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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做你守護的天使2】 文 / 隨心

    第209章:【做你守護的天使2】

    范茗卓的臉,微微地扭曲了。

    下一秒,班笑怡被他橫抱起來,朝前走。

    「你要幹什麼?」班笑怡大驚。

    「行使未婚夫的權利!」

    一個空的病房被匯范茗卓踢開,然後迅速反鎖上。

    班笑怡被他那句話刺得全身都痛。

    昨晚,她跟一個年紀相仿的手下一塊去查案,最近有個組織利用惡龍幫的名譽在外面興風作浪,她要去查清楚,剛好查到一點蛛絲馬跡時,好像被那人發現了,幸好她反應快抱著手下,然後親了他。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對兄妹。但她沒想到范茗卓竟然出現了,當時那人都要向他下手了,幸好她出了暗器將那人打傷,否則范茗卓不可能完好無缺地出現在這裡。

    班笑怡的淚滑過臉頰,他不知道,為了他,她昨晚暴露身份了,她已經派手下四處追殺那人的下落,就怕他會對范茗卓下手,一整天不敢離開他半步,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傷她。

    范茗卓懲罰似的咬著她的唇,一點也沒有憐惜她臉上的淚,霸道近乎粗魯的吻掃過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

    班笑怡心碎地承受著。

    范茗卓越吻越是生氣,她居然敢讓別的男生碰她,她不想活了!

    班笑怡的心,突然碎成一片又一片。

    無情校草就是無情校草,毫無溫柔可言,班笑怡其實可以反抗的,但是那又什麼用呢?

    愛情,怕是奢望飄渺的東西吧。

    那麼,給誰都無所謂了。

    范茗卓終於累得滿身是汗,精疲力竭地摟著嬌小的她入懷。

    沒想到自己竟然搖身變野獸了。

    這一秒,心底是愧疚的,他竟然強行要了她,她是那麼嬌小猶如孩子。

    「笑怡,對不起。」他的聲音充滿愧疚,衝動是魔鬼,他剛才被怒火燒焦了腦袋。

    「對不起什麼?」班笑怡冷冷一笑,淚水湧出她的雙眸,她用力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

    范茗卓也沒有叫出聲,一隻手更是摟緊了她。

    班笑怡掙出他的懷抱,淚水灑滿她的臉。

    她起來在床下找到自己的衣服,安靜地穿上。

    「笑怡,我會負責的。」

    「負責?真的娶我嗎?在你的心底,我配得上你嗎?」班笑怡望著白色床單上那一抹血跡,嘴唇勾出一冷嘲諷的笑容。

    范茗卓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他是看不起她的,但是,她好像又挺特別的。

    班笑怡起身要走,范茗卓突然衝過去將她抱住,「別走,好嗎?今天是我生日,但是沒有人記得。」

    班笑怡的心刺痛了,高高在上的他,竟然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日?

    但是,他傷害了她。

    她冷冷一笑,「所以,你當是做生日禮物了?」

    「對不起。」范茗卓輕輕地板過她的身子,俯下身溫柔地親吻她的淚珠,「笑怡,原諒我。」

    班笑怡無力地靠癱在他懷中,這個傷害她的少年,她是這麼愛著他呀。

    以前不懂愛,但是某個瞬間好像完全就懂了。

    少年開始親吻她的唇,「對不起。」

    班笑怡只是哭,也不說話,就這樣**了,回家還不知道該如何跟老媽交待。

    范茗卓將她抱起來,「痛嗎?聽說泡熱水澡就會減輕疼痛。」

    班笑怡閉上眼睛,任由他抱進浴室。

    高級病房待遇就是好,還有大大的浴室專門給陪同的家人使用。

    范茗卓將水放好,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服,褪去她所有的衣服之後將她抱入浴缸中。

    他緊緊地摟著她,在他眼底,她看到了憐惜。

    「你真的要跟我結婚?」班笑怡輕輕地問。

    「嗯。」范茗卓點頭,輕輕地吻她的鼻子。

    「為什麼?」

    「因為,你讓我很亂,更多的是興奮,我不想再瞞自己。」

    「你就不怕別人笑話你娶了這個矮的老婆?」

    范茗卓搖頭,將頭埋在她馨香的頸脖處,「等會,送份禮物給我吧。」

    班笑怡的破碎的心,更碎了,他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那麼他只是在孤獨的時候需要她的陪伴吧。

    「怎麼了?」范茗卓輕輕地吸去她的淚珠,這一刻的無情校草異常溫柔且帶著憐惜,「痛?」

    班笑怡點頭,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水快要涼了,范茗卓將嬌小的她抱起,用浴巾遮住她,她身上留著他剛剛搖身變野獸的印跡,如此觸目驚心,令他更是自責了。

    班笑怡的心早已碎掉了,此刻的她恍若一隻沒有靈魂的木偶。

    范茗卓則以為是自己剛剛的行為嚇了她,笨手笨腳地替她穿好衣服,天地良心,這是他第一次幹這事。

    「笑怡?」

    班笑怡回過神來,意外地發現范茗卓眼中的溫柔,是愧疚吧,她想。

    范茗卓吻了吻她的額頭,「我背你吧。」

    班笑怡也不推遲,她的雙腿痛得厲害,動一下如刀割般疼痛。

    范茗卓有人陪過的第一個生日竟然是背著一個小布點上街,他有些苦笑不得,爸媽太忙於打理生意,每年的生日,他總是一個人孤單地蜷縮在無人的海邊,看寂寞的海。

    寧儒熙他們曾經問他什麼時候生日,他答,不知道,身份證上的不准,或許是二月二十九吧。

    然後再也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日。

    醫院裡的人都好奇地看向他們,很少見范少年這個樣子,先是宣佈他的未婚妻又當眾表演吻技,現在又秀恩愛,只差沒當眾表演床戲了。

    眾人都yy地想著,曖昧的笑容不斷朝他們飄來。

    范茗卓一律無視。

    班笑怡趴在他的背上,聲音是疲倦的,一改往日的英姿煥發,「無情校草,你可以不必負責的,這個時代都很開放,你不必為了一時失控……」

    范茗卓很用力地拍著她的小pp,聲音是粗暴的,「你有沒有想我也許會喜歡你呢?」

    班笑怡沉默了。

    淚水滑落,有可能嗎?他只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挑戰他的對手,一時要把對方征服罷了,就像練武之人要征服對方是一樣的,或許,明天他就變卦了。

    班笑怡決定不再去糾纏這個問題,有氣無力道,「那你想要什麼禮物?」

    「自己想,我自己想要什麼還算是禮物麼?」某人的聲音冷冷的。

    范茗卓將她抱到副駕位上,還細心地幫她繫好安全帶。

    班笑怡的破碎的心突然溫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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