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軍火交易 文 / 雪悠
第三十二章軍火交易
第二天晚上，李龍正在書房上網，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立刻接通電話，說出暗語：「黑暗即將來臨！」
幾秒鐘後，電話另一端傳來神秘的聲音：「李龍，交待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李龍正色道：「是的！我已經叫梁傑辦妥了！除掉了劉剛，不過讓周波逃跑了！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的。只是，梁傑他好像有隱藏自己的實力，您猜得沒錯，他很不簡單！我調查過他的身份，但並無可疑之處！」
「沒關係！周波的事可以暫時放在一邊。至於梁傑，他是個電腦天才，一定要好好利用！和香港那邊的生意可以適當地讓他去處理！今晚你就帶他一起去。他的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是！我知道了！」李龍掛掉電話，通話時間不到二十秒，就算是利用先進的技術追蹤，也很難查到是從哪裡打來的電話。可是他們的談話內容，已經被梁傑用竊聽器完全記錄了下來，存在了他的私人電腦裡。
梁傑正在台式電腦上教李鳳蘭玩遊戲，因為她像是貼身膏藥一樣纏人，實在想不到用什麼方法打發無聊的時間，所以用玩遊戲來分散她的注意力最好不過了。突然聽見電腦桌下他的手提電腦傳來「嘀嘀嘀」的聲音，提示有李龍的電話記錄。
他想了一會兒，對李鳳蘭說：「鳳蘭，我有些口渴，去幫我拿杯蘋果汁好嗎？我要喝新鮮的那種！」
李鳳蘭有些驚訝，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她幫忙，雖然只是一杯蘋果汁，但她感覺他已經慢慢地接受她，心裡樂開了花。喜滋滋地說：「好的！青蘋果還是紅蘋果呢？」
梁傑愣了一下，看不出她為什麼這麼開心，淡淡地回答道：「青蘋果就好！」看著李鳳蘭開心地走出房間，梁傑立刻將手提電腦拿起來，帶上耳機，輸入密碼，將李龍的電話錄音仔細地聽了一遍，還是毫無進展。今晚和香港那邊的生意是什麼呢？這也算是組織的行動嗎？到底這個組織在做些什麼？還是一開始就弄錯了，李龍與恐怖組織並無關係？一連串的問題使他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聽見外面有動靜，急忙關閉程序，把它藏在台式電腦桌後面，裝模作樣的玩電腦遊戲。
李鳳蘭拿著親手搾好的青蘋果汁，遞到梁傑的面前，然後坐在他的大腿上，嫵媚地望著他，「已經做好了！我餵你喝吧！」說著，她喝了一小口含在嘴裡，閉上眼睛慢慢地移動到他的嘴唇上。他本能地把頭往後縮了一下，她放下手中的蘋果汁，緊緊地抱住他，強行將果汁灌進了他的嘴裡，舌頭在他的嘴裡滑動，發出令人心動的嬌吟聲。
「梁傑，龍哥有事找你。在書房！」門外傳來劉勇的冷言冷語。
梁傑急忙推開李鳳蘭，生硬地說：「好了！鳳蘭！龍哥找我有事，你先睡吧！」
李鳳蘭嬌嗔地埋怨說：「哥真是的，都晚上了還不肯放過你！我去跟他說！」
「不用了，鳳蘭！或許你哥真的有急事需要處理呢！乖！聽話，先去睡覺吧！」梁傑阻止道，他心裡很清楚，剛才李龍的神秘電話說今晚會帶他去做一筆生意，只要有利用價值，就一定可以查出幕後的黑手，就算不是也可以多挖出一些李龍犯罪的證據。
「那好，我要你先哄我睡著了，你才能走！」李鳳蘭不依不饒地說道，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梁傑心想：要甩開這個難纏的女人，只有一個方法。他的左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她嬌吟一聲，滿臉幸福地閉上眼睛迎接他的撫慰。他的右手從特製的皮帶裡抽出一根銀針，閃電般地將銀針扎進她頸後的一處睡穴，她立刻昏睡了過去。他抱著她平放在床上，默念道：好好地睡一覺吧！明天我會把銀針拿出來的。
