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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今當年深切意 難復夢裡賞花心 第八節 {朱延曾經紅憶今除卻,方鐘樂被指奸常在人間} 文 / 柳伴詩

    第八節{朱延曾經紅憶今除卻,方鐘樂被指奸常在人間}

    而人群中的程辰不知自己的父親又要耍出什麼樣的花招自己頓時緊張起來,木晚風看著面前的偌大的行政樓人去樓空,突然都站在樓外,裡面的白色樓壁和紅色圍牆讓自己不時的感到莫名的悲傷和恐怖。宋名雨看見人群的白靜試著去接近她但是被人群中的大個給有意無意的攔住不能靠近,而同樣的是張安和周佳荷在試圖接近那個白頭翁時也被人擋住。林警官看著出現的陳近道和白靜他們不知是靠近好還是不靠近為好,在那很尷尬的站立著,一陣秋風吹過,天空自從有一塊陽光之外,忽然又多起雲來,靜靜的陰天讓朱延看著眼前的溫海有些惆悵和頓時的無意義感,要麼選擇逃離要麼選擇忘記,其實逃離的根本就是為了忘記,而忘記的本質就是一種逃離——只是自己選擇的方式不同罷了,但是如今自己陷在這樣的境地進退兩難。要對誰說明自己的悲傷,要誰來聽聞自己的哀愁和過分的遐想,自己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會經歷愛情和分別以及失戀,這樣的事件怎麼對外人說明,而他們的心又對自己的療傷有多大幫助,唯一平添的是對於這樣的女人一絲懷恨罷了,為什麼和他一樣美的不能對自己說明,為什麼和所有的女人一樣喜歡這樣的比自己帥一點的男人就心安理得的說自己原先說的不再心動或再將擁有愛情的誓言慢慢拋棄,或許說男人也沒好過多少,在遇到更美的深愛自己的女人——男人也會故作愛情中的倦態說自己對她的愛情沒有了信心,說自己不想欺騙以及在飄搖的愛情中迷失彼此,只好讓自己離開,這樣的技巧已經被無數的男人女人演繹了多少萬年,但是現如今的自己的愛人也用同樣的方法和這樣愚蠢的技巧來和自己飾演——傷心的是一幕幕自己不能忘記,痛恨的自己在當初那麼以為這樣的愛情就是自己的生死與共的最後旅途,若知後來的結果是這樣那麼會不會讓自己的心收斂一點——恨是一種什麼的感情,而感情又是什麼樣的東西,感情是一種味覺視覺嗅覺和觸覺以外的什麼感覺吧——但是非要讓這樣的眼淚和流血吐血的液體來表現,心痛是什麼在自己的心裡面作祟呢?是不是一種叫眼淚的液體或叫傷心的非物質對自己心的攻擊,眼淚帶著酸性腐蝕著心靈而這種叫傷心的非物質體就是固體深深的擊中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激盪澎湃狂風暴雨核擴散般讓自己傷心的用光年來計算。就在眼睛閉上那一刻讓眼淚悄悄的滴落在土地上開出一朵名叫情毒的紅花,來告誡自己不要在愛情裡被玩耍,或許不是被玩耍——只是對手戲換了主角,只是感情的月台這樣的、曾經的她走了,不會為愛情所謂的愛情出生入死的自己就會知道下一站出現的人又來和自己同台。朱延慢慢的擦去眼角的淚,沒在意他們的說話,只是靜靜的思考著這樣的情感——何謂?

    「大哥,今天我叫出了多年前同樣以這個稱呼叫的你,現在應該說說你心中一直壓藏的秘密了」程欣多很煽情的緩緩的說道,面對這樣的聲音方鐘樂一下子被喊住了。

    「呵呵,這一天還是來了,為什麼呢?你為什麼要我把心中那個不願深提的秘密說出來呢?」方鐘樂眼中忽然帶著一絲淚意,看著面前的這位多年的知己,自己不禁悲傷起來。

    「大家好,今天我們也要把很久沒處理的事都處理掉吧,我手裡拿著的是方鐘樂這位院長幾年來和食堂合夥的賬目,以及自己私自出賬和轉賬的記錄,院長的確為你們學校在拉攏各方力量想把你們的學校建設的更加有競爭力而奔波,但是我們現在的我們學生的每一分錢都在這樣的院長手裡轉入到現在在場的那些所謂的政府官員的口袋裡,你看你們的市長是不是你們學校的名譽主席,你們的公安廳廳長各權力機關主要人手都是你們校的董事,這些都是你們院長請的啊,你們的院長對你們可是用心良苦啊,但是這些身穿人民權利代表的狗東西哪一個不是見利忘義的東西,今天他們來了就是怕他們的黑幕被你們的院長的下台而曝光,錯的不是你們院長而是這些狗東西,在用自己手裡的人民的權利肆意揮霍宰割你們和壓搾你們院長,今天我們就將他們一一曝光」程欣多指著人群中漸漸想要迴避的那些穿著正式的人喊道,所有的攝影機都對著那些人,而他們都一個個的低著頭或側著身。

