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群雄會 第三百九十八章 被坑之因 文 / 鼎故革新
第三百九十八章被坑之因
張盛道:「這《太上正一盟威法錄》倒是不難修煉,甚至可以說很容易修煉成功。
這本典籍中有兩脈法術流傳,一脈就是《太上正一右靈召百鬼篆》,另一脈是《太上玄天真武無上將軍篆》。
這兩脈法術各有側重,召百鬼篆並非徵召的天地生成之鬼,而是門中供養的祖靈。這些祖靈乃是我五斗米教中死去的傑出之士,受我五斗米教供奉,只要知道他們的名號,教內弟子縱然道法低微,只要一紙符篆就能召喚出來大有力量的幫手。
可是我五斗米教才創立了這麼點時間,供奉的這些祖靈實力普遍都不強,最厲害的也不過金丹級別,叔父縱然修成這一脈法術煉製出了符菉卻是也沒有大用。
而且因為這些供養的祖靈,平時都沉睡在各治的祭壇中,一旦有弟子遇到了危險,把本門符詔點燃,最近的祭壇中沉睡的祖靈立生感應,頃刻間就能趕來應援。
就因為這樣,所以這法術也有弱項,只要煉就這《太上正一右靈召百鬼篆》的教內弟子,距離最近的一處祭壇也還是太遠,那不是法術不靈召喚不到祖靈,就是召喚來已經事過境遷,遠水不解近渴。
而且原本我五斗米教原本有二十四治,有二十四個祭壇,勉強能夠覆蓋整個蜀地,出了蜀地,這一法術就算是廢了,這幾年又被蜀山派和張魯將西川內的祭壇毀去,這一脈法術更是只能在漢中和漢中周圍一些地方可以使用了。
所以就算是我們五斗米教中,其實大部分人也是不喜歡修行這一脈法術的,
至於太上玄天真武無上將軍篆的話倒是稍微實用一些,修煉之人能夠捉一些強大的鬼靈封入其中,在戰鬥的時候可以召喚出來使用,這符菉往往是前輩抓些厲害的鬼靈封印了送給後輩防身,就比如定軍山下那十六頭鬼靈就是我曾祖抓了留給我們這些後輩的。
自己去抓的話,比自己強大的或者跟自己一般實力的鬼靈根本抓不到,比自己弱的鬼靈抓了對自己也沒有大用。
而且這些鬼靈不像祖靈那般聽話,大部分都會反抗這符菉的控制,越是強大的反抗的力量越強,就如定軍山下面那十六隻鬼獸,因為我父親的實力不足以完全將他們的反抗壓制下去,所以都不敢將他們收入符菉中隨身攜帶,還要借助陣法來鎮壓。
此外,不同的符菉能夠承受住的鬼靈有所不同,我們張家那一枚符乃是太上老君煉製賜予的,所以就連真仙級的鬼靈也能夠封印,但是自己煉製的話,煉製一枚能夠封印元嬰期鬼靈符菉所需材料已經差不多可以煉製一件極品法器了,要煉製如我張家這一枚一般的符菉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這本典籍對我五斗米教的發展有極大的作用,算是我五斗米教的根基,但是對叔父來說卻是沒有大用。」
馬凡聽了這話,頓時有種被騙的感覺,但是卻問道:「那另外一本呢?」
張盛道:「另外一本《正一盟威妙經》中雖然說是記載了天罡三十六變中的四般變化法門,但是我五斗米教這麼百萬教眾,就沒有人從中悟出一二般法門的,如今教內學的天罡三十六般變化之人都是門內的高層,地位到了直接被傳授了這變化法門的。」
雖然今日跟張盛來這歸真閣本就是意外之喜,能用一些無用的東西換得了《鬼谷子》和那顆不知等級的珠子,又得了一些虛空符文,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但是外閣都得了這麼多好東西,往內閣一行卻得了兩件用不上的垃圾,馬凡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遺憾的。
張盛看出馬凡聽了解說後的失落,連忙安慰道:「叔父也不必灰心,如果您對天罡三十六變感興趣的話,我會求父親直接傳授您變化法門的。」
馬凡雖然很想得到天罡三十六便的法門,但是嘴上卻還是道:「如果為難的話便算了!」
張盛笑道:「為難倒是不為難,我五斗米教中祭酒以上的都能獲得傳授,叔父要幫我父親組建內門,身份已經比祭酒都還高了,傳授幾般變化卻是應該的。
不過根據祖訓,教內只有做到了祭酒才能夠得傳最多只能傳授隔垣洞見,當到了大祭酒才能夠再召喚五雷和回風返火兩般變化中再選擇一般學習,而游神御氣這一般法門除開我張家嫡系卻是不能得傳,所以我父親恐怕最多也只會傳叔父兩到三般變化法門。」
馬凡道:「能夠得到一般法門已經是萬幸了,可以得到兩三般變化法門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不過此事我們日後再說,今日該辦的都已經辦了,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這歸真閣吧!」
兩人於是便下樓,剛到三樓張盛卻是想了想,頓時猶如下定了巨大決心一般道:「叔父,請少待!我再回去一轉,看看能不能說服我曾祖母,尋幾件對嬸嬸的傷勢有幫助之物。」
馬凡搖了搖頭道:「卻是不必了!」
張盛道:「我想去試試看!叔父便別阻我了!」
說完便轉身往樓上而去,而王七也迎了出來,馬凡只得搖了搖頭跟著王七到一間包房內等張盛。
卻說張盛不一會便重新回到了歸真閣內閣所在那山洞內,那老嫗見到張盛微笑著道:「我就知道你還會再回來!」
張盛笑著道:「什麼都瞞不過曾祖母!」
老嫗笑著道:「你不必這般哄我了,有什麼便問吧!」
張盛問道:「那孫兒便斗膽問了,曾祖母今日為何這般反常,連連為難馬叔父,馬叔父應該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曾祖母吧!」
老嫗笑著道:「那小子是沒有得罪過我,不過他一進來我就看出他是截教中人了。只要是截教中人,不論誰來,我都會如此對待的。」
張盛疑惑的道:「我聽說我張家實際上也是截教一脈的,既然如此,那截教中人便更是我們自己人,為何曾祖母你還……」
老嫗笑著道:「你太天真了。雖然說我張家原本乃是屬於截教是不錯,不過截教對我張家卻是沒有給予過什麼,反倒是闡教和人教對張家有過大恩。
當年張良先祖受了闡教的恩惠便產生過動搖,已經想叛出截教投靠闡教了,而你曾祖也是如此,雖然他們最終都沒有背叛截教,但是卻也慢慢的跟截教開始劃清界限了,你不看如今我五斗米教所修法門卻是大部分都是人教法門,截教法門究竟還剩幾分?
這些事情我是最清楚不過的,只不過你們父子不知道罷了。
而且如今的天下,截教已經沒有可能再跟人闡兩教爭了,繼續跟截教走張家遲早是要滅亡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們父子跟截教的人走的太近。
也因為這樣,我才會盡量刺激那小子,想讓那小子疏遠你們父子。依你看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