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149皇寵(4) 文 / 吳笑笑
149皇寵(4)
太后娘娘先被皇上的樣子嚇了一跳,再被皇上的話嚇了一跳,眼神飛快的閃爍著,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皇上怎麼會突然知道這件事的,是誰洩露出去的,鳳邪早從母后驚慌失措的眼神中看出了端睨,陰暗冷沉的開口。
「母后,別想瞞著朕,朕想知道實情,否則朕去問柳家,他們竟然敢收養前朝的遺孤,這可是重罪。」
太后娘娘一聽皇上的話,趕緊飛快的開口:「這件事你不怪你舅舅他們,是先皇讓他們收下的,因為先皇和前朝的皇帝本是結義兄弟,覺得對不起他們,所以才會幫他們留下一條後,」太后娘娘哪裡願意柳家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而且當時弟弟確實是稟明了先帝的,是先帝讓他好生養著的,但是太后娘娘沒有說,柳柳其實不是前朝的公主,她是蘇家的孩子,而蘇家的一百多口人都死在了先皇的刀下,如果一說出柳柳是蘇家的孩子,勢必牽扯到先皇那段不光彩的事,先皇可一直是皇上心目中的神,如果讓他知道自已敬仰的父皇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所以為了勉補蘇家才做讓蘇家的孩子當皇后的。
「留後?竟然留前朝的公主為後,真是荒唐,父皇的想法可真是怪啊,是他滅了人家的皇朝,又滅了人家的父母,現在竟然要人家來做皇后,難道一個皇后就可以彌補她們了嗎?何況父皇做得又沒有錯,為什麼想要彌補,是前朝糜爛不堪,才會被取而代之,」鳳邪張狂精緻的臉上閃過不敢苟同,真不知道英明壑智的父皇為什麼會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來,現在他該怎麼辦?殺了柳兒嗎?光這樣想著,他的心便痛了,如果早發現這件事,自已還可能掐殺了自已的心,廢了她嗎?好像也不太可能,鳳邪冷凝著臉,臉色閃爍了幾下,最後決定,只當這件事沒發生,反正柳兒的內力被他封住了,她只是一個尋常人,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另外一個重要的事,他不能讓她輕易的懷孕,如果她利用孩子復國怎麼辦?所以只要她不懷孕,他仍然會寵愛她,至於孩子,等以後再說吧。
「皇兒,你想怎麼對付柳兒,她可不是個壞心的孩子,」太后娘娘望著週身冷氣四溢的兒子,那張臉陰驁蕭殺好似來自地獄的鬼差,小心翼翼的開口,柳兒那孩子她還是很喜歡的,因為她虧對了文瑤,自然不喜歡她的孩子有事,可是皇上怎麼想呢?
「母后,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沒必要讓別人知道,」鳳邪像下了一個大決定似的開口,太后娘娘趕緊的點頭:「好,母后不說,皇兒放心吧。」
「那朕還有事?」皇上說完,身形一閃疾使出大殿,太后娘娘目瞪口呆的看著來去如風的兒子,先前欲殺人般狂怒,這會子好了,連話都不說,又閃身離開了,但願他和柳兒一切照舊,聽說最近皇上獨寵皇后,本來她還以為好事將近了,說不定她很快便會抱孫子了,誰知道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太可惡了,是誰把這件事稟報了皇上,太后忿忿的想著,清安見皇上走了,小心翼翼的走進來。
「太后娘娘,沒事了吧。」
「沒事了,」太后娘娘擺手,她怎麼可能把皇室中的醜事洩露出去,清安點了一下,便移到太后娘娘身邊為娘娘捏肩,小聲的說著話兒,
鳳邪因為想通了便不再糾結在這件事上,吩咐日影和月影把趙玖調到城門去守城門,從此後不准再進皇宮一步,對於皇上如此的處罰,趙玖可算是心悅誠服的,因為自已能留一條命,實屬皇上開恩了,他還要照顧自已的瞎眼老娘。
月冷星稀,月亮掛在半空中,如絹的輕輝灑在威武華麗的皇宮上,給耀眼的琉璃,潔白的宮牆蒙上一層輕紗,霧氣慢慢的升騰,浮繚到半空,如仙如幻,朦朧而美麗。