    「夠了,暮雨兄,你要想坐這個院長你就來吧,但是你不要說了」方鐘樂見程欣多似乎無休止的喊道,不禁慌張起來。

    「我偏要說,還有你,你就是這些所有事件的主角,沒有你,沒有你這條項鏈就不會引來這麼多的事情,當然我將不是一位好院長的,但是我將絕對是一位好市長,人民的好公僕,你們的教育真的教壞了一大群人,你們從小就看見那些見利忘義之徒,貪贓枉法之輩,你們從小就被教育怎麼去送禮和收黑金,你們個個都是灰色經濟的學家,因為你們知道這樣的關係都一一被熟知,我想講的是你們的院長還有當年的宋逍遙就是被這樣的市長扶植起來的——」程欣多忽然說道這裡便立刻就倒在那裡,漸漸的不省人事,木晚風立即去查看程欣多自己用手捂著自己的腿部卻被人群中竄出來的林警官攔住,程欣多立即送往醫院。

    而對於這樣的態勢已經讓所有人不耐煩起來,學生都準備離開了,記者也不願多做報道都隨著程欣多的救護車準備離去。程辰拉扯著周佳荷跟著程欣多的救護車走開了。傻愣在那裡的一群人不知如何是好。

    「各位等一等,今天也是我方鐘樂最後一天當院長的日子,在我正式離開之前,我要說的是對於我過去的歷史我深表歉意,但是在院長這個育人子弟的位置上我是清白和身正的,現在就讓我為大家請出你們的老院長,雖然很多人沒見過他,但是他就是我們學校的創建人李愛知」方鐘樂慢慢的走到人群中接到了那個白頭翁的手給大家介紹起來。

    「你怎麼這樣?」那白頭翁顯得有些不快,眼神中對方鐘樂的做法表示出的不滿意讓方鐘樂也有些難堪,但是大家都對著這樣的不常見的白頭翁都議論紛紛。

    「他是我們老院長啊」魏操在一邊看著突然被身後的一個人影捉住蒙上眼睛和嘴巴拉著走開了,而朱延同樣的站在人群之外也被身後的人拉著走開了,孫晨見他們被抓住連忙喊道,但是卻在自己感知要喊得時候卻明顯被什麼針狀的東西刺在胳膊上失去了知覺,連忙出現的幾個人把他拖走。

    張安漸漸的走到木晚風的身邊,卻看見木晚風愣在那裡,忽然被張安碰了一下,回神過來的木晚風看到那個白頭翁滿臉和氣的笑道:「嗯,論教育我是比不上你們院長的,要我回來再做院長我是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哪裡,大哥怎麼這樣說,學校是你建的,該時候要你親自過問了,現在我怕自己無能讓學校關閉」方鐘樂說著就笑了起來。

    「方鐘樂,不要以為不做院長了就可以將殺人的事推得一筆勾銷,你應該說說這項鏈的事了」陸高文看看白頭翁的眼神自己不禁高喊道。

    「我要說不說呢?對了,木晚風不是你說你已經找到兇手了嗎?你來說說看」方鐘樂看著一直愣在那裡的木晚風忽然喊道。

    正當木晚風走著忽然看見行政樓上有一道光照著自己,自己感覺已經遠去的陽光不會有反射,怎麼會有道光線照進自己的眼睛裡,木晚風緩緩的仰起頭看到在行政樓的樓頂上那座白色維納斯雕塑下繫著一個人——而那人正是自己的母親,原來就在一刻自己那麼深刻的感覺到兇手就在身邊了。木晚風眼中的淚不住的掉了下來,自己為了不讓別人察覺自己便立即抹掉了淚,正眼看著方鐘樂笑道:「的確兇手就在我們身邊,我那天看了死者的屍體也拿到了警方給我的屍檢報告,說在屍體上用科學方法檢查到的有好幾處手指的點印,我們剛才也看到了為什麼魏操倒下去的那一刻看見我們的耿伯會叫道巨闕穴啊,任脈、系心之募穴,衝擊肝、膽、震動心臟,這是一般人不會知道的,但是在我們孫晨倒下去的時候院長沒有叫出來只是靜靜的撫摸著孫晨的在乳頭中央直下一肋間處以及在體前正中線,兩乳頭中間的大體位置,我可以說的是我們院長也是略懂醫術的,不然不會知道我們孫晨在魏操的隨便出手點幾下就知道這些致命穴道的位置,而我在警方提供的屍檢報告中看到的是正是這些由孫晨和魏操被點擊的位置,他們雖然只是隨意的按照穴位圖看看具體的位置並沒有用力的點或很正式的出手,僅僅是試試我們院長是不是真的會點穴,而實驗的結果我們是知道的,我們院長會點穴,或許只樣說人體致命的穴位他知道,所以說兇手是——」木晚風故意這樣說是看看人群中的反應,方鐘樂一臉驚愕的樣子,耿伯更是疑惑不已,而那個白頭翁顯得胸有成竹卻沒看木晚風的眼神,白靜雖然戴著墨鏡,但是木晚風感覺到以白靜這樣的位置應該是正視著自己的,而看到的陳近道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在人群中議論聲頓時傳開。

    「那你怎麼就這樣認定我是兇手呢?」方鐘樂不解的慌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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