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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刺殺木皇 文 / 周玉

    第八十九章刺殺木皇

    「還敢跑,本王看你們往那裡逃。」夜色下四人兩前兩後的追出了皇宮,落腳在皇宮邊上一僻靜的樹林裡,那木界雙王見子雨和烈火不跑了,頓時一左一右包抄過來。

    「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入木界的?你三更半夜潛入皇宮是想幹什麼?」追上來的一比較高的木王怒聲看著烈火道。

    那矮一點的木王冷哼一聲道:「誰跟他們廢話,先殺了在說。」

    烈火腳步一停根本不於理睬他們的問話,直接手中火劍橫空一劃,二話不說的就朝兩人攻擊過去,同一時間子雨手中黑鞭一揮,又快又狠的跟著烈火的攻擊擊打了出去,她受的本是小傷,疼是疼到極致,但是並不傷筋骨,所以恢復起來也快。

    那木界一高一矮兩王,見兩人一上來什麼話也不說,直接動手,手下都是又狠又辣,尤其是烈火的火劍,居然是克制他們的妖力,不由又驚又怒,暴喝一聲,雙雙暴起就迎上烈火和子雨兩人的攻擊。

    一時間煙霧瀰漫,妖力縱橫,四股強悍的妖力在半空中不停的碰撞,烈火和子雨為求快,那更是一身妖力逼到極致,完全的揮發出來,而木界雙王卻也不是軟角色,兩人各有一身通天的本事,就算烈火和子雨拿出全副家當,也只不過是個平手而已。

    這一探測到虛實之後,子雨心中不由一凜又是一鬆,還好剛才在木皇宮殿外面忍了,要是動起手來,肯定沒有活路可退,這木界雙王都已經是這副德行,那皇宮中藏龍臥虎更多。

    「老木,各自一個。」那矮點的木王一聲怒吼,手中妖力一變,完全把子雨的攻擊接了下去,那高點的木王一聲喝聲,手中妖力更加提升起來,就朝著烈火瘋狂的攻擊。

    子雨手中攻擊不慢,她的攻擊還是那種不防守只進攻,這樣來對付一個對手,實在是占好處,子雨不是笨人,這矮個子的木王一開口,她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分開進攻,烈火的妖力是他們的剋星,而她的則不是,兩人想的是先拿下她,然後在全力對付烈火,這可打的是好算盤。

    當下子雨一聲冷哼,這算盤打的好,可惜打錯了,她身上什麼東西沒有,那炸彈可多的是,她不會滋生火焰的妖力,但是她有這個東西,要放火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念轉之,子雨二話不說一邊狠狠的揮鞭,一邊就朝這她的對手就是幾炸彈,順便還給烈火那邊那人吃了一個。

    轟,轟,轟的爆炸聲,在她對面響起,子雨一聲冷哼,衝進一片黑煙中,毫不留情的就是追著那被炸的莫名其妙,渾身冒煙的木王攻擊。

    子雨手中的炸藥可是專門研製出來對付他們的,這下一炸一個准,立馬就把對方兩王給弄了個手忙腳亂,狼狽不堪,渾身冒煙,到處著火,一邊要應付子雨和烈火的攻擊,這子雨和烈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們要是一個防備不到,那今天就要直接交代在這,一邊還要滅火和應付那莫名其妙的衝力,那瞬間就落了下風。

    「殺。」烈火一點都不手軟,跟著就是一通強悍的攻擊。子雨這邊是一邊揮舞著黑鞭,一邊朝著那兩個人扔炸彈,看炸不死你。

    那木界兩王也是能耐人,更加是聰明人,一見今天在烈火手裡討不了好去,本來兩人雖強,卻也不能在片刻之間就叫他們如此狼狽,但是那炸藥實在是有點威力太厲害了,讓兩人心志有點亂,十成本事在火焰面前,沒有發揮到八成,這啞巴虧是吃定了,當下一個閃身,轉身就想溜走,雖然他們木界兩王的名聲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想跑,沒那麼容易。」烈火和子雨瞬間追了上去,手中攻擊阻斷住兩人的退路,情況頓時倒轉過來。

