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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霜花不惜倒戈死 江山惟愁裹屍歸 第十節 {方鐘樂細淚熱語服罪,程欣多用心被耍計廢} 文 / 柳伴詩

    第十節{方鐘樂細淚熱語服罪,程欣多用心被耍計廢}

    「我今天早上才知道的,我還不知道關於——不過我想這是人家陷害的,他們力量很大」木晚風故意的試探到。

    「你們沒辦法的,這一切都是找我的,都是找我的」這樣沒看木晚風便自言自語的說道,之後就離開了。

    「小六,你的刀在哪來的?」朱延問道。

    「我是在他媽的賓館裡拿的,很多是廚師專門切豬肉片和拉羊肉腸子的」陳敏亮看見宋名雨從外面回來說道。

    「朱延,你老婆在下面找你呢」宋名雨看見朱延的表情不太歡愉就對他說了這個消息。

    「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在這裡的那家新開張的賓館裡工作了,月薪還好,高興嗎?」溫海靦腆的笑著對朱延說道。

    「為什麼要在這工作啊」有點生氣的朱延問道。

    「哼」莫名其妙的溫海轉身走開了。

    「小雨,把這個禮物轉交給你媽,好嗎,很重要」在那不知整理什麼的木晚風拿著包裝袋遞給了宋名雨,莫名其妙的宋名雨「呃」了一聲說道「好」。

    形色匆匆的方鐘樂來到咖啡店裡找到了白靜,看見白靜的那張立刻風起雲湧的臉,方鐘樂有些難堪的說道:「你要怎麼樣你才放了他?」

    「這一切不是我安排的」白靜雖然臉上狂風暴雨但是嘴上卻風平浪靜的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是誰?」方鐘樂莫名其妙不解的問道。

    「這要看看你那個當年的好女人拿了什麼人的東西了」白靜笑道。

    「她沒有去拿日本人的,你——能不能收手了,所有的一切我來承受好不好?」方鐘樂愁色漸染整個臉龐。

    「呵呵,當初你可沒這樣溫柔的對我啊,那可是面目可憎的做出禽獸的行為啊」白靜狠狠到。

    「不管怎樣,他也是你的孩子啊!」方鐘樂忽然說道。

    「你這個畜牲竟然那這樣的話來壓我,呵呵」白靜聽到這樣的話之後明顯的敗下陣來,語氣顯得低弱和心虛。

    「我當年做錯的事你可以不要原諒,可是對於他我是慚愧的,從小就丟下,當現在我還沒有給過正式的身份和做父親應該有的付出,白靜,求你不要這樣再對他了,他是那麼的善良,我不想再讓他變得殘忍和自卑完全過不上正常的生活」方鐘樂慢慢的跪下了近乎哭道,讓後台的服務員嚇到。

    「哼哼,現在你終於跪下來求我了,為什麼當年你明知道那是錯誤的,你還是選擇了,你知道嗎?你深愛的那個賤人比我還狠毒,你完全不知道,你和他一樣都是貪戀她的美色,可是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要怎麼回頭呢?當年你把我們掏空的財產放哪兒了?」白靜回想著往事歷歷在目不忍的踹開了方鐘樂狠狠的問道。

    「白靜,那些錢財我都已經捐出了慈善機構了,以你和大哥的名義捐出的」方鐘樂看著漸漸火熱的白靜的臉慢慢的說道。

    「你給我滾」白靜聽到這一切讓她怒道趕著方鐘樂走開。

    「搞屎棍,待伙陪我一起去參加一個會啊」木晚風笑道。

    「什麼會?有沒有女人?嗯,有女人有沒有像——嗯像濱崎步那樣的女人?」周佳荷在看著自己的詩集不願的說道,而忽然被木晚風打斷想到自己那天接到的電話不免害怕起來。

    「有,絕對」木晚風微笑的說道。

    木晚風來到程欣多指定的自習室裡面,裡面已經坐滿了人走進一看便是一道大大的橫幅上面寫有正楷字樣:「我們怎麼對待我們深愛的台灣」。走進的那一刻看見幾個人在那咕嚕,程欣多看見木晚風的到來便拿出演講稿示意要木晚風待伙按照這來演講,木晚風看到的是赫然幾個大字標題是:「深愛著,就讓他自由」。

