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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給你200萬離開他 文 / 雪悠

    第四十四章給你200萬離開他

    吳憂回到家以後,心裡總是很鬱悶,時間一分一秒過得很漫長似的,卻在不知不覺中,倒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覺睡到了傍晚7點多鐘。隱隱約約聽見有人按門鈴的聲音,她努力地睜了睜眼睛,因長時間蜷縮成一團睡覺,醒來後第一個感覺就是全身酸痛難忍,她站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站到門後問道:「是誰?」

    「呃……吳憂,是我!蔣學文!」門來傳來蔣學文吞吞吐吐的聲音。

    她驚怔地打開防盜門,不高興地訓斥道:「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沒有回香港?我不是說過嗎?這裡不是你該留的地方!」

    「啊!我可以進來嗎?」蔣學文很為難的說道,在深圳的大街小巷毫無方向地躊躇了一個下午,最後還是決定到吳憂的家裡暫住,心裡只相信她,相信只有她才能幫助他,解開他的身世。

    吳憂唉聲長歎道:「進來吧!看來你是吃定我了!你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蔣學文走進客廳,微紅著臉說道。

    「還好冰箱裡有菜,我去做,不過合不合你這個大明星的胃口就不知道了!」吳憂徐徐說道,然後走進廚房開始忙活起來,突然覺得心裡的大石好像也放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擔心的原來是蔣學文,難道說自己愛上他了嗎?她不敢再往下想,拚命地搖了搖頭。在她失神的一剎那,菜刀切破了左手食指,鮮血不停地從傷口處流出來。

    蔣學文在客廳裡一直留意著她做菜,見她傷了手指,急忙衝進廚房,一手奪下她手裡的菜刀,一手抓住她的左手,將她的食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吮吸。

    一股暖流從食指流入心田,那種久違的溫暖讓她再次沉醉,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發現眼前的人是蔣學文,慌亂地掙脫開,打開水龍頭清洗雙手,當然並不僅僅只是清洗傷口而已,她還想要洗去自己的胡思亂想,一時的邪念。蔣學文似乎明白她心裡想著什麼,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只是愣愣地看著水池裡血紅色的水經下水道流了出去。

    吃晚飯的時候,兩人各懷心事,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在尷尬的氣氛中度過,然後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早上,吳憂接到了劉鋒的電話,問她有沒有找到林雪兒,想起林雪兒用近似威脅的口吻要求她不要說,心裡翻江倒海一般難受,主動提出要去機場送他。吳憂出門之前,望了一眼蔣學文的臥室,似乎他還沒有起來,覺得不用刻意去和他打聲招呼,於是在客廳的茶几上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

    在機場,吳憂找到了快要登機的劉鋒,劉鋒留下一封信,強擠笑容說:「吳憂,謝謝你來送我!本來我應該親自將這封信交給雪兒的,不過最後還是覺得讓你幫我送比較好!昨天我想了一個晚上,想了很多事,為自己做過的錯事感到後悔,可惜世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所以——所以希望雪兒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希望她能看完這封信!」

    吳憂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其實林雪兒根本就沒有愛過你,這種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沉聲說道:「或許你們分開一段時間會比較好些吧!雪兒始終無法接受你騙她的事實,她需要冷靜一下!」

    「我知道了!吳憂,謝謝你!你可要幫我看牢雪兒,不能讓她被別人搶走了喲!」劉鋒的臉上恢復了自信,不失風趣地說道。

    吳憂笑著回答道:「沒問題!不過你到了美國,經受不起美女的誘惑,第一個見異思遷的話,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呢!畢竟你這個有錢的花花公子,才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呢!」

    「呵呵!沒想到你終於回復到兩年前的樣子,說話不饒人啊!糟了,快錯過登機時間!我該走了!記得一定要將那封信交給雪兒啊!」劉鋒揮別吳憂,向檢票處匆匆跑去。

    「兩年前的樣子?!」吳憂頓時醒悟過來,原來沒有了梁傑的日子,生活又回到了原點。她長歎一聲,憂鬱地說:「時間就是一條平行線,永遠都是向前方無限延伸,不可能有回流的一天,也沒有交叉點,人也是一樣!」

    當她神情恍惚地走出機場,正準備坐出租車回去的時候,突然被什麼人強行拉進了一輛黑色的小汽車裡。她拚命地掙扎叫喊,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吳憂,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會殺了你!」

    吳憂轉過頭,驚異地瞪大眼睛,奇怪地問道:「怎麼是你?張陽!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你放心,我還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想和你單獨談談!」張陽一邊命人開車,一邊幽幽地對她說道。除了張陽之外,另外三個人是吳憂從來就沒有見過的人。

