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落花被殺悲向根 蘭舟去後是否春 第一節 {魏操情到此處心事化濃，程辰愛與被愛難陪西風} 文 / 柳伴詩

    第一節{魏操情到此處心事化濃，程辰愛與被愛難陪西風}

    陰天，再一次在意這樣的天氣對於悲傷的詮釋，沒有什麼季節比這樣的基調定義的更明顯——一份淡淡的心傷，沒有淋漓盡致的表達的陽光但是孕育在心中的痛暗暗的滋養。像是花期卻沒有成熟的日子，等過了季節卻只是看著花落。李惜喬看著遠方的湖水和身邊在意自己的李愛知，自己不知如何說明自己的一切。

    「小惜，對不起，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李愛知看著沉默著的李惜喬低聲道。

    「大伯，沒關係，這樣我很幸福，像是我可以等了很久，終於等到我要的未來的旅途一樣，我覺得發生的那麼未知，那麼讓我可以有勇氣生活下去，這樣我就會覺得在下一個未來，還有什麼美麗在等我呢！」李惜喬說著忽然就流下淚來。

    「小惜，嗯，你說的很對！大伯會好好照顧你的直到你爸爸出來，好不好？」李愛知微笑著慢慢的說道。

    「大伯，為什麼你的孩子沒出現在你身邊呢？這樣呢也很孤獨的啊，不了，小惜也長大了啊，我也不需要讓我爸爸來照顧我了，我可以自己很堅強的生活下去的，只是，突然覺得很悲傷，或許因為被一個人感染了陰天的感傷綜合症，呵呵！」不住流淚的李惜喬說著就抹掉自己眼角的淚痕。

    「嗯，大伯習慣了，不孤單的」李惜喬的問題問住了李愛知，吞吞吐吐的說著，只是眼角的那一絲皺紋顯得有些跳躍對於自己的話證明的很突然和心慌。

    「大伯，你是不是找了魏操，魏操說我們都很危險是不是？」李惜喬忽然想到魏操的錄音和那段讓自己害怕的談話。

    「怎麼這麼說？」疑惑的李愛知忽然聽到這樣的問題漸漸轉過身看著眼前閃爍著堅定眼神的李惜喬。

    「哦，沒什麼，我也覺得大伯不是這種人，以前，我覺得好懷念，大伯你還有我媽，生活在那我們的日子裡，可是——大伯，你說未來真的很難嗎？」李惜喬遠方的白橋和一方湖水，心中忽然暗湧的悲傷如同井噴在心頭。

    程辰看著眼前的躺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是自己不會言語聲說自己愛情的男人，一個是為了自己深愛的男人卻不會言語拒絕的愛自己的男人：都是這樣安靜的躺在自己面前，血跡掛在宋名雨的輪廓忽然像那夜的雨自己曾靠在他的肩邊，觸及他的輪廓那樣的熟悉，慢慢懂得他的呼吸-慢慢的熟記他呼吸的頻率-那樣的接近自己的心跳，多想就這樣的擁在他的懷裡好好的將自己的眼淚落在他的眼角邊，讓自己的淚和他融合之後會不會是最傷心的化學反應。而面對這張自己不會深記也不會過多表示的男人的臉，自己無力愧疚的說出自己的心意——但是男人不應該遇到像自己這樣的女人除了感激之外別無他意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會讓他在今後的生活和愛情都是背上一段悲傷和不自信，自己多想再他遇到自己之前遇到很好的真摯的女人來主角他的愛情，或者在自己這樣的女人被他認識之後-傷心之後-難過之後-會遇到最美麗的真心的可愛的女人來告訴他遇到的後來的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但是此刻的淚不再對誰有意義，只是單純的表現自己傷心之外，別無他意。程辰慢慢的走到宋名雨的身旁摸著自己曾經最愛的撫摸那張輪廓，或許愛情不再是簡簡單單發芽在自己心裡了，而是一種血液以及細胞，自己生命的生物組織，至於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不是因為那過往的感覺和沉澱的淚，只是因為自己不再像這樣的對誰自己真心了，只是經歷了這麼多忽然想要回首，只是在這麼久以後還是覺得自己看到這樣的輪廓會那麼心疼——這就是一種愛吧，會讓自己發瘋的想要回首，儘管自己在不擇手段或不乞求任何人原諒的那種九死一生的感覺——忽然在眼中的淚變得倔強和麻木，就這樣的證明自己愛的這樣的深和義無反顧吧。她又慢慢的轉過身撫摸著熟睡的那張鬍鬚叢生的周佳荷的臉，忽然想起這樣的臉曾讓自己那麼的開懷的笑了，曾讓自己覺得可以與一個深愛自己但是自己無力還以真心的人廝守終身的。眼角的淚慢慢的洋溢著，自己曾經不再那麼相信愛情，但是在這樣的兩個男人之間，自己的愛竟然那麼表露無遺——儘管那麼分明。她坐在宋名雨和周佳荷病床的中間，挽著兩個人的手，眼淚像是午夜的雨，分明了悲傷和隱藏的界限，分明了今夜的明月會為誰而陰晴圓缺——程辰忽然想像今夜的明月會為自己做個選擇的提示，儘管這樣的話過於違心，但是自己真心希望今夜的明月為周佳荷而陰晴圓缺一次，證明這樣的美人曾為自己心傷一次，撫慰他在心底為自己暗藏的那份難掩的創傷，自己只是平凡的女人，在瞭解自己愛與不愛之後沒像她一樣孤單的很美麗，原諒自己只是一個會愛卻不懂如何被愛的女人，程辰眼中的淚讓窗外的朱延看著眼裡，漸漸濕潤的眼角忽然不想去瞭解自己心中到底深藏什麼樣的情愫和所謂感情。

    「我要找到，我一定要找到！朱延，朱延，你幹什麼去？」魏操狠狠的說道，但是看著流淚的朱延轉身就無語的離開，不解的魏操喊道。

    「朱延哥，你沒事吧？」追上去的小胖安慰的問道。「我沒事，只是我沒了心去瞭解一切了，我或許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了」說著朱延就默默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