    「大家好,今天我們有幸組織這樣的赴台文化團體但在赴台之前我們要做出可以在台灣穩紮腳跟的成績或足以讓他們刮目相看的成績,說明我們的大陸學生個個德才兼備以及開明豁達,嗯,今天我們的思想一定要確立下來,在貴校我已經從辦校之初當現在已經網羅了在座的各位這樣的精英人才,所以在明天就向台灣進軍和一展抱負的時候我們就要統一思想和統籌戰略目標啊,現在我說說具體的安排啊」程欣多熱情洋溢的話讓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激情澎湃,坐在下面的木晚風漸漸發覺原來程欣多也是當年的團伙之一化作在方鐘樂身邊。

    「今天在座的都是新世界的人才,我就長話短說,首先我們的組織定名為新世界台灣自由大同基金會,當然這名字很清楚在座的各位有才之士不需要解釋的,我們的基金會有台灣國際關係基金會的扶持當然很有發展雖然現在的國民黨以及領導權都是掌握在那個兩面派的馬英九手裡,不過當你們走進自後要努力參選國會議員要實現『全面改選國會』『地方自治制度化』『台灣省市長民選化』是有可能的,大家也許認為我是和那個沒頭腦的李登輝一樣的叛徒危害國家進行**,這樣是不理智以及愚蠢和沒道德有辱中國先進文化和光榮傳統的,不過在接下來的表述中我們就不難發現我們的組織應該是偉大的——因為我們要實現大世紀下的創舉,但是還是要你們不懈的努力」程欣多見下面的同學都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時便示意要木晚風上台演講自己寫好的稿件,木晚風只好上台看看下面純真的青春的眼神,木晚風漸漸的走到台上。

    「木晚風同學當你馬上聽完我講的事實之後,請你告訴我你的感想是怎麼樣的,好嗎?」程欣多和藹的問道。

    「好,我試試」木晚風不住的懷疑到。

    「嗯,為什麼由吳伯雄或什麼醜醜的連戰或什麼其他的台辦政府機構什麼官員來大陸而馬英九卻遲遲不願公開推進兩岸統一,為什麼兩面派的他不申明以及強烈譴責或強烈支持兩岸統一,我們要明天就看到五星紅旗在我們的寶島台灣上飄揚,可是馬英九仍然在做他的台灣領導人,雖然他竭力要實現三通為台商在大陸實現經濟發展做出努力而他自己為何沒做出嚴重申明我們是要回歸統一的,就是因為他看到只要這樣的左右逢源自己才能生存,可以以為台灣人謀利益而獲得選票可以曖昧接近大陸贏得大陸支持,可是這樣的策略就是我們今天要學到的,我們是不應該支持**的,因為站在我們大義或中華民族的大層面上說的,就像我們的熱比婭大姐在被大陸羈押獲釋的時候那般委屈的說自己多麼的愛自己的祖國一樣,走後還是大搖大擺的訴說我們的卑劣,恰恰是這樣的我們學到了這就是策略,就像我們現在的每個人說小日本再次侵華問你當不當漢奸一樣,我們會矢口否認而且罵那個人是敗類,可是真正當小日本開著比我們先進100倍的大炮和航空母艦來的時候再把1億日元奉上可以到日本瘋狂的醉生夢死的生活時,你就撒腿跪在小日本腿下了,當然我們牽扯到另一個話題就是中國的思想教育問題——很爛,我們回到我們要說的話題,為什麼馬英九和大多數台灣民眾都表示很慵懶的態度示以曖昧和模糊的價值觀取向來面對到底要不要統一還是**,如果很分明的支持統一我們就失去與老美小日中韓的友好變態關係,這樣我們就失去了好多機會來接近這樣的國家示以我們需要的國際外部資源的利用,如果我們單干說立刻**就會死在胡書記這樣的聰明人的刀下,因為他唯一讓後人記住的就是『反分裂國家法』頒布,這招太陰了啊,所以我們不能這樣分明,可是我們在心底想想我們喜不喜歡自由的鳥兒一起飛翔仰望藍天白雲和無際海岸」說著,程欣多看著大家鴉雀無聲的靜靜的專注於自己的演講喝了口說立即開動唇槍掃射起來。

