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魚雀寂寞住花扇 不知寒鴉冷人間 第二節 {魏操急走被盤問荒唐事,李惜喬新詩流入舊淚眼} 文 / 柳伴詩
第二節{魏操急走被盤問荒唐事,李惜喬新詩流入舊淚眼}
「你就不想你的夢中情人了嗎?至少要到個別啊」宋名雨也嚴肅的說道,以為這樣會讓魏操改變,但是他還是撿著自己的行李。
「今天你一定要說,不然我就懷疑你和耿伯有什麼企圖,為什麼學校好好的會有人被殺,而且是真相不明,雖然上次是白夫人做的事,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奇怪的地方,你不是真正的懂得鑰匙的高手,而是你就本身有學校每一處的鑰匙,為什麼耿伯的身份你到現在才說出來,為什麼現在耿伯就是被學生打了幾下,你就急著要走,還說為什麼要回來這裡,這裡究竟什麼地方,而耿伯要你帶他走,你們是要找什麼人?」木晚風見魏操要走,便喊道。
「媽的,我看錯你了,你竟然這樣的懷疑我,我隱瞞我爸的身份就是因為我爸他和孫晨的爸一樣,不要我,當我是個私生子啊,我怕你們會笑我,你們這些無恥的傢伙以為有個美滿的家就會嘲笑別人的東西,現在你們很爽是不是,你們有沒有考慮到別人的感受啊,我們說不要回這裡,就是因為有一個人我們要躲,我爸前幾年就說但是還是回來,我不知道什麼事但是上次你要做的引出誰,這次我爸這樣,我就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說著魏操擰起行李帶就走出了這扇曾經渡過兩年的宿舍的大門,彷彿一下子就這樣被他關閉了,也彷彿時間從他走出大門的那一刻起真正的回到了兩年前,第一次的讓這樣的六個人真正的走到這樣的宿舍。
「要不要去去追回來?」周佳荷在沉默的這些人面前小聲的問道。
「他為什麼要離開呢?」朱延不解的問道。
「我們看來真的要經歷什麼大事了?」木晚風看著魏操離去的背影彷彿自己的父親那一年離去的背影一樣,一樣的帶上那扇自己充滿希望的門,一樣的讓那扇門發出吱吱的哀鳴聲。
「聽說魏操走了」溫莎問著正在那裡發呆的張安。
「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就像木晚風說的一樣吧,有開始就有結束的那一天,不過魏胖走的有些早罷了」張安坐在那裡看著恬靜的溫莎微笑著。
「那我們呢?」溫莎忽然問道。
「呵呵,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最好的兄妹了,最後的朋友了,呵呵貪心的你還想什麼呢?」張安輕輕的拍著溫莎的額頭笑道。
「不知道我妹和他怎麼樣了?」溫莎說著就陷入了沉默。
「對於溫海的事,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真的對不起」和朱延走在一起的宋名雨尷尬的說道。
「沒事了,事情已經過了有段時間了,呵呵,我不再想了因為讓她留在我身邊她也不會很快樂的,希望你好好的對待她」朱延只是淡淡的道說著就走開了。
「這就是我爸的房子,你喜歡嗎?聽說你爸和我爸和好了,我們就可以這樣的待在一起了」陳敏亮欣喜的拉著李惜喬到了陳近道新近開發的一座別墅區裡面,敞開大門對她說到。
「我已經好久沒見到我爸了,不知道不做院長的他忙些什麼,嗯,我也沒要和你在一起」李惜喬沒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這房子的裝飾。
「怎麼樣,我爸喜歡的李商隱的詩,自己寫的書法怎麼樣,還很牛吧」陳敏亮看著李惜喬對著陳近道的書畫看著入神,不免微笑的得意到。
