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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220回京(4) 文 / 吳笑笑

    220回京(4)

    鳳邪不理柳柳的譏諷,週身罩上寒氣,俊美的臉上閃過森冷,掃了一眼軟榻上幕星,聲音奇異的帶著一抹柔軟:「幕星別害怕,父皇會保護你和你娘親的。」

    柳柳聽著他的話,很想反駁他,她不需要他保護,但卻看到幕星敬慕的望著他的父皇,這一刻鳳邪的形像似乎高大了起來,她清晰的看到幕星眸中的火花在跳動,這刺激到了她,心裡有些黯然,不管自已如何做,也許在幕星的心裡,他父皇也是同樣重要的,因為他相信父皇可以保護他,柳柳的心裡有些酸澀,自已養了五年的兒子竟然不知不覺的靠近了他父皇的身邊,怎不令她鬱悶。

    「皇上還是把精神放在刺客身上吧,為什麼有人知道皇上的今日回京了,還正好在路上攔截,這是不是說明有人一路在跟著你們,或者躲在暗處監視你們,更或者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掌控之中,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對手太可怕了,」柳柳的眼眸冰寒,冷冷的開口。

    鳳邪點了一下頭,柳兒分析得很對,看來是宮中有奸細了,那麼究竟是誰一直潛伏在他身邊呢?而且連炎親王府裡都有人,此次自已回京的事只有炎親王是最熟悉的,那麼是誰洩露出去的。

    鳳邪的臉色忽明忽暗,唇抿出一抹血腥的殺氣,以往他是過傷心沉迷了,但現在他不會再讓任何人有機可剩,他要一一除掉身邊的禍害,這些可惱的傢伙,如果落在他手上,一個都不會放過。

    隨著他們的冷沉,馬車嘶鳴一聲停解下來,顯然日影和月影也感受到了周圍的殺機,一揮手示意駕車的馬車伕停下馬車,冷硬剛強的開口:「什麼人?既然出現了,何必藏頭縮尾的,還是快快現出真身來吧。」

    此時正處在一座荒郊野林,什麼人都沒有,周圍都是山木叢林,因為他們著急趕回京城,所以抄近路而行,沒想到這些歹人便躲在這個地方襲擊他們,這樣一來,可以看出那指揮的人是相當有頭腦的。

    風蕭蕭而過,陰氣陣陣,驚飛了一叢林的黑鴉。

    緊接著出現了一大批的黑衣人,足足有幾十號人,從樹梢頭上掠過,黑壓壓的立了一地,從他們輕盈的身手來看,這些人的武功極高,而且訓練有素,週身上下不露一點兒痕跡,只露出一雙綠瑩瑩的眼眸,這樣的裝扮,倒不失為蒼狼閣的裝扮,蒼狼閣的人相來是出得起價錢殺得起人,難道真的是南宮月在背後操控,日影和月影暗自猜測著,卻也沒有時間多想,冷沉下臉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囂張。」

    那為首的人哈哈一笑,揚聲大叫:「我們蒼狼閣的人向來如此,閣下是不是少見多怪了。」

    日影和月影氣得眼眸射出銳利的光芒,狠厲森寒的望著對面的一群黑衣人:「讓你們主子站出來說話,南宮月這個可恥的東西,竟然背後捅人一刀,真夠卑鄙的。」

    那為首的黑衣人說完了先前的一句話,不再理會日影,一揮手命令身後的幾十個手下:「上,廢話少說,一個都不留,這可是僱主的要求。」

    大批的黑衣人湧現了過來,日影毫不含糊,一揮手,身後的幾個手下立刻飛身而起,腳蹬馬背,人已躍到黑衣人中間,瞬時間刀光劍影,刀光壓出一**強勁的銀光,橫掃出去,劍氣挽出一朵朵的劍花,凌寒奮至,兵哭和兵器之間的撞擊,以及胳膊斷了,血肉飛濺,腿折了,發出慘不忍睹的哀嚎。

    馬匹受驚的四處晃動,柳柳掃了一眼身側的鳳邪,淡淡的開口:「此事不宜拖延,怕他們後面再有救緩之人,立刻速站速決。」

    柳柳說完正要拭身出去,鳳邪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身子,霸道的命令:「你和幕星呆在馬車上就好,讓朕來吧,」說完身形已如閃電般疾駛出去,一出手便是強勁的波光,擊飛了靠近馬車的幾個黑衣人,可是黑衣人太多了,他們這邊總共再幾個人,而後面一輛馬車上的紅袖和翠兒都對付不了黑衣人,柳柳掀簾望向野林之中,只見鳳邪領著他的幾個手下痛擊黑衣人,雖然鳳邪和日影等武功高於黑衣人,不時的擊傷了黑衣人,可是照這樣打下去,只怕後面另有名堂,柳臉色一暗,掃向旁邊的幕星,淡淡的開口。

