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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89皇上,請廢了我(1) 文 / 吳笑笑

    089皇上,請廢了我(1)

    鳳邪俊美的臉一怔,眉輕佻,眼梢處一抹魅惑,眼眸耀眼如藍寶石,望向柳柳,淡淡的開口:「她已經是皇后娘娘了,而且父皇留有遺召,不准廢後,難道你不知道嗎?」

    那語氣好似他有多不甘願似的,如果有可能,他想把她攆出去,只有鳳邪自已知道,他的內心在叫著,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是他不願意讓他離開,她雖然長得醜,可是慢慢的一點一滴的進阻到他的心裡,他不想讓她離開皇宮。

    可是一個帝皇高高在上的姿態,使得另外兩個人感覺他是多麼的不情願把柳柳留在深宮裡,柳柳看著皇帝的為難,聽著炎親王的要求,忽然很想離開皇宮,只要離開皇宮,她不一定要和鳳冽在一起,她有她的生活啊,如果皇上真的願意鬆手,而不為難柳家的話,她還呆在皇宮裡幹什麼?

    因此她什麼也不做,望著鳳冽,看他有什麼辦法可以說服皇上,反正皇上不想讓她留在宮裡,這次把她攆出去不是正好嗎?

    鳳冽心裡是高興的,他就知道皇兄是不願意讓柳柳為皇后的,這樣就好辦多了,臉色璀璨起來,一雙眼眸亮如天上的星辰,耀眼奪目:「皇兄,只要對外宣佈皇后娘娘病逝了,有誰會知道呢?」

    鳳邪狂魅的臉色有些難看,本來高興的心情忽然沉了下去,掉頭望向旁邊的柳柳,見她望著自個兒,那張小臉蛋上,布著一絲喜悅,眼眸裡是掩飾不去的興奮,原來她也想出宮去,難道她真的喜歡炎親王嗎?一想到這個臉色便寒光四射,再沒有了先前的柔和,陰森森的開口。

    「炎親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皇后永遠是皇后,朕不可能在她毫無過錯的時候廢了她,來人,把炎親王送出去。

    天際,月亮清冷的順著窗簾灑進來,鳳邪的話很冷,帶著霸道的命令,還有壓抑住的怒火,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已的皇弟送到牢裡去,他太過份了,半夜三更的跑到皇后娘娘的寢宮裡,讓娘娘和他私奔,這像話嗎?

    隨著鳳邪的音,殿門外閃身進來兩個侍衛,日影和月影,恭敬的一福身子:「王爺,請。」

    鳳冽就算再有想法,也知道不可能了,心很疼卻莫耐何,緩緩的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停住身子回頭掃視了一眼柳柳,站在瑩瑩燭光裡,婷婷玉立,身著一件白色的中衣,長髮披肩,說不出的飄逸,那麼柔那麼輕,離他越來越遙遠,腳下頓時千斤重,蹌踉幾步離開寢宮。

    寢宮內,寂靜,死一要的沉寂,鳳邪陰沉著臉瞪視著旁邊的女人,他看到皇弟眼裡的絕望,還有心痛,可是他做不到放手,為什麼呢?這女人是不是對皇弟下盎了,是因為自已冷落了她嗎?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眸子裡耀了簇簇怒火,還升騰著驚濤駭浪,狂放的魅顏因為憤怒而黑氣沉沉的,可是卻不影響他的姿容,舉手投足間仍不失一個帝皇的尊貴。

    柳柳看鳳邪一步步朝自已的走過來,直覺上有些後怕,雖然她的武功不弱,可是和這個男人比起來,一點勝算也沒有,所以她只能以靜制動,緩緩的小心的後退著,只到抵在身後的銅柱上無處可退,才冷著臉開口。

    「皇上,該回去了,柳柳要休息了。」

    「休息?剛才你和炎親王撕纏在一起時,怎麼不說休息,你知道他是朕的皇弟,你勾引什麼人也不該勾引他,難道是因為朕冷落你,你覺得寂寞了,所以把目標對準了朕的皇弟,你別想再勾引她,朕不允許任何人毀了他,他是天鳳的棟樑之柱,朕需要他的地方還很多呢?」

    鳳邪唇角掛著冷魅的笑,吐出的氣都是冰涼的,呼在她的臉上,使得她感到寒顫,身形一縮準備閃開他的禁固,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他飛快的伸出手阻住她的退路,把她困在寢宮的繪龍銅柱上,雙眸閃爍著忽暗不明的光芒,喘息著,頭離得她很近,柳柳伸出手推他,冷靜的開口。