    木界兩王頓時怒火沖天,高個子的吼道:「好狂妄的東西,居然敢要我們的命。」兩人一看烈火和子雨這樣的架勢,立刻就明白這是要他們的命。

    烈火一聲冷哼,手中火劍高高舉起當空一劃,一道火紅色的火焰,力量驚人的衝了過去,一邊冷冷道:「是你們自己找的。」

    驚人的殺氣和妖力,把兩準備不足的木界雙王,齊齊打的口噴鮮血,當空飛了出去。

    子雨見此手中黑鞭一揮,跟著就追了過去,同時快速道:「快,好像有人趕過來了。」遠處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定然是剛才她這這麼大動靜,讓皇宮裡的人察覺了,他們必須速戰速決,要是等人趕過來,就更加不好脫身了,而且天快亮了,烈火變身的時候快到了。

    那木界兩王也是聽見了隱隱約約的身影,頓時暴起身形就朝那邊衝去,期待與趕來的人會合。

    烈火見此面色一沉,手中火劍更加炙熱巨大起來,小臂長短的火劍拉伸到整個手臂那麼長,威力更加驚人起來,連不遠處追過去的子雨都能感覺到。

    「讓開。」烈火一聲暴吼,子雨手中的攻擊已經遞了過去,聽見烈火的吼聲,什麼也沒想飛速的一個轉身朝後躍開,把前面奔跑的兩王讓給烈火。

    烈火眉眼中一片慍怒,手中火劍驟然高舉,橫向就是一劃,只見一道瘋狂的火焰成一片光幕,力量驚人的朝前方飛速奔跑的兩王攻去。

    只聽見一聲砰的一聲撞擊聲,火焰過去,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那當空奔跑的人影就那麼消失在原地,子雨見此頓時一挑眉,滿臉笑容的朝身後的烈火看去。

    卻見到烈火身體一晃,火劍瞬間消失在他手中,那斜斜倒下去的身體,子雨看的清楚,已經是女體了。

    子雨頓時心下一驚,飛速的衝上去接住烈火下倒的身體,暗自汗了一聲,要是烈火在晚一步,這後果簡直無法可想。

    「快走。」女身的烈火倒在子雨懷裡,低聲道。

    子雨二話沒說抱著烈火就跑,遠處的人聲已經近了,他們要是在不走,她一個人可對付不了趕過來的人,幾個縱躍間就消失在黎明的第一縷晨光中。

    丞相府,木無邪圍著女身的烈火,摸著銀髮道:「看不出你小子還挺厲害的嗎,什麼時候打一架。」邊說邊揉了揉拳頭,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與子雨會合後,四人一起趕回丞相府,這沒多久消息就傳了開來,說木界雙王遇見刺客,被殺了,木無邪頓時好生驚奇,衝出去看了一眼現場,那燒的叫一個乾淨,頓時崇拜之意大升,回來就在烈火身邊繞過來,繞過去。

    應青蓮則涼涼的扔過去一句:「當心會被揍的爹媽都不認識。」

    「你看輕我,那我們就來試試。」木無邪頓時眼光森森的看著應青蓮。

    應青蓮雲淡風輕的一挑眉道:「我有說你麼?」

    木無邪立時眨了眨眼後,肯定的一點頭道:「是說烈火啊,這到是有可能,不過我不能肯定,還是要比試過後才知道。」應青蓮聽了這話頓時無語,這樣也能把意思扭曲成這樣,強人。

    「先讓烈火休息,走,走,我們出去。」子雨見變成女身的烈火分外疲倦,不由拽住木無邪和應青蓮就往外走,一邊讓烈火好好休息一天。

    三人來到正廳,水痕和木秋都在裡面,水痕見三人走過來,微微皺了皺眉頭後道:「為什麼會去殺那兩個人,這不是節外生枝嗎?」

    子雨走到座位上坐下,沉聲道:「四王見過烈火,木皇帶他們去妖界搶過烈火,昨天被看見了,不得不殺。」更何況他們不殺,對方還要殺他們呢。

    水痕一聽這話微微不滿的面色一下就平靜下來,皺眉道:「本相還以為是木皇一個人去的妖界,沒想到居然帶去了木界四王,哼,真是豈有此理,既然這樣,那剩下的兩個也留不得了,祭祀上面兩王會出場。」

