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196 篡位大戲(1) 文 / 隨風清
196篡位大戲(1)
「你是太子了不起,我也是太女,少說廢話,別擋我去找我家的狂狂。」鳳舞萱也不示弱,擺了擺手,又向前移了一小步,就想進門去,結果雲玄天像樽大神一般堵在那裡,讓她進不得半分,一怒,一個凌厲如刀光的目光就這樣射過去。
「什麼你家的狂狂,少胡說。」雲玄天才不怕她的如刀般的目光,瞪圓了眼,一道更凌厲的目光迎上去,真氣一提,就準備動手,把擋在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打開去。
鳳舞萱感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衣袖一動,隱隱的真氣也散發出來,一副『想打架,誰怕誰』的樣子
「兩位這麼好興致啊!」眼見兩人就要動手,斜地裡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如輕風拂過般飄到劍拔弩張的兩人耳裡,輕易地拂去他們的怒火,瀰漫在兩人之間的戰火頃刻消散無蹤。
兩人同時揚起笑臉朝發出聲音的某處望去,這一望,不禁讓他們倒吸了一口氣,眼眸裡湧上了癡然。
只見迴廊邊上,一個白衣少年斜倚在木柱邊上,如玉般的臉龐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動著熠熠的光輝,黑髮如瀑,雙眉如墨畫,朱唇輕勾,狂肆凜然,閃著黑亮精芒的眼眸端的是奪魄懾魂,只是那樣隨意地站著,一身絕世無雙的風采便足以讓天地萬物黯然失色。
好一個白衣勝雪,俊朗不凡的公子!好一個風姿卓絕的絕世少年!兩人不禁同時在心裡深深在讚歎道。
「怎麼,不認識本太子了?」白衣少年不知從哪變成一把玉骨扇,『啪』地一聲打開,一手瀟灑地負在身後,一手慢悠悠地搖著玉骨扇,邊向兩人走來,邊邪肆地一笑道。
此白衣少年正是已恢復本來面目的莫傾狂!
「小狂兒。」雲玄天這回倒是很快反應過來,推開鳳舞萱,三步並作兩步地跳到傾狂的身邊,拉住她的手,激動地叫喚道,睡覺前的一切真的不是幻覺,她真的沒事,而且好得不得了。
「狂狂。」鳳萱也反應過來,衝到傾狂的另一邊,撒嬌似地抱住她另一隻手臂,『深情款款』地叫喚了一聲,當著雲玄天的面,正大光明的吃傾狂的豆腐。
狂狂?什麼時候對她的稱呼變成了『狂狂』了,傾狂嘴色一勾,紅唇剛張開,還沒說什麼,另一邊的雲玄天就已經不滿了。
「鳳舞萱,男女授受不親,你懂不懂啊?」見鳳舞萱緊緊地抱著傾狂,雲玄天的眼眸騰地一下在升起了怒火,伸手就要去拉開她的纏在傾狂手臂上的手,卻不想她竟然在暗中用上了內勁,愣是讓他扯不開她,當下一氣,暗暗也運轉真氣,看似平常無異的拉扯,實則用暗中過了數招。
「憑我和狂狂的關係,更親密的都做過,還有什麼授受不親的。」鳳舞萱對雲玄天這個說法,不屑地撇了撇嘴,乾脆整個人靠在傾狂的身上,甜膩著聲音道:「你說是不是啊?狂狂。」說著,暗下一個運氣,指尖一凝,便朝雲玄天的一個穴道凝空點去。
這話多麼引人暇思啊!氣得雲玄天頭頂『呲呲……』地冒著煙,卻在下刻,感到急射而來的勁力,腳下一移,身子一閃,堪堪避過,誰知那一招根本就是虛的,另一道內勁緊隨而至,眼看就要打中他的穴道,卻在這時,橫空出現一把打開的折扇,輕易地就化去了鳳舞萱的氣勁。
「看來你們精力都太好了,本太子不介意陪你們活動活動筋骨。」『啪』地一聲,收起折扇,傾狂轉了一下脖子,後移了下腳,輕易地從兩手如鐵鉗般的手中脫開,邪邪一笑道,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左掌手。
哼,這兩人竟敢無視她,在她的面前較上勁,還動起手來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要是他們每一次都這樣,那她以後別想有好日過。