當梁傑拉開房門時，劉勇慣性地朝前踉蹌兩步，差點栽倒在他跟前，很顯然他一直都在偷聽。
「是你！偷聽到有趣的事情了嗎？」梁傑輕蔑地說道。
劉勇不屑一顧地說：「我可沒有興致偷聽你，只是來傳話的。龍哥還在書房等著呢，走吧。」
正說著，李龍已經帶著兩名手下走了過來，那兩名手下各自提了一個很大的黑色皮箱，他正色道：「不用到書房了，梁傑、劉勇，我們走吧！」
梁傑淡淡地問道：「去哪裡？」雖然是明知故問，但還是裝出不知道的好。
劉勇慢吞吞地回答道：「別問這麼多，去了就知道啦！龍哥很看重你啊，連這種事情都會帶你去！」話中略帶諷刺的味道。梁傑沒有理會，尾隨李龍來到停車場。
李龍要求梁傑同他坐奔馳汽車，劉勇和另外兩名手下坐另外一輛別克汽車。兩輛汽車前後保持一定的距離，向蛇口港方向駛去。
夜色深沉，一彎新月懸在無盡的夜空，寥寥可數的星星閃著微弱而暗淡的光。梁傑靜靜地望著車窗外匆匆閃過的街燈，內心起伏不定。李龍似笑非笑地說：「不用緊張，今晚帶你去做筆生意！你跟我這麼久了，也該帶你出來見識一下！」見他沒有絲毫反應，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汽車行駛到目的地，李龍帶著隨行的五人在眾多的集裝箱中穿梭了幾分鐘之後，來到一個有「x」記號的深紅色集裝箱前。劉勇徑直走向集裝箱的鐵門，很有節奏地敲了幾下，鐵門「吱嘎」一聲打開，裡面有個人探出頭向四周張望了一眼，做出向後揮動的手勢。劉勇第一個走了進去，李龍和梁傑他們尾隨其後。
梁傑一邊走，一邊用餘光注意四周的環境。集裝箱裡除了一些雜亂堆放的貨物之外，還有二十多人嚴密地把守這裡，讓人不禁有些緊張，梁傑卻感覺熱血沸騰，說不定對恐怖組織的調查又更進一步。
突然，有七八個人從正前方迎面而來，帶頭的很有可能是這裡的龍頭老大。梁傑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身穿一件白色短袖襯衫，黑色西褲，腳穿一雙黑色皮鞋，擦得油亮沒亮的，身高176cm左右，體格健壯，膚色較黑，顯現古銅色，應該是太陽曬得太多的原故，樣貌看上去並不像是大奸大惡之徒，讓人很難想像他就是香港最大的軍火走私團伙頭目——張超。
他和李龍相見甚歡，熱情地握了一下手，主動說道：「龍哥，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合作了！」
李龍笑著說：「超哥，從美國走私到香港的軍火都在你那兒，我不找你合作找誰去啊！這次我要的東西都備齊了嗎？價錢都不是問題！」
張超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龍哥，你每次都要那麼多貨，我很難做啊！說真的，這批貨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
李龍正色道：「超哥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多加點錢嘛！我明白！只要貨好，開個價！」
張超哈哈大笑起來，豪邁地說：「龍哥就是爽快！跟你合作這麼多年，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兩百萬！」
「超哥，你這還不算獅子大開口嗎？說好一百五十萬，一轉眼就變成兩百萬啦！」劉勇驚異地說道。
李龍嘴角揚起一絲陰陰的笑容，他早就料到張超不肯輕易賣這批貨給他，沉著地說：「兩百萬是吧！超哥，我們合作有多少年了？說好的價格怎麼能說變就變呢！你叫我們以後怎麼合作下去？我可是很有誠意與你合作，不要以為我只是帶了幾個人來，你就可以扮豬吃老虎！」