    「皇上還是放開我吧,如果覺得柳柳有錯,就廢了我吧,」她不想再和這個男人說什麼,一個帝皇總是獨斷專行的,他已經習慣了發號施令,完全不顧別人的意願,所以她不想和他廢話,即便她說了,他還是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說她為自已狡辯呢。

    「放你,放你去害朕的臣弟嗎?」鳳邪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配著他嗜血的眸子,黑青的面孔,竟然生出幾分猙獰,沒想到一向霸道冷靜的皇帝也有失控的時候,他的另一隻大手伸出來摩娑著她細嫩的肌膚,大手忽然一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低吼:「你想都別想離開這囚禁你的地方,從明天開始朕會派人把守著這裡,誰也不准踏進華清宮一步。」

    她笑,下巴被他的大手捏得很疼,眼睛閃著桀傲不訓,咬著下唇,血便順著她的唇滴下來,她卻一臉的狂魅,不以為意,這疼痛比不上他給的,明明知道不是自已的錯,還把怒氣強加到她身上。

    「那是明天的事了,你今天晚上是不是該離開了,」她倔傲的開口,不想再和這個男人多呆,因為自已的憤怒已達到一個極致,她怕自已控制不住的出手,只要一出手,他便知道她會武功了,依他現在盛怒的情況,如果知道她會武功,一定會廢了她的,那麼她就是得不償失了,柳柳暗自分析著,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有能力由頭至尾的想事情,她不禁佩服起自已來。

    「休想,」鳳邪拋下兩個字,見她咬著虐待自已的唇,很用力的咬著,血都出來了,使得他心煩意燥,雙眼的凌厲淡了一些,其實他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不怪她,是自個皇弟的自作主張,可是看她披散著頭髮,穿著中衣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他的心裡還是憤怒,覺得一個皇帝的女人這樣就是給自已難堪,此時他腦海中的怒火使得他失去理智,而忘了他從來沒有要她這個皇后。

    鳳邪說完,也不去理自已此刻的盛怒為何而來,飛快的低下頭吻住那只傷了的血唇,血沾到他的唇上,流到他的唇裡,帶著腥味,卻又夾雜著她的氣息,像花朵般清新,他不禁再舔一下,柳柳在呆了一秒種後,張口便咬住他的唇,狠命的咬下去,本以為他會鬆開,可惜他還是死死的壓著她,兩個人的眸子裡都散發著一抹狠勁,糾纏到一起,血與血交匯,發與發撒纏,柳柳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憤怒了,小手飛快的甩出去,推開他的身子,鳳邪一個不慎倒退了兩步,他沒有往別處想,只在心裡冷哼,沒想到這女人的力氣這麼大,再看她的唇,紅腫著,傷處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得意的笑,臉色張揚起來,她剛才咬他,他也咬她了,兩個人不似親吻,卻變成了互相撕咬,兩個唇全流血了,相互喘著氣怒瞪著對方。

    鳳邪一伸手揉了一下唇,雖然疼痛,心卻覺得很得意,有一種快意流竄在體內,雖然臉色仍舊森冷陰驁,不過眼神卻溫潤起來,望著柳柳冷哼:「下次再發生這種事,絕不輕饒。」

    說完大手一揮,飛快的離開,走到門前冷冷的吩咐日影:「今天你守在宮門前,明天讓趙玖帶著幾個侍衛守在華清宮門外,一個人也不准隨便進來,除非有朕的口諭。」

    「是,皇上,」隨著腳步聲走遠,柳柳的身子一下子疲軟下來,週身冷汗粘連在衣服上,慢慢的坐到地上去,心口感到很痛苦,有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受,只有眼淚無聲的從眼裡流出來,滾落到地上。

    殿門外,幾個小丫頭看皇上離開寢宮,便走了進來,一看柳柳坐在地上。

    翠兒大驚失色的奔過來,示意巧兒動手一起扶起娘娘,把娘娘安置到軟榻上,幾個小丫頭誰也不敢開口說話,只怔怔的望著娘娘,翠兒早心疼的找了藥來給娘娘上好,柳柳就那麼木木的望著翠兒,眸光卻對不上焦線,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等到翠兒上好了藥,柔聲的開口。

    「娘娘睡一覺吧,明兒早上起來,什麼事都沒有了?不用擔心。」

    柳柳呆怔著,慢慢的縮到床榻上去,這皇宮裡越來越沒法呆了,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該離開這裡,可是如果自已冒然離開,爹爹怎麼辦?如果觸怒了那個暴君,會把她爹娘下到大牢裡,雖然這只是猜測著,可是她不敢拿家裡人的命來嘗試,所以她只好忍著,相信很快便可以離開這裡了,柳兒知道小姐武功極高,如果她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留在這裡,肯定又是怕皇帝對付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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