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第一百二十六章傷情明月 文 / 孤缽
第一百二十六章傷情明月
董清秋心裡惡寒,自己今年是命犯「春」花麼?怎麼一年之間都接觸了這麼多春藥了?看來都是在現代的時候作孽太多,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做什麼保健品的培訓師,專門騙人。現在好了,這下穿越到古代,報應一個接一個來。
「思秋你果然很瞭解。」燕崇台滿意道,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現在是不是覺得內心火熱了?呵呵,可期待等會兒的好戲?」
燕崇台的聲音讓董清秋真的覺得口乾舌燥起來,她有些心煩意亂,語無倫次起來,「為什麼?你這樣就算能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你這樣做有何意義?」狗急跳牆的董清秋妄圖曉之以理。
她的話頓時換來燕崇台的一聲冷笑,「思秋你怎麼能把你的心給別的男人?尤其還是那個賤種?不過,讓你的情郎看見你向寡人苦苦求歡,這一定很有趣吧?」
見董清秋整個臉都要扭曲了,燕崇台還不忘得意地補充一句,「不過你放心,精彩的地方,寡人不會讓別人看去,說到底,你是我的宛後,你我歡好怎麼能被外人看去那麼多呢?」
這一次,董清秋是真的想死,看來越是長得好看,越是彬彬有禮,越是對人謙和的翩翩君子,就越是心理扭曲變態,這個燕崇台根本就是一個大魔頭,大變態!
感受到手心裡頭的董清秋在微微顫抖,燕崇台唇角微微翹起,手捧著董清秋就往旁邊的床走去,董清秋駭然道:「喂!喂!你停下!」
可是她的叫喊當然不會讓燕崇台停下,反而更加快步地走到床邊,把董清秋扔在床上,「我還沒開始呢,如何停下!」言語裡頭全是赤裸裸的調戲,此時的燕崇台才把他的本性顯露出來,「思秋,三年前你拒絕了我,你害我等這麼久,整整三年,可知我心底的煎熬?這一次,我看你還能拒絕我麼?」
他話音剛落,隔壁的房間就傳來撲撲的聲音,董清秋渾身不能動彈,此時早已經黔驢技窮,就差把所有會的髒話全部罵一遍,那燕崇台聽到聲音,獰笑道:「是了,差點忘了,這齣戲,還需要有人觀戰才有趣呢,那邊看戲的人可等不及了。」他說著,提氣灌掌,掌風往牆邊一推,本來就是豆腐渣的隔牆頓時往一邊歪去,露出對面屋子裡頭的一個人來。
董清秋對著那人快要滲出血的雙眼,兩隻眼睛霎那間便盈滿了淚水,眼面前的那人影兒模糊起來。她只看見那人被重重的鐵鏈捆綁著,整個人慘無血色的歪倒在椅子上,即使沒有那鐵鏈,他也別想從椅子上站起來,虛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死掉。
「小清秋……」那人含糊不清的說著,他的雙腳努力想向前邁出來,剛才那撲撲的聲音,就是他的靴子擊在地板上的聲音,可是他根本就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董清秋只覺得許久沒有人這樣叫過自己了,一聽到這叫喊,心底裡頭的委屈好像在瞬間都爆發出來,她看不清他的模樣,只能對著他那個方向大喊道:「你這個大騙子!你害我和你一起遭報應!你這個大騙子!……」淚水往兩邊流淌,涼涼的,滴在耳朵上,又陷入床褥中。
她的脖子忽而一熱,是燕崇台兩瓣濕濕的嘴唇貼了上來,「滾……滾開!」董清秋喊著,想要掙脫,卻根本就動不了。
他的唇只是輕輕地貼在董清秋的肌膚上,可是董清秋卻覺得那裡有一隻猛虎張開了血盆大口,對方還沒怎麼著,她就忍不住嗷嗷大叫起來,倒是把燕崇台給嚇了一跳。
「放開她!你快放開她!」那邊的明月松聽到董清秋「殺豬」般的叫喚,心都要被震碎了,他嘶啞著嗓子喊起,嗓子都要喊破了,卻一點作用都沒有。
鐵鏈子格格的摩擦聲伴隨著響起,在此時聽起來格外的恐怖,明月松想要掙扎著過來救她,可是撲騰了好半天,卻只見椅子一仰,整個人都重心不穩地向左邊歪倒下去,明月松和椅子一起重重地跌倒在地,連站起來都不可能了,更不要說從燕崇台的手裡頭救下董清秋。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董清秋被人侵擾,好像被萬蟻嚙心一樣,痛心疾首,卻於事無補。
「嘖嘖,兩個人都心痛啦?思秋,今日可是你我共赴巫山的好日子呢。你喊這麼大聲做什麼,呵呵,被外邊人聽見,可不好呢!」燕崇台的話一說出口就再度讓明月松瘋狂,可是他除了在地上用他那早已經聲嘶力竭的喊叫來發洩他的不滿和怨恨,便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了。
董清秋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她嗚咽著,不敢再大聲地哭泣,害怕自己的喊叫會讓明月松更加地痛苦,她聽見鐵鏈「嗤嗤」的摩擦著地板,就像是刀割在肉上的聲音。
董清秋從來不曾想過瀟灑倜儻的明月松也會有這樣萬般無助的時候,即使是嫵仙門被上官凜的羽林軍圍剿的時候,明月松也始終保持著他的風度,可是今日,再也找不到他昔日的風采了。
董清秋任由淚水沖刷著自己的面龐,聽著明月松在那邊叫罵,自己卻得忍受著燕崇台這個大變態的親吻,她怎麼也想不通,燕崇台為什麼非要得到自己,難道說這人真的是愛宛思秋愛得發狂變態麼?可是現在的局勢卻好像容不得她想這些事情,因為燕崇台的手已經觸碰到自己的腰帶了。
「放開她!你敢動她!我要讓你死無全屍!燕崇台!你等著,只要我沒死,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明月松毫無作用的叫囂,對於燕崇台來說,顯然只會讓他更加地得意和瘋狂。
燕崇台揪著董清秋的衣袖,聽見明月松的叫罵,心裡頭卻直覺得暗爽,「你不是妄想寡人的江山麼?不是妄想得到寡人的女人麼?你可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你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凶芒,手上一用力,衣袖被他撕扯開一個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