    子雨聽言沒有答話,這還需要他說,從她聽見烈火說四王見過他後,她就知道這四個人都留不得。

    水痕見子雨沒有說話,應青蓮慢條斯理的好像一點都不關心,一絲其他的神色都看不出來,當下咳嗽了一聲後道:「我們……」

    「丞相大人。」水痕才要開口說話,廳外突然走上一人,一旁沒有說話的木秋頓時走上前去,與來人交談了幾句後轉身附與水痕耳邊傳言。

    水痕聽罷滿臉笑容的道:「現在非城謠言遍地,火這個東西可是很多年沒出現在木界之內,嘿嘿,這樣鬧大了也好,本相倒要看看木皇是出面處理,還是置之不理,四王可是他的心腹。」說罷與子雨,應青蓮,木無邪等三人點了點頭,與木秋一起離開。

    子雨見此與應青蓮和木無邪閒聊幾句,就跑去找烈火了,應青蓮則拉著木無邪練嘴皮子勁,看起來悠閒的很。

    入夜,子雨悄無聲息的翻出了丞相府,就朝那雙王的府邸跑去,才轉了一個街,就看見街角邊一人迎風而立,神態飄逸,眉眼含笑。

    「應青蓮。」子雨頓時立住身形看著眼前攔路的人道。

    應青蓮嘴角帶著優雅的笑容,一身白色長袍在黑夜裡,更顯絕世丰姿,笑看著子雨道:「走吧。」邊朝前邁步。

    子雨聞言挑了挑眉道:「我是該說謝,還是不說這個字?」

    應青蓮嘴唇一勾,一縷勾人的笑容陡然綻放在臉上,一個回身閃到子雨身邊,作勢就朝子雨親去,一邊笑呵呵的道:「老婆跟我說什麼謝字,來,讓我親親就好。」

    子雨頓時一腳就朝應青蓮踢過去,笑罵道:「你就不能消停點。」

    應青蓮一個轉身避開,滿面委屈的看著子雨道:「老婆你真偏心,半夜去幫你家老公,卻吝嗇給我個吻。」

    子雨頓時笑出聲來道:「沒辦法,老公和朋友要區別對待。」邊說邊上前一巴掌拍到應青蓮肩頭。

    應青蓮一挑眉笑笑道:「這真不是個好作風。」兩人邊說笑邊朝著雙王所住的地方趕去。

    夜色瀰漫,充滿了愛情的味道,也滋生出一種叫友情的東西。

    第二日,當守在烈火房間的木無邪醒了之後,只知道非城又一驚天動地的大消息爆發,本來已經死了兩個還剩兩個的木界四王,昨天晚上剩下的兩個,被一鍋端了,齊齊暴斃在自己府裡,木界四王從今天起成為了過去。

    「我說你們就不能給我留一個。」衝到子雨房間裡,見滿臉疲憊卻笑的燦爛的子雨,木無邪非常非常的不滿。

    子雨盯著這滿臉不滿的傢伙,不由黑線的搖搖頭,這人真沒有生為木界人的自覺,自己的王被殺了,不但沒有一點敵對之心,反而還叫嚷著沒有給他留一個,這什麼人這是,果然她和烈火交的朋友就沒正常的。

    跟在木無邪身後過來的烈火,什麼話也沒說,只上前把子雨摟在懷裡,摩擦著子雨的手臂,上面有不少青紫,身體內的傷只要不深,妖力可以醫治好,這般留與表面的痕跡,卻是消除不掉的,當下握著子雨的手,按在自己臉上微微的親吻著。

    可以想像昨晚的激烈,他知道那雙王的勢力,沒有用炸彈去炸,會面臨更艱巨的形勢,可子雨他們還是把他們殺了,雖不用他親見,那種場面他也完全想像的出。

    子雨見此安心的靠在烈火的胸膛上,並沒有多說什麼,烈火自然明白她是去為他掃平障礙,而她也並沒遮著掩著,她知道自己若不去,烈火恢復成男身的時候,肯定就自己去,她這個未來老婆可不是白吃乾飯的,兩人的事情就要兩人承擔。

    當下幾人安安穩穩的在丞相府住著,外面卻早已經鬧翻了天,整個非城都沸騰了,木界四王被殺,這樣大的事情在木界掀起了驚濤駭浪。

    但是奇怪的是木皇卻一直沒有做出什麼反映,而木界的政治權利中心,也沒有什麼人動彈,這不知是各人存的什麼心思,是早就不滿木皇,所以對他心腹的死無動於衷,還是水痕打點了上下,反正子雨,烈火等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仔細策劃著幾日後的祭祀大典。

