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九十章 縱馬馳騁 文 / 彩信時空
第九十章縱馬馳騁
這個時候吉列可汗說的那個突厥歌王開始唱歌了,雖然聽不懂唱些什麼,但那淒美的樂曲讓人聽了好想哭。
「吉列可汗,這個唱的是什麼?」彩靜忍不住問。
「噢!尊貴的殿下,這是歌唱一個愛情故事,是沙漠中『海市蜃樓』中傳說的一個故事!」吉列對彩靜說著。
「『海市蜃樓』???/可汗可以給我們講講嘛?」彩靜一聽說是海市蜃樓,那好奇心一下子就給勾了起來,就更想聽了。
「非常願意為殿下效勞!」吉列將右手放在胸前點頭說。
「謝謝您了,可汗!」信也想聽。
「這是一個沙漠傳奇故事,大漠長年被陽光照射著,人們在經過沙漠的時候,會看到很多的神奇的天象,「海市聲樓」的幻景就是一種,曾有人在『海市蜃樓』看見過傳說中古代焉耆國王的公主卓赫拉和獵人青年塔依爾相愛的幻影。那焉耆國王的公主卓赫拉和獵人青年塔依爾相愛,
陰險毒辣的丞相卡熱汗為了家族的利益,要把自己的蠢兒子送給國王當駙馬,他唆使國王抓了塔依爾,並以莫須有的罪名想將塔依爾處死。卓赫拉得知後,想了一條妙計,對國王說:
「讓丞相的兒子和塔依爾一起來,我有一道題考他們,如果丞相兒子通過了,我就和他結婚,如果塔依爾通過了,您就放了他。」
父王答應了卓赫拉的請求,也想看看他倆誰最聰明。卓赫拉限三天之內,讓宮門外的那棵胡楊樹唱歌。三天過去了,丞相的兒子想盡了辦法也無法讓胡楊樹唱歌,而塔依爾拿出一把用那棵胡楊樹幹製成的都它爾,深情的彈奏起來。
那琴聲讓國王震驚,讓卓赫拉熱淚盈眶,也讓陰險的丞相和他的兒子無比羞愧。國王答應放了塔依爾,卓赫拉知道丞相絕不會善罷甘休,就托人捎口信給塔依爾,
決心連夜私奔。丞相卡熱汗發現後立即派人追趕。這對情人夜正出關時,不幸連人帶馬墜入深澗。」講到這裡彩靜驚叫了一聲,眼淚早以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信回手摟住她撫摸著,他善良的妻子。
吉列可汗也看了一眼流淚的王妃,繼續講到:「後人為緬懷這對為愛情和自由,生死不渝,以身相殉的戀人,在公主嶺上建起了「奧達木麻扎」以便後人來祭典!」
「奧達木麻扎???/是什麼意思啊?」信聽到了這個詞問。
「啊!『奧達木』是突厥語『皇宮』或者『王族』的意思,而『麻扎』則是西域語的音譯,意思是『聖靈之地』和『偉人之墓』。奧達木麻扎就是『聖人之墓』或者『王族墓地』卓赫拉是焉耆國的公主,所以就叫『奧達木麻扎』。」吉列給信解釋著那聽不懂的突厥語。
那歌聲到了最後了,彩靜聽得出這是在唱公主與心愛的人墜崖的時候了,她緊緊的捏住信的手,就好像看著了那對殉情的戀人,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不住的撫摸著她。
歌唱完了,李朝的人雖然聽不懂,但那歌聲卻非常的動聽,也是用力的鼓掌,最後,吉列可汗竟然請太子一起下場去跳舞,李信無奈只好下去,他拉著彩靜跟他一起去跳,彩靜笑著跟了下去,又叫起了若梅強賢他們來,歡笑聲傳遍了原野,酒足興盡。
送走了突厥王,李信擁著愛妻回寢帳去休息,昨天一天一夜的勞累,這又鬧騰半晚上,加上吉列可汗不住的敬酒,信喝了不少的紅酒,彩靜也被強賢和若梅灌了幾杯,這會又有些醉意了,信看著她連走路都有些不穩了,心疼的一把抱起往帳內走去。
「不是不讓你喝嘛?為什麼不聽話呢!看臉紅的,難受嘛?給你端碗醒酒湯吧!」信關心的問著。
「不是的,只喝了兩半杯而已,我在未來一個人能唱一瓶紅酒呢!你信嘛?」彩靜在信的懷裡揚著手說。
「信,可是你今天吃了那麼多的醉葡萄,現在又喝酒,一會又……」信沒有說下去,臉上卻出現了期待的神情。
「噯噫!壞信君,你在想什麼呢?壞蛋……不會的,我都喝過解醉藥了,不會的,你是不是又想啊……」彩靜看著信那壞壞的眼神,急著他問。
「怎麼?不能想嘛,」信將彩靜放在了榻上,壓住了她,含情脈脈的望著這個醉意正濃的愛妻。
「不能想,你壞……嗯……」剛說了半句,就被信那灼熱的唇給包圍住了,帶著酒香的舌探進了那嬌嫩的唇中,攪動著那香舌,一陣的親吻讓兩人有點喘不上氣來,這才移開,相對著笑了。