    「答案是我們都想的,雖然沒有這樣的大陸作為保護傘和森林遮風避雨,但是會像新加波式那樣自由發展,如果新加坡真的回到馬來西亞的懷抱,斯里蘭卡再回到印度的襁褓裡,他們的重新孕育會是怎麼樣的結果,我們不敢想像,但是我們知道現在的台灣是好好發展的,我們令很多人嚮往的,儘管甲型h1i1流感隨著蠢貨阿扁的弊案讓人心悶悶的,但是你們這次去了可以看見你們愛的周傑倫啊什麼蔡依林啊,更可以看到你們哦愛死的林志玲啊,呵呵,我們再來說台灣人是想自由的,當然我們也知道老美小日中韓這些朋友般的強盜是想拿我們為跳板來干大陸和取得東南亞的霸權的,我們雖然獨立但是不可以陷我們的祖國與不義是不是,我們要拿到這些強盜般朋友的曖昧來發展自己但是不可以危害大陸,當然也不可以像妓女一般任他們蹂躪,所以我們在獨立的同時要和大陸坦白說我們雖然獨立了,但是還是你們的孩子,就像新加坡一樣永遠依偎在馬來西亞的懷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陸一根筋的認為一定要實現統一,而且還是要按照港澳這般垃圾的形式受理,很累啊,你說那些中國解放軍或武警駐守在香港風吹雨曬的,真累,所以我們強調我們可以受理的自己受理我們不能解決的要找大娘,扶乳我們的中國大娘,說明台灣可以長大了,可以像個成人來行使自己的一切了,當然老大娘還是老大娘,我們雖然獨立雖然行使自己的一切權利,但是我們不會忘記老大娘的,所以當年的阿扁和登輝哥哥失敗的就是一根筋啊,這個社會需要你們一樣的兩根筋或者要更多的筋才能應付這風雲複雜的社會,我們就在大陸的強調下承認我們是中華民國的,不是很不潮的什麼台灣國,你們說怎麼樣,我們的基金會是要求在台灣和你們認識的地方宣傳我們的新思想和方針,我們到了台灣之後要爭取獲得議員議席,這年頭社會很黑啊,你們自己要經歷一切的黑厚之事只是不說罷了,看你們都笑了,好,木晚風同學你聽了我的訴說之後有何感想和大家討論討論,分享之後我會要大家選舉你為統戰部部長,怎麼樣了呢?」一口氣說完的程欣多顯得格外興奮就像周佳荷在每一次看完毛片之後那種口水漣漣,臉色紅暈氾濫,頭髮豎直冒煙,眼神無光中堂發黑,鼻涕漸漸,鼻孔大肆擴張,齜牙暗笑。可在一旁發呆的木晚風不知雲裡霧裡不知所措。

    「大哥,那你是鬧**了,鬧了之後還要和大陸好了,好了之後還接近老美小日中韓了,這樣的好事怎麼會嗎?我還是不想見林志玲了,算了回家了看我的表妹了」在人群中帶上眼鏡,插著鬍子的周佳荷終於趕來了,忽然喊道,惹得大家不住哄笑。

    「肅靜,哎,這怎麼沒可能呢,我們是中華民國啊,你們去了台灣就是中華民國的人民啊,我們的老大娘永遠在這守候啊,肅靜,這位同學看你還不清楚的地方,你站起來,我們說」程欣多聽見這樣的話不免從剛才的瞬間極樂世界中被冒牌天神給忽悠下來。

