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一一五章 永絕後患 文 / 彩信時空
第一一五章永絕後患
近日來因為連續幾場大雪,原本就是三九的天氣更加的寒冷,彩靜每天都待在東宮,太后生怕她出什麼事,每日派人來探望,皇后更是天天都到東宮來,信因為要代天祭壇,所以忙的白天更本回不了家,若梅也經常來看她,這幾天也不能過來了,因為若梅開始害喜,吐的非常厲害,冰梅太后也不讓出宮,怕冰天雪地的那裡摔著了就不好了,強賢她們時不時的進宮來看她。
這不今天用過午膳後,彩靜閒的無聊,想給你寶寶做衣服,但是寶寶的衣服她已經做了很多了,她在屋裡轉來轉去的想著,啊!要是有毛線的話,我就可以給寶寶織毛衣了,小時候外婆經常給自己織衣服,她纏著外婆教她,她學會後第一件織的就是外婆的毛衣,外婆高興的直誇她手巧呢,現在總算可以又用了,可是到哪找毛線啊?古代哪裡有這東西呢?彩靜在屋裡四處搜索著,忽然眼睛停留在榻上的棉花上,對了,讓內務府用棉花捻線好了,還以可染色,呀太好了,彩靜興奮的蹦了個高,可是肚子提了個反對意思,她沒敢跳起來,笑著伸手撫摸了一下肚子說:「寶寶,媽媽沒有忘記你,不用這麼大力啊,呵呵,等等媽媽找人給你捻線,媽媽給你織毛衣,好嘛?噯,對了,多捻點,給爸爸也織條圍巾好了,這幾天太冷了,爸爸回來時臉都凍冰了,寶寶在待會,媽媽給你彈琴聽好嘛,嗯啵!乖寶寶。」彩靜對著寶寶勾通了半天,又想起了信近日五更起床回來時都初更過了,穿的厚重可是臉凍的冰冷,讓她心痛,她要給信織條圍巾,說罷給寶寶一個慈愛的吻,
便走出寢室叫道:「崔姐姐!」
「娘娘有事嘛?」崔尚儀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
「姐姐,麻煩你到內務府去一趟,看看他們能不能用棉花捻成線啊,要兩種,一種細的一種粗的,哦,就像這樣粗細就成,如果能染色更好,不過就怕掉顏色,唉,還是算了吧,本色就好,多要一點,還有讓他們順便給做兩付竹籤子吧,粗細呢就和毛線一樣就成,做一尺二寸長就行了。」彩靜邊說邊給崔尚儀說著毛線的粗細度。
崔尚儀不解的看著彩靜,毛線?要做什麼呢?她見過用棉花紡線織布的,難道娘娘要織布嘛?想問便還是忍住了,織布的話可是千萬不能娘娘做的,身子已經笨重的厲害,可不能累著她了,聽完崔尚儀應聲親自去內務府了。
彩靜回到寢室裡,幸步走到風琴前打開琴蓋,想了想彈什麼曲子呢?好長時間沒和信合奏了,她的指尖在琴鍵輕輕的跳動著,一曲簫琴合奏曲《簾動荷風》便優揚的在寢室內響起來,微風輕輕的吹動著荷葉,晨露在荷葉上滾動,淡淡的簿霧在晨內中慢慢散去,水裡的魚兒緩緩的慢游在荷葉下面,隨著清風著吹拂,一縷晨光漸漸的透過雲層,天邊一片霞光,荷花苞兒慢慢的舒展開了身姿,嫵媚而不妖艷,淡淡的簫聲隨著荷葉被微風吹動而飄浮著,琴聲隨著微風透過荷葉的每一個空隙,彩靜完全沉靜在那優美的音樂聲中。
東宮大殿外,今日早朝已經處理完畢的信,早早的回家了,因為他太想陪著愛妻,剛走進東宮院內,就聽到了優美的琴聲,近一段時間忙的都沒有聽到彩靜的琴聲,她每天都給寶寶彈上一曲,自己今天終於趕上了,聽著這熟悉的曲子,信急步走近書房從玉架上取下一隻紫玉簫來,這只簫是慧明出嫁前留給他的,他一直都沒有動過,因為太想姐姐,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人前流淚,信取下簫走到寢室門口,正好彩靜的琴聲要和簫聲合奏了,信玉簫輕拂,嗚嗚裊裊的簫便響起在東宮的上空,彩靜驚喜的抬起頭,手裡依然流尚著優美的音符,那秋水的眸子裡閃動著盈盈之光,她的信永遠都是這樣的合拍,夫妻倆忘我的合奏著,就好像著攜手漫步在那碧波潭邊一樣,萬頃荷花在晨風中微動,天簌之音隨著微見傳動,四目凝望著,一曲簾動荷風被演奏的如夢如幻,曲停人未醒,依然沉靜在那優美的音樂聲中。
「信君,今天怎麼這麼早啊?」彩靜被信看著臉上微微發熱,嬌羞驚喜的撲到信的面前問道。
「明天要祭祀,所有的奏章內閣大臣們都幫我處理了,我才得空回來,不過回來的正是時間,欣賞到了你絕妙的琴音。」信攬過她像是意猶未盡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寵溺。
「本來想給寶寶彈一曲兒歌的,可是我想起了我們好長時間沒有合奏了,就彈了這首曲子,真的沒想到你竟然回來了,也算是我們合奏了一曲啊,」彩靜嬌憨的望著信,微微的靠在他的懷裡。
「對不起,最近太忙了,讓你一個人留在家裡,悶了吧?嗯!」信憐愛的撫摸著那已經有此肉嘟嘟的俏臉,卻更加顯的嬌艷嫵媚,粉裡透紅的臉蛋,誘的人想去咬上一口,信情之所動不由自主去棒著那俏臉輕輕的吻了一下。
彩靜對著他灩灩然一笑,這笑牽動著信大腦裡的每一根神精,他呆呆的望著她,在那笑還沒有盡失的時候,信低下了頭深深的吻住了那嬌艷的紅唇,彩靜在那另人迷戀的吻中沉醉了,漸漸的完全迷失在那吻裡,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多日的忙碌讓他們親密也少了許多,這會信只想這樣親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