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聽琴山莊莊主琴逸 文 / 伊瀲憂夢
第六十二章聽琴山莊莊主琴逸
「怎麼我剛救了你,你都把我忘記了?」黑衣人拉下蒙面紗巾,一張絕美英俊,宛如女子般的俏臉映入秦慕容的眼裡,如果不是事先聽過他說話,她還真的會認為他是個女人。
「我們認識嗎?」秦慕容孤疑的看著他,他整個人的確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正疑惑時,武義的劍直指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一副不怕的樣子,臉上還帶著戲謔的笑,對已武義他也許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同時自信他是殺不了自己的。
「武義你幹什麼?把劍放下,他沒有惡意。」她抓著武義的手,生怕他一時衝動殺了他。
「王妃,他不是好人,這一刻他可以救你,下一刻他便可以殺你。」武義怔怔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殺她?」黑衣人看向秦慕容和武義,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凌厲得讓人心寒。
「你…真的要殺我,可是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對於眼前的陌生人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氣,她一點也不害怕。
「你是月天琴的女兒,我就要殺你。」黑衣男子一個側身躲開了武義的劍,快速的閃身來到秦慕容的面前,手已經掐在了秦慕容的脖子上。
「放開她!」武義壓根沒想到此人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卻也是自己大意了,不然王妃也不會落到他的手裡。
「月天琴是誰?我不認識。」秦慕容納悶,黑衣人口中說的月天琴到底是誰?
「月天琴你都不認識?她是秦問天的夫人,你的母親。」黑衣人解釋的說道。
「我母親?」原來她叫月天琴,可是為什麼我是她的女兒就得死,這是什麼邏輯。「可是你如果要殺我,為什麼在林城的那晚你要救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秦慕容感覺莫名其貌,都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是不是那根神經出了問題。
「哈哈哈哈…你怎麼知道我就是那晚救你的人?」黑衣人突然鬆開手,大笑出聲,對於秦慕容他的確是沒有惡意,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而已。
「因為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撲鼻的香味,男人很少身上會帶這種香味的,所以我敢肯定你就是那晚救了我的人!但是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和我母親有什麼關係?」一連問出幾個問題,黑衣人只是笑。
「在下琴逸。」琴逸一臉溫暖的笑,彷彿世間所以的東西都失了春色,他確實很俊朗,雖然一身黑衣遮擋了他的氣質,但是還是能看出那絕美的俊顏,堪比女子的美,卻多了一份瀟灑。
「你是月國第一山莊聽琴山莊莊主琴逸?」武義驚訝的看著一臉笑意的琴逸,怎麼都不會把眼前的琴逸和月國第一山莊琴莊的莊主琴逸聯繫在一起。
世間所有的人都知道月國聽琴山莊現任莊主琴逸俊朗不凡,聽琴山莊也是天下女子夢寐以求想要去的地方,不知它的莊主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聽琴山莊收藏了天下間所有有名的歷史名琴,能得到一把聽琴山莊的琴,所有的女子就算是睡著了也會笑醒,可見聽琴山莊的琴是那麼的有名氣。
「如假包換的琴逸。」琴逸瀟灑的一說。
「琴莊主此刻你不在聽琴山莊,怎麼出現在這裡?」直覺告訴他琴逸的突然出現不會就這麼簡單。
「哈哈哈,因為你呀,秦慕容,我們都姓秦(琴),聽說軒轅國軒轅灝的灝王妃不但擁有傾世的容貌,而且還凡人不可比擬的聰慧,另那一項不可一世的齊國太子齊宣冥另眼相看,更火燒了齊**營,讓齊宣冥氣得跳腳。」琴逸說著,眼裡掩藏著毫不掩飾的欣賞,也許她會比她母親更適合。
「我那有你說的那麼好,琴莊主太抬舉我了,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不過的女子。」秦慕容莞爾一笑,對於琴逸的讚美她沒有多大的感覺。
她秦慕容的處事原則就是認真做好每一件事。
「呵呵,秦小姐的確是與眾不同。」琴逸直直的眼神看著秦慕容,「秦小姐咋們後會有期。」渾厚的聲音迴盪在竹林深處,卻早已消失不見。
秦慕容望著琴逸消失的地方,良久。
「王妃,上車吧」武義一個瀟灑利落的動作,劍已經穩穩的回到了劍鞘中。三人再次上路。
當回到軒轅城灝王府,秦慕容在踏進王府的那一刻彷彿有種隔世的感覺,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的暴風雨等待著她。
才剛進門,大老遠便見一行人匆匆的迎面而來,走到最前面的便是許久未見的寧纖柔。
「姐姐,你回來了?怎麼沒見王爺回來,難道王爺沒有和姐姐一起回來嗎?」這是明知故問,秦慕容卻只是但笑不語。
「寧側妃娘娘,王爺打敗了齊宣冥便會凱旋而歸。」武義在旁解釋的說道。
在聽到側妃二字的時候,寧纖柔的身子明顯一僵,紅潤的臉也變得鐵青,勉強的在臉上扯出一絲微笑。
「姐姐進來吧!」嫣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秦慕容也未說什麼,回以微笑便徑直越過她向府內走去。
去後院她此刻還不想見到靜影,去軒轅灝的寢屋寧纖柔那個女人不嫉妒死才怪,無奈猶豫了很久,最後向冬苑的方向行去。
就在秦慕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的盡頭,寧纖柔的臉色瞬間一沉,秦慕容林城殺不了你,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
「娘娘,你沒事吧!」身旁的丫鬟見她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心的問道。
「有什麼事,回芊雨閣。」寧纖柔甩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冬苑還如以前般冷清,空氣中散發著發霉的味道,才離開不久,彷彿離開了很久一般。
「王妃早些休息吧!」武義送回了秦慕容便離開了。
再次回到王府,秦慕容又重新恢復了以前單調的日子。由於身上的傷還沒有復原,幾乎都沒有出過冬苑。
這日才剛吃了午膳,靠在窗台邊,望著窗外,那凋零的景色,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大,已經厚厚的鋪了一層。一陣寒風吹來,瑟瑟的打了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