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霜花不惜倒戈死 江山惟愁裹屍歸 第一節 {魏操煙濕濃眉為君展,木晚風慕月中卻容奸} 文 / 柳伴詩
第一節{魏操煙濕濃眉為君展,木晚風慕月中卻容奸}
黃昏中有一隻晚燕或許在某段旅途中與他的愛人失散,也許在最美的最痛的旅程選擇分手,如今一個人孤單的尋找棲息的住宿,只見他在空中盤旋了半刻便落到湖邊的榕樹底下——只是告訴在這裡棲息的鳥燕就當他是個過客,只是借宿一宿。晚風,在一點淡淡的感傷中借點微微溫暖韻化斜陽中的點點落寞,一個人是最美的角色來被叫時間的導演安排在這份沒有世俗紛雜的那一刻和自己的心靈對話,與自己對手,問問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快樂以及悲傷,就讓自己悲傷吧,來點與自己「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說說自己這些心裡的秘密與對岸的棲息的燕子訴說,不過讓盡量說的委婉動聽,讓這裡熟睡的燕子花蝶有個好夢。
魏操好久沒約張一思出來看看晚霞了,儘管魏操沒和自己說這樣的見面是約會,可是自己多麼希望在張一思心裡也會承認這樣的兩個人是一對看斜陽的「意象」——讓她在身邊就是美的,自己卻又懷疑在她的心裡會不會有別的意象來讓她沉思,如此——淡淡的憂傷如同木晚風描寫的一樣,安靜溫柔的側臉倒影在湖水裡那樣可人。
「呵呵,我看見神仙姐姐了」魏操看著張一思的倒影不住的呵呵笑道。
「傻瓜嘛,哪裡有,騙人,嗯,最近開心嗎?未來打算怎樣?」張一思看著魏操笑開花的臉淡淡的問道。
「天黑了我就想她想她在和誰說話。」魏操傻傻的忽然說道。
「嗯,在說什麼呢?嗯,呵呵,我啊想有個安靜的地方,我累了就可以看見我的狗狗回來看我,呵呵」張一思甜甜的笑道,可有一會兒的小皺起了眉。
「我想陪她坐在夕陽下」魏操看看快要落下去的夕陽緩緩的說道,想著自己的意象,忍不住的伸出了手,可又退了回來。
「嗯,說什麼呢?看你高興的,啊,感覺真的不知對自己怎麼說啊,原來自己真的想像一個人很美了啊,有風,看看靜靜的回家的晚燕,多美」張一思看著那只剛要睡下的晚燕靜靜的笑道。
「陪她喝奶茶。天黑了,我就像個呆呆的昏鴉,看著人來人往像離我如畫」看著遠方的魏操沒有看她美麗的臉,安靜的站在她的身邊,只是稍稍靠近了她的身邊,聞著她的發味。
「嗯,哥哥,有個人他說喜歡我,我應該怎麼辦呢?」張一思忽然看著他一眼又淡淡的笑道。
「天黑了,我想約她,要她陪我看小橋落日、彩霞」魏操說完,突然沒再微笑著看著她,靜靜的低下頭。
朱延在聽著木晚風的電話之後便火急跑到那家今天木晚風去的賓館,衝開了門,晚上的街燈已經亮了起來,在剛進門的那一刻忽然想到木晚風最怕一個人看著亮著的街燈——害怕孤單,害怕一個人被誰看穿,讓他自己心裡的寂寞和淒冷,忽然在朱延心裡有一種心冷的感覺,走進的朱延嚇了一跳,木晚風背坐在大廳拐角靠窗的圓桌上,靜靜的看著對面的街燈,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朱延跑了上去,卻被一個服務員攔住。朱延怒道:「**er,getaway」朱延甩開了服務員伸出的攔手,跑到木晚風身邊看見對面坐著那個抓自己的女人微笑著對他招手——「小樣,你沒事吧,我怕你被煮了啊」朱延拍了木晚風的肩膀笑道。
「呵呵,你來了啊,嗯,今天我們兄弟喝幾杯啊,呵呵」木晚風看著朱延關心的眼神忽然眼中有淚滾了下來,便用手抹掉,可朱延看到他的一個手指在鮮血直流,被包紮後仍然看見一根手指已經短了半截,右手的小手指已經讓木晚風的身體微顫起來,身上的西裝已經傷痕佈滿。
「兄弟,你怎麼樣了?」朱延看著眼淚滾下的木晚風想到外面的街燈昏黃有種悲涼的感覺。
「呵呵,來,我們快來喝一杯啊,今天我們難道高興,呵呵」木晚風有左手端起了杯子便對著已經遲疑的朱延微微笑道。
趕來的周佳荷、程辰和宋名雨——看到這樣的木晚風和那個曾經讓自己不敢看的女人,周佳荷又一次的低下了頭,只見木晚風自己在那拿起了酒杯,周佳荷沒有看那女人自己像看見主人回家的狗狗撒嬌般的蹭在木晚風的身邊笑道:「靠,自己一個人偷酒喝啊,不等我啊!」周佳荷便奪到木晚風的酒杯自己痛飲起來。
「搞屎棍,你搶我的酒喝啊」朱延便搶過了周佳荷的酒杯喝了下去。
「老大們這可是五糧液啊,呵呵」木晚風笑道。
「小雨,你不要傻愣著啊,來也喝一杯呵呵」那個女人端起了自己的酒杯遞給了宋名雨,而宋名雨仍然僵持在那,目不轉睛的看著木晚風。
「對了,小雨,也來喝一杯吧,慶幸我們還能是兄弟,謝謝你有這個美麗的善良的母親,好,我們來,那程辰,哦——美女來少喝點吧」木晚風站起來對著宋名雨悶著嘴一口喝下了一杯,抿起了嘴,看著傻在一旁的程辰笑道,遞給程辰一杯可樂笑道,看見周佳荷已經紅了臉。
「傾酒綠,借顏紅。還有似黃粱夢,辭丹鳳,明月共,羨孤篷,呵呵,一樽濁酒戍城東,酒闌揮淚向西風,來,喝吧,惟有飲者留其名嘛」笑道的木晚風拿著酒杯一仰便一口喝下,最後讓周佳荷不禁坐在桌底下,喝的半多的程辰罰周佳荷自己給自己一個懲罰。
「好,我就喜歡自己懲罰自己,嗯,我要,我要你打我手心手背哎,呵呵」周佳荷泛著紅紅的雙眼對著程辰笑道。
「小色狼,哼」程辰微微笑著罵道。
木晚風見他們已經樂在一起,自己便收著自己的衣服蹣跚的轉身離開了,一個人坐在街燈下,看著過往的車輛。喜歡一個人坐在路口,即使沒讓明白這樣的自己是在等人,可是至少給自己一個錯覺——等待是很美的事,但是自從一個人把他的希望破滅之後自己便不會再選擇等待,而如今事實證明自己無論做什麼選擇都是錯誤的,吹吹晚風,他漸漸的給自己一層寒意的錯覺,以及想像可以對上天的明月許願——自己就可以這麼什麼都可以不想的好好睡下,或許沒什麼好夢但是至少很安心的睡下,就像睡在自己媽媽的身邊,安心的去看看廣寒宮的那位神仙——一夢忘身愁怨。木晚風吹著晚風便睡倒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