未央宮裡,柳柳剛用了晚膳,翠兒命人送了一盤拼圖果蔬上來,既漂亮又好吃,一個一個的餵進柳柳的嘴裡,另有彩霞和明月幫她捶著腿,日子過得真是愜意,可這樣的平靜不知道能維持多久,她的心頭隱藏著一份陰驁,總感覺又有事發生了,難道是她最近變得多愁善感了。
正想得入神,大殿外響起太監的聲音:「皇上駕到。」
柳柳動了一下,翠兒放下手裡的果蔬,領著彩霞和明月跪接了皇上:「奴婢見過皇上。」
柳柳也待起身施禮,那鳳邪早一步按住她的身子,柔聲開口:「你別動,坐著吧,」一言說完,自個兒也挨著柳柳的身邊坐著,精緻的五官上,鳳眉高挑起來,黑眸像那上等的藍寶石似的發出灼灼的光芒,渲染了高貴的氣息,卻帶著深深的疼寵,好似滿眼只有她一人,唇角掛著柔潤的笑。
「晚膳用過了嗎?」
「嗯,」柳柳點了一下頭,慢慢忖摸著開口:「用了,皇上用了嗎?」今晚的鳳邪好像比之前更多了溫柔,那張笑意溢然的臉總給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在夢裡一樣,他的臉飽滿光潔,閃著瀲灩動人的神彩,眉眼如畫,唇角飛揚,好似看到她的存在便極開心了,而且她回來一個月,他從沒強迫過她做自已不願意做的事,也沒有強行要求親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溫文懦雅,今晚她有點神智不清了,是被他迷惑了吧,抿緊唇輕笑,那張血色的臉綻放出夜的妖嬈,鳳邪只覺得眼裡**的熱潮翻滾,心裡燒燙起來,明明一直想靠近她,亨受著那樣的快樂,卻偏偏還要壓抑著自已,自古以來大概只有他這樣的皇帝,寵幸一個女人還要看這個女人的眼色,但是今晚她的臉是朦朧的,唇是誘人的,引得他心裡陣陣發酥。
鳳邪大手一揮,沉聲命令大殿上的宮女:「都下去吧,」伸手抱起柳柳寢宮而去,自從媚藥的那天晚上,他就一直想念她的滋味,使得別的女人近不了身,因為那些女人在床榻間都只是一個木頭人,而不似她的生動有趣,好似水和火之間相互撕扯糾纏著,柳柳一看鳳邪的動作,便知道他想做什麼,臉色憎的紅了,飛快的伸出手去推鳳邪,輕聲的開口。
「皇上,皇上,」可那聲音柔軟好似摻了酒的甘醇,香甜不已,更引得鳳邪想採摘她的香甜唯美,俯下身低頭:「朕可是為了你,好久沒碰過別的女人了,是不是該給朕一些嘉獎,」說完飛快的俯身親了柳柳的嘴一下,柳柳只發出嚶嚀聲,卻掙脫不了鳳邪的嵌制,他緊抱著她一直走到寢宮內的大床榻上,大手一揚,紗帳垂掛下來。
紗帳內,氣流旋旖,曖昧不已,他溫柔的輕手輕腳的脫掉她身上的衣服,就像生怕碰壞了她一樣,柳柳的臉色陡的一紅,欲掙扎卻被他一隻手給按住了,只能接受他目光的洗禮,他的眸光熾熱而燒燙,從她的臉一寸一寸往下移,不時的發出輕歎聲:「柳兒,真是太美了,潔白無暇,就像一件美麗的珍品,而這件珍品是屬於朕的,一想到這個,朕就欣喜以發狂,」鳳邪五官上散發出魅人的笑意,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直到她羞怯的掉頭望向別處,他的大手飛快的退去自已的錦袍,露出健碩修長的身勢,側身躺到床榻上,俯著她的耳邊輕柔的開口:「朕的皇后,朕喜歡你嬌軟無骨的聲音。」
「皇上,」柳柳差點沒鑽進洞裡去,那一夜她是無意識的,他怎麼總想著念著呢,真正的她可是很羞怯的,可這個男人偏就喜歡她的熱切,男人果然色,柳柳想著,耳邊卻傳來他熱氣氤氳的聲音:「叫朕邪,叫來聽聽,」誘惑至極,柳柳還真不適應,習慣性的挑起眉,他細長的手指立刻撫平她的眉,一個熱熱的吻映了上去,輕聲的開口:「來,開心點,」低語過後,順著她的眉毛一直往下移,每一寸都不放過,最後落到花瓣一樣清新的唇上,深深的吻上去,由淺到深,由裡至外,先是慢慢的像舔著什麼好吃的東西,一點一滴,直至身上的情潮湧起,唇便加深了,彼此迫切起來,除了來自心裡的渴望,還有身體的需要,但是他熾熱中卻又帶著小心,像一個珍寶,慢慢的品嚐著,在這樣的溫柔對待中,女人沒有不成為繞指柔的,寧願化成男人身下的一汪春風。
鳳邪那張邪魅的臉上布著濃烈的**,一雙琉璃眸子閃著璀璨,唇輕聲的嚅動著:「柳兒,來,叫聲朕的名字,」說完輕輕的挑逗的咬了一下柳柳細小的耳垂,吸得她一陣輕顫,克制不住的身子扭動了起來,輕叫了一聲:「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