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74章 【夏諾白歐洛歆兩小無猜卷】(35)我是不是無齒,你不是最清楚? 文 / 囧囧有妖
第374章【夏諾白歐洛歆兩小無猜卷】(35)我是不是無齒,你不是最清楚?
又被這廝輕薄了……
歐洛歆無語淚千行,一想到他這段日子對自己忽冷忽熱,對悠悠慇勤體貼的樣子心裡的無名火就一陣往上冒。甚至關鍵時刻跟他借點錢都要敲詐她!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歐洛歆膝蓋猛得往上一抬,正沉浸其中的夏諾白險險伸手擋住,眸子的光驀然變得犀利起來,懲罰地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歐洛歆嘶了一聲,他仍是不松,然後糾纏著她的小舌,翻攪著她的甜蜜,幾乎連她的心神都要全數攝去,一隻手扶在她虛軟的腰身,離開的時候帶出曖昧的銀絲……
歐洛歆立即退後一步,死死摀住嘴巴,有些心虛地不去看他迷離欲.念的神情,隨後又實在不甘心,惡狠狠地瞪他,把一隻手伸到他跟前。
「做什麼?」夏諾白挑了挑眉,把玩著她蔥白的手指,目光卻是意猶未盡地落在她的唇上。
歐洛歆把他的手拍開,「少廢話!給錢!」
夏諾白垂眸詭譎一笑,抬起頭來好整以暇地說,「要錢沒有……你要是覺得虧了,可以吻回去,我們互不相欠。」
歐洛歆整個人被氣得肺都快爆炸了,伸手指著他抖啊抖,已經找不出語言來表達此刻的心情,只能重複,「你你……你無恥無恥無恥無恥……」
「我是不是無齒,你不是最清楚?」夏諾白說著就握住她的手指用牙齒啃了一口。
眼見著歐洛歆就要被氣暈了,夏諾白輕笑一聲上前一步伸手撫著她的後背,「好了,不生氣了,乖。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都說了我是來采風采風采風的!」歐洛歆跳腳。
「都採到什麼了?」夏諾白好奇地拿起她手裡的畫本。
看著看著,臉色越來越青,最後指著畫中的兩個男人,質問,「這是什麼?」
歐洛歆白他一眼,「你都看到了還問我。」
問題不是出在畫中的兩個人身上,而是出在歐洛歆臨時配的幾句人物對白。
畫中的兩個男人一個白衣一個黑衣,很容易就能看出是以夏諾白和裕流為原型的。
白衣男人隱忍退讓:如果沒有地方住,你可以來我這裡。
黑衣男人不屈憤然: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白衣男人拉住他的手:流,別鬧了。
黑衣男人倔強無奈哀傷:白,為什麼總是無法拒絕你……
白衣男人心碎神傷:流,我該拿你怎麼辦?
歐洛歆最終還是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輕咳一聲道,「這是漫畫,需要的就是想像力,誇大難免的嘛!再說,我也沒寫得多露骨,這就朦朧的小曖昧而已,你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想像力?你的想像力未免太過豐富。」夏諾白輕哼。這女人,居然拿他和裕流yy。
「還給我,我還指著它賺錢呢!」歐洛歆不跟他爭辯,寶貝似的把東西搶過來。
「你到底在畫些什麼東西?」夏諾白嚴重懷疑她畫得是禍害人間的東西。
「你管我。」歐洛歆背好東西就準備走人,結果立即被他倒拎著後領直接往屋裡拖。
「喂喂!你幹嘛?鬆手!」她在後面大叫
「屋裡的人你應該也認識,不去打個招呼?」夏諾白冷哼。
天天都能見面,剛見沒兩個小時,見什麼見啊!歐洛歆差點就脫口而出,隨即舌頭打了個結,硬是生生憋住,這話要是說了可就全露餡了。
方非馳還好對付,可這傢伙要是在知道她在feeling工作,豈不是要把她活剝了。
「誰說我認識他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我還要問你呢!三更半夜居然帶個男人回家過夜!男人,他可是男人啊!小白你要想清楚了,切勿步入歧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歐洛歆苦口婆心,完全沒注意到某人的臉已經被氣黑了。
她猜想肯定是因為自己畫中那個人物的名字「流」讓他起了懷疑,不禁感歎,這男人未免也太敏感了吧!
夏諾白冷哼,「男人怎麼了?難不成你希望我帶的是女人?」
夏諾白自然明白她是不想自己知道她在feeling工作的事情,也不說穿自己早就知道了,一直把她扯進屋裡,放在沙發上坐好。
歐洛歆剛坐定,正趕上裕流洗完澡之後穿著夏諾白的睡衣走了出來。
這一幕真是……她想不想歪都難。
「咳,你好,初次見面。」先是對裕流打了個招呼,警告他:不要說你認識我,否則你就死定了。
裕流眉頭挑了挑,先是看了眼夏諾白,接著在歐洛歆緊張萬分的目光中似笑非笑地回應,「你好。」
歐洛歆猛得鬆了口氣,算這小子配合。
接著尷尬道,「那個啥,貌似打擾到你們了……」
夏諾白一看就知道她的腦袋瓜子又在胡思亂想了,看來不下點狠藥她是絕對不會給他正常起來。
於是,歐洛歆正在東張西望尋找逃生之路的時候,夏諾白突然大步流星地走過去,俯下身體,毫無預兆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再一次重重地吻了下去……
裕流看好戲地在一旁吹了個口哨。
歐洛歆完全被這第二個吻弄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呆若木雞,滿臉通紅,只聽得夏諾白憤憤地在她耳邊警告,「給我收回你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你要是還有一點腦子就該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很可惜,你一點都沒有……」
聽到這裡,裕流很不給面子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歐洛歆紅著臉猛瞪小白一眼,接著又瞪了正笑得開懷的裕流一眼。
夏諾白不滿她的視線外移,扳過她的臉,瞇起眼睛,警告地低語,「下次還敢亂想嗎?」
歐洛歆想說狠話,但是他正處在這麼近,這麼危險的距離,生怕他故技重施,於是只得悶不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