    「我是想問一下,那我們什麼時候建國啊,建國了之後我就可以追到林志玲了嗎,還有我不太喜歡林志玲哎,我比較喜歡濱崎步,啊太美了,那傢伙」周佳荷不住的看看木晚風,心裡害怕著,可是這也是為上次陷害木晚風還得人情,就這樣豁出去不住的齜牙咧齒的說道。

    「好啊,我們可以玩轉於小日之間啊,對了我們早就建國了啊,我們的蔣委員長不是建好了國嗎?不,不是,是我們的國父孫中山已經實現了啊,我們現在做的是要求在台灣的民意中取得多票,所以你們要努力宣傳不可以天天想林志玲,還有在大陸強調我們的最後條件就是建立在台灣恢復中華民國,我們可以借助什麼那些蠢人基金會和什麼教授長老什麼盟會在聯大上要求恢復我們的國際地位啊」程欣多不住的解釋到,看見所有的人都注視著周佳荷,便走了下去把周佳荷接到台上,這時木晚風漸漸的走開了,不住的對周佳荷笑笑。

    「可我還是想我的老大娘了怎麼辦?我就是捨不得她啊」周佳荷不住的問道,帶著天真的稚嫩的無邪的眼神問道。

    「他永遠是你的依靠啊」程欣多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那我怎麼對濤哥說,我怎麼對我們老大娘的千千萬萬的兒女說啊,如果到了台灣如果我們恢復國家了,那林志玲不要怎麼辦,這樣在我們老大娘的千千萬萬的兒女中我就是**分子,我就是叛徒,我怎麼找到老婆呢,如果在這千千萬萬的兒女中恰有一位美女原先那麼深愛著我,現在不會愛上待上叛徒帽子的我了,我們敬愛的濤哥我有怎麼向他認錯,哦,大哥,我只會偷看下美女只會寫寫偷看木晚風詩後的幾個文字,大哥求你放過我吧,也放過木晚風,我們都不喜歡林志玲,求你放過我們吧,大哥」說著周佳荷不住的演起上學期的話劇來,上學期的話劇中扮演的是愛上同性戀的鴨子。知道被耍的程欣多立刻讓身邊的工作人員把周佳荷拉了出去,周佳荷哇哇直叫的哭到門口看見木晚風拿著冰激凌遞給他,片刻就笑了。

    「你不怕程欣多再找你啊」啃著冰激凌的周佳荷問道。

    「他不會了,因為他會知道我這次來不是來真的投靠他的就是來找他麻煩的,看——我都錄下來了」回來的木晚風看見全都在那,似乎談著什麼。

    「你什麼意思?」走上前來就是給木晚風一個耳光的宋名雨喊道。

    「我什麼意思?」被狠狠搓下一巴掌的木晚風眼睛漸漸有了淚意。

    「你憑什麼說是我媽做的,看來你一早就監視我記錄我了,還假裝歡笑,偽裝自己,你為什麼偷拍我來威脅我媽,這就是你救孫晨的方法嗎?」宋名雨拿出今天木晚風要他交給白靜的優盤,宋名雨放在魏操的電腦上看出原來是宋名雨和陳敏亮在寢室裡談論如何交易白粉和收藏的記錄。

    「媽的,虧我把你當成兄弟,你從今天起離開我們這個寢室,馬上給我滾」陳敏亮忽然瘋了起來大聲喊道,可之後不覺有些過於激動就安靜的靠在床邊。

    「小六,說什麼呢?山木,沒事,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了,坐下來,我們再說清楚吧」朱延看著這樣的情形覺得壓抑以及不能再任由發生,便出面說道。

    「好,今天我們已經把我們的一切說的很乾淨了,謝謝往日你們把我當做兄弟」木晚風難掩自己心中壓抑的淚水漸漸滾了下來,趕來的張安和幾個人緩緩的把木晚風的東西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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