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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殺無赦 文 / 亦然

    第一百二十九章殺無赦

    此時,我們應該是全心的面對接下來的危險當中才是,不可以再出現擾亂民心的傳言來,如違此意,殺無赦。」

    納蘭流雲一連著的兩個旨意,讓下面的大臣心底一緊,不敢再小看皇上絲毫,更不敢再議論關於皇上的身世的事情了。

    無論是真是假,皇上現在就是皇上這一點,就是不爭的事實。

    你想要改遍這個事實,除非是你推翻皇上。

    可是此時,想要推翻皇上,談何容易的事情?

    皇上現在在朝中的力量,又豈是今非昔比的?

    現在朝中上上下下幾乎全是皇上的人,而且兵權也漸漸的回到了手中,這一年的時間,皇上任人賢用,一步步的,將整個人朝廷徹徹底底的掌握到了手中。

    此時想要和皇上鬥,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尤其是納蘭流雲此時的兩個殺無赦,更是讓大家不敢再小看了絲毫的了。

    他的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皇上再怎麼樣,也是皇上,你動不起的,你也不可能說想要搬倒就是可以扳到的。

    最好是乖乖的。

    納蘭流雲眼眸冰冷的掃了一眼下面的各個大臣,此時,沒有一個大臣再敢說什麼話的了。

    那種不恕而威的神色,讓那些大臣莫名的,就有了一種寒氣逼人的感覺。

    此時,一個個的大臣聽罷他的話,都是跪拜在地道:「是,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時間,山呼之聲,接連彼伏的,十分的響亮。

    納蘭流雲看了眾大臣一眼,這才是真正的將心放了下去,無論如何,必須要先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去,否則,傳出去,對他極為不好。

    現在可以壓得下去,自然是最好。

    接下來的事情,還有很多的事情面對,他實在是沒有心思放在這個上面。

    只是,他沒有心思放在這個上面,並不代表,他也是真正的放下去了心情。

    下了朝之後,納蘭流雲就回到了宣室殿,此時,心底莫名的,想到了民間的那些傳言,他心底就是莫名的煩了起來。

    說真的,關於他是不是父皇的兒子的這件事情,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有過懷疑過,他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兒子。

    不然,小時候,父皇怎麼可能會真得那麼待他的?

    把他一個人丟在一個宮殿之中,任由著他自己長大,不管那些太監,宮女,是不是會欺負他的,從來不過去看著他的?

    他不止一次懷疑過,他是不是父皇的兒子的事情。

    只是對親情的渴望,他從來不願意去說。

    千尋看著納蘭流雲回來了之後,一直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模樣,走了過去,看著納蘭流雲的模樣,輕聲的問了起來道:「流雲,怎麼了,臉色這麼的難堪?」

    納蘭流雲聽罷,輕歎了一口氣道:「朝中關於懷疑我的身世的事情,總算是壓下去了,只是我自己的心底,那些懷疑,我還是沒有真正的壓下去的。」

    千尋一聽,忽然之間,莫名的一怔,納蘭流雲還是在計較這件事情的?

    她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看著納蘭流去道:「算了,既然是民間之中來的傳言,真真假假,就沒有必要信的了,這些事情,誰知道是真的,誰又知道是假的呢?」

    納蘭流雲聽罷千尋的話,搖了搖頭,他認真的說了起來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其實我自己的心底一直以來,也都是有這樣子的一個疑問的,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父皇的兒子的?」

    千尋聽罷,看著納蘭流去那有些迷惑的模樣,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猜想,為什麼會有這個疑問的呢,還是因為父皇對你不好的原因的嗎?」

    納蘭流雲搖了搖頭,道:「絕非是如此,其實你有沒有發現,我和其它的幾個兄弟的性子一點都不像,不像我父皇,更長得,與我父皇沒有幾分的相似的……」

    千尋看著他的模樣,笑了起來道:「你也相信起來這個的了,關於長相這個事情,有些人像父親,有些人像母親親,也有些人還會像自己的爺爺奶奶的呢,不可能都會像父親的,這些事情是說明不了什麼的,你懷疑的也真得有些奇怪的。」

    納蘭流雲聽罷千尋的話,擰起了眉頭,真得是如此的嗎?

    道:「不,不可能的,還有些其它的事情,這些事情,讓我是更清清楚楚的明白,這些事情,並非是如此的簡單的。

    當然的事情,誰知道是真真假假的呢?

