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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1191章 神通盡施難誅敵 文 / 真邪

    原來原承天此番用計,是讓諸侍引那黑龍拜徒接連動用雷木劍,已消耗其靈識真玄,只要此修靈識弱於自己了,撼天鈴就可發揮威能。

    但如此施法,對原承天來說亦是首次,雷木劍究竟能消耗此修多少靈識,尚在未知之數。

    自己剛才動用青毫神光,亦是消耗不少,因此原承天動用撼天鈴,也算是大冒風險。

    可是除此之外,原承天實不知該用何法應付一名太虛修士,如今冒險一試,總算大告功成。

    諸侍輪番上陣,逼得這修士不斷動用雷木劍,雖不可能逼這修士將靈識耗盡,可只需將其的靈識消耗到低於原承天的程度,撼天鈴就可發揮威能了。

    原承天之所以敢做這樣的冒險,一來自己的神識之強,已可與極道大成相提並論,二來就算對方的靈識強過自己,以神識強大屬性,自己亦是大佔便宜。

    既然雷木劍被撼天鈴搖落,此修再無防禦之法,遂被玉猴的劈天鉞當頭劈下。

    只可惜此修祭出的七隻靈獸一直在四周衛護,眼瞧著劈天鉞將至肉身,此修大喝一聲,一隻靈獸急急竄來,護在胸前,被劈天鉞一劈為二了。

    這修士先前失了黑龍虛識,此刻又失了雷木劍,損了靈獸,便是銅打鐵鑄的心境,也要動盪不休。修士鬥法,全靠心境維持,此刻心境大亂,又如何迎敵。

    口中就大叫道:「莫邪王,今日斷無好結果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莫邪王瞧見此景,亦知今日果然難有好結果了,奈何那姬秋遠逼得甚緊,就算想脫身而逃,亦是極難。

    原來姬秋遠用的方天畫戟的招法,亦是仙兵妙式,那戟法神出鬼沒,招式精奇,且時不時化出五行之術來擾亂對手的心神。

    就見這枝戟或如飛龍在天,噴雲施霧,或如潛龍於淵,掀風作浪,亦可引來天雷地火,端的是聲勢驚天。

    莫邪王暗道:「今日若想從容離去,只怕極難了,說不得,只好忍痛割愛。」

    忽將青羅傘一收,整個身子就向姬秋遠排來,姬秋遠笑道:「道友是要認在下拚命吧,只怕答應不得。」

    羽修惡魔九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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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畫戟高高指向天空,忽的向後一拉,就是這樣拖將下來,使了個仙兵妙式中的絕技,名叫指天畫地。那戟上的神光好不厲害,似乎可將面前界域也要劃開一般。

    那莫邪王的肉身如何能敵,遂被此戟自頭至尾劈為兩半了,空中血光漫天,瞧來這莫邪王應該是肉身皆碎了。

    只是姬秋遠卻是大皺眉頭,只因那莫邪王的身形好似一團青煙,空中血光雖是像模像樣,也只是一道淡淡的的霧罷了。原來是被莫邪王以一道血符代已,本體卻逃之夭夭。

    那血符是將一滴精血寄於符上,遇到危機之時,將這血符祭出,符中精血可化人形,便可替主人擋此一劫。

    那修士的精血何等珍貴,一絲一毫也是損不得的,莫邪王損此一滴精血,說不定就要損去數年的修為了,因此血符雖好,卻是不可隨意動用。

    見莫邪王二修皆逃,姬秋遐的對手亦是著忙,百忙中念起真訣,又將那破損神將喚出。

    這神將本被姬秋遐的黃金杵打破,若想再戰,尚需時日恢復,此刻被此修急急再喚出來,那身形只是勉強維持罷了,最多只有以前的一半威能。

    饒是如此,也只能領旨而出,手持銀錘迎向姬秋遐。

    姬秋遐雖知這是對手的金蟬脫殼之計,卻也無法破解,只好大喝一聲,將黃金杵施出十成修為來,再次將這神將打得粉碎。

    那修士借這神將斷後,總算逃得遠了,只是他好不容易修出的神將加持卻是大損,若想完全恢復,也不知要消耗多少光陰。

    這邊黃金杵落下時,莫邪王三修已逃得遠了,姬秋遐歎道:「只恨未能留下一修來,難解我心中之恨。」

    姬秋遠笑道:「那太虛之士怎能輕易被誅?更何況又有莫邪王這樣的百族名士,今日能殺得他等損法折術,亦是收穫不小。」

    姬秋遐這才點了點頭,此番大戰,百族三修皆有傷損,尤其是種種奇術異寶,算是損失慘重了。下次若是相逢,沒了這些個奇術異寶,可就更容易對付了。

    與百族爭鬥,斷斷是急不得的,百族能在昊天存在至今,自然有他的道理。能佔得一點便宜,就算是功勞了。

    姬秋遠這時才轉向原承天,忽的長長一揖,慌得原承天還禮不迭,道:「姬兄何必大禮?「

    姬秋遠道:「若無承天自葉驚海口中逼出我的下落來,大能哪裡能尋得著我,秋遠這條性命,實拜承天所賜。「

    原承天道:「吉人自有天相,道友大有淵源,自有天地護佑。「

    姬秋遠微微一笑道:「承天莫非是指那件玄武甲,此甲的確是本族之寶,亦不知從何得來。說來也奇,這些日子以來,常有玄武入夢,也不是是何徵兆。「

    原承天肅容道:「若能詳述,感激不盡。「

    姬秋遠凝神細想,道:「也就是這三五月之內的事,我自真修以來,就不曾有夢,哪知修成這太虛境界了,居然夢境連連。在那夢境之中,有玄武臨於一片汪洋大海之邊,身邊有只白色虎形異獸相伴,似乎就是白虎了,可惜在下愚鈍,著實解不出其中玄妙。「

