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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間似有江恨月 空鎖清娥面向西 第十節 {粉伴淚色黃芙蓉帶血,槿花拜桐秋芳死誰手} 文 / 柳伴詩

    第十節{粉伴淚色黃芙蓉帶血,槿花拜桐秋芳死誰手}

    醒來的木晚風發現已經睡在行政樓耿伯的臥室裡,而在自己旁邊的是喝了不少水的陳敏亮。看見對自己微笑的耿伯,木晚風心裡便立刻舒坦到。

    「哥,我該怎麼辦?哥,你醒醒啊,嗯?我好擔心,你是那麼的好,我卻——哥哥,求你醒醒」陪在張安身邊的溫莎不禁哭道。

    張安安靜的睡在那裡,像是走入另一個世界,這樣的場面似乎很動人,不知為何在那一刻就是美麗的,雖然淚水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在人類善於偽裝的面皮之下,凸顯在同類面前的就是這樣的液體了。淚水真的是絳珠仙子的眼淚嗎?眼中的那刻溫柔真的可以在幻化成美麗動人的故事嗎?在夢裡,張安似乎看見了最美的木晚風說的那種小屋:遠遠的海是前方的期待,一顆偌大的樹住著詩一般的小屋,有來乘風的頹燕有遷徙而來的大雁有一份從遠方寄來的思念說明天就是一種相見,張安靜靜的坐在小木屋上,看著遠遠的海邊說要為自己心愛的人尋找一個未被命名的島嶼取名自己的愛和信仰,看見路過的船帆和風向來推斷我自己已不自知的季節,忘記城市裡自己經歷的喧囂和自己心靈要被作為一個人類而來的虛偽和扮演,做回自己作為從媽媽肚子裡出來的人類應該要追求的一份自由和理想,不知是經歷那種讓自己痛苦不堪還有爾虞我詐的遊戲,而且還有跟隨在誰的屁股後面奉承歡顏,一切就將走得很遙遠去和自己心愛的人來到海邊定居,去和最愛的人尋找一份共同的理想,不要一分完全在生理需求之下的愛情,那不是愛情,不能和自己的靈魂融合的愛情不是真的,也不是在自己的理想之下可以牢固生根以及接受光合作用的,尋找的人事和自己牽手的她,是一份和自己相同理想和愉悅的地方,就去吧,去最美的海邊不再訴說與遊覽者相同的話:因為遊覽者都是相同的虛偽,只是為自己在頹廢或歡縱的路途中尋找一個中途旅館,說這個地方那麼美那麼令他嚮往但是真正的走到一起就會發覺多麼的令他自己難堪和不屑,就像在旅途中只是尋找一場艷遇,就像有了一夜情之後的男人女人還是不會把自己的老婆老公丟下,儘管自己多麼的希望和那個情人廝守但是那只是一段中途,中途遇見了那份炙熱的愛情不能相信就像不能相信旅行者說的一樣:這裡多美,我們就在這定居吧,尋找一份可以和自己相同靈魂的人來在與自己命名的樹旁搭建一所不再有什麼政府或什麼管理者無休止的打擾,去迎接她——最美的或許不是最美的但是在自己心中一定要是也必須認為她就是最美的愛人的到來。

    「明天我們旅途開始吧」張安好像夢到這些最美的木晚風為他勾勒的畫面,自己不禁在夢中動情起來,卻一直醒不來。

    「哥,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呢?嗯?」溫莎的哭聲和不住的哽咽聲讓身邊的護士不禁笑了起來。

    「出事了,耿伯出事了」忽然一個人竄來打斷了木晚風和耿伯的談話。

    木晚風聽了那人慌張的訴說之後,趕緊拖著已經不能站直的腿跑去。

    戰慄在那裡的朱延頓時失去了所有感覺,視覺味覺嗅覺加上第六感統統都是一個畫面自己面前吊著一具女屍。周佳荷慌張的跑去站在窗戶上把那具女屍給鬆開繩索,慢慢的抱了下來,狂風暴雨中,天灰濛濛一片中,所有的人不住尖叫淒慘聲充斥著整個校園。