李惜喬看著書畫畫有一橋架在一溪上,一樓畫在山驛上,一美人晚看夕陽,滿山芙蓉艷麗如生,而美人掩淚。題詩有:山驛荒涼白竹扉,腸斷吳王宮中水。
恍惚無倪明又喜,一夜芙蓉多紅淚。
初生欲缺虛惆悵,行過水西聞子規。
風葉成喧風自冷,一生長共月盈虧。
「以前我媽好像很喜歡這樣的西溪的風景像我們家鄉一樣,可是,哎不知道了」李惜喬看著這樣的書畫覺得和自己待得從前的地方很像。正在想到自己的母親在泉下有知自己找到父親的愉悅微笑時突然被身後的聲音嚇得。
「你就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從後面出現的白靜喊道,嚇得李惜喬和陳敏亮一個哆嗦。
「你怎麼在這?」陳敏亮狠狠的問道。
「我要問問你是怎麼在這的,你就是那個小賤人的女兒長的不像嘛!怎麼讓那個男人這樣的為你好而甘願離開啊」白靜慢慢的走到李惜喬的身邊看著她那戴著一副大眼鏡和滿臉粉刺的臉笑道。
「你走開,不許你碰他」陳敏亮看著白靜正要拿李惜喬的眼鏡時便喝道。
「哎喲,我們的公子哥會懂得保護自己的女人了啊,呵呵」白靜笑道有些讓李惜喬害怕起來。
「我不是他的女人」說著就準備要離開,可是被白靜拉住了。
「聽說那個賤女人臨死的時候說不要你把這張好看的臉給男人看是吧,呵呵,那個賤女人真用心啊,就是這樣的生活下來的,可是——這項鏈」白靜看到李惜喬頸子上的項鏈頓時疑惑在那裡,沉默著。
「不要這樣說我媽媽」李惜喬生氣的小聲回答,看著白靜沉默在那裡就跑開了。
「站住,今天我要把那個女人把我奪走的一切都要在你身上要回來,怎麼可以這樣的要你走掉」白靜憤怒的喊道。
「走,我們不要理她」陳敏亮看著白靜憤怒的眼神自己不免有些壓抑,便拉著李惜喬說著就走。
「今天怎麼能讓你的小美人這麼容易的走掉,以前輸過了那個賤人,現在不能親自找她報我被辱之仇,現在也只能找你了」白靜示意要管家把門關上,白靜看著李惜喬害怕的眼神狠狠的說道。
「你和我媽有什麼怨恨呢?不能解決嗎?」李惜喬小聲的問道。
「解決?我的一切都讓她奪走,呵呵,男人都是好色的,就是因為一面怎麼可以這樣的埋沒我的真心,憑空一個臉蛋就心非意改,呵呵,都是因為她」白靜說著就似乎陷入了自己痛苦的回憶之中,臉上的表情讓面前的陳敏亮有些擔心。
「原來,就是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呵呵,女人是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那個金大俠小說裡才會出現的馬夫人,哦康康,哦敏敏,只有哪個不要臉的男人才會要你這樣的狠毒的女人」陳敏亮看著白靜,慢慢的拉起李惜喬的手大聲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不覺自己很可悲嗎,你根本不是陳近道的兒子,呵呵,還自以為得寵,現在我就告訴你,你的親生父母都是他的替死鬼,慘死獄中,呵呵只是當年我好心沒要你的小命,現在看你的德行和你那死鬼父母一個樣,呵呵陳近道會收留你只是因為你還有一個籌碼他以後需要,不然。呵呵,現在我也讓你嘗嘗像那個木晚風一樣的下場,小美人你也一樣,不能怪我,就是因為你的母親,呵呵那個無視我真心的臭男人還甜蜜的稱她紅淚,呵呵,就是像你這樣的臉」白靜慢慢的走進陳敏亮的身邊竊笑道,看著陷入驚愕的他,白靜也已經得知陳敏亮對於自己的身世也有所瞭解,但是在他自己的女人面前說出這樣的事實,讓他憤怒-疑惑-害怕-擔心-失望-無助-痛苦-自卑-悲涼-近乎涕泗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