    這日,風高氣爽,非城熱鬧無比,十年一次的祭祀大會在木台舉行,為木界乞求福祉,這樣的大事,把四王被殺的事情,也給掩蓋在了下面。

    木台,整個非城的最高點,歷來木皇才能踏足與上的神聖祭壇,此時天光作美,時辰將至,好久沒有露面與人前的木皇,也準時出現在了祭祀大典上,木界群臣更是早以站在木台的階梯下,躬迎木界的皇帝,綠腰。

    一席水藍色長袍,迎風飛揚的長髮,冷酷無雙的表情,綠腰高高的站立在木台之巔,群臣遠遠站立俯首,三呼吾皇,氣勢震天。

    綠腰面色不變,伸手一揮冷冷的道:「起祭品。」頓時從木台兩邊,一左一右沿著千百階梯走上來兩俯首低頭的人,手中端著祭祀的祭品。

    綠腰眉眼都沒掃兩上前來的人,只伸出雙手朝二人示意承上祭品與他,那般的漠然和居傲,讓遠處的群臣都俯首而立,不得仰望。

    兩人默不作聲的把祭品呈現給木皇,就在那祭品遞給木皇的一瞬間,突然變故一生,兩道驟然而起的強悍妖力,從兩呈現祭祀手中射了出來,目標直取木皇,如此近的距離,殺氣瞬間飄升。

    那木皇綠腰也是能人,倉促間來不及避開,雙掌一番,兩道妖力同時迎接了上去,砰的一聲與偷襲的人硬生生對上,這倉促對蓄意,就算木皇力能通天,也被打的身體一晃,嘴角一絲鮮血幾不可見的流了下來。

    「什麼人,居然敢行刺本皇?」木皇一個瞬間五指虛空一抓,一柄綠色大刀破空出現在他手裡,手腕一動就朝襲擊他的兩人揮去。

    那襲擊與他的兩人,同時一聲冷哼,手下不退反進催動妖力就迎了上去,抬起的頭面,正是烈火和應青蓮。

    木皇沒見過烈火,但是他的妖力存在烈火的身上,雖然再度被木無邪和水痕聯手封印,他還是能夠感覺到,當下雙眸光芒一閃,哈哈猙笑道:「好,好,本皇還要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正好。」說罷手中妖力更甚的籠罩住烈火和應青蓮,烈火和應青蓮根本就不對話,妖力全開,一時間高高的木台上,三道光影交戰成一團。

    「快,快,保護木皇。」沒有資格進入祭台周圍的木皇的護衛,遠遠看見頓時都蜂擁著衝了上來。

    水痕見此嘴角一勾,旁邊立馬有人攔了過去,怒斥道:「大膽,那是木皇才能上的祭台,你等有何身份上去,還不給本將速速退下。」邊說邊一揮手,周圍的群臣都圍了過來。

    「木皇乃是我木界之皇,此等刺殺小兒不足一看,我們不必驚慌,看木皇如此收拾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兩人。」遠處又一戰將高聲道。

    「正是,正是,我木皇何等本事……」

    「說的對……」

    「無知小兒……」

    只見群臣一派樂呵呵的站在原地觀看著,任由木皇在木台上與烈火和應青蓮交戰,水痕見此嘴角微微閃過一絲笑容,這綠腰已經失人心之此,這皇位他是坐不穩了。

    同一時候,子雨和木無邪潛入皇宮禁地中,救烈青而來,木無邪身份地位都不可能出現在木台上刺殺木皇,烈火和子雨又都不放心讓水痕的人來救烈火,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水痕心計如此重的人,要是把烈青救出來,極有可能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所以商議之後,兵分兩路。

    皇宮中的人該掉開的,能掉開的都掉開了,子雨和木無邪如入無人之境,飛速的進入木皇的禁地。

    「子雨,你怎麼在這裡?」禁宮內,烈青靠在床頭見兩道身形閃進來,定睛一看居然是子雨,頓時又驚又喜,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爸,我們來救你,別多說話,等出去了我們一起告訴你。」子雨幾步搶上來,就來攙扶烈青。

    烈青一把抓住子雨的手,震驚道:「你們?還有誰,火兒也來了。」

    子雨點點頭,對著烈青燦爛的一笑道:「你在這裡,烈火怎麼可能不來。」邊說邊去摸那鎖住烈青的鏈子。

    一看之下,才發現烈青身上到處都是傷,皮鞭打的,刀劍砍的,新傷夾雜著舊傷,鮮血淋淋,烈青的妖力又被封,無法自我修復,看上去慘不忍睹,子雨一咬牙滿面怒氣的怒道:「這個混蛋,烈火一定會殺了他。」