「來,睡吧!明天就要上路了!」信抱起彩靜給她脫著衣服,彩靜醉意已經上來了,軟綿綿的靠在信的胸前,不住的撫摸著信的俊臉,一雙美目秋水盈盈。
信自己也有點醉意了,隨後脫掉了衣物,抱著彩靜躺下:「寶貝,好久都沒看到你跳舞了,今天真是一飽眼福了!」信低頭親了一下彩靜的秀髮說。
「呵呵!我跳的和人家的不一樣,我跳的未來的維吾爾舞蹈,這是最古老的舞蹈了,我跳的好嘛?嗯!」彩靜貼在信的胸前,嘴就要碰到信的唇上了。
「好,我看比那個突厥舞孃還跳的好呢!」信那在紅唇上啄了一下說。
「呀!信君,那個女孩真的好漂亮,她的眼睛真的好美,像會說話一樣!」彩靜想起了那個突厥女孩的眼睛,一臉的羨慕。
「她那裡有你美啊!你的眼睛才會說話呢!看的哥心都動呢!」信撫摸著那芙蓉般的俏臉,看著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由不得想去吻了下。
「呵呵,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哥的眼睛我永遠都是最美的,哥在彩靜這裡也是最帥的,最溫柔的,最好的!」彩靜眨了眨眼睛,摟著信的脖著身子更加的貼緊了信,在那灼熱的唇上吻了又吻,親了又親。
信抓住了那小柔荑來吻了一下,一下想起了吉列可汗來,臉上有點不太美的感覺。
彩靜看著信微微稍變的臉色,動了動自己的手,笑著問:「信君,你是不是吃醋了呀!嗯!」笑著看著信。
「你怎麼可以在那麼多人面前讓別的男人親你的手呢?有失體統不說,傳到京裡又是事非!」信是提心有人說彩靜的不是。
「信君,這是外交禮儀,我雖然不懂突厥國的語言,但這種吻手禮,在西方國家那是只有對皇后公主才有的最高的禮儀,以示尊敬和祝福的,如果我當時不做回應的話,那麼吉列可汗一定以為我看不起他,場面就僵住了,我做錯了嘛?」彩靜看出了自己為什麼要做的原因。
「噢!原來是這樣,以前也有外國的使節來京,但都是在大殿下見父皇的,所以沒見過這樣的。怎麼生氣了,?嗯」信看著小嘴嘟嘟起來彩靜問。
「不是,是在想未來和現在的差別!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已經非常的努力去適應了。」彩靜將臉貼在信的胸前無奈的說。
「寶貝,對不起,我不要你改變什麼?哥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什麼都那麼率真可愛,不要你變成宮裡的那些女人,不要!」信緊緊的抱著彩靜,他不想彩靜為了他改變什麼,她是未來人,可是她是我人妻子,只要我喜歡就好,我會保護她的。
「哥,謝謝,謝謝哥這麼寵著我,就是到未來,哥這樣的老公也不多見,不要說是古代,哥……」彩靜感激的珠淚點點,紅嫩的小嘴,香甜的小舌緊緊的貼在了信的唇上,體溫一陣陣的上升,不住的在信的身上蹭著。
「寶貝,哥也是古往今來唯一的一個得到真愛的太子啊!那上皇族人員能有哥這樣幸福啊,」信說著自己的感受,是啊!在這古今裡的皇上太子裡誰能像他這樣的幸福呢!
「那裡因為哥太善良了,還有是哥的真愛讓彩靜無法不愛你呀!」彩靜在信的唇邊上輕輕的吻著。
次日晨時,大軍啟程回國,申元帥帶領大軍一路前行,不用信在勞心管著三軍,一千名女兵們和信的親兵護著他們回程,在看那馬上,信和彩靜一白一紅兩匹馬格外的搶眼,馬上的人兒更是嬌艷動人,信一臉的幸福和滿足。
在看佚,和若梅倆人,又說又笑,並肩而行。
原本強賢是要坐車的,可是看大家都騎馬,她也上了馬,張敬隨時護在左右,關懷備至。
傷好的秦襄起英淑走在最前面,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都明白,相互的對望一眼,羞紅的臉,急忙轉開。
柳煥與貞淑對騎著並排而行,看那情形柳煥是動了心了。
還有一對,嚴方,崔尚儀的傷已經好多了,但身子還是很虛弱,當日流血過多所以不能騎馬,嚴方不好照顧與她,但卻在暗中為她做著一切,這不崔尚儀在馬車裡,嚴方又給她送水去了。
只有姜仁一個,他看著大家成雙成對的,手在無意識下摸著胸前的護心鏡,那裡有個窩,是閔孝琳給他留下的,可是他現在想的不是閔孝琳,而是送他護心鏡的慧琳公主,姜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