    「兒子,平素你研製的毒藥還有嗎?這會兒可都派上用場了。」

    「好,」幕星一聽到娘親的話,大眼睛裡閃過光亮,高興的點頭,從身上拿出一包毒藥來:「娘親,這是順風散,只要下風便會中毒,可以嗎?」

    「行,」柳柳一伸手抱著兒子的小身子飛身躍出馬車,飄逸的長裙靈動的滑過半空,好似那瑤池仙子,弦人眼目,那些打鬥的人看得一呆,只聽柳柳清絕的冷語響起:「閃開來。」

    她的話音一落,鳳邪和日影等皆抽身跳出黑衣人群,飛身躍到柳柳母子二人的上風口,而幕星小手兒一揚,滿天飄飛著像柳絮一樣的毒,眨眼間那些黑衣人倒了一地,柳柳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冷然的掃過身後的幾個大男人,淡淡的開口:「這叫速站速決,走吧。」

    柳柳當先落下去,其他人緊隨其後落到地上,只見週遭倒了一地,那些黑衣人都眼睛流血,嘴角吐出白沫兒,果然中毒不輕,柳柳抱著兒子準備上馬車,卻聽到身後轉來一聲悶哼,飛快的掉頭,只見竟然有一個黑衣人掙扎著站了起來,一刀確在了鳳邪的手臂上,剛才的悶哼便是鳳邪傳出來的,只見那黑衣人使足了力後,撲通一聲倒了下去,唇角涎出血水來,而鳳邪只條手臂也在流血,柳柳懷中的幕星早心疼的叫喚起來了。

    「父皇,父皇,你沒事吧。」

    鳳邪身後的日影和月影雖然不可思議,主子怎麼會中了敵人的刀呢,他的身手可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主子做事他們不敢置疑,只得飛快的出手扶住主子的身子,挽扶進馬車,柳柳等到皇上上了馬車,也緊隨其後上了馬車,好半天不言語的望著鳳邪,隨後幽幽的歎息。

    「你這是何苦呢?你是一個皇帝,何必要用苦肉計呢?」

    鳳邪俊逸的臉上並沒有所謂的痛苦,相反卻璀璨耀眼,唇角有一抹笑:「如今朕能留你的只有苦肉計了,因為我知道柳兒的心性是什麼?」

    柳柳不言語,正如他說的一樣,自已的心性就是這樣,別說是皇上受傷了,就是一個尋常的朋友,她也不會見死不救的,放開幕星的身子,一掀自已的長裙,露出裡面的中衣,撕了半截下來,給他包紮了傷口,不悅卻無奈的開口:「等到了前面的集鎮,給你找個大夫看看。」

    「嗯,」鳳邪點頭,看著她細心的為自已包紮傷口,只有這一刻他才真實的感受到她就在自已的身邊,心快樂得都要飛起來了,一旁的小幕星看到父皇受傷了還很開心,奇怪的望著鳳邪:「父皇,你不疼嗎?」

    「不疼,父皇是最強大的人,所以不疼,」鳳邪狂妄的開口,相反的他卻覺得甜滋滋的,柳兒和兒子都陪在自個的身邊。

    因為皇上受傷了,他們一行人不再走山間的小道,而是走官道,官道上有來往的客商,人來人往,沒人敢隨便的動手腳,再加上他們日趕路夜宿店,即便那些人再跟蹤,也不會輕易的下手,因此一直等到他們回了京,躲在暗處的人也沒找到機會。

    十五天的時間,回到了京城,這十五天裡,聽到最多的議論便是要打仗了,聽說月華國從鄰國借兵十萬,二十萬的大軍兵犯天鳳的邊境,而皇帝因為五年前皇后去世,竟然不知所蹤了,現在朝綱亂套,奸人當道,看來天鳳要變天了,國要亡了,柳柳一聽到別人說這些,便冷眼望著身邊的鳳邪,看吧,沒事亂出宮百姓都快寒心了。

    鳳邪的臉色陰沉沉的,沒想到樓家和司門家竟然如此狂妄,難道皇弟沒有制止住他們兩家,看來這次回京他要大肆整頓司門家了,鳳邪冷戾的思慮著,默然不語。

    京城,繁榮昌盛,比五年前更鼎盛,街道上人來人往,喲喝聲不斷,寶馬香車川流不息,幕星早掀簾往外面張望,激動的整張小臉都紅撲撲的,可愛的像粉紅的蘋果,而柳柳望著外面,還真有點近鄉情怯的感受,想著疼愛了自已的爹娘,還有哥哥,不知道他們生活得是否如意?因為自已,柳家從此退出朝堂,哥哥可是有著很深的才華的,即不是埋沒了他嗎?柳柳的心裡思潮翻滾,一旁的鳳邪看得真切,心疼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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