    一邊朝木無邪道:「無邪,快點解開這鏈子。」

    木無邪滿臉驚奇的道:「你怎麼知道我能解開這鏈子?」一邊說一邊好生稀奇的去撥弄那鎖鏈。

    子雨頓時汗了一下,剛見到烈青身上那麼多的傷痕,一時間衝動了,他們那天來看還沒有這些傷痕的,這木皇實在是太可惡了,結果順口就說了出來,但是見木無邪真的去弄,子雨頓時把話又嚥了下去,看來木無邪說不定真有辦法,那她的辦法就先收著。

    也沒見道木無邪具體怎麼做的,只看見一道青光閃過之後,鎖鏈居然開了,子雨頓時滿頭黑線,這傢伙為什麼當時他們回來說的時候,什麼話也沒說,頓時怒瞪著木無邪道:「你怎麼不早說你會弄?」

    木無邪驚訝的看著子雨道:「原來你不知道我會解開,那你剛才為什麼喊我?真是稀奇,難道你會未卜先知。」邊說邊繞了繞頭道:「看來老爸說的對,人有一個缺憾,那麼就有一個優點,朋友腦子不好,居然會未卜先知,嗯,厲害。」邊說邊對子雨豎起大拇指。

    子雨不由狂搖頭,對著木無邪就不能說人話,要跟他用火星話交流估計才行,當下一肩頭攙扶起烈青,就朝木無邪道:「快來幫忙,先離開這裡在說。」邊說邊攙扶著烈青就要走。

    木無邪見此搖頭歎息道:「朋友果然腦子不好用。」邊說邊上前,一指點在烈青眉心,一道青光瞬間籠罩住烈青,子雨頓時瞪看著木無邪。

    木無邪歎口氣看著子雨道:「朋友,難道你就不知道,恢復了他的妖力帶他走會容易的多?你啊,算了,我不會鄙視你的。」

    子雨瞬間黑線,怒道:「我怎麼知道你能夠解開木皇的封印?」

    木無邪詫異道:「難道我沒說嗎?這應該是常識,大家都知道啊,我木無邪在木界什麼事情都做的到,朋友,不要為自己開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鄙視你,我會堅決的站在你這一邊。」邊說邊收了手中的妖力。

    子雨感覺到烈青的妖力頓時湧現了出來,雖然虛弱但是比剛才那是好多了,當下也懶得跟木無邪胡扯,這個人一點救人的常識都沒有,都什麼時候了,別人都要節省時間,就他還大搖大擺的跟她說這些有的沒的,一點緊張感覺都沒有,這人,是神奇的,包括腦袋都神奇。

    烈青本來神色蒼白,此時被解開了妖力,頓時覺得好多了,卻也沒什麼力量來跟子雨和木無邪說話,只一掌搭在子雨肩頭,開始自我修復。

    「走。」子雨很精煉,攙扶起烈青就走,木無邪見此鼓鼓囊囊的自言自語跟在後面,與子雨竄了出去。

    同一時刻,祭台上的木皇渾身一顫,目光中凶光瞬間更加猙獰,怒喝道:「原來起的這個心思,你們好大的膽子。」邊說邊一聲暴喝,一道強勁的妖力鋪天蓋地的朝應青蓮和烈火擊去,同時身形一閃,就朝烈青這個方向追了過來。

    他自己下的禁止,他自然能夠感覺的到出了差錯,頓時扔下他心心唸唸要殺的烈火,飛速的去追烈青,烈火和應青蓮見此,同時一聲大喝,更著就追了上去。

    那本來輝煌華麗的祭台,此時已經變成殘木破舊一處,那三人激烈拚鬥的力量,把整個祭台都給毀了個乾淨。

    三人前後腳的沖了遠去,水痕見此方慢悠悠的發話道:「木皇絕對不會讓所有木界臣民失望,但是,木皇的安危我們還是要擔心,來人,與我等一起前去。」邊說邊緩步朝三人消失的方向前去。

    話說子雨,木無邪帶著烈青朝他們事先商議好的地方奔去,那木皇也不知道對烈青下了什麼東西,居然能夠把握住方向追來,烈火和應青蓮一路緊追不捨,誓要滅了這木皇綠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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