用我嫁王府的機會解救姐姐的意圖被我看出來了。

    青靈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冷漠的為我擦洗著身體。

    她們賣身為奴,可我又好在哪裡呢?我這副身體的原主人不也是別人豢養的工具?我苦笑,看來,我該為這具身體的主人做點什麼了。想來,她原來也是不想隨意被人擺佈的吧?

    洗完澡,青靈和白靈都退下了,我躺回那張大床繼續思量怎麼逃脫。首先,得獲得信任的吧?

    想罷,我對守在外面的人說道:「麻煩請大人過來,碧柔有事求見大人!」

    外面遲疑了一下,還是有人去通報了。我坐了起來,思量著第一句話該怎麼說比較好。

    不一會功夫,那個名義上的義父就到了。

    「義父——」我斟酌著字句,卻見他聽到這句稱呼後身形震了一震,莫非押錯寶了?剛才那兩個小丫頭不是說他是收養我長大的嗎?

    果然,他臉色突然很難看:「柔柔,還在怪我嗎?」

    天,這是什麼狀況?為什麼他不是自稱為父或者其他稱呼,而是用「我」?

    我只好閉上嘴巴不作聲,nnd,想我落焉好歹也是過五關斬六將的考上大學,然後在那美女如雲的校園爭得一席之地,咱別的不自誇,咱的數學學的總還湊合吧?這個腦袋還算清醒的吧?這個邏輯還算比較清楚的吧?一想起當初珠算考級時候的痛苦,我忍不住使勁甩了甩頭。

    「柔柔,別這樣。你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

    轟隆——一個雷炸在我的腦袋上:搞了半天,這個身體的前主人竟然暗戀上了自己的義父?我的天,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

    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那麼,義父就狠心懲罰柔柔麼?義父就狠心讓我嫁給那個荒『淫』的王爺麼?」

    「柔柔,聖旨不可違啊!」前主人的暗戀情人眼中閃過一死隱痛,看來不是為了圖名利才逼她嫁的啊,莫非我誤會他了?

    「如果柔柔答應嫁給王爺,那麼,義父可否答應柔柔一個條件?」看來眼下這情形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既然怎麼都是個嫁,那就給自己多撈點好處,比如嫁妝啥的,到時候跑路也好有盤纏。再說有錢了就可以偽造官牒,到時候以另外一個身份生存的時候不至於太難過。

    「好,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除了自由!」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波動,我看不出他對這個沈碧柔到底是出於什麼的感情。沒辦法,大學四年我就沒接觸過別的男人,唯一接觸過的兩個男人一個成了我的——前夫,一個成了我的上司。一想起寒,心底還是無法抑制的痛,原以為自己可以瀟灑的轉身,原來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一樣的脆弱。

    「柔柔要豐盛的嫁妝以及——黃金!」我思索了一下,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什麼?」他的眼睛險些脫了出來,嘴裡話不經思索脫口而出:「你什麼時候那麼愛錢了?」

    是麼?我很愛錢麼?心虛的摸摸臉,還好,沒有臉紅。不過是學會計的後遺症罷了,心虛的看看他,還好沒有引起警覺。

    「這是自然,我的柔柔出嫁,嫁妝怎麼會少了呢?」他的眼裡多了一些的內容,讓我頓時有了點錯覺:莫非他真的跟這個沈碧柔有點關係?

    沈宜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真的就是那麼簡單的太傅嗎?可我怎麼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呢?他也應該感覺出我的異樣了吧?一個身體,三種性格,換誰都能覺得怪異吧?莫非他在將計就計?可千萬別告訴我前面穿來的小丫頭片子是個戀父情節嚴重的,萬一真是那樣我可真沒法解釋了。

    不過仔細想想,沈宜倒算是個相貌堂堂的男人,雖然已到中年,但保養得宜,看起來不過四十不到的樣子,正是最惹某些小丫頭癡迷的時候。當然,這些小丫頭們不包括我,怎麼說我也是嫁過的人了,雖然這副軀體看來不過十六、七的樣子,可我這靈魂可是如假包換的二十五歲了。

    王府。

    一個黑衣人恭敬的站在了一個身穿白衫男子的後面。

    「王爺,屬下已經探聽清楚了,沈太傅的義女沈碧柔的確因為皇上的指婚『自殺』過——不過,這個沈小姐醒了後性格似乎又有變化了!」

    「哦?又變了?這倒有點意思了。」白衫男子緩緩轉身,細長的臉龐閃著妖異的精明,細長的眼睛瞇了起來:「那我倒要真的去會會這個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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