    那修士發夢,自然必有因由,且這姬秋遠的夢境之中,又有玄武白虎齊出,端的是非同尋常了,原承天心中暗忖道:「那玄武白虎殞落多年,如今也該臨世了,只可惜天意渺茫,也知兩大神獸系出何方。更不知以何方式轉世。「

    他與姬秋遠雖是初次見面,卻因有先前的一段淵源,自然是倍覺親近,而姬秋遠既是姬憐舞瞧中的人,其品性為人,自是不會錯了,與原承天亦是投緣。

    三修各自喚回侍靈,就向白原方向行去,姬秋遠便道:「以承天的修為手段,當為正選,不過是需要走個過場罷了。我姬氏極道之修,尚無人能是承天對手。「

    姬秋遐笑道:「先前在下亦是不肯信,怎的一名仙修之士,就要被選來代表姬氏極道修士出戰,今日一見,才知端的,老祖與春山長老的眼光,斷然不會錯的。「

    姬秋遠道:「此次當可與承天攜手,參加仙會,實為人生一快,只盼能盡展所長,保姬氏立足上三族,亦不負老祖所托。「

    姬秋遐笑道:「在下雖也欲為本族出力,只恨終是不及秋遠兄,在下雖為太虛備選,最好一直做壁上觀才好。「

    那仙會的規則,是每個境界修士只出一人,是為正選,另有二修備選,這是擔心正選修士若有損傷,就可由副選出戰了。若是正選簽中高歌猛進,修為不損,就可一戰到底了。

    姬秋遐此言,亦是善禱善頌。

    原承天出戰仙會應無疑問,但究竟是正選還是副選,尚在兩可之間,畢竟以原承天的境界而言,以常理來論,極道之修甚是冒險。唯有見識過原承天神通者,才知原承天跨境誅敵只等閒,實可與極道大成爭鋒。

    而姬春山雖欲讓原承天擔當正選修士,可若想壓服姬氏悠悠之口,還需一試,因此一到白原與姬氏大隊修士會合,這極道修士的選拔就要立刻進行了。

    數日之後,已到東土邊緣地域傳送台處,昊天九方之間,皆有虛界相隔,東土與白原之間,則是罡風界,界中罡風強大之極,修士在此界行走,被這罡風所阻,自是如蟻行蝸爬一般,非得要用傳送台不可。

    此處傳送台為蘇元二氏所控,自是守衛森嚴,諸修到了此處,也可將心穩穩的放在肚子裡,那百族修士雖強,也不敢輕易來這蘇元二氏的腹地撩拔。

    不想今日傳送台甚是忙碌,原來仙會既開,自是方修士齊來觀戰,尤其是天下的散修之士,怎能錯過這樣的機緣?

    雖然仙會之戰,與會修士名額有限,等閒修士無法近前一觀,可不到近處,怎知有沒有機會入內一觀?便是實在無法觀戰,能走得近些,及時得知仙會鬥法的消息,也是一趣。

    因此每屆仙會,皆是萬修雲集,極是熱鬧。

    雖然以姬氏修士的身份,自可優先進入傳送台,可姬秋遠乃是誠實君子,怎肯借身份得利,居然隱瞞了身份,老老實實的取了號牌,在傳送台前排起隊來。

    原承天瞧著手中號牌,竟是到了百數開外,看來今日未必就能離開東土了,好在他亦是心性淡泊之人,今日走也罷,明天行也好,又有多大區別。

    那傳送台邊建有仙驛,等候傳送的修士,可在其中靜修,到時自然有傳送執事前來通知,倒也便利。

    原承天與姬秋遠三人取了號牌,正欲前往仙驛暫歇,忽聽裡面有修士叫起苦來,紛紛叫道:「好不容易輪著了,怎的又要延後?可不是把人等得癡了?「

    便有傳送執事道:「道友有所不知,如今仙會召開在即,那參加仙會的仙族弟子,自然是要優先傳送的,若是誤了仙會大事,怎能使得?諸位道友且稍候片刻,這裡三座傳送台齊齊運作,又能等上幾時?「

    只是那傳送執事雖是耐心解釋,一眾散修又怎能聽得進去,正在那裡吵鬧,忽見一隊修士步入傳送大廳,皆是高冠華服,氣度不凡。諸修轉目一瞧,再也無人敢說話了。

    而有人就低聲道:「原來是林氏弟子趕來,卻不知那林九霄林公子可在其中。」

    原承天亦是好奇,正想於人群中細辯,忽的心中一震,心中暗叫道:「不好,這林氏弟子之中,竟有同為大修分魂者。」

    (仙會規則在章已做修改,仍是正選一人,備選二人,所涉相關章節,亦做統一。這幾日在外面時間匆促,若有疏失,還請見諒。但請諸位道友及時指正,如今辭了家人,獨自回到家中,可從容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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