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一零一章 心中的疑惑 文 / 彩信時空
第一零一章心中的疑惑
次日晨曦申府的繡樓裡:一對深愛的碧人交頸而眠,慢慢的縮卷在愛人懷裡的彩靜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撫摸著那讓多少人都崇拜的愛人,輕輕的在那迷人碩健的胸肌上吻了一下。
懷中人兒的扭動讓信從熟睡中醒來,他低頭看著她,她抬頭對他嫣然一笑,噢!另人心碎的笑,信不由得將她緊緊的摟住,一個深吻而下,直到嬌妻輕輕的拍著自己才鬆開了她,彩靜嬌嗔的看著他,用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信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倆人相視一笑:
「哥,起床吧!」彩靜在信的胸前畫著一個又一個的圈說。
「彩靜……」信看著彩靜,他真的不想讓她在管朝事了,可是……
「哥,我們說好了,只是盡一個國民的義務,保護母親不受外族羞辱,不用擔心的,我還想回來多住幾天呢!行嘛?」彩靜看著一臉擔心的信說。
「好吧!不過不要太累了,上殿後,不要說太多的話,把那個東西辯認出來就行了,其它的讓他們去解決吧!嗯!」信給彩靜囑咐著,他不想在讓別人說彩靜出風頭了。
「噢!我都聽哥的,有你陪著我就行!」彩靜雙手摟住信的脖子,頭頂著信的頭撒嬌的說。
「好,哥陪著你,來哥給你穿衣服!」信起身拿過彩靜的衣服給她穿上,將她抱下床來,剛鬆手要穿衣服,彩靜一個打晃就要栽倒了,急忙一把抱住嚇的就問:「彩靜,你怎麼了?嗯!」
「嗯……我好暈啊!有點噁心……呃……」說著扭頭就狂吐了起來,嚇的信臉色都變了,吐的都是清水。
一陣過後,信抱起了彩靜給她捊著胸口問:「好點了嘛?嗯,怎麼會吐呢?」信邊捊邊問,心裡一個激凌低頭看彩靜,昨晚疑心的那件事,是真的嘍!
正好彩靜也想到,倆人四目對望,那驚喜之色全然都在信的眼裡了,一把摟過她來,大聲的叫道:「彩靜,是……是對吧……嗯……是孩子……對吧……」
手在發抖,聲音在顫抖,彩靜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一定是,自己從來都沒這樣的,為什麼會吐呢?可是什麼時候的事呢?會不會是書上說的假孕呢,書上說有些人在例假來臨裡,也會嘔吐的,會想吃一些平時不吃的東西,會不會自己也是呢?彩靜疑惑著,因為她一直在吃藥,如果是的話那寶寶會不會有問題呀?
看著要喜瘋了的信,彩靜靠在他胸前幽幽的說:「哥是不是非常想要寶寶呢?萬一要不是呢?」彩靜害怕的說。
「不會的,一定是,我的彩靜怎麼會不是懷孕呢,不要怕,一會我們到宮裡找蔣太醫請個脈不就是了,擔心什麼,啊……彩靜,走我們快收拾吧!」
心喜若狂的信三把兩把穿好衣服,洗漱過後往大廳去了,他安慰彩靜先不告訴長輩,等請過脈後在說,彩靜看著高興的要跳起來的信,擔心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大殿之上,大臣們都哭喪著臉,辰時人家就要來了,太子看樣子不會回來了,許明議心中有了一絲的竊喜,如果太子真的辭位不歸,那麼律是一定可以做太子之位了,死了這麼多人也值得了,想著春秋大夢呢!
申府的大廳裡,申閣老平靜的坐在那太師椅上,申元帥臉上稍顯的有一點不安,申青龍則是焦急的轉來轉去的,他是被張丞相派回來探消息的,這眼見就要辰時了,還不見太子夫婦下來,難道真的無法挽回了?