張超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臉色一沉，不高興地說：「龍哥，我這裡少說也有三十多人，至少有三十多把槍指著你。加上你也就六個人，如果想翻臉看誰不好過！」在他說話的時候，李龍用眼神向梁傑示意，他立刻明白過來。當他話音剛落，梁傑一個箭步衝上去，側身踢倒在他身旁的兩個人，迅速地從張超腰間抽出他的手槍，頂住他的太陽穴，大聲叫道：「如果你們敢亂來，小心你們的老大成為第一個槍下亡魂！」
張超嚇得慌了心神，額頭上直冒冷汗，但又不肯服輸，故作鎮定地說：「龍哥，如果你敢動我一下，你們也會變成馬蜂窩！」
李龍擺了一下手，示意梁傑放開張超，然後平心靜氣地說：「超哥，我是想讓你知道，我就算只帶幾個人來也可以扭轉局勢！大家何必搞得這麼僵呢？以後大把的合作機會，不要因為這一次將整個生意都給毀了。超哥，讓我們先看看貨吧！」
張超氣得吹鬍子瞪眼，又不敢衝他發火，對後面兩個手下小聲嘀咕了幾句，兩個手下立刻退了下去，他皮笑肉不笑地對李龍說：「龍哥，跟你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呢？」
「開個玩笑？！」李龍不屑地說。他對張超瞭如指掌，是個不給他下馬威，就會騎到你頭上的人。
「只是個玩笑！還請龍哥不要介意！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張超望了一眼梁傑，對李龍狐疑地問道：「這位兄弟看上去很面生，他是？」
李龍淡然道：「梁傑，我妹夫！」
「噢？！梁傑！他就是把深圳搞得滿城風雨的人？！」張超難以置信地說，「我記得為了找他，曾經出動了深圳所有的警力找他，而且各大報紙和電視台都在找他，真是厲害啊！龍哥，原來這件事是你做的，真是不可思議！我還聽說，現在深圳已經是龍哥你的天下，也是梁傑的功勞吧！」他拍了拍梁傑的肩膀，一副很欣賞的樣子。
李龍笑了笑，汗顏道：「超哥真是抬舉我了，我哪有那個本事可以讓公安和各大報紙、電視台找人啊！這件事還是不提的好！只是他的朋友擔心他而已。」
張超心想：如果梁傑的朋友的影響力這麼大的話，現在他成為李龍的妹夫，而且身手也不錯，跟他作對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幸好他剛才不介意。他暗自慶幸，鬆了口氣，立刻巴結說：「哦！龍哥，這樣看來深圳已經完全控制在你的手中了！那我們以後的合作一定很愉快，哈哈哈……」
梁傑不動聲色地站在李龍的身旁，觀察他們的舉止言談，對張超也大致瞭解到一些，看來這一次只是簡單的黑幫交易而已。劉勇站在李龍的後面，像個透明人似的。
這時，張超的手下抬上來10個打著木架的鐵箱子，每個鐵箱子長2米，高1米。張超命人打開其中一個箱子，對李龍正色道：「龍哥，過來看看貨吧！包你滿意！」
李龍笑著說：「超哥的貨一向都令我滿意！」他走到打開的箱子旁，張超的手下立刻拋開舖在最上層的塑料薄膜，裡面的槍支顯露出來。梁傑湊上去一看，頓時傻了眼，裡面裝的竟然都是軍事用的槍支彈藥。李龍在裡面翻找了幾下，拿起其中一把f1式衝鋒鎗，興奮地把玩了幾下，覺得還算滿意，笑著對梁傑說：「還不錯！梁傑，挑選一把適合你自己用的！」
梁傑推托說：「龍哥，我不會用槍，還是不要了！」
張超略帶諷刺地說：「現在這個社會，光憑身手好是不行的。剛才你拿槍的手勢，我還以為是個用槍高手呢！真沒想到，你居然不會用槍，真是好笑啊！」說著，拿起一把左輪手槍，對準梁傑的額頭，氣氛突然間變得緊張起來，籠罩著一股濃重的殺氣。劉勇想衝上前，卻被李龍制止了。
梁傑顯得很冷靜，淡淡地說：「超哥該不會是想在我身上試試這把槍的威力吧！」
張超隨即放下手槍，殺氣瞬間消失，他把手槍遞給梁傑，讚歎道：「好！果然有膽色！這把槍算是我送給你的，不算在這批貨裡！龍哥，真是羨慕你啊，有這麼一個好妹夫！令我有些忌妒了！哈哈哈……」
