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姐妹對峙(下) 文 / 伊瀲憂夢
第八十六章姐妹對峙(下)
「容兒離開王府了?是皇兄趕她離開的嗎?」軒轅鑫怎麼都沒有想到容兒已經不在王府了。
「這和你無關。」軒轅灝冷著一張臉,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轉身向宮門口走去。
軒轅鑫見他要離開,加快的腳步跟了上去,「皇兄,我和容兒真的沒有什麼?那晚真的是個誤會,是有人設計陷害了我們,而且我也沒有碰容兒。」
「軒轅鑫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說的嗎?」軒轅灝停下腳步,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冷,讓人忍不住顫抖
「皇兄,既然你不相信,你可以查,我那天是被人假傳了消息才去了灝王府,我也是莫名其妙的被人設計了。皇兄,我們兄弟一場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皇兄…我是真的被設計的。」看著那已經走遠的人兒,軒轅鑫吶喊道。
不行,既然容兒已經離開王府,我要去找她,打定主意的軒轅鑫便不再猶豫,準備出宮,不管天涯海角他一定要找到她,解開這中間的誤會。
而出來皇宮的軒轅灝一直都緊皺著眉頭,陰沉著一張臉,站在他身邊的武義都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王爺…」武義說。
「鑫說的到底怎麼會事?還有在本王昏迷的這段時間你都做了什麼?為什麼容兒會逃離黑暗欲閣,查清楚,本王不希望有所隱瞞,如果是,你知道後果。」軒轅灝冷清的說。
「是,屬下一定查清楚這中間到底怎麼回事?」武義點頭。
「有消息傳來嗎?」
「暫時沒有,只是知道了他們都去了月國。」武義說。
「月國,去月國做什麼?」軒轅灝納悶,月國可算是一個半封閉的女權**的國家,他們所有的人都去了月國做什麼?
就在那日慕容撞到月天琪的三日後,清晨,天空才剛剛乏出魚肚白,慕容便被冰水和冰露吵醒,說是要帶她去個地方。
於是待起床穿戴好,慕容終於踏出了囚禁了她這麼久的寢宮。一路跟在冰水和冰露的身後,慕容才發現這月國的皇宮不是一般的大,而且處處都有半月形的標誌,讓她整個人感受到了月國皇宮的雄偉壯觀。不僅僅只是紅牆,琉璃瓦,還有水晶建築,而冰水和冰露帶著她來的地方就是一個龐大的水晶建築,面前像天梯一般的階梯,地上是紅色的地毯,而天梯之上的兩邊是兩個半月形龐大標誌。
冰水和冰露押著她走上階梯,而最上面月天琪和國師閔聶已經早早的迎風站在上面,彷彿就等待著秦慕容的到來。
走過最後一級台階終於走了上來,慕容看了看四周,怎麼看就像個祭祀用的祭台,不過她也沒有猜錯這裡的確是月國發生重大事件祭天用的祭台。
「攝政王,你的人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慕容很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而月天琪卻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想冰水和冰露使了個眼色,慕容便被她倆綁了起來。
「攝政王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用我來威脅我娘嗎?可是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實在有些失了你攝政王的威嚴。」慕容沒有因為被綁而恐懼,而是開始遊說起月天琪,她相信人的本性是不壞的,只是環境造人。
「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的不是,乖乖的也許我會考慮事成之後放了你,如果你不安分,別怪我不留情面。」月天琪說著,整個人變得冷酷無情。
看到這樣的月天琪,她突然想到了軒轅灝,那個男人也只這般的冷酷無情。慕容只覺得好笑,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會聯想到那個男人,真是奇怪啊!
清晨的祭月台有些冷清,連一絲風都沒有,但是憑藉著慕容的直覺,攝政王在周圍一定埋伏了不少的人,不然她也不會這般自信要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可是她究竟想要得到什麼?秦慕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希望母親不要出現在這裡才好。
可是她錯了,遠遠的她看到了幾條碩長的人影朝著她走來,她知道那一定是母親和琴逸他們,可是他們為什麼要來?難道真的為了要救我自己而不要命了嗎?她秦慕容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月天琴一夥人走進,穎兒便激動的叫著慕容的名字,而她拿包袱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穎兒衝著祭月台上的秦慕容喊道。
「我沒事,你們快走吧!攝政王不會放過你們的。」慕容也學著和穎兒一般喊著,希望月天琴能離開,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閉嘴。」月天琪走進慕容狠狠的就是一個耳光落在她的臉頰上。然後俯視著下面的月天琴等人。
「長姐,東西帶來了嗎?」月天琪笑得詭異,今天她既要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同時也要永除後患。
「天琪,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十八年前我不會給你,現在也不會給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好好的做你的攝政王,我不會再追究你的過錯。」月天琴迎風站在天梯之下,但是整個人的感覺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那氣勢一點也不比站在高處的月天琪弱多少,反而更甚。
「是嗎?」月天琪向身旁的國師閔聶使了個眼色,閔聶便靠近慕容,單手掐著她的脖子。
「月天琴,如果今日你不把血玉戒指叫出來,那麼我就讓你的女兒死在這祭台之上。」月天琪狠狠的說道。
血玉戒指?他們居然要的只是血玉戒指,那戒指娘送給我難道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慕容眉頭緊皺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天琪,你怎麼能玷污那神聖的祭台,還有閔聶,你難道就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懺悔嗎?你不配當我月國的國師。」月天琴說著,眼中驚現殺意。
「月天琴,你不要囂張,今日祭月台就是你月天琴的葬身之地。」月天琪雙手用力擊掌了三下,埋伏在祭月台四周的月國士兵把祭月台圍了個水洩不通,而高處不乏有很多弓箭手,插翅難飛,而月天琴等人可謂成了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