「呃……」看著這個燦爛無比的笑容,兩同時覺得兩滴冷汗從額間落下,雲玄天嘴角扯了扯,連連擺手道:「不,不用了,啊!我還好睏啊!看樣子還沒睡醒了。」開什麼玩笑,看她笑得那麼危險的樣子,要是真讓她陪著『活動活動筋骨』,他非得傷筋動骨不可,上次被摔得那麼慘的感受,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啪、啪、啪』,伴隨著有規律的敲擊聲,傾狂貌似驚訝一笑道:「睡了三天三夜還沒睡醒啊?嗯,看來你是準備破我的『記錄』,沒關係,關於這個,我還可以幫你,保管讓你能長眠不醒,如何?」
啊!他睡了三天三夜?不會吧!他什麼時候這麼能睡了,但現在他也沒心思想這個,因為他被後面那句話給嚇到了,嚥了嚥口水,邊往後一步一步地退開去,僵硬地扯著個笑容道:「不用麻煩了,我,我已經睡醒了,不想再睡了,嗯,我錯了……」
傾狂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在一旁笑得幸災樂禍的某人,衣袖輕輕一擺,一道氣勁凌空而去,瞬間便點中了她的穴道,往前跨一步,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邪邪一笑道:「親愛的鳳太女,感覺如何啊?」
「莫傾狂,你幹嘛點了的穴道,快給解開。」身子動不了,鳳舞萱一愣過後,鳳眼一瞪,衝著傾狂一吼,怒氣道,眼珠子一轉,瞥向笑得一臉燦爛的雲玄天,更是氣不可揭:「莫傾狂,你這個有同性,沒異性的傢伙,要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動手,他也有份,而且我根本就沒點到他,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氣死人,氣死人,她什麼時候這麼沒面子過,這種被人制住的感覺真是十分之不爽,尤其對她出手的是莫傾狂,還是為了雲玄天這個『情敵』,太過分了。
有同性,沒異性?呵呵,好像說反吧!應該是有異性沒同性,傾狂心裡暗笑,表面卻是欠扁地聳了聳肩道:「我喜歡啊!」
「你……」這叫什麼答案,鳳舞萱差點氣背過去,但形勢比人強,打又打不過人家,深呼了一口,臉一垮,硬是擠出一下可憐兮兮的表情道:「狂狂,我錯了,你就解開我吧!好不好?」暗自在心裡道,我忍,堂堂女子,能屈能伸,等她不可自拔地愛上自己時,再好好算帳也不遲。
雲玄天在一旁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一臉花癡地看著傾狂,那濃濃的深情都快將她給淹沒了。
傾狂非常無語地看著眼前一個笑得跟朵花一樣,一個委屈得好像被她欺負得有多慘一樣,衣袖一揮,便瞭解了鳳舞萱的穴道,搶在她開口之前道:「下不為例。」
話音剛落,一個急切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師叔祖,原來你在這裡啊?」下一刻,一個飛馳而來的身影便落在傾狂的身邊。
「淨雲,好戲開場了?」傾狂挑了挑眉問道,今日是動手之日,在前往議廳等著『看戲』的時候,卻收到他們兩人已醒的消息,便自己一個人先回來看看,誰知一來,就看到兩個笨蛋撞了個滿懷,隨後還差點打了起來,她敢肯定,如果她沒回來的話,他們兩個非打起來不可。
粗喘了幾口氣,平息了一下,淨雲才拚命地點了點頭道:「嗯嗯,大家都到齊了,堡主也已經去議事堂了,現在就等著你去看戲。」
「呵呵……既然是好戲,那麼就不能錯了。」傾狂微微一笑,看向還在驚疑著什麼的兩人,提出邀請道:「你們要不要隨我一同去看一齣好戲啊?」
「師叔祖?你叫她師叔祖?」傾狂這一問,那雲玄天和鳳舞萱因聽到『師叔祖』而蒙了的兩人同時恍過神來,卻沒有回答,而是疑惑地看了淨雲一眼,又將不解的目光投向傾狂,最後相視了一眼,他們沒聽錯吧!剛剛好似聽有人叫她師叔祖耶!
「嗯,是啊!有什麼不對嗎?」淨雲一副理所當然的反問道。
「呃,當然不對了,小狂兒那麼年輕,怎麼會莫名其妙成了什麼師叔祖的?」雲玄天蹙了蹙眉道,他認識她這麼久,從來就沒有聽她說還有什麼同門師兄弟的,怎麼能突然踹出個人叫她師叔祖的?
鳳舞萱像是想到了什麼,疑惑的神色一變,帶著探究的目光落在傾狂的身上,會是她所想的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