聽到一陣腳步聲,申閣老笑了,申元帥也笑了,申青龍急忙衝了出去,正好於要進門的信和彩靜撞了個滿懷。
「啊!太子殿下,臣魯莽,您……」申青龍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爺爺,我們上殿去了!」彩靜和信跪下給申閣老磕頭。
「快請起,老臣擔當不起,殿下,謝謝您了!」申氏父子跪了下來,齊齊的磕頭道。
「爺爺,您不要謝我,是我的彩靜,她才是我李朝天下黎民該謝的人!」信摟著愛妻深情的看著她。
「好好,不愧是我申家的好兒女,爺爺就知道我的靜兒不是一般的人,爺爺替天下的臣民謝謝你了!」申閣老真的給彩靜磕頭,嚇的彩靜拉住爺爺,趴在了地上。
「靜兒,你當值無愧!」申元帥也心慰的看著女兒說。
一家人送倆人上了馬車,彩靜微笑著對母親說:「娘,我一會回來要吃娘做的桂花糕!」
「你們還要回來住???」申閣老一聽急了。
「是的,爺爺,我們現在是去盡一個國民該盡的義務,不能讓母親受辱,我們才回來住了一天啊,彩靜想多住幾天的。」信也笑著對申閣老說。
申閣老一聽,嚇的提到嗓眼的心掉進了肚裡,這倆孩子,開什麼玩笑呢。
申夫人看著女兒那憔的容顏,差點哭出了聲,怕申閣老責罵,硬忍著說:「好……好,娘給你做好等你回來吃!」她摀住的嘴。
彩靜不敢看母親,轉身進了車箱裡,信也上車看著要哭出來的愛妻,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裡安慰,也怕車子顛簸累著了愛妻。
辰時到了,大殿外傳來了內侍的叫聲:「西域羅馬帝國皇族提利烏斯?諾曼公爵覲見李朝皇帝陛下!」雖著一聲叫喊,讓李氏王朝的君臣們頭痛的人踏入殿門,一個金髮碧眼身材高大的蠻夷走進了大殿,
李朝的君臣們都打量著這個外國皇室人員,一身黑色怪異的服裝,披著一襲降色的斗篷,來到御階前,半跪著行禮,嘴裡不知道說些什麼,嘰哩咕嚕的,一旁的跪著一個和他們國家有貿易往來的商人,給翻譯著:
「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是來自西邊的羅馬帝國,這次到貴國真是驚喜萬分哪,貴國的絲綢真是極口,還有瓷器,為了表示我羅馬帝國對李朝的敬意,也送上我國的禮物,請皇帝陛下笑納!」翻譯完後。
那洋人一揮手,前日送到大殿上的禮物全都搬了上來,有會動的表,他們叫鐘,還有一些名貴的器皿,還有那個龐然大物了。
皇上說謝謝他們的禮物,他非常的喜歡,也賜了一些皇室所有的絲綢之類的東西。
那人又是一陣鳥語,翻譯說了出來,讓皇上和大臣們臉上發熱嘴發抖。
原來人家要讓李朝的人當面打開禮物,以便人家給解釋用法,人家接受禮物個樣都如數家珍,可是自己卻不認識人家送的東西,這臉可丟大了,那個洋人看著滿殿的大臣,眼中的輕蔑之色由然可見。
這時殿外的內侍報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求見!」
「噢!太好了!殿下終於來了!」朝野震驚,皇上那難堪的看露出的心慰又愧疚的神色。
那大殿中央的洋人,回頭看著從那翻譯口中得知的李朝皇太子和太子妃,噢!天哪!這一對東方情侶,只有在羅馬帝國的神殿裡才能看到,真的很像他們的愛神和太陽神,真的太美太漂亮了,諾曼被眼前的一對神仙伴侶給驚呆了,看呆了。
「兒臣參見父皇!」小夫妻雙雙跪下。
「快起來,」皇上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的孩子回來了。
「父皇,聽說有外使來見,送來了新奇的禮物,兒臣想見識見識!」信開口說話,因為彩靜一路上,又吐了兩次,身子已經很虛弱了,不想讓她說話勞累。
「嗯,這位是羅馬帝國諾曼公爵,這位是我李朝的皇太子,李信!」皇上給倆人互介紹說。
「您好!太子殿下!」翻譯過來轉說洋人說的話。
彩靜一聽竟然是古羅馬語,意大利的古前文化,有意思,諾曼?是不是西臘神話中雷婭?西爾維婭和戰神馬耳斯的後代呀!