梁傑接過手槍，謝道：「多謝超哥！」
李龍命令手下將兩個手提箱打開，正色道：「超哥，先前打入你匯豐銀行賬號五十萬訂金，這裡是一百萬，你點點看！」
張超哈哈大笑道：「難道我還不相信你嗎？不用點了！這樣吧，現在生意也做了，龍哥應該盡盡地主之宜，帶我們去玩玩吧！」
「呵呵！那是當然！我已經安排好了！超哥，走吧！」李龍回轉身，對劉勇說：「你叫些兄弟把貨搬走，我和梁傑去酒吧陪超哥！」
梁傑沉思了一會兒：這麼多的槍支彈藥都可以用來打仗了，李龍買那麼多究竟用來做什麼？這件事必須盡快向陳教官報告。他對李龍說：「龍哥，現在事情已經辦完了，我想回家陪陪鳳蘭！讓劉勇陪著吧！我就不去了！」
張超立刻不高興地說：「梁傑，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第一次見面，說什麼也要你陪我喝個痛快！」
梁傑裝出為難的樣子說：「超哥，實在很抱歉！我答應過鳳蘭，一辦完事就回去陪她！她使起性子來就麻煩了！」
李龍心裡頓生懷疑：梁傑從來都不喜歡李鳳蘭，怎麼現在態度轉變那麼快？難道他是想找這個借口，然後給公安通風報信。他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嗎？如果是，為什麼不直接加入我們黑虎堂？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開發軟件的小職員而已，不可能！他在那裡做了差不多三年，來到深圳有五年了，一直都是個打工仔，不可能是警方的臥底！我叫人仔細調查過，沒有可疑之處。李龍越想越頭大，趁機試探一下他的身份也未嘗不可，於是幫腔說道：「超哥，你也就別為難他了！我陪你喝酒怎麼樣？鳳蘭的脾氣特別大，就連我這個做大哥的，也拿她沒有辦法。就讓他回去好了！劉勇，趕快叫兄弟們把貨搬走！」
劉勇應了一聲，第一個離開。梁傑望了一眼鐵箱子，心想：這麼多軍火要安全運走，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呢？李龍會把這些軍火搬到哪裡去？他和張超的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為什麼警方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呢？李龍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
李龍見梁傑若有所思，提醒道：「梁傑，你可以回去了！」梁傑回過神，道別說：「超哥，我先告辭了！龍哥，我先走了！」
梁傑回到房間，看見李鳳蘭依然睡得很熟，頸後的銀針完好無損，不用擔心她會突然醒過來。他立刻將手提電腦拿出來，突然覺得有些不妥，心裡隱隱不安，想起他對李龍說的話太過牽強，突然離開勢必會引起他的懷疑。他思慮片刻，放輕腳步走到房門後，仔細探聽外面的動靜，感覺有人站在門外，看來李龍派人在監視他。他小心翼翼地回到電腦桌旁，先打開台式電腦，將一張a片的光盤放進了光驅，將音響聲音放到適中，然後不慌不忙地打開手提電腦。
梁傑並不是多慮，李龍確實打電話命令其手下看住他，守在他的房門外，秘密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當他們聽到裡面傳來此起彼伏、令人心猿意馬的聲音時，心裡直發慌。其中一個小聲地埋怨道：「喂，你說，龍哥到底是想做什麼？要我們監視傑哥，可是我們卻在這裡偷聽傑哥**。聽到這聲音，簡直就是讓人受不了！我快發瘋了！」
「別抱怨啦！長夜漫漫，要我們這樣守著確實受不了。明天我們也去找幾個妞爽爽不就得啦！」另一個不耐煩地回答道。