    「搞屎棍,不要用了碰,就放那」跑了的木晚風趕緊喝道。

    只見那女屍平躺在食堂正門前,被雨淋濕的全身潮濕的長髮遮掩了她的臉孔,手上明顯看出有道被繩索綁住吊起的勒痕。而讓木晚風心裡不禁顫抖的是耳邊同樣的插著一支鮮艷的芙蓉花。木晚風借來了筷子慢慢的挑撥了那女屍散亂的頭髮,讓所有人震驚的是這女生原是東語系校花李景初。木晚風走近看到屍體在短裙一下腿部看見屍斑呈小斑點淡紫色,其女屍已經明顯看見臉部肌肉僵硬咬嘰的模樣。木晚風借來了白手套慢慢的摸著女人的眼睛隱隱感覺眼睛已經緊閉,慢慢推開那女人的眼睛雖滴進雨水但是瞳孔還是透明,木晚風沒在意旁觀者的虛嚇慢慢的摸著女人的下頜關節發現已經不是強直,心裡感到女人死後已經被人移屍,在女人的身上除了或許隱藏在裙衫內的傷痕外,木晚風被沒有看見女人的明顯傷痕,不禁疑惑到女人的死時的狀態時怎麼樣的,心裡疑惑到如果真的發現身上什麼明顯的傷痕就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到底死時的狀態和位置,但是自己看見多數圍觀者不可能接受自己來檢驗屍體,自己只好推出去看緊急趕來的林警官和法醫勘察。

    「你們快走,站遠點」林警官不住的喝道。

    「快走」

    「出了什麼事?出了這樣的亂子啊」趕來的程欣多和方鐘樂不住的驚嚇到。

    忽然在法醫檢驗的時候看見那女人的裙衫裡滑落一條項鏈,讓在邊上的木晚風不住的驚顫到「怎麼又是這條項鏈」。

    「啊,不好了,學校又殺人了,又殺人了」學校一直沒寧靜的早晨更加不寧起來,方鐘樂封鎖了外部消息,也疏散了人群,等法醫提取現場痕跡只後林警官便把屍體拉走了,傳喚了周佳荷和朱延以及看到的人都去警察局錄口供了,漸漸離開的木晚風慢慢的跟著程欣多來到了辦公室。

    「喂,小姐,他沒事,看你哭的,呵呵,你們感情很好啊,嗯他只是攝入了普通蜘蛛的毒素,一會兒就醒了」護士見到溫莎不住的哭訴便笑道。

    「真的嗎,真的嗎?謝謝你,謝謝你」溫莎頓時破涕為笑。

    醒來的孫晨看見自己被關在一個並不寬敞的房間裡,而建築和構造感覺像是在學校裡面,綁住坐在那裡,不能動彈,但時不時的聽見女生的談話聲和笑聲,讓孫晨莫名其妙的是自己怎麼會出現這,忽然來了一個白頭髮但是很矯健的中年人,戴著墨鏡一臉除眼之外的其他部位飽滿顯得富態。那人坐在那裡陰笑道:「你和那個方鐘樂什麼關係?」那中年人或稱為白頭翁的問道。

    「如果我回答了,你會對我怎麼樣?放了或者什麼?」孫晨感到一絲絲的壓抑但佯裝堅強的說道。

    「呵呵,沒有獎勵,若不回答,有懲罰」那白頭翁說話的語氣鄭重雄渾帶著一點外地腔調。

    「那還是來點懲罰吧」孫晨見這樣的事態沒自己的主動權還不如不說。

    「呵呵,一個德行!來人」孫晨從房間的門縫裡看到外面竟然有走動的女生不禁懷疑到自己或許就是被關在女生寢室裡面,可突如其來的一拳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臉上剎那間孫晨暈厥過去。

    「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被綁的魏操不住的喊道,由於慌張害怕和肌餓狠狠的喊道,喊過之後又突厥呼吸,頭暈耳空目脹。於是便叫醒了李惜喬跟著喊道:「有麼有人啊」李惜喬喊過之後就發覺自己的喊聲根本沒用,便看看四周,原先放置的過道裝飾品都被搬不見了,而門外漸漸的聽見男男女女的笑聲和腳步聲。讓魏操驚喜和慌張的是這裡有人但是為何又被關在人來人往的地方。

    「大姐,我們怎麼這麼命苦啊,對了小雨為什麼就可以走掉啊」魏操不解的問道。

    「外面或許出事了」李惜喬忽然莫名其妙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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