信對也彎腰對他說了聲好,那翻譯給那個諾曼轉了過去。
彩靜緩緩的走了過去,信急忙隨著,這會可是一點都沒有離開她,生怕她會暈了過去。
「您好!尊敬的諾曼公爵!」彩靜用標準的意大利語問候他。
那個人能聽懂,只是他們的語言還沒有進化到這麼好,看著這麼美的東方女神,他有些激動了,單膝一跪伸出手來,彩靜知道他要行吻手禮了,便將衣袖放下,那諾曼公爵握住帶著衣袖的手,輕輕的在手衣服上吻了一下,如同敬神的一樣行了個彎腰禮,這回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這個吻手禮是怎麼回是了。
「尊敬的女神,見到你真是我的榮幸,沒想到東方國家有您這樣美的女神,謝謝您接見我!」那諾曼畢恭畢敬的對彩靜彎著腰說話。
諾曼親王一邊說,一旁的那個商人給大家翻譯著。
「謝謝!見到您我也非常的榮幸,不知諾曼公爵和戰神馬耳斯神是不是一個家族啊?」彩靜真的好奇萬分的問,小手在信的手中直冒汗,信擔心的緊緊的抓住她的小手。
「哦!女神知道我諾曼家史?」那諾曼公爵驚訝的問。
「我聽說過了些,如果真的是那到我是萬分的榮幸了!」彩靜心裡說,後世可都拿你們當神話一樣的傳說著呢。
「是的,諾曼公主與戰神馬耳斯是我的祖先,真沒想到在這東方的國度裡還有人知道我諾曼家族!真是太好了!」
諾曼王朝是在羅馬帝國前就滅亡了,只留下諾曼公主一人,被充做貞女以阻止她生育,貞女是不能結婚的,後來西爾維婭公主違背的約束與戰神馬耳斯相愛,並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就是後來的瑞摩斯羅穆斯延續了諾曼家族的香火。
「不知公爵帶來了什麼貴重的禮物呢?」彩靜覺得自己快頂不住了,要趕快看完離開就好。
「請您這邊看!」大殿上的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那個洋人對太子妃恭敬的對著話,引見著禮物。
彩靜輕移漫步過去,她一下一下的抓緊信的手,因為她又想吐,而且頭暈的利害,信拽回她來,要帶她下去,彩靜顫微微的抬頭,看了看她的愛人,信一臉的心疼和擔心,又看看滿朝的大臣都在注視著自己,不行,就算為了信也得把今天朝堂上的事做了,不然的話,那些該死的奸臣們又要挑毛病了,這樣就沒人說太子只顧妻子不顧朝廷了。
「信君,我們去看看吧!」彩靜牽著信的手往公爵站指的那個東西走去。
彩靜圍著那東西轉了轉,掀那上面的蓋一下,天哪,竟然是風琴,彩靜心想這大概是最古老的風琴了吧!暫時被見到的這古代的樂器而吸引,那一陣噁心頭暈竟然給壓了下去。
彩靜輕輕按了幾個音符,發出了悅耳的聲音,諾曼公爵驚訝萬分的看著她,沒想到這位女神竟然認識這風琴,就是在自己的國家也懂的人也不多。
「公爵閣下,這是貴國樂器,名叫風琴,是在公元前200年由克特瑟奧斯發明的,這是管風琴,腳踏風琴,還有口風琴,還有手風琴,閣下讓我見識了最古老的西洋樂器,謝謝您了!」彩靜不想在說下去了,那個翻譯把彩靜說的話都翻譯給朝臣們,聽的大家目瞪口呆,心悅臣服。
她看了一下琴,信知道她要彈了,給孔內官示了個眼色,急忙搬來了一把椅子,信扶著她坐下,諾曼公爵看著太子對太子妃這樣的體貼,真的不像李朝這樣禮教下成長起來的王子,他非常的敬佩,看著這一對神一樣的眷侶。
「叮叮咚咚」一陣優揚的琴聲響起,彩靜心裡一驚,沒想到這古老的風琴竟然聲色這樣的清脆悅耳,真是難得啊!
她按了一下自己的胸,因為那股噁心又經翻了上來,信用力的捏著彩靜的肩。
彩靜想了想彈起了《蘇格蘭風琴》,大殿上的人,立時感覺整個人都隨著音樂的節奏而飛揚起來,只想閉起眼睛用心去慢慢感受著這份感動!.那種空曠,憂鬱的感覺真好!雄偉不失華麗,高貴不失親切,
彩靜閉目回想著那古老蘇城堡,還有那美麗的蘇格蘭風景,信聆聽著這美妙悠揚的琴音,他的心彷彿馳騁在那遙遠的綿延起伏的高山之一巔,諾曼公爵驚呆了,他從沒聽過這樣優美動聽的音樂,他崇拜的跪在了彩靜的面前,他徹底被彩靜征服了,
這位太子妃不但知道他的家族,竟然對風琴如數家珍,曲終了,掌聲一片,諾曼公爵千萬個不願離去,因為他想學習這首天籟之音,可是他們的船期已經定好,約定今天下午3點從京城動身的,已經3點一刻了,不能在留下來了,
他給彩靜和信鞠了又鞠躬,一個勁的誇彩靜,又向李朝的皇帝做了最高的禮節叩拜,在三回頭的看彩靜,彩靜微微的抬手揮著,終於走了,彩靜一個不支爬倒在琴上,信急忙扶起來,彩靜真的支持不住了,暈倒了。
「彩靜……彩靜……你醒醒呀……彩靜……快傳太醫……」信大聲的呼喚著,彩靜的臉色蒼白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皇上一看兒媳暈倒了,心裡那個愧呀,那個悔呀,急命人傳太醫。
信抱著彩靜坐上了皇上叫來的輦往東宮奔去。
朝上的大臣們都心酸極了,太子妃又一次為國出力,竟然病到了當場暈了過去,自己都覺得無地自容啊!