為了節省闖關時間，梁傑在上次把光盤上的遊戲拷貝到u盤的時候，將遊戲省略了幾關，所以很快就打過了最後一關。他靜靜地等待陳教官出現，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他看到顯示屏右下角的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於是關掉了台式電腦，房間立刻變得寂靜。在門外監視的兩個人突然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以為他們都已經睡了，但是李龍的命令卻使他們不敢有絲毫鬆懈，繼續監視。
時間過得很快，30分鐘過去了，梁傑一直盯著顯示屏，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難道陳教官睡了？真是的，還說隨時保持聯繫，兩點不到就睡沉了。他心裡抱怨著，正準備退出，突然字幕出現了，「夜貓子，還不想睡覺啊！有緊急情況嗎？」
梁傑立刻回復，「陳教官，我有緊急情況向你匯報！今晚李龍帶我去和香港最大的軍火販賣團伙交易，購買了大量的軍火。價值150萬，總共10箱，估計槍支500件以上，彈藥有8000發左右。這麼大批軍火他們一定是要倒賣給其他人或者是其他國家。不過目前無法查出這批軍火下落，李龍把我看得很緊，似乎我有什麼被他發現了。」
「很好！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跟軍火集團搭上啦！裡面有些什麼軍火？是些什麼型號的槍械？有沒有火箭炮什麼的？說來聽聽。」
「我只看到其中的一箱，大部分都是衝鋒鎗和手槍，詳細說就不用了吧！陳教官你也對武器有興趣？」突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這個時候應該指示他下一步該怎麼做才對，頓生懷疑，沉思片刻，試探著在屏幕上打出幾個字，「你是楊金斌？」
對方沒有回應，過了許久終於跳出幾行字，「何洋就是何洋，什麼都騙不了你。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不是陳教官的？」
他暗自鬆了口氣，慶幸是五行特工裡的人，開始還擔心因為改了遊戲程序，被恐怖組織破譯了，現在總算是放心了。他繼續打字，「難道你還能騙得了我嗎？只有你才對軍火有興趣，陳教官是不會追問有什麼型號的槍支的。陳教官不是說過，我們之間是不能有聯繫的嗎？你怎麼進來的？」
「這遊戲是我開發的，我當然可以進來，隨時注意你們的情況啊！這也是陳教官允許的，要不然也不會叫我開發這個遊戲了。只是陳教官命令我不要輕意露面，但今晚看你等了那麼久，一定有急事匯報，所以才進來的。」
梁傑愣了一下，楊金斌的父親也是中央的人，難怪他有特殊優待。他甩了甩僵硬的雙手，繼續在鍵盤上飛舞，「這件事就麻煩你通知陳教官了。李龍的疑心特別重，只有緊急情況我才會與你們取得聯絡。這批軍火的去向我不能再繼續追查，交給你們處理了。」
「好，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如果這批軍火進入我的區域，一定不會讓它跑掉。對了，你擅自修改我的遊戲，這筆賬我記下了，一定會找你報的。下了！」
梁傑看著字幕消失，退出了程序，顯示屏恢復成黑屏。想不到他竟然察覺到了，楊金斌，你變得更加厲害了。他暗自感歎一聲，將手提電腦小心地放在電腦桌後，然後坐在椅子上，全身放鬆下來，感覺特別累，眼皮直打架，沒過多久，就靠著椅子睡著了。
上午，李龍的手下在書房裡向李龍陳述昨晚監視梁傑的情況，知道他並沒有打過電話，也沒有可疑的跡象，一直都留在家裡。他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開始信任梁傑，決定實施組織給他的下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