    「想和我談什麼?」吳憂絲毫不敢大意,緊張地望著那三個人,給她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張陽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和陳亮之間的事!我聽說你這幾天都請假沒有去凱博是吧,陳亮為了這件事,總是心事重重、悶悶不樂的樣子,什麼也不跟我說,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他根本就沒有發生任何事!你可不要亂想!」吳憂理直氣壯的說道,心裡很清楚張陽喜歡陳亮,他們之間的關係很曖昧,她經常都會下意識地避開這些敏感的事情。

    張陽狐疑地問道:「真的沒有?自從你出現以後,陳亮的心就完全變了!變得很在意你,很關心你!這種程度早就超越了我與他之間的感情。你還敢說你沒有!」他的臉色鐵青,憤怒地瞪著她。

    「我——我不知道!」吳憂大聲地吼叫了一聲,激動地說:「我不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也不想知道你今天跟我說這些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之,我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完全沒有!他是他,我是我,既然你都說變的人是他,為什麼不找他談,反而跟我說這些,我看你是找錯了對象!」突然,一把水果刀明晃晃地放在了她的喉嚨處,一陣寒意直入心底,嚇得她驚怔了一下。

    「你給我閉嘴!陽哥,乾脆殺了她,就什麼都不用擔心!」坐在吳憂右邊的男人手持水果刀,冷冷地說道,身上散發出很強的殺氣。

    「把刀放下!我自有分寸,還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做!」張陽厲聲說道,他停頓了一下,示意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將一個黑色的小皮包給他,幽幽說道:「吳憂,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放心了。不過我要你提出辭職,這包裡有一萬塊,相當於你三個月的工資,這是對你的補貼!辭職書我已經叫人替你寫好了,你只要在上面簽個名就行了!」他從懷裡掏出一張200萬的支票,放在吳憂的面前,繼續說道:「還有,如果你答應離開陳亮,從此不和他見面的話,這張支票也是你的!」

    吳憂越聽越氣憤,接過他手中的辭職書和筆,唰唰幾筆寫上自己的名字,扔到他的懷中,歇斯底里地吼道:「停車!我要下車!停車!」

    張陽看著她在辭職書上的簽名,滿意地笑了笑,立刻命人停車,讓吳憂下了車。吳憂覺得很不甘心,於是收下了張陽送給她的201萬,決定找陳亮算賬。

    張陽拿著吳憂簽好的辭職書,搶先一步趕到了凱博公司,滿心歡喜地對陳亮說:「陳亮,吳憂提出辭職,這是她的辭職信!以後她都不會到凱博來上班了!」

    陳亮迷惑不解地望著他,「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辭職信怎麼會在你手上?為什麼她不親自來公司辭職呢?」

    「她說她不想再見到你了,所以讓我幫她把信送過來!」

    「什麼意思?難道她還在為我不批准她請假的事生氣嗎?」陳亮認為吳憂有些記仇,但還不是個小氣的人,一定有其他原因,打算去找她問清楚。

    張陽立刻攔住他,不高興地說道:「你還想去找她嗎?她都說不想再見你了,你還跑去幹嘛!她根本就不適合你,為什麼你總是不聽勸呢?」

    「張陽,如果我不去問清楚的話,我的心裡會很難受的!」陳亮執意道。

    「不行!我不會讓你去的!以前你什麼都會聽我的,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難道說你這顆心在搞鬼嗎?」張陽的情緒突然間激動起來,很傷心地說:「如果真是這樣,我寧願你沒有做心臟移植手術!」

    當兩人的爭論越來越激烈的時候,吳憂滿腔憤怒地來到凱博公司,張靖文見她臉色很難看,關心地問道:「吳憂,聽陳總說你病了,怎麼不在醫院好好地靜養?」

    「陳總說我病了?!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病的人嗎?」張靖文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令吳憂火冒三丈,氣極敗壞地衝進了陳亮的辦公室,發現張陽也在這裡,於是將皮包和支票往陳亮身上一扔,憤憤地說:「陳亮,今天就當著他的面把話說清楚,我和你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我要炒你魷魚!這201萬是他給我的,還給你!我根本就不是那種貧圖錢財的女人,別把我看扁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誰也不欠誰,也不用你假慈悲來關心安慰我!梁傑對你做的事情與我無關,他願意我也沒話說!陳亮,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們永不相見!」話剛說完,她突然感到心臟一陣痙攣,同時胸口的舊患像是被誰狠狠地刺了無數刀,痛得她咬緊牙關,臉部扭曲,體內有兩股強烈的氣流不停地亂竄碰撞,整個身體像要融化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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