東宮裡,蔣太醫給彩靜把著脈,信一臉著急,他兩眼冒著急切的期盼之光看著蔣太醫,心裡默念著:「是他,一定是他來了,我的孩子,是」
信看著蔣太醫一會一變的臉,堵定而又盼望的問:「是吧?是……是吧……」
那就要蹦出來的心,快要跳不動了,他要沒有呼吸了,眼睛盯著蔣太醫的嘴,只盼著能從嘴裡傳出他想聽到的字來,號完脈的蔣在醫,回頭就跪下磕頭:「恭喜殿下,賀喜殿下,娘娘有了皇室血脈了,而且已經三個月了,殿下!」蔣太醫大聲的對信報喜。
「我要做爹了……是我的孩子……蔣太醫,沒錯吧?一點也沒錯吧?」信抓住蔣太醫搖著問。
「是,殿下,您要做父親了,」蔣太醫對心喜若狂的太子說。
「只是娘娘她……」
「只是什麼?快說……是不是娘娘有什麼事?」信一聽蔣太醫的話,心裡突的一下不跳了,揪住他的衣領叫著。
「娘娘可能是在戰場上,勞累過度,您應該給娘娘吃過什麼藥吧?」
「是,瓊霄聖母給娘娘開過藥!」
「這就是了,就是這些藥起了作用,讓娘娘有了血脈,可是娘娘身體太虛弱了,這一年來,娘娘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戰場上應該沒有東西可補吧,回來又沒能即時的調養,孩子沒有正常胎兒大,所以娘娘沒有反應,直到三個月了才發現,加上又收了刺激,已經有了滑胎的徵兆了!」蔣太醫沒敢直接說是因為這次朝會的刺激太大,娘娘的胎兒也受到的損傷。
「你說什麼?難道……不……不會的,彩靜……」信大叫著撲到還在昏迷的彩靜叫著。
「殿下,請您不要激動,娘娘不會有事的,幸而發現的早,臣這就開藥方,給娘娘調養,還有您能不能把娘娘吃的藥方讓臣看一下。」
「娘娘會沒事吧?是吧?」信回頭急聲問著。
「是的,臣保證!」
「好,樸內人,把娘娘吃的藥方給蔣太醫拿來!」
「殿下,請您盡量的讓娘娘開心,這樣對胎兒好,還有娘娘要臥床休養,不能在受到一點的刺激!」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信止不住內心的喜悅,興奮的他在地上轉來轉去,看到床上的彩靜在皺眉頭,急忙的走了過去:「彩靜……彩靜,寶貝……你醒了……靜兒……」撫摸著那蒼白的俏臉。
「嗯……好難受哦……信君……我怎麼了……」彩靜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一臉喜悅的丈夫問。
「寶貝,我們有孩子了,寶貝你要做娘了,是孩子,彩靜,我們昨晚想的事,是真的,我們的孩子來了……」信狂喜過忘的叫著,搖著彩靜。
「信君,你說的是真的……怎麼會?……不可能啊……」彩靜還是不相信的問著。
「寶貝,是真的,已經三個月了,我的彩靜,我愛死你了,」信抱起楞神的彩靜狂吻起來。
「真的嘛?我要當媽媽了,信君,我們要做父母了……啊……」彩靜激動的哭了起來,信也興奮的淚水橫流,但是不能讓彩靜激動過分了,壓著自己想要跳起來的心情,急忙哄著她:
「彩靜,寶貝,不要哭,你不能太激動了,已經有了滑胎的跡象了,不能在激動了,噢!我的彩靜,」信邊哄著她邊親吻著那有了血色的嬌唇。
「哥,我們真的有孩子了,真的要當爸媽了嘛?」彩靜激動的嗚咽著。
「是的,我們真的要做父母了,小寶貝,快點長大吧!爹等不極想看到你呢!」信把頭放在彩靜的肚子上說著。
「噗!哥真是的,他才多大呀,哪裡聽得到呢!」彩靜被信的天真給逗樂了,愛撫得撫摸著信的臉說。
「嘿嘿!」信傻傻的笑著,他抬起頭來抱起愛妻,雙目對望含情脈脈,慢慢的靠近吻在了一起,慶祝他們愛的結晶的到來。