    更重要的,是我真得一直有這樣子的感覺,父皇對我,真得不像是對其它的兄弟一樣子,那樣子真真切切的對一個兒子的喜歡。

    父皇小時候,就極不喜歡見到我,也倒不是不喜歡見到我,只是每一次見到我的時候,那神色,都是十分的奇怪,彷彿是有些怨恨,又彷彿是十分的為難,又彷彿是很喜歡,總之是很糾結的表情,再加上小時候,父皇和母妃兩個人都經常性的不過去看我。

    就彷彿是我壓根不是他們的兒子的一樣,所以我就更加的懷疑,我的身世的問題。」

    千尋聽罷,她忘記了,一個人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尤其是這種事情的時候,會有多麼的敏感?

    更何況,納蘭流雲生活的環境,更是不同的,他的敏感,更是經常人要多出來許多的。

    小時候發生那樣子的事情,任誰不會懷疑的?

    如果是真得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又怎麼可能有會置自己的兒子不管不問的?

    沒有誰會是如此的狠心的,真得沒有誰會是如此的狠心的。

    納蘭流雲會這樣子懷疑,也不可否然的。

    尤其是,她還是知道真相的。

    可是要她怎麼告訴納蘭流雲,她並非是先帝的兒子的?

    她要怎麼說,納蘭流雲並非是他父皇的兒子的?

    她怎麼可能會說得出口的?

    這樣子的事情,叫他是怎麼可能會說得出口的嘛!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反正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她,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的就只有她而已了。

    只要她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至於這樣子的傳言,沒有人去證實真真假假,那就是傳言。

    傳言不可信,很快的,這些流言就會消失的。

    所以,關於這個秘密,就打死都是放在她的心底吧!

    一輩子都不要再提起來的了。

    一輩子就都這樣子放在心底的了吧!

    永遠,永遠都是如此的。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笑了起來道:「好了你,你就不要多想了,要知道,你現在是東南國的皇帝的呢,百姓懷疑你的身世,懷疑你是臨月國的先帝皇甫楚仁的兒子,你不能自己也這樣子雲想的啊!

    要是讓其它的有心人士知道你自己都是會有這樣子的懷疑,到時候,這個流言,不就成的真得了?

    你還懷疑什麼,父皇把皇位都傳給你的耶,這還有什麼好懷疑的?

    如果你真得不是父皇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會把皇位傳給你的呢,你是父皇的兒子,就是父皇的兒子,你是東南國人,就是東南國人,這一點,是不可能會改變的事情,所以就不要再想的了.」

    納蘭流雲也想不通,不過此時看著千尋的模樣,他笑了起來,輕聲的說了起來道:「仔細想想,你說的也挺有道理的,況且,關於我的身世,從來也沒有人提起來過。

    就算是我真得是臨月國的先帝皇甫楚仁的兒子,可是他都已經是死了,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了,不管是真是假,就讓這個秘密,徹底的放在心底雲的了。」

    千尋聽罷,笑了起來道:「對嘛,就是如此的,別人懷疑你自己,你自己可不能懷疑你自己的了。」

    納蘭流雲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道:「嗯,這你倒是說的沒錯,接下來,我們應該是想想,怎麼面對接下來的強敵的了,要知道,納蘭流音和魔尊兩個人混在了一起,這兩個人,就真正十分強大的敵人的了,如果是不好好的對付的話,到時候,只怕是死都是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吧!」

    千尋點了點頭,坐到了納蘭流雲的腿上去了,笑咪咪的勾著他的脖子,輕聲的說了起來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會和你一起面對的。」

    說罷,低頭吻了吻納蘭流雲的唇,這個男人,太過於敏感,這樣子的事情,他會糾結好久好久的。

    真得不知道,這個傳言是怎麼傳出來的,該死的,這個傳言,怎麼會就這樣子傳得出來的呢?

    想到納蘭流雲說的事情,說真的,她真得難以想像,納蘭流水,也會妖魔化的了。

    那個像個孩子一樣子的納蘭流水,怎麼也會被妖魔化的呢?

    納蘭流音,你也是真得夠狠得下心來的。

    納蘭流雲看著身上的女人,看著千尋那擔心的眼眸,知道她還是在擔心他是會胡思亂想的,抱著懷裡的女人。

    吻著她。

    終於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的了……

    估計他和她的幸福安穩的時間不多的了。

    很快的,納蘭流音就會再一次的出現的,嗯,所以要加緊造人計劃,好好的xxoo一番。

    於是,他熱烈了起來,千尋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在想什麼,來不及說什麼,就被納蘭流去攔腰抱了起來,直接就是丟到了床上。

    完了由不得千尋說什麼,兩個人很快的就湊在一起。

    原本的還是反對的聲音,很快的就變成了一片的呻吟之聲。

    此時,兩個人沉迷於**之中的兩個人,沒有注意到,窗外不遠處的一道幽暗的眼眸,看著兩個人翻雲復雨的模樣,那眼眸之中的嫉妒之意,是那麼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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