濃濃的愛意,心中的喜悅讓小夫妻激動不已,信激動的抱著彩靜親了又親,吻了吻,我們的孩子要到了,那喜悅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彩靜的心裡真是既高興又傷心,自己為了這個家不惜餘力的親近,搞的自己懷了孕都不知道,
讓寶寶還未出世就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彩靜心裡好痛,這三個月來,沒有吃一口合口的飯菜,沒有給肚子的寶寶一點點關懷,自己愧對寶寶,她開始身子發抖,內疚的淚水悄悄的滑落下來,信捧著那流著淚的花容輕輕的吸吮著:
「彩靜不要哭,我不會在讓你們母子受苦了,別哭,太醫說了你要開心的笑,為了我們的孩子,不要在哭了,嗯!」
「噢!我不哭,只是覺得對不起寶寶,這麼長時間都不知道他的存在,還讓他受傷害,哥,我真的不是一位好媽媽!嗚……」彩靜傷心的哭出了聲。
「你是好母親,只是讓這無情的朝廷給連累了,不要哭了,我們走,回家去,讓寶寶好好的休息,還有你,我的寶貝,你要開心的休養,這樣才能恢復身子,寶寶才會好呀,不要哭了,我們現在就走。」
信清醒過來了,如果在不走的話,太后知道了就別想離開了,彩靜暫時根本無法接受這個讓她寒透心的皇宮,要讓她冷靜下來把身體養好了,我的寶寶安穩的才是正事。
「可是不給皇奶奶說一聲行嗎?」彩靜哽咽著說。
「寶貝,不能說,奶奶是不會讓你離開的,乖,快點,!」信急忙給彩靜穿上鞋子,叫著樸內人!
「你去收拾一下,讓嚴侍衛把車停到東宮門口,你在這裡等著把蔣太醫的藥拿上,然後送到娘娘家去,讓蔣太醫每天到一次申府給娘娘請脈!」信邊說邊收拾著彩靜的東西。
信步履輕快,臉上的笑容不自覺的就流露出來,嘴裡還哼著什麼曲子,看的彩靜又是傷心又是高興,她的信君這樣的愛孩子,一定會是個好爸爸的。
「殿下,車準備好了!」外面嚴方稟道。
「好!」信說著把東西送到門外給了嚴方,自己快步走了進來,抱起彩靜就往外走,彩靜撫摸著那笑意融融的俊臉有點想笑的問:「信君,為什麼這麼急呀?呵……」
「寶貝,得快快走,要不然就走不了了!皇奶奶抓住了跑都跑掉了!嘿嘿!」信笑著說,就好像太后真的就要來了似的,傻傻的憨憨的對彩靜笑著,把彩靜給笑的心痛不已,都是為了自己,讓一個古代的太子違犯宮規,這樣的疼愛自己,
彩靜抬頭吻上了信的唇,激烈的熱情的溫馨的也是傷感的吻,信深深的吸吮了一下,抱著她走往宮門口去了,嚴方早已經準備好了腳踏,信快速的上了馬車,嚴方也聽說了,高興的給信和彩靜道喜:「卑職恭喜殿下娘娘,喜獲麟兒!」
「嚴大哥,謝謝你!」信笑的象花一樣的,嚴方看著露出笑臉的太子和娘娘,達心裡為他們高興祝福。
「嚴大哥,快走!」信急的叫道。
「駕!」嚴方跳上車後,一揚手中的長鞭,那馬揚起四蹄飛奔而去。
信抱著彩靜,信沒敢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怕車子的顛簸震到她,而是緊緊的把她貼在自己的胸前,半空中那樣的托著,臉上的喜悅和激動已然還在洋溢著。
「哥,這樣你太累了,讓我坐在腿上吧!」彩靜心疼信託著自己太累勸道。
「不行,車子太顛了,會傷到孩子的,哥可不想讓你在受一點罪了,哥不累,這裡有施不完的勁,為了我的老婆孩子,嘿嘿!」信寵愛萬分的對彩靜說。
彩靜不能在說什麼了,她伸手摟住了信的脖子,盡量讓信靠在車框上,這樣他不會太累,自己的重量也可卸掉一些,看著信那深情的目光,彩靜吻了過去,但願從今後他們能平安快樂的生活,讓寶寶健康的來到這個世上,有了這個吻,信更是緊緊的托著她,把她捧到心